二人已經微帶醉意,醉眼朦朧裏再看水月嬌,柔和的燈下,本來緋紅的臉頰上,此時更加紅得如霞彩一般,水月嬌陪同著倆位叔侄也喝下不少的酒,也已經略感醉意,烈酒的刺激下,渾身燥熱,她解開了頸脖子上的旗袍裙紐扣,頸脖子和胸前裸露出來,**畢現,白皙的皮膚在烈酒的刺激下,顯得粉紅透亮,浮閃著瑩白的光澤。


    水月嬌本來性感迷人的身軀和容貌此時在烈酒的刺激下,越發地顯得風騷迷人,她是青樓窯子裏的小姐,動作舉止自然輕佻放浪,已經成習慣,水靈靈的瞳眸似乎隨時都在向男人們暗示著什麽,而此時,微醺的瞳眸裏更是秋水蕩漾,波翻浪滾,不由男人們不異想天開。


    季小樓端起自已桌前的酒杯一口氣喝完杯中酒,再拿起酒壇斟滿酒杯,端起來敬向水月嬌道;“小嬸嬸,侄兒再敬你一杯酒!”


    水月嬌嘟起小嘴,搖搖頭道;“不行啦!不能再喝了,好侄兒,這一杯酒,嬸嬸就免了吧。”她波光迷離,嘟起的嚅動嘴唇在暈黃的燈光下浮閃著血紅的光澤,竟然像正在綻放的花朵蓓蕾一樣。


    季小樓將手中的酒杯一股腦兒倒進自已嘴裏,放下酒杯,借著酒性,站起身來,移開座位,來到水月嬌身後,整個人摟住水月嬌,再伸手端起水月嬌的酒杯直往水月嬌嘴裏灌,口裏嘻皮笑臉地道;“小嬸嬸,侄兒敬你的酒,你怎麽可以不喝呢?侄兒隻好親自喂小嬸嬸喝,這是侄兒的心意嗎。”


    水月嬌拗不過季小樓,直接被灌進半杯酒,另有半杯酒順著她嘴唇邊流淌下去,滴濕在胸前滾圓的**上,她被季小樓手臂摟抱住,不停地掙紮,嘴裏‘嗯嗯’的直哼聲。


    季小樓一隻手臂摟住水月嬌,另一隻手臂順勢撫摸在水月嬌胸前**上,嘴裏調侃地道;“唉喲,小嬸嬸耍賴,這酒都吐出去啦!看不,衣裳都濕透了,侄兒替你擦擦。”


    安雲樵本來想製止季小樓的行為,但是一看水月嬌微醺帶醉,風騷輕佻的形態樣子,那豐滿迷人的身軀,胸前圓鼓鼓起伏的碩**房,嚅動的血紅嘴唇,發出的‘嗯嗯’哼吟聲,是那麽的刺激,挑逗!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合著手端的杯中酒咽迴到肚裏。


    季小樓的手已經從水月嬌旗袍裙領口處摸進去按撫在她**上,嘴裏淫笑道;“小嬸嬸,你好大的**喲!”


    水月嬌此時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麽事情了,她扭動身軀掙紮著,嘴裏也喊道;“好侄兒,快鬆手!我可是你的嬸嬸呀。”


    此時的季小樓淫心衝動,獸性大發,完全失去人性理智,他猛地一聲狂笑,露出土匪稟性,齜牙咧嘴地道;“他媽的什麽小嬸嬸?你也不過是窯子裏的窯姐兒,侍候那個男人不是侍候?哈,哈,侄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著龍精豹猛!”說罷,一把抱起水月嬌對安雲樵丟一句道;“天賜尤物!兄弟先上,哥哥你跟著來。”


    季小樓抱著水月嬌走到雕花大床前,掀開帳紗,將水月嬌拋在床上,自已再迅速脫掉衣褲,跳上床去。


    大床不時搖擺晃動,吱嘎作響,也傳來水月嬌**的哼吟聲。


    安雲樵端著酒杯,一邊斜眼觀賞那邊床上活生生的春宮圖,烈酒與貪婪吞噬著他的良心,激勵著他原始的野蠻獸性,他猛地喝完杯中的酒,將酒杯摔在地上,也朝大床那邊走去。


    這倆個喪盡天良的土匪**了他們的嫂嫂和嬸嬸,然後帶著滿足的快感和餘性,揚長而去。


    水月嬌沮喪地躺在床上,曆經一番暴風雨的摧殘,她花容失色,如雨中梨花,隻感覺天昏地暗,渾身痛楚。


    水月嬌雖然以前是窯姐兒出身,風塵女子,受男人們欺負是常有的事,但是像今天這樣無端遭到**和糟蹋,心裏卻是倍感委屈和羞辱,氣憤和憎恨從心底裏冒出來,她實再太厭惡這倆頭畜牲,她咽不這口氣。


    水月嬌慢慢從床上坐起身來,她此時披頭散發,身上的旗袍裙和內衣內褲都被那倆個畜牲撕碎,她看看自已白皙得如嫩藕般的四肢和胴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不由得淚水橫流,真想歇斯底裏地大哭大叫一番,但她畢竟是見識過很多場麵的女人,她知道這樣做無濟於事,她要報複……


    水月嬌從床上起身在衣拒裏重新拿出內衣內褲和另一套旗袍裙,此時已經是夜深時分,酒樓的客人都已經散盡,水月嬌吩咐夥計燒一盆熱水,她洗了一個熱水浴,她要先淨身上的汙垢,在木盆熱水浴裏,她的頭腦漸漸冷靜下來,她知道要報複那倆個畜牲,還得依賴自已當家的,但是那倆個畜牲裏有一個是當家山寨裏的少寨主,當家的未必說得起話?她不由想到不久前秘密逮捕她與當家的皇協軍,要報複那倆個畜牲恐怕還得借助日本人的手,主意打定,她就安下心裏。


    第二天,天色未亮,水月嬌就帶著一個夥計出門,城西的城門剛剛打開,她就與夥計匆匆出城,徑直往巘蒙山方向而去,到達巘蒙山豹雷澗地段的山下蠍子嶺,水月嬌就停下腳步,吩咐夥計獨自上山告訴當家的,她在山下等待他。


    夥計照吩咐獨自一人迅速翻越上山去,水月嬌就坐下來慢慢等待,她要告訴當家昨晚發生的事情,要督促當家的盡快投靠日本人,如果大寨主再不答應,就要當家的悄悄帶領日本人滅了豹雷澗山寨,以此達到她報複的目的,她明白這種心情下不見山上的大寨主和其他寨主為好。


    等得有一陣子,夥計就帶著當家的急匆匆下山而來,當家的三寨主連柏桐,來到他相好的水月嬌麵前,發現水月嬌花容黯淡失色,一臉的不高興,連柏桐心裏隱隱不安,不禁問道;“咋哪?這麽急地叫我下山,莫非有什麽緊急事情發現?”


    “冤家——”水月嬌一聲尖叫,直撲向連柏桐懷裏,眼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傾灑而出,頓時哭得梨花帶雨,花枝顫抖,全身不停地欷歔抽噎。


    夥計見狀,自覺地退身在遠處一旁。


    連柏桐心一沉,趕緊用手輕輕撫摸水月嬌的背上,以示安慰,他自幼落草為寇,常年出沒山野叢林,打家劫舍,綁票勒索,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中年後花重金從窯子裏麵買出這個水月嬌,這個水月嬌對他溫柔體貼,百般纏人,而且還有生意頭腦,把城裏一家酒樓經營得紅紅火火的,連柏桐打心眼裏是對她疼愛有加。


    水月嬌邊哭邊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訴說給連柏桐聽,說到傷心處,挽起衣袖,撩起裙擺,把身上的傷痕瘀跡給連柏桐看。


    連柏桐聽完訴說,又看見心愛的人身上的傷痕瘀跡,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七竅生煙,咬牙切齒跺腳道;“好啊,姓季的,姓安的,你二人眼睛裏麵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三哥三叔?既然你們無情,休怪我連某人不義!”


    水月嬌用手擦擦眼淚,眼巴巴地望著連柏桐道;“當家的,那小雜種可是大寨主的兒子,你奈何不了他的,以我看你還是聽從那殷團長的話,早些投靠日本人,如果大寨主聽從你的話,山寨投靠日本人,你就在日本人和殷團長麵前立下大功,咱們就在城裏安生過日子,我也不用再拋頭露麵了,如果大寨主不聽從你的話,你就幹脆私自悄悄投靠日本人,再帶日本人和皇協軍滅了豹雷澗山寨,也算替我出口氣,同樣在日本人麵前也說得起話。”


    連柏桐魚泡似的眼瞼不停地顫抖,好半天才開口道;“殷團長也已經派人來催我幾次了,大寨主一直裝糊塗,口裏雖然答應,卻遲遲不見行動,那倆個雜種又劫奪了新四軍的槍支和藥品,眼看新四軍就要派人來攻找山寨嘍,所以這段時間我就沒有下山迴來,我本來正為這件事情犯愁,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情,說不得,他們既然這樣無情,那就休怪我連某人啦!無毒不丈夫,要幹就幹得狠些。”說罷,他雙手按住水月嬌肩膀,安慰道;“月嬌,你先迴去,酒樓照開,不要露出聲色,為夫心裏有數,一定替你出口惡氣!今後也不要你再開酒樓出頭露麵的,替你買一棟小洋樓,找幾個下人,你就享享福吧。”


    水月嬌聽當家的這麽說,不由得轉悲為喜,破涕為笑,叮囑連柏桐道;“你要小心謹慎一些,我這就下山去啦!等待你的好消息。”


    連柏桐再擁抱了一下水月嬌,然後鬆開手,催促她道;“去吧,等待我的消息。”然後揮揮手告別。


    水月嬌也揮揮手,依依不舍地與當家的告別,然後同去與夥計一道離開蠍子嶺,趕迴城裏去。


    連柏桐目望水月嬌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的盡頭,重重歎口氣,怏怏迴到豹雷澗山寨裏,他已心中有了主意,就在廚房裏包了兩隻豬蹄,提了一壇酒,悄悄找到二哥‘巡天雕’晁翰,倆個人尋一個沒有人的山崖洞裏坐下來喝天聊天。


    連柏桐遞一隻豬蹄給晃翰,自已拿一隻,再把酒壇遞給晁翰。


    晁翰接過豬蹄和酒壇,喝一大口酒,將酒壇放在地上,再捧著豬蹄撕咬起來,雪亮的眼睛飛快地掠過連柏桐的臉上,哼一聲問道;“看你一臉的怒氣,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連柏桐也拿起酒壇喝一大口酒,放下酒壇,垂頭喪氣地道;“二哥,眼看山寨就要橫遭禍端,兄弟心裏著急呀!”


    晁翰精瘦的臉頰抽搐了一下,不屑地問道;“兄弟何出此言,山寨好端端的,要遭什麽禍事?”


    連柏桐眨眨金魚泡眼睛,忙解釋道;“二哥,你也知道那少寨主攛掇七弟劫奪了新四軍的槍支和藥品,這新四軍很快就會來攻打咱山寨,日本人和皇協軍也久不見我的迴信,也跟著馬上會派兵來攻打咱山寨,無論是日本人,還是新四軍咱們都惹不起,他們有炮火,前不久,日本人兩個中隊的兵力進攻將軍嶴,還有一個炮隊,結果被新四軍打得屁滾尿流的,丟下一個中隊多的屍首,炮隊和卡車都丟了,聽說這新四軍的炮火在山上壓著日本人打,厲害呀!”


    晁翰眼睛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噓’出一口長氣道;“三弟說得有道理,這兩方人馬,無論是誰來進攻山寨,我豹雷澗都要遭到滅頂之災,可是你我二人也找大哥談了幾次,大哥就是嘴上答應,不見任何行動,這兩天山下城裏的國軍中統局的人也在跟大哥談著收編的事,大哥滑著呀!他在猶豫觀望,看到底跟那方的人走,或者是根本就不想跟任何人走,這樣做恐怕要苦了弟兄們,毀了山寨,這也叫形勢迫人吧。”


    連柏桐再提起酒壇,猛喝一大口,憤憤地道;“二哥還不知道那少寨主與七弟倆個畜牲這兩天在山下幹了什麽齷齪事情?”


    晁翰眼睛盯住連柏桐,催促道;“三弟,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形勢萬分逼人,你我二人還有什麽話不能夠一口氣說完?”


    連柏桐鼓鼓金魚泡眼睛,一口氣把季小樓與安雲樵二人在縣城裏如何到自已家酒樓裏向水月嬌借錢,水月嬌借給他二人錢,又大魚大肉款待他二人,但是他二人竟然乘著酒性**糟蹋了水月嬌,在山寨八大寨主中,他與晁翰二人最交好,所以自已被皇協軍團長殷昆秘密逮捕的事情上山後,他就悄悄告訴了晁翰,希望二哥能夠幫助他,晁翰也一直有些不滿季嘯天父子在山寨裏的獨斷霸道,也看在他二人交好的份上,自然幫助他。


    晁翰聽完連柏桐的話,驚愕得瞪大眼睛,張開嘴,半天閉不攏嘴,好一陣子才迴過神來,緩聲問道;“三弟說的可都是真的?”


    連柏桐切齒恨恨地道;“今天早上兄弟才驗過你弟媳身上傷,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江湖特戰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輕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輕枝並收藏江湖特戰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