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終南派與魔刹相勾結了?”楚從瑆直接拍案而起,那這對容鬱可是特別的不利,那她怎麽抱未來的大腿啊。


    “話別這麽說,終南派還有我呢。”竹冠玉小聲嘀咕,容鬱也跟著說:“終南還不是無恨的一言堂,所以說師尊不必那麽緊張。”


    “那你怎麽看?”楚從瑆問道,容鬱說:“隻能過兩日迴魔刹一趟。”畢竟親自問問魔尊這個事情比較好的。


    “行,我陪你一起迴去。”楚從瑆說道。


    “師尊,弟子想一個人先行迴去。”容鬱那眼神很冷,已經染上了嗜血的味道。


    “那行吧。”楚從瑆無奈點頭。


    “這都準備好了嗎?”


    終南派的底下,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洞,裏麵似乎有著什麽陣法,中間一個巨大的祭壇,隻要殺了楚從瑆拿迴鳳凰之力,再帶走容鬱,他的任務就完成了,想到這裏顧傾國也是一笑。


    “您老放心,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他們前來。可眼下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們人在何處。”無恨有些懊惱,好好的人就在終南地界,結果找不到了。


    “愚不可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顧傾國冷笑道:“也不知你這樣,帝天為何用你。”


    “大人你的意思是,他們就在終南山上?”無恨壓住心裏的不滿,還是笑臉盈盈。


    “嗯,至於他們在哪,這就是你的事,不要壞了帝天大人的事。”顧傾國說完,就傲慢的離開了。無恨隻是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而後繼續監工去了。


    “卿言,原來你在這啊。”竹冠玉跑過來了。顧傾國也就是卿言愣住了:“你這是在等我?”


    “對,我這是專門來道謝的。”竹冠玉興奮的拉著顧傾國,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我這山野地方沒有什麽好東西,不過這裏的竹青酒是一絕,前兩年埋了一壇,這酒啊,越老越醇厚,想必現在也能喝了。”竹冠玉帶著顧傾國兜兜轉轉走過一片又一片的竹林,而後到了後山的竹林裏,竹冠玉賣力的挖著土。


    “你愣著幹嘛?過來幫個忙。”竹冠玉抬頭看了一眼顧傾國。


    “我?”顧傾國一臉不可置信,他何時幹過這種汙穢之事?


    “對啊,就是你,此處還有別人嗎?還愣著幹嘛。若是不幫忙一起挖,怕等到半夜也喝不到竹青酒咯。”


    顧傾國稍微一愣,而後收攏袖子,跟著竹冠玉一起挖了起來。


    “為何埋得這麽深?”顧傾國看著距離地麵三米高的高度,陷入深思。


    “這不是怕別人偷嘛,先別管了,快來一同嚐嚐。”竹冠玉提起酒壇子,顧傾國接過酒壇,一拆封,就聞到了濃厚的香味。


    “是個好酒。”不枉費他全身這麽髒,兩人席地而坐。不一會就喝醉了。


    竹冠玉喝醉之後就打開了話匣子:“卿言兄,你說若是有一日你發現你周圍的人都在騙你,你怎麽辦啊?”竹冠玉聲音很小,但顧傾國還是聽見了,都在騙他嗎?他顧傾國一生下來就不知道信任是什麽東西,他隻有謹慎謹慎再謹慎才能活下去,顧傾國莞爾一笑:“不能怎麽辦,隻能臥薪嚐膽,直到有一日可以殺了這些騙你的人。”顧傾國抬起頭,已經月上柳梢頭了啊。


    “殺了他們?”竹冠玉第一次產生了迷茫,他看著顧傾國的側臉陷入了沉思,為何眼前之人如此眼熟?似曾相識,可是他確定他未曾見過卿言。


    “竹兄,月色正好,看我作甚?”


    竹冠玉這才意識到他失態了,故作鎮定的抬起頭,看著月亮,可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師尊,你別一驚一乍了。”容鬱一臉無奈,他怎麽不知道楚從瑆怕黑。楚從瑆故作鎮定:“我不是怕,我隻是稍微有點恐懼,媽呀,救命啊。”


    楚從瑆一下抱住了容鬱,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那有老鼠。”


    她其實想說有鬼,她之前在現代的時候就特別害怕去鬼屋,就那個陰森森的感覺讓人覺得特別壓抑,在這個世界,她遇到了鬼,但是她不怕,原來怕的隻是未知的世界而已。


    “沒有,師尊。”容鬱覺得楚從瑆又好笑又可愛,之前的楚從瑆是一無所懼,這個楚從瑆竟然怕黑,真的就是讓人哭笑不得。


    “竹冠玉說的祭壇就在這裏了吧。”走了沒多久,豁然開朗,直接到了一個地下室,一個太極八卦圖,畫著奇奇怪怪的圖案,正中間的則是一個巨大的祭壇,地麵有一道小溝。


    “這是做什麽用的?”楚從瑆仔細打量,容鬱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種祭壇有什麽用處。


    “自然是用來抽取你的血的。”容修從陰影裏走了出來,楚從瑆立刻擋在容鬱身前,容鬱心頭一暖,但是他還是攔下了楚從瑆的胳膊。


    “師尊,不必這麽緊張。”容鬱接到過他的信,容修那封信裏已經把無恨想要做什麽交代的清清楚楚。


    楚從瑆聞言收了劍,她相信容鬱有自己的主見。


    “這是上古巫術,為的就是提取你體內的鳳凰之力。”容修繼續說道:“你這鳳凰之力乃是上修界的神女獨有,但是卻落入了下修界,你覺得上修界會無動於衷嗎?”容修開口說道。


    “那他們應該把我請迴去當那個什麽神女啊。”楚從瑆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真讓容修大開眼界:“你這臉皮屬實有點厚了。楚從瑆你這究竟經曆了什麽。”


    “沒什麽,我跟你開玩笑呢。”楚從瑆也正經起來,她不去找上修界,這上修界的人反倒來找她了。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楚從瑆謹惕的問到。


    “或許因為我不怎麽想要你死。”容修然後自顧自的說道:“為何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什麽玩意?她應該記著什麽?楚從瑆自己一個惡毒女配,不應該有那麽多的感情戲啊,可是眼下怎麽發展劇情不太對啊。


    “額,可能我已經發了一個境界,所以記不住了。”她隻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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