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這是幹嘛啊,急死小老兒我了。”雲建木開口打著圓場。


    “他,修盛不就為了去上修界。你,楚從瑆不就為了難平劍。互利共贏,修老頭,你就幫人家小姑娘登上七星頂修,而後找到上修界,你這個小丫頭,就乖乖聽他的話。定會讓你用難平劍的。”


    楚從瑆歎口氣,終於有理由停下腳步了,其實她心裏也是特別不安的。真怕這次出去了,再也沒機會靠近劍靈了。


    聽到雲建木的話,自然停下腳步,但氣勢不能輸,她一臉桀驁不馴得看著修盛。


    “你若幫我,我自然會幫你。”楚從瑆儼然就像個大流氓一樣,看著修盛,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毫無顧忌,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洗自在一點。


    “好,我答應你。”修盛一揮手,楚從瑆就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正靠在容鬱的肩膀上。


    “師尊,你醒了。”容鬱一臉擔憂地看著楚從瑆。


    楚從瑆環顧四周,像是如夢初醒。她迴來了,難平劍閃過一道亮光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


    像是達成什麽共識,而發出的光。


    “丫頭,記住你們的約定。”雲建木提醒道,而後帶著方書蘭消失在黑夜中。


    “我昏迷了多久。”楚從瑆揉揉太陽穴,容鬱抬頭看了一眼月亮,現在明月高璿,看起來過去了很久,但是其實隻過了一刻。


    “師尊,現在是戌時一刻。師尊你隻昏迷了一刻。”容鬱老實迴答道。


    “才一刻。”楚從瑆有些吃驚,她覺得自己睡了好久,但其實才過了一刻。


    “那便去泉眼吧。”楚從瑆撿起劍,心裏想著,你可是要給力一點啊。


    “禦劍!”難平劍的劍身一下變大了,楚從瑆滿意地點點頭,“上來。”


    容鬱也站在劍上,楚從瑆捏了個決,便升上了半空之上。


    “起。”


    容鬱本是抓著楚從瑆的袍角,而此時,一個踉蹌倒在了楚從瑆身後,而後眼疾手快抱住了楚從瑆的腰,楚從瑆那一刻一下變得混亂起來。


    “師尊,對不起。”容鬱重新站穩,他發現楚從瑆的耳角已經染上了一抹緋紅,容鬱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無礙,你站好就是。”楚從瑆臉已經紅了,她一個孤寡了幾十年的人,竟然因為這個小事臉紅了,說出去,都有些丟人。


    “下來吧。”兩人到了泉眼處,看起來一派寂靜,安靜祥和,沒有什麽問題,但這卻是最大的問題。


    楚從瑆繞著那個水潭轉了轉。這周圍連個腳印都沒有,這不奇怪嗎?她低下身子,觀察著什麽。


    容鬱就站在原地,一陣風吹來,他抬頭向林子裏看去,一個樹枝無風自己動了,不仔細留意就像是平常風吹,可容鬱知道,裏麵並不簡單。


    “師尊,既然來了雲夢澤深處,那弟子便去尋藥。”


    “嗯,去吧,不要走遠了。”楚從瑆低著頭依舊觀察地麵,並未發覺容鬱的異常。


    容鬱剛進林子,幾隻野獸便從樹上跳了下來,其中一隻徑直撲倒了容鬱。


    野獸低聲嘶吼,然後竟然用並不熟練的人語與容鬱交流。


    獸語人話,倒是有些怪異。


    “你不是說她被重傷了嗎?為什麽還能打到阿虎?”一隻豹子打量著容鬱,一直轉來轉去。


    “的確是被重傷了,但她有難平劍,你們這些烏合之眾能抵得過去難平劍?”容鬱眸光冰冷,負手而立,沒有了平時的唯唯諾諾。


    “你這小子不是在騙我們吧。”一隻老鷹也開口說話了。


    “我沒有必要騙你們。”容鬱聲音清冷,聽起來從容不迫,幾隻野獸眼神傳遞著信息,而後相信了容鬱。


    “這便是九轉還氣丹的藥材,希望你能兌現承諾,還我妖族一個公道。”一隻狐狸變出了一個包裹。


    “自然。”容鬱接過包裹,而後離開,卻在林口停住了腳步:“若是日後兵戈相見,諸位也不要手下留情,我會還妖族公道,可諸位亦會有所犧牲。”容鬱毫不隱瞞,魔與妖在世人眼裏生來就是該死的,他如今身為七星穀弟子,雖為正派卻因這一身的魔骨而被人人喊打,他縱然覺得不公,卻也無能為力。


    “這個我們明白,隻要能還妖族公道,犧牲又何妨。”幾個妖目送容鬱離開,卻不知身後有一個黑衣人正在默默觀察著這一切。


    “師尊。”容鬱出來時,楚從瑆還在低頭沉思,被這一聲師尊拉迴現實。


    “怎麽呢?”楚從瑆問道。


    “弟子隻是想知道師尊發現了什麽。”容鬱看著楚從瑆,她眼睛很亮,不說話時,高不可及。這也是他曾經遙望的對象。


    “這泉眼被下藥了,看起來像是貪狼洞的手筆,可貪狼沒有理由去做這件事。難道是林桉華?”楚從瑆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林桉華嫉妒你比他厲害,劍修,藥修的天賦皆在他之上。所以才陷害你,隻要你來到這泉邊,就說你要破壞雲夢澤,然後就把你廢了,扔下邑五崖。”然後你就變成魔尊把我們全部殺了,這是作死啊。


    楚從瑆在心裏默默吐槽,你一個男配怎麽老是跟容鬱作對呢。


    “師尊怎麽知道我藥修高於林桉華?”容鬱疑惑的看著楚從瑆,這件事隻有他與林桉華知道,他確定楚從瑆不知道。


    “我是誰,我是第一劍修,楚從瑆,打眼一看就知道。”楚從瑆心裏咯噔一聲,也不管容鬱信沒信,隨口胡說,


    “師尊倒是獨具慧眼。”容鬱也不知信沒信,反而誇了一句。


    “幹正事要緊。”楚從瑆想要以劍氣逼出這水裏的藥力,但她帶著傷,定是困難。


    月亮漸漸落山,太陽升起。


    鳥鳴山更幽,此地動歸念。


    楚從瑆這才把藥力逼出,她拿出乾坤袋收走那一團墨綠色的靈團,給了容鬱一個安心的笑,而後突然暈倒了。


    “師尊!”容鬱一下接住了楚從瑆。


    容鬱又叫了她幾聲,楚從瑆徹底暈死過去。


    容鬱便恢複到一種陰鬱的狀態,這是個機會,此時周圍無人,若是他殺了楚從瑆,也無人知曉。


    容鬱深色不明的看著楚從瑆,恨意糾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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