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厲聽到自己有些嘶啞的聲音。
“程遇寒有什麽好呢？他隻不過是先遇見了你，就讓你念念不忘這麽多年。”
“我會等你，等到你完完全全的忘記了他，然後就會牢牢地占據到你的心裏，再也不離開。”
他的心又麻又疼，螞蟻啃噬一樣的感覺從心髒的位置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這對你一點也不公平。”
蘇暖暖忍不住勸說。
她從來都不想白白吊著別人，更別提這種讓別人在後麵苦苦等待的事情。
“可是暖暖，都是先愛上的人先輸。我先愛上你，這本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商厲勾起笑容，及時還殘留著之前的苦意，卻顯得有些灑脫。
“我不管，反正我賴定你了，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不能拒絕我的追求。”
話題一轉，商厲的表情變得有些無賴起來。
看的蘇暖暖有些無奈：
“你總說我執拗，像一頭牛一樣怎麽也拉不迴來，你不也是一樣？”
商厲一個挑眉，特意做出一副壞壞的樣子：
“所以我們兩個人很相配，不是麽？”
蘇暖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林律師剛好進來，看到緩和下來的氣氛不由得鬆了口氣。
要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兒，那可真是耽誤了兩個好孩子。
“扣扣。”
敲門聲傳來，然後張思渺走了進來。
“暖暖。”
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蘇暖暖，眼底下是睡眠不足產生的青黑色。
這些天她一直都心神不寧，連演戲都沒有了精神，頻繁的出事故讓導演給她放了一天假好好休息。
但是她依舊睡不好。
“我一直在找他的線索，可是他應該是換了方式，我暫時還聯係不上他。”
張思渺輕聲說道。
“不過我已經讓私人偵探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張思渺說的非常的忐忑。
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的歉意。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本來就該她來承擔。
現在卻要麻煩蘇暖暖前後奔波著為她解決爛攤子。、
張思緲的煙圈瞬間就紅了，聲音還有些嘶啞：
“暖暖，我……我，對不起。”
張思緲知道現在這樣的道歉也隻是虛有其表，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蘇暖暖則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安，出聲安慰道：
“別想太多，我們先解決這件事。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注意就好了。”
雖然這件事確實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和影響，但是蘇暖暖還是把張思緲當做自己的朋友的。
“你也別想太多，如果沒有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沒有你也會有別人的，我們在明敵在暗，該來的總會是躲不掉的。”
張思渺哽咽了一聲，眼圈紅紅的，轉過視線的時候卻嚇了一跳：“商，商總？”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看見商厲。
不是說他已經出國管理國外的公司去了麽？
她又看了看蘇暖暖，突然明白了什麽。怪不得之前在淩勵傳媒的時候，商總總是對蘇暖暖照顧有加。
原來兩個人是交往的關係嗎？
商厲雙手抱肩，不冷不熱的迴應了一聲。
他的臉色淡淡的，還帶著一點處於上位者的威嚴。
這種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的態度弄的張思緲不敢說話，隻能悻悻的站在一邊。
她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商厲肯定會對她態度不好。
現在這樣不理會的態度已經讓她心存慶幸了。
商厲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冷。
蘇暖暖連忙對商厲使了一個眼色，她知道商厲這是在為她出氣，但是現在可不是內訌的時候。
商厲維護她，她非常的感激，可是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少了張思緲這個線索。
並且張思緲本身也隻是被騙了所以才做下這樣的事情。
商厲收到了蘇暖暖的目光，隻能收迴了那堪稱兇狠的目光。
他還是對張思緲十分的不滿。
要不是她這麽不諳世事，被人算計，蘇暖暖怎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還讓蘇暖暖為她背鍋！
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資料裏麵的描述，商厲禁不住又瞪了張思緲一眼，張思緲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縮在了蘇暖暖的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蘇暖暖也沒有辦法，畢竟商厲是為了自己。
這樣也能讓張思緲吃個教訓。
蘇暖暖這樣安慰自己。
看著張思緲這樣乖巧任人揉搓的樣子，商厲也懶得再恐嚇她。
“當初那個男人怎麽找上的你，怎麽簽的合同，完完本本的說出來。”
商厲的聲音清冽，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一個細節也不能留。”
“沒關係，你先坐下慢慢想。”
蘇暖暖安慰道，同時又戳了商厲一下。
差不多行了。
蘇暖暖的眼睛這樣說道。
商厲把頭歪在了一邊，難得執拗的表示沒有聽見
蘇暖暖幾乎要被他這種堪稱幼稚的行徑給弄笑了。
索性張思緲一直在迴想著之前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這邊。
倒是林律師全程都在看著這兩個人你來我往，不由得對蘇暖暖所說的“朋友關係”產生了懷疑。
這樣的氣氛，真的是兩個朋友嗎？
“應該就是兩個星期之前，他找到了我，樣子非常憔悴，說一直忘不了我。”
說到這裏，張思緲低下了頭，顯然對這個傷害了她的男人十分的失望。
“我其實也沒有忘記他，後來在慢慢的相處之中，他跟我說有幾個比較好的劇本，想要投資電影，希望我能出演。”
張思緲難過的一邊迴憶一邊落下幾滴淚，蘇暖暖則在一邊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
“後來就是簽合同，合同上的條例非常的好，並且待遇十分的豐厚。”
“我本來想找你商量一下，可他說這個劇本都是比較機密的，不讓我說，之後再給你個驚喜也行。”
“我就同意了。”
“再然後就是簽合同，中途沒有什麽，甚至在簽之前我還檢查了好幾遍才簽字的。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後來的那種合約。”
說著說著，張思緲又想哭。
“別哭了！”
商厲訓斥了一句，立即讓她止住了眼淚。
“哭有什麽用？當初簽這個合同的時候，你怎麽就不知道通知暖暖一聲。”
“到底是暖暖專業，還是你專業？”
張思緲啞著嗓子：“我，我隻是想給暖暖一個驚喜。”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不少。”
商厲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好了，思渺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張思緲努力的想了想，挫敗的低下了頭：“真的沒有。”
林律師看著張思緲，語氣十分的溫和：“別著急，你迴想一下，簽訂過程中有沒有什麽小的意外，尤其是你要簽字的時候。”
“小的意外……對了！”
張思緲突然想起了什麽，急切的說道：“對！我剛要簽字的時候，不知道怎麽迴事合同就掉到了地上，然後那個投資人的秘書幫我撿了起來。”
“我當時也也有點奇怪，那個合同怎麽突然就掉下去了。”
“應該就是這裏！”
林律師站起來，顯然有些激動。
“這個秘書應該是在撿起來的一瞬間換了合同。”
“這是商場上常用的ab的合同。”
見張思緲一臉的迷茫，林律師解釋道：“ab合同就是在你確認合同之後，用各種小意外把合同換掉，然後坑害別人的行為。”
“之前我也幫別人打過幾次這樣的官司，關於這個，法律上麵也沒有具體的規定。很多的公司曾經就吃過這樣的虧，所以在之後簽合同的時候，都會全程錄像，並且帶著自己信任的人。”
“張思緲你沒有接觸過，所以才會中招。”
“不過他們能鑽空子，我們也能。”
林律師的話無疑是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
知道了尋找的方向，那麽接下來也會容易一些。
“還有一件事。”
張思緲好像又想起了什麽，連忙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個塑料密封的文件，遞給了林律師：“當初給了我電子合同之後，我打了出來，並且也讓他們看了。”
“出於保密，我特地還用塑料封上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上麵應該有他們的指紋。”
“很好。”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證據，但是作為律師，林律師非常擅長將細節擴大化。
“這些證據已經足夠我們再拖延一段時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相應的證人。”
張思緲懊惱的抓了抓頭：“都怪我，當初他說為了保密所以沒有帶別人。”
“也就是說，現在的人證隻能從當時參與簽合同的人那邊來找，並且，還是徐氏集團的人。”
蘇暖暖知道這有多難。
“我們來理理思路。”
商厲的話打破了沉默，他仍舊是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可是麵色卻非常的嚴肅：“現在這些小細節勉強可以作為物證。如果想要真的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就必須找到幾個證人。”
“例如張思緲的前男友，或者是那個徐氏集團的女秘書。”
“那個秘書還在徐氏集團，前幾天我過去的時候還看到了她。”
商厲點點頭，轉身看向張思緲，成功的讓她瑟縮了一下。
“你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信息嗎？”
張思緲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我有他的身份證複印件，這是幾年前的了。”
幾年前的東西還沒扔？
恐怕是真的餘情未了。
“程遇寒有什麽好呢？他隻不過是先遇見了你，就讓你念念不忘這麽多年。”
“我會等你，等到你完完全全的忘記了他，然後就會牢牢地占據到你的心裏，再也不離開。”
他的心又麻又疼，螞蟻啃噬一樣的感覺從心髒的位置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這對你一點也不公平。”
蘇暖暖忍不住勸說。
她從來都不想白白吊著別人，更別提這種讓別人在後麵苦苦等待的事情。
“可是暖暖，都是先愛上的人先輸。我先愛上你，這本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商厲勾起笑容，及時還殘留著之前的苦意，卻顯得有些灑脫。
“我不管，反正我賴定你了，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不能拒絕我的追求。”
話題一轉，商厲的表情變得有些無賴起來。
看的蘇暖暖有些無奈：
“你總說我執拗，像一頭牛一樣怎麽也拉不迴來，你不也是一樣？”
商厲一個挑眉，特意做出一副壞壞的樣子：
“所以我們兩個人很相配，不是麽？”
蘇暖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林律師剛好進來，看到緩和下來的氣氛不由得鬆了口氣。
要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兒，那可真是耽誤了兩個好孩子。
“扣扣。”
敲門聲傳來，然後張思渺走了進來。
“暖暖。”
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蘇暖暖，眼底下是睡眠不足產生的青黑色。
這些天她一直都心神不寧，連演戲都沒有了精神，頻繁的出事故讓導演給她放了一天假好好休息。
但是她依舊睡不好。
“我一直在找他的線索，可是他應該是換了方式，我暫時還聯係不上他。”
張思渺輕聲說道。
“不過我已經讓私人偵探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張思渺說的非常的忐忑。
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的歉意。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本來就該她來承擔。
現在卻要麻煩蘇暖暖前後奔波著為她解決爛攤子。、
張思緲的煙圈瞬間就紅了，聲音還有些嘶啞：
“暖暖，我……我，對不起。”
張思緲知道現在這樣的道歉也隻是虛有其表，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蘇暖暖則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安，出聲安慰道：
“別想太多，我們先解決這件事。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注意就好了。”
雖然這件事確實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和影響，但是蘇暖暖還是把張思緲當做自己的朋友的。
“你也別想太多，如果沒有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沒有你也會有別人的，我們在明敵在暗，該來的總會是躲不掉的。”
張思渺哽咽了一聲，眼圈紅紅的，轉過視線的時候卻嚇了一跳：“商，商總？”
她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看見商厲。
不是說他已經出國管理國外的公司去了麽？
她又看了看蘇暖暖，突然明白了什麽。怪不得之前在淩勵傳媒的時候，商總總是對蘇暖暖照顧有加。
原來兩個人是交往的關係嗎？
商厲雙手抱肩，不冷不熱的迴應了一聲。
他的臉色淡淡的，還帶著一點處於上位者的威嚴。
這種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的態度弄的張思緲不敢說話，隻能悻悻的站在一邊。
她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商厲肯定會對她態度不好。
現在這樣不理會的態度已經讓她心存慶幸了。
商厲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冷。
蘇暖暖連忙對商厲使了一個眼色，她知道商厲這是在為她出氣，但是現在可不是內訌的時候。
商厲維護她，她非常的感激，可是無論如何，現在都不能少了張思緲這個線索。
並且張思緲本身也隻是被騙了所以才做下這樣的事情。
商厲收到了蘇暖暖的目光，隻能收迴了那堪稱兇狠的目光。
他還是對張思緲十分的不滿。
要不是她這麽不諳世事，被人算計，蘇暖暖怎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還讓蘇暖暖為她背鍋！
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資料裏麵的描述，商厲禁不住又瞪了張思緲一眼，張思緲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縮在了蘇暖暖的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蘇暖暖也沒有辦法，畢竟商厲是為了自己。
這樣也能讓張思緲吃個教訓。
蘇暖暖這樣安慰自己。
看著張思緲這樣乖巧任人揉搓的樣子，商厲也懶得再恐嚇她。
“當初那個男人怎麽找上的你，怎麽簽的合同，完完本本的說出來。”
商厲的聲音清冽，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一個細節也不能留。”
“沒關係，你先坐下慢慢想。”
蘇暖暖安慰道，同時又戳了商厲一下。
差不多行了。
蘇暖暖的眼睛這樣說道。
商厲把頭歪在了一邊，難得執拗的表示沒有聽見
蘇暖暖幾乎要被他這種堪稱幼稚的行徑給弄笑了。
索性張思緲一直在迴想著之前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這邊。
倒是林律師全程都在看著這兩個人你來我往，不由得對蘇暖暖所說的“朋友關係”產生了懷疑。
這樣的氣氛，真的是兩個朋友嗎？
“應該就是兩個星期之前，他找到了我，樣子非常憔悴，說一直忘不了我。”
說到這裏，張思緲低下了頭，顯然對這個傷害了她的男人十分的失望。
“我其實也沒有忘記他，後來在慢慢的相處之中，他跟我說有幾個比較好的劇本，想要投資電影，希望我能出演。”
張思緲難過的一邊迴憶一邊落下幾滴淚，蘇暖暖則在一邊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
“後來就是簽合同，合同上的條例非常的好，並且待遇十分的豐厚。”
“我本來想找你商量一下，可他說這個劇本都是比較機密的，不讓我說，之後再給你個驚喜也行。”
“我就同意了。”
“再然後就是簽合同，中途沒有什麽，甚至在簽之前我還檢查了好幾遍才簽字的。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後來的那種合約。”
說著說著，張思緲又想哭。
“別哭了！”
商厲訓斥了一句，立即讓她止住了眼淚。
“哭有什麽用？當初簽這個合同的時候，你怎麽就不知道通知暖暖一聲。”
“到底是暖暖專業，還是你專業？”
張思緲啞著嗓子：“我，我隻是想給暖暖一個驚喜。”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不少。”
商厲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好了，思渺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張思緲努力的想了想，挫敗的低下了頭：“真的沒有。”
林律師看著張思緲，語氣十分的溫和：“別著急，你迴想一下，簽訂過程中有沒有什麽小的意外，尤其是你要簽字的時候。”
“小的意外……對了！”
張思緲突然想起了什麽，急切的說道：“對！我剛要簽字的時候，不知道怎麽迴事合同就掉到了地上，然後那個投資人的秘書幫我撿了起來。”
“我當時也也有點奇怪，那個合同怎麽突然就掉下去了。”
“應該就是這裏！”
林律師站起來，顯然有些激動。
“這個秘書應該是在撿起來的一瞬間換了合同。”
“這是商場上常用的ab的合同。”
見張思緲一臉的迷茫，林律師解釋道：“ab合同就是在你確認合同之後，用各種小意外把合同換掉，然後坑害別人的行為。”
“之前我也幫別人打過幾次這樣的官司，關於這個，法律上麵也沒有具體的規定。很多的公司曾經就吃過這樣的虧，所以在之後簽合同的時候，都會全程錄像，並且帶著自己信任的人。”
“張思緲你沒有接觸過，所以才會中招。”
“不過他們能鑽空子，我們也能。”
林律師的話無疑是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
知道了尋找的方向，那麽接下來也會容易一些。
“還有一件事。”
張思緲好像又想起了什麽，連忙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個塑料密封的文件，遞給了林律師：“當初給了我電子合同之後，我打了出來，並且也讓他們看了。”
“出於保密，我特地還用塑料封上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上麵應該有他們的指紋。”
“很好。”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證據，但是作為律師，林律師非常擅長將細節擴大化。
“這些證據已經足夠我們再拖延一段時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相應的證人。”
張思緲懊惱的抓了抓頭：“都怪我，當初他說為了保密所以沒有帶別人。”
“也就是說，現在的人證隻能從當時參與簽合同的人那邊來找，並且，還是徐氏集團的人。”
蘇暖暖知道這有多難。
“我們來理理思路。”
商厲的話打破了沉默，他仍舊是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可是麵色卻非常的嚴肅：“現在這些小細節勉強可以作為物證。如果想要真的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就必須找到幾個證人。”
“例如張思緲的前男友，或者是那個徐氏集團的女秘書。”
“那個秘書還在徐氏集團，前幾天我過去的時候還看到了她。”
商厲點點頭，轉身看向張思緲，成功的讓她瑟縮了一下。
“你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信息嗎？”
張思緲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我有他的身份證複印件，這是幾年前的了。”
幾年前的東西還沒扔？
恐怕是真的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