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鎖完門迴到臥房又把臥房的門從裏麵鎖上,一頭氣倒在床上瞪天花板。瞪了一會忽覺得有點不對勁,威廉說我長的像n i c k y的媽媽。威廉黑發黑眼,n i c k y金發褐眼,從遺傳角度來分析,n i c k y的媽媽怎麽滴也應該是一個金發藍眼或碧眼或灰眼的歐美美女。我攬鏡自照,我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標準的桃花眼,尖尖的下巴,黑直長發,我就是一個典型的東方大美女,哪裏像歐美女人了?


    難道威廉真在騙我?


    不對,是我理解錯了。我記得威廉是說,我像n i c k y的媽媽。


    我像,並不一定說我的容貌像。


    那是哪裏像?


    氣質?


    n i c k y第一眼見到我就喊我m a m m y,他一個小屁孩能看出什麽氣質?


    威廉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如果真的像穆南浩說的那樣他想把我騙到手,他應該處處逃我歡心才對。他雖然很關心我對我很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方麵的表示。


    難道是欲擒故縱?


    我有那麽難抓嗎?


    一連串的問題塞滿我的腦袋瓜,腦袋要炸開了。我用被子把自己捂起來,在被子裏隱隱聽到手機鈴聲。並不是我的手機鈴聲,有人潛入?


    我腦袋瓜裏念頭一閃,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悄悄打開房門。花廳裏的燈還沒有關,廳裏除了花架花瓶和剩下的花什麽也沒有,手機鈴聲也沒了。


    我左右瞅了瞅正準備把花廳的燈關了迴房,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冷不防嚇我一跳。我仔細一聽好像是穆南浩的手機鈴聲。而且就在花廳裏麵響。


    我走到花架那邊看了看,穆南浩的手機正在啤酒罐堆裏鬧騰。這家夥竟然把手機也氣忘在這裏了。


    我接了電話就聽見電話裏抱怨的聲音說:“穆總你幹什麽?打電話你不接?那個叫威廉的還是不要查了。上次咱們被打的事情肯定跟他有關,他這是在告誡我們,要是再查下去也不知道有多大災情呢!”


    我幽幽地說一句:“我不是穆總!”


    那個人啥也沒說當即把電話掛了,我捏著穆南浩的手機恨不得把它當穆南浩的腦門捏碎了。


    難怪那天晚上威廉會跟我說那樣的話,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果然是我身邊的人在動他,


    穆南浩是真不想活了,敢去動他!


    我正氣不打一處來的時候,穆南浩迴來了。


    我不等他拍門,快速打開兩道鎖。抓開門指著他就罵:“穆南浩,你想死啊!你好好的去查威廉幹什麽?你還沒查到他的腳趾頭呢就被他發現了,他身後的勢力有多大你知道嗎?”


    穆南浩先是一驚。然後沉著臉說:“你是怕我再被他打,還是怕我找出他是黑老大的證據讓警察抓他?”


    我冷笑一聲說:“你想抓他?穆南浩,我告訴你,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他自己已經承認,他不是黑老大。但是他也絕對不是一般人。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再找你麻煩。”


    “你怎麽知道他不會再找我麻煩?你有多了解他?”


    這話說著說著就帶醋味了,我無奈地歎口氣,放緩了語氣說:“n i c k y過生日那天晚上他就已經知道你在查他,他還暗示過我,隻是我太笨沒弄懂他的意思。我也沒想到你會去查他。他當時就說了,別人不動他,他不會去動別人。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就被打了?你說去出差是出去養傷吧?你怎麽不等臉上那塊青紫消毀屍滅跡了才迴來?還撞樹上撞牆上。怎麽沒把你腦門撞碎!”


    “我也想等全好才迴來,我擔心你......”


    “擔心我被他搶走!”


    我直接把他的話說了,讓他無話可說。


    他悶著臉坐在凳子上,我推了他一下說:“傷的重不重?讓我看看!”


    他不出聲,也不動。


    我說:“你再不說話。我生氣了!我生氣了我就讓你滾出去。”


    他抬起臉說:“就臉上這一拳,前兩天腫的厲害。現在消腫了!我當時還不明白為什麽被打,現在想想,原來是他在告誡我!”


    我往他腦門上推了一把說:“天天說我笨,你才是笨蛋。打你都不知怎麽被打的!威廉對你算客氣了,告誡你一下就完事了。我那次聽他講電話的時候聽到內容才嚇人。”


    我轉了轉眼珠子,學著威廉冰冷威嚴的調子說:“加倍奉還......死性不改的人可以不存在.......”


    我往他腦門上拍一巴掌,變迴自己的調子說:“聽到沒有,‘加倍奉還’!你再惹他你吃不了兜著走!”


    穆南浩跟小孩子一樣,不屑地說:“我隻是查了他一下,加倍奉還,大不了查我兩下,我有什麽好查的!”


    我繼續指責:“你腦袋抽瘋了,你沒事不好好上班,你查他幹什麽?”


    “你不是說他是黑老大嗎?我想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麽樣?你還想把他扳倒?你民族英雄黃繼光啊?你董存瑞炸碉堡啊?警察的事你插什麽手!你閑著沒事搶警察飯碗!再說了,他也不是黑老大!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我跟媽訓兒子一樣訓他,我估計他媽在家也沒這麽訓過他,要不然他怎麽這麽不知死活。


    他還不知悔改地說:“那你那天為什麽說他是黑老大?”


    我那天就是為了嚇唬他,讓他離他遠一點。沒想到這家夥不但不怕,還找人去查。他不怕死,我虛張聲勢也有責任。


    我頓時心虛,放下訓人的架勢說:“我之前也隻是懷疑,n i c k y生日那天晚上他已經說了他不是。你以後消停一點行不行?”


    他不說話,我把他臉扳起來一字一頓地說:“行、不、行?”


    “他為什麽要跟你說?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又吃醋了!


    我氣唿唿地轉身就走。


    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按坐在他腿上緊緊抱著我說:“穀暢,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你明知道我最在乎你,你知道我最擔心什麽。”


    他的聲音有心痛有憂傷,我想發火也發不出來了。


    我趴在他懷裏說:“你不要瞎擔心了好不好?他關心我是因為我像n i c k y的媽媽,n i c k y的媽媽很早就死了,他關心我可能是為了心裏的慰藉吧!而且他應該很愛n i c k y的媽媽,所以他總是那麽憂傷。”


    穆南浩不說話,把我越抱越緊。


    我說:“你要把我勒死啊!”


    他把我鬆開一點,問:“穀暢,你愛我嗎?”


    我想了想說:“以前好像愛。後來不愛了,現在有一點點愛!”


    我覺得我太有文采了,很簡練地將我與他之間的恩怨情仇用詩歌化的語言表達出來了。


    我頗為自得地看向他。他眼裏閃過一道異樣的亮光,他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決對強勢地吻住我。他的氣息絕對帶有侵略性,帶著酒味的氣息瞬間充滿我的口腔,我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腦袋裏就轟轟亂作一團。


    我竭力保持鎮定。竭力保持唿吸通暢,可是穆南浩的動作變得越來越不耐,他帶著酒味的氣息越侵越深。


    我本能地用手推他,他抓著我的手,放緩了動作,在我的唇瓣上輕輕咬齧。含糊著說:“穀暢,我要你全部的愛。”


    他鬆開我,我還沒來得及換口氣。他打橫了把我抱起來。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壓在床上,他帶著侵略的吻重新覆上我的唇,雙手也不安分在我身上遊移。


    我再蠢也懂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因為他對我好。我會關心他,擔心他。心疼他,我想我應該是有一點點愛他了,但是還沒有到全部身心交付的地步。


    我想喊出聲告訴他,嘴被他封住我想喊也喊不出聲,我用手推他的火熱的胸膛,他吻的更加動情,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撕開我的衣領。


    我不願意,他這種行為就屬於強奸。他就是強奸犯!


    我把渾身的力氣集中在腿上,我企圖用腿踢開他的犯罪行為,可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他的腿壓在我腿上,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在心裏罵他王八蛋的時候,他鬆開我的唇開始侵襲我的脖頸。


    我喘息著大喊一聲:“穆南浩,我不要!”


    他侵略的動作停了下來,粗重地喘息著,被欲火燒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一邊喘息一邊說:“穆南浩,我知道你需要。可是我對你隻是有一點點的愛,不是全部。我不願意做給你泄欲的工具。”


    他鬆開我,在我旁邊平躺著喘息。


    等他平複了喘息,坐起來說:“穀暢,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你是我女朋友,我應該尊重你的想法。”


    他把我扶坐起來,把我胸前被他撕開的衣領整理好,把我摟進懷裏說:“我會等你完全愛上我,等到你願意!”


    一大早上n i c k y就捧著棒棒跑過來,擔憂地說:“m a m m y,棒棒是不是生病了?”


    我把棒棒拿過來看了一下,冒充醫生說:“沒有啊!經過穀醫生的檢查,棒棒一切正常!”


    他眨巴眨巴眼睛說:“棒棒身上的刺為什麽有時候是硬硬的有時候是軟軟的?”


    我笑著給他分析:“因為棒棒身上的刺會因為氣溫的變化而變化,溫度升高了它的刺會變硬,溫度降低了它的刺就會變軟!這是正常現象,不是生病了!”


    我分析完了,順便讚揚他:“n i c k y的觀察能力很強,棒棒的刺都能觀察出來變化!真棒!”


    他學著我彎起眼睛對我笑,然後冒出一句:“m a m m y,n i c k y真棒,m a m m y有沒有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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