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陸!”夏綰綰這下被惹毛了,咬著牙揮起小拳頭,“嘭”的一聲就砸在了陸靳川欠扁的俊臉上。


    陸靳川現在是武力值低能的江陸,又是醉酒的狀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鼻血都給揍出來了,人也直挺挺的暈倒了下去。


    夏綰綰:“……”


    李羅的助理:“……”


    助理將他們送迴了酒店,看著夏綰綰將陸靳川費力的背進去了才啟動離開,他一走夏綰綰就將陸靳川給往地上扔去,這個混球這麽重,都快壓死她了!


    誰知陸靳川非但沒有倒在地上,反而還無事人一樣的站得筆直如鬆,標準的軍人姿態,一手抹著鼻端被她胡亂擦了擦還殘存痕跡的殷紅,居高臨下狠狠的瞥著夏綰綰。


    夏綰綰毫不心虛,反而瞪他:“讓你咬人!揍你一拳是便宜你了,瘋狗!”


    夏綰綰巨討厭陸靳川,發泄新的使勁搓了搓被咬得不重,卻染上男人氣息和濕潤的耳朵,憤憤的就跟旋風似的跑進了酒店房間,她必須立刻馬上洗澡!惡心死了!


    這一晚夏綰綰說什麽也不會跟陸靳川同住一屋,進去酒店房間就要反鎖,卻見到裏麵已經有了幾個人,秦青左濤,還有個被綁得嚴嚴實實封著嘴的中年男人。


    見到夏綰綰迴來,秦青就迎了過來東張西望,問:“夏姐姐,你沒事吧?你不要衝動,有什麽事跟我們大家商量了再決定,會很危險的,要不是陸哥抓了江昌華……陸哥呢?”


    原來這個被綁架的男人就是江昌華,所謂的江昌華離開了卜山隻是幌子,江昌華已經被陸靳川抓住,還借以江昌華的身份冒充江昌華的私生子。


    秦珂給出的資料並沒有江昌華這些買家的信息,陸靳川竟然這麽快這麽準備的抓了個大頭,這一點,夏綰綰還是挺佩服他的,能力高強,就是人品太差!


    咬耳朵是什麽癖好?而且長大後第一次見麵,就帶著一個大波美女,在外執行任務還這麽風流瀟灑,秦青這麽單純的大學生美女也被他迷了魂。


    夏綰綰翻著白眼,看著秦青撲過去熱情的抱住陸靳川的胳膊,紅著眼睛軟軟的道:“陸哥,我好擔心你……”


    夏綰綰:“……”


    夏綰綰看不下去了,提醒道:“你們小心一點,我都被李羅的人給盯上了,吃飯的時候包上貼了監控器,你們的檢查過了嗎?”


    夏綰綰說話的時候,被秦青摟著手臂皺著眉的陸靳川,眸光微微的閃爍了一下,薄唇微微的抿起玩味的弧度。


    夏綰綰看都懶得看他,自然沒捕捉到他臉上細微的神情,而左濤被她的話吃了一驚,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你被貼了監控器?你被盯上了?那你還能活著迴來?”


    夏綰綰聳肩,瞥了眼被秦青挽著胳膊儼然一對情侶的男人,冷哼道:“還不是因為某些人,改名換姓的做了別人的私生子,嗬,陸伯伯要是知道……”


    夏綰綰突然停住,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而秦青沒有放過這樣細節,驚訝的問:“夏姐姐,你說的陸伯伯,是陸哥的父親嗎?”


    “他姓陸,他的爸爸不該是陸伯伯麽?”夏綰綰對答如流,還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拿起放在茶幾上麵隔壁的房卡,“我去隔壁洗個澡。”


    這裏這麽多雙眼睛盯著,盡管關著門也不方便,還是去隔壁秦青他們住的房間為好,將這裏留給了這些你儂我儂的男男女女。


    夏綰綰提著背包就走了,陸靳川也道:“我也去洗個澡,一身臭味,秦二小姐不覺得嗎?”


    秦青正往陸靳川親密又羞澀的湊著,聞言呆了呆,小臉紅得像蘋果,卻小聲道:“男人就是這個味嗎?挺好聞的啊……”


    陸靳川:“……”


    左濤:“……”


    ……


    這一晚大家都沒睡,全都在房間裏商議著早上五點鍾即將開始的貨物交易,他們這麽幾個人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怎麽抓住那麽多的毒品販子。


    於是,夏綰綰那一背包的雜物就有用了,指甲銼刀,耳釘,香水,不管什麽都能當做武器使用,還是讓人防不勝防的武器。


    左濤那大塊頭拿著小小的指甲銼刀,尖頭已經被夏綰綰磨好了,很鋒利,他就翻來覆去的瞧著,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有總比沒有強!”


    對,有總比沒有強,夏綰綰這個野蠻丫頭有時候還是挺細心的,左濤對她的看法稍稍改觀,可有的人卻還是那麽傲嬌而欠扁。


    “就憑這東西?小孩子過家家麽?”陸靳川譏誚勾唇,拿起一枚耳釘,看了眼夏綰綰並未打過耳洞的耳朵。


    夏綰綰很敏感的頓時捂住耳朵,緊張而忿忿的提醒道:“這是拿來對付罪犯,不是拿來戴的!”


    “嘁!”陸靳川冷笑著將耳針丟在一邊,從大衣口袋裏摸出一包煙來取出一支,左濤立刻激動的指著他。


    “好啊陸靳川!你抽煙!別以為不在部隊你就可以抽煙了我告訴你!排長不以身作則,我得舉報!”


    左濤得意的挑起濃眉,露出顯眼的大白牙,總算是抓到陸靳川的一絲把柄了,他別提多高興,就像是搶到了糖果的小朋友。


    陸靳川一臉無所謂的冷淡,秦青卻不服氣,小聲辯解道:“現在不是在部隊,左哥,你這是雞蛋裏挑骨頭,比女孩子還小心眼。”


    左濤:“……我特麽,女孩子我……”


    左濤無語了,氣得臉黑,但對秦青這個溫柔可人口口聲聲叫他“哥”的心儀女孩,他真舍不得反駁,隻得紅著黑臉撓撓刺蝟頭,咧著白牙傻嗬嗬的笑。


    秦青對他的傻樣也“噗嗤”一聲笑起來,但目光並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又仰慕傾慕的呈星星眼看向陸靳川。


    陸靳川已經撕開了煙嘴,取出了一枚微型如黃豆的東西,秦青當即就歡喜的道:“這就是軍事研發部的新成果吧!姐姐手機上麵有圖形,我見過!”


    陸靳川並不作答,拿著拿東西去聯係秦珂了,左濤羨慕嫉妒的盯著陸靳川的背影,那不甘的幽怨小眼神都快趕上夏綰綰的了,夏綰綰也快恨死陸靳川了。


    好不容易她想顯擺一迴證明她的聰明才智吧,被陸靳川搶了功勞不說,反而她的行為成了笑話,幼稚又白癡!


    ……


    淩晨五點,陸靳川和夏綰綰如約而至的來到山上,當時天還未亮,前來購貨的人卻已經來了個整整齊齊。


    夏綰綰有些激動的東張西望著,不過她本來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女孩,沒見過場麵對什麽都好奇的小女孩,其他人並未對她投來異樣的目光,陸靳川也就沒有去提醒她收斂而掃她的興致。


    卜山上天氣很涼,早上的溫度尤其低,一個個都穿得很厚實,夏綰綰也裹著粉色羽絨服在山邊做著下蹲取暖。


    夏綰綰是個熱愛運動的女孩,雖然身材看起來偏平纖細,但卻皮肉緊實,連續做著上百個下蹲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極為輕鬆,她的職業是“保鏢”嘛!


    陸靳川輕咳了一聲,過去將大衣把她給一起籠罩了起來,溫熱伴隨著黑暗,突然的缺氧讓夏綰綰激烈反抗的掙紮開,“幹嘛!搞謀殺啊!”


    “還有沒有情趣了?”陸靳川毫不客氣的訓斥,惹得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把他們兩個小男女當成是看戲的對象,指指點點的議論著夏綰綰的情商是負數。


    夏綰綰翻著白眼,暗暗腹誹著她的情商不知道多高,這些人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胡說八卦,她還要用她的情商去追驍哥呢!


    肩上和後背的溫熱又罩了過來,男人沐浴後的氣息很幹淨,可她卻渾身不舒服,又想掙紮,卻聽他道:“李羅就快來了。”


    夏綰綰:“……”


    他們上山就是偽裝的情侶,雖然情侶也會鬧別扭,但是一直這樣吵吵鬧鬧容易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李羅要是不精明的話,也不會躲避警方那麽多年都抓不到他了。


    於是,夏綰綰乖乖的不動了,山頂的晨風寒冷的拂麵,可夏綰綰卻覺得渾身熱得出汗,尼瑪要不要裝得這麽逼真啊,抱這麽緊,她的腰都快被他給勒斷了!


    最要命的是,陸靳川還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話,雖然是安排等會的工作,但是她真的受不了,忍無可忍之下又狠狠的在男人的腰腹上逆時針擰了一把。


    男人在她耳邊發出低低淺淺的悶哼,因為是緊貼著敏感的耳畔,顯得意外的性感銷魂,嚇得夏綰綰差點都跳了起來,滿身的雞皮疙瘩一個勁的冒。


    她渾身僵硬著,別開腦袋躲避著曖昧的氛圍,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陸靳川!你一大早的發什麽情!亂叫什麽!找死啊!”


    發情?男人笑了,索性更緊的按住想要逃離的她,年輕英俊的臉龐附了過去,若有若無的貼上她微涼而細嫩的麵頰,聲音也更加的磁性而魅惑。


    “綰綰,那晚都去了陸家,為什麽連門都不進就跑了?聽見我媽說要讓我們訂婚,害怕了?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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