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連忙的說道:“皇上,靖安王妃還是惦記著您的。您看,王妃去雪域還惦記著您的身子,尋來了這雪靈芝。”


    “這傳聞雪域的雪靈芝那可是千金難買之物,就算去了雪域也不一定就能尋的雪領旨。太醫院的那些太醫跟幾個神醫可都有說過這雪靈芝的功效,可是這些年卻一個都沒有能弄到。沒有想到,靖安王妃去了一趟雪域,卻能為皇上尋來這麽好的東西。真是天佑我康裕王朝啊!”


    李公公似乎很激動,眼淚盈眶的,隨即替帝王收下了柳枂枂手上的雪靈芝。


    柳枂枂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等著帝王對自己的懲罰。


    帝王看著那老老實實站在那裏的柳枂枂,隨後冷聲的說道:“靖安王妃私自出京,惹的京中人仰馬翻的。罰禁足在府中三個月,不許外出一步,好好的學習女子應該做的事情。”


    “是。”


    柳枂枂撇撇嘴,三個月禁足不許外出,這簡直就是要了她半條命了。


    唉,三個月就三個月吧,總比別的更嚴重的懲罰來的好。這如今這節骨眼上,自己也不能再給小哥哥添亂了。


    這皇後娘娘跟皇姨母之間的明爭暗鬥的已經就到了快撕破臉的地步了,如今這每走一步都是步步驚心的,就看誰能獲得皇上的心,獲得他人暗中的支持了。


    真希望皇姨父可以活的更久一點,這樣的話那兄弟相殘的畫麵應該就會來的更晚一點。


    雖然她知道權利的爭鬥下,肯定是血流成河的犧牲。可是,她還是不喜歡這種你死我活的爭鬥,跟娘親故事裏的和平安康根本就是背道而馳的。


    她還是喜歡娘親的故事裏的世界,人人平等安居樂業,沒有這麽多的爾虞我詐,男人一生一世隻愛一個女人,隻跟一個女人白頭偕老的童話故事。


    柳枂枂跟帝王行禮告退了之後,又去了柳妃娘娘那裏負荊請罪的,說著自己不應該這一次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柳妃娘娘把柳枂枂數落了一頓之後,隨後又說如今的政局不適合再任性而為了,讓柳枂枂多為她的小哥哥的處境考慮一下。


    柳妃娘娘說,等以後她的小哥哥奪得了這天下,她想去哪裏都可以。


    柳枂枂隻是一個勁的點頭,她也知道這些。可是,她不想等很久,很久。等以後,她事情越來越多,她怕自己到時候就沒有空去給糖果尋找家人了。


    糖果跟蜂蜜不一樣,蜂蜜想要找家人,滿天飛的自己去找就可以了。


    糖果如果從這裏一路的跑到雪域的話,這一路上肯定很危險。那麽多人對糖果雪狼王的身份虎視眈眈的,萬一那些殺手玩什麽心眼的對付糖果的話,糖果對付的了一群人,怎麽可能對付的了那接二連三的人。


    柳妃娘娘又說了柳枂枂幾句,隨後讓宮女們給柳枂枂準備了點心。


    柳枂枂笑眯眯的吃著點心,聽著柳妃娘娘的念叨。


    柳枂枂也知道柳妃娘娘這些年的苦楚,所以任由著柳妃娘娘的念叨著自己,隻吃著自己的點心。


    等柳枂枂吃飽喝足之後,又陪著柳妃娘娘講了一路上自己遇到的事情。包括自己遇到了刺客刺殺,遇到了那一波波想來搶糖果的雪域的人,還有義父派過去暗中保護自己的人為她處理著這一切的事情。


    柳妃娘娘微微的歎息了一聲,眼眸之中似乎有一絲複雜的情緒閃過。


    柳妃娘娘說道:“你義父還真的是疼你,所有人的事情他都不在乎,可是隻要牽扯到枂枂你的事情,他向來是事無巨細的都會親自去處理。如果你義父對你小哥哥能用出對你十分之一的心來的話,你小哥哥也不會一步步走的如此的辛苦。”


    柳枂枂看著眼前的柳妃娘娘,她又怎麽不知道皇姨母的意思。可是,自己義父的性子自己也清楚。


    義父不可能幫自己的小哥哥的,就跟義父明明知道小喬喬每一步走的是多麽的步步驚心,卻還是冷眼旁觀的毫不在意。


    義父說過,靠自己跟靠別人的區別。所以,義父隻會看著他們一步步的變強,一步步的費盡心思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是雪中送炭般的幫他們。


    柳妃娘娘隨後又說了一下無關緊要的事情,柳枂枂消完食之後就跟柳妃娘娘拜別了一下。


    柳枂枂離開了之後,就直接的去了東廠。


    當看到自己的義父的時候,柳枂枂笑眯眯的看著百裏荼,甜甜的叫了一聲‘義父’,隨後拉著百裏荼的手臂撒嬌了一下。


    百裏荼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慢慢的拉開了柳枂枂拉著自己手臂撒嬌的手淺聲。


    “玩的知道迴家了?”


    “義父。”柳枂枂笑眯眯的一笑,隨後說道:“義父,別生枂枂的氣嘛。”


    百裏荼掃了一眼跟在柳枂枂身邊的糖果,隨後收迴了自己的目光淺聲。


    “沒有找到糖果的家人?”


    柳枂枂點點頭,心中有些無奈的說道:“雪域比枂枂想象中的還要空曠跟沒有目的的寸步難行,要不是有糖果在前麵帶路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前行的太遠。”


    “義父,我感覺我們藏寶閣裏麵的資料要好好更新一下了。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把雪域好好的研究一下,重新做一本雪域的地圖跟備注。”


    “一般人是不可能到達你到的深度的,這要想重新做一本雪域的地圖跟備注的話,除了你們幾個,沒有其他人能做的出來。”百裏荼淺聲。


    墨仁在迴來之後,早就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了他。


    “可是,那不是還又獵戶的屋子嗎?”柳枂枂說道。


    這如果沒有人能到達的話,那那個屋子又是怎麽來的?


    難道說……


    柳枂枂瞪大了眼睛的看著自己的義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測。


    “義父……”柳枂枂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百裏荼。


    如果義父說的這些是真的話,那那個屋子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跟雪狼王們生活在一起,不然為何正好那個屋子就在那個山洞的洞門口?


    “如果沒有猜測錯的話,有人跟你一樣可以跟雪狼王一起生活。而且,這個人應該還是一直都跟雪狼王一起生活的。”


    “為何義父會認為這個人是一直都跟雪狼王一起生活的?”柳枂枂不解的問百裏荼。


    這要說有人跟雪狼王一起生活的話,自己到是能理解。畢竟,自己也是跟糖果一起生活的。可是,為何義父就能判斷這個人是一直都跟雪狼王一起生活的?


    那裏可是雪域,不是一般的地方。在那裏生活的話,就算是山洞可以讓那個人自由出入的話,那也沒有外麵的方便啊。


    “也許,那人隻是為了保護雪狼王,讓它不被有心人給占為己有。所以,那個人才一直在那裏生活。”百裏荼淺聲,“墨仁迴來說,你們在的那個屋子裏麵有獵戶生活的氣息,雖然不是那般的新可是終究是有人生活過的。”


    “義父想,一個人能把一個屋子建立在對著洞口的地方,應該是故意而為之。目的,應該是為了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的找到這山洞的入口,讓自己跟雪狼王出入方便。”


    “如果你們再多待幾日的話,也許不但找不到糖果的家人,也許還會又生命危險。”百裏荼淺聲,“你們去的時候什麽都沒有遇到,說不定那個人正好有事離去,所以才沒有跟你們碰上麵。如果碰上了,不一定那個人不想留下糖果,而對你們出手。”


    “一隻兩隻雪狼王,也許不會是你們的對手。如果是一群的話,那危險性可就大了。”百裏荼淺聲,“下一次去雪域,到時候義父親自去看一下。”


    他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厲害的能控製雪狼王。他更想知道,當年這糖果怎麽就能落單的被捕捉到的。


    當年送糖果來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想從卓赫拓昀的口中得到答案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卓赫拓昀早就在糖果出現之前就已經來到了康裕王朝。


    他現在不得不懷疑,這卓赫拓昀把糖果送給枂枂的目的的。單純的隻是想跟枂枂交朋友,還是別有目的?


    為何,本就應該銘記別人的糖果,卻跟枂枂這般的親。似乎,連它曾經銘記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一般,把枂枂當成了它的親人。


    這其中,又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存在?


    柳枂枂見自己的義父蹙眉的模樣,知道他肯定是在思考什麽,就在旁邊逗著糖果玩耍。


    糖果陪著枂枂玩耍著,有些懶洋洋的,似乎不太想動。


    柳枂枂倒是也不在意,畢竟這麽多天一直都在外麵不曾休息過,糖果會累也是很正常的。


    “枂枂,去休息一下吧,糖果都已經累的不想動了。”百裏荼的目光從糖果的身上掃過,隨後淺聲。


    柳枂枂笑眯眯的點頭,隨後跟百裏荼道了一聲別的,就帶著糖果去了東廠自己的小院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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