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娘親用千年等待換來的前世,一個像故事一般的前世。不過,長安王舅舅有的時候也會說,其實就是娘親騙自己玩的,壓根就沒有前世。這字,是他跟自己的娘親兩個人為了信件的安全性,才創造出來的。


    真與假,她倒是真的不清楚。不過,為何在雪域也有這樣的字,看來這其中就有些問題了。難道說,娘親跟長安王舅舅曾經也來過雪域,還學會了這裏的字?亦或者,教了這裏的人認識這些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裏生活的人,應該就會認識娘親了。


    可是,這些年,從未聽自己的娘親跟長安王舅舅提及雪域的事情。這又是怎麽一迴事?


    “娘親曾經跟我講過一個故事,說的就是她前世。”柳枂枂笑眯眯的說道。


    “那個時候,我還感覺蠻好玩的,還問過義父,是不是真的有前世。義父說,這都是娘親逗我玩,給我講故事呢。”柳枂枂感覺,自己這麽多年來也是半信半疑的。


    “後來,我就問了長安王舅舅。可是,長安王舅舅卻告訴我,這都是真的。我娘親真的用了千年的時間來等待一個可以帶著記憶去轉世的機會。長安王舅舅說,如果不是真的帶著記憶去轉世的話,我娘親怎麽可能眼瞎的看得上我的爹爹。”


    柳枂枂說完,有些無奈的一笑。這倒是真的,堂堂女將軍,怎麽可能看得上一無所有的一個窮酸書生。


    以娘親當年的身份,就算是做皇後都不為過。而爹爹那個時候,什麽功名都沒有,而且還是一個恨著娘親的仇人一般的感覺。


    這要是一般人,誰會嫁給他去受罪。結果娘親倒好,就是嫁給了爹爹,還把爹爹給差一點嚇死。


    像像,娘親曾經做的一切,就感覺娘親也真的是對爹爹‘恨鐵不成鋼’啊。


    要是自己記得自己的前世,也知道自己嫁的人就是自己前世心心念念的人的話,估計看到他那個模樣,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可是,她還是有些懷疑這人真的有前世?


    在她看來,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怎麽可能有前世今生的。


    義父說過,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話,那麽那些枉死的人為何不來報仇。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為何不來找他索命。


    這什麽前世今生的,也就是一個人無聊的編了一個故事逗她玩。而那個無聊的人,還就是她的娘親。


    “娘親說,她前世跟我的爹爹是一對。後來死了之後,爹爹跟她不是一路的,早就轉世了。她原本也像去轉世的,可是一想到以後再也記不得自己喜歡的這個男人了,就有些不想轉世了。所以,她就想盡辦法的沒有去轉世。然後,就在那裏待了一千年,才獲得一個可以帶著記憶轉世的機會。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帶著記憶去找轉世的爹爹。”


    柳枂枂有些無奈,這完全就是真的騙三歲小孩子的故事。可是,娘親都說的那般的真的一般。


    “娘親教我這些字的時候,告訴我,這就是她上輩子轉世之前的字。而且,還告訴我。這天下間還會有人認識這些字的,而那個人就是她前世家鄉的人。也許,跟她一樣都是帶著記憶來轉世的。”


    特別感覺騙人的話,可是如今放在這裏,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感覺,這些年嶽母做的事情倒是聽讓一般人看不懂的。”宇文崎澔淡聲的說道:“年少的時候,隻是感覺嶽母這般做,是因為她是做過女將軍的人,所以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卻還從來都沒有想過,嶽母會跟枂枂你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倒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個大人給講一個故事給孩子聽。可是,放在這裏,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枂枂你這般一說的話,我倒是覺得嶽母應該是娘親的時候做了什麽事。而且,這件事應該隻有長安王皇叔跟嶽母兩個人知道。而且,還有可能跟這雪域有關係。”


    不然,為何這裏會出現枂枂所說的什麽前世的字。前世今生的這種事情,他還是不太相信。


    對於見慣了戰場上的生死的人來說,跟他說前世今生的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自己的嶽母曾經是女將軍,更不可能相信這些。長安王皇叔也是征戰沙場馬背上給父皇打天下的人,也不可能會相信這些無稽之談的事情。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曾經跟雪域有過接觸,而且也僅僅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枂枂才能識得這裏的文字的。


    隻不過,雪域的文字跟塞外遊牧的一樣,這文字又是哪個部落的呢?


    “我也感覺。”柳枂枂想了一下說道:“早知道會碰到這些,我就應該讓娘親也跟我一起來好了。反正娘親在府裏麵也沒有什麽事情做,倒不如跟枂枂一起出來走走,就當旅遊算了。”


    柳枂枂感覺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一聲不吭的不辭而別的。這要是帶自己的娘親來的話,說不定娘親還能知道點什麽呢。


    “枂枂,這上麵的文字說的是什麽?”宇文崎澔問柳枂枂。


    柳枂枂看了一圈之後,微微的蹙眉。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哥哥,要是枂枂說了,你可別懷疑。”


    “這上麵難道有什麽問題?”宇文崎澔見柳枂枂這般說,而且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的模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上麵說,她來到這裏之後,被雪狼王救了。然後,跟雪狼王一起長大。陪伴著她長大的,就是雪狼王的這幾個孩子。”柳枂枂指著一幅圖說道。


    宇文崎澔跟墨仁還有巧櫻看著圖,圖上麵倒是畫的畫麵也像柳枂枂說的那樣。一個繈褓中的孩子,身邊有一隻跟糖果一般大小的雪狼王,還有幾隻在玩耍的小時候模樣的糖果的身影。


    那雪狼王伸著舌頭正在舔這個繈褓中的孩子,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要懷疑這雪狼王似乎要把這孩子當成了吃的一般。


    後一張圖畫上麵畫的是一個豈不是長發飄飄的孩子,身邊跟著幾個身體都比她還高大的雪狼王,她的身上圍著一張動物皮。


    再後麵,是她坐在那裏,給雪狼王們講故事的模樣,雪狼王們很認真的聽著她講故事。


    再後麵的話,卻有些驚悚的感覺了。


    她竟然可以在雪上麵寫字,教雪狼王們寫字的模樣。而且,雪狼王們看著都是在很認真的聽她講課的模樣。


    後麵,就是她又大了很多的模樣。她背著一個包,對著雪狼王們搖手。似乎要遠走的模樣,而那些雪狼王們有些舍不得的感覺,一個個的跟在她身後,似乎不願意離開。


    再後麵,寫著一段文字,這段文字隻有柳枂枂一個人看得懂,其他三個人一個都沒有懂的。


    柳枂枂說,這文字寫的是她出了這裏之後,先是在山腳下生活了一段時間,然後又去遊牧部落到處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來,她又一路的往南的,去了康裕王朝的京城,在那裏也生活了一段時間。


    柳枂枂說這些的時候,巧櫻都有些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的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畫上的人曾經也到京城去生活過。


    宇文崎澔卻懷疑,是不是就是因為那個時候在京城生活過,所以認識了自己的嶽母,然後教了嶽母認識這些字。


    可是,宇文崎澔一想,卻似乎又有些說不過去了。這些年,嶽母一直征戰沙場的,應該不可能在戰場上認識這些人。如果是在京城的話,那個時候她已經大婚了,她的一舉一動基本上都是在父皇的眼線之中,更不可能認識這樣的女子而不被父皇知道。


    那這又是什麽情況?


    柳枂枂說,這個女子在京城隻生活了一個月,隨後就一路的南下,在江南城待了一段時間。


    當讀到江南城後麵的時候,柳枂枂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這上麵寫著,她在江南城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在一個百裏世家待了一段時間。


    柳枂枂所知道的是,百裏山莊在不是百裏山莊之前,就是叫百裏世家的。可是,百裏世家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不是說,這畫壁上的人已經是許多年之前的人了。那麽,她跟自己娘親還有舅舅認識,就完全不可能了。


    後來,她又去了靖唐王朝,兜兜轉轉的一路下來,她在外麵畫了五年的時間,然後才又迴雪域的。


    迴到雪域之後,她基本上就生活在雪域山腳下,一段時間就會上山來看看這些雪狼王。可是,卻不許雪狼王去山下麵去找她。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雪狼王對雪域跟對遊牧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可是,後來雪狼王的蹤跡還是被有心人發現了,那些人不惜一切代價的想捕捉到雪狼王。


    曾經救她如母親一般待她的雪狼王被殺,她一怒之下殺了整個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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