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王的這軍營的一壺茶,倒是喝的大家心中有各種想法。


    多年後當金瑾瑜跟柳安康聊起此事的時候,還感覺好笑,笑他們當年怎麽就能被長安王給帶溝裏去了。


    倒是感歎,那個時候的七皇子跟九千歲,竟然能如此淡然的麵對長安王的調侃。


    要知道,女子的名節可是勝過一切的,可是他們卻能如此坦然的聽著長安王的話中有話。


    宇文崎澔跟長安王都知道百裏荼心中的坦然,所以對於那些無聊的話題,倒是沒有反應。


    百裏荼是真心的把枂枂當女兒,所以聽到長安王話語中的調侃,隻是會心一笑罷了。


    如果,眼前的三個人當年也如他一般見過了長安王的跨馬提刀的英姿颯爽的畫麵的話,就知道他真正的模樣了。


    他能這般在這裏說,說明他在見到金雪蕁的時候也會開這樣的玩笑。一個連金雪蕁都不在乎的玩笑,他又何必去在意。


    軍營的一壺茶之後,宇文崎澔倒是被藩王們叫過去了,順便的探測一般的隨意了聊了一下話題。


    柳安康跟金瑾瑜後麵就帶著藩王們把軍營好好的遊玩了一圈,順便的也講解了一下如今京城這個軍營裏麵的兵力如何。


    柳安康的話讓那些藩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化不一,金瑾瑜淡然的陪著,當成沒有看到這些藩王的反應一般。


    宇文崎澔躲著卓赫榮曦的事情,帝王明眼的看著,卻也不開口有所表示。


    倒是百裏喬墨看著這京城內時候安詳一片的不準備惹是生非的模樣,有些閑著無聊的似乎有些呆不下去的感覺。


    又一次的躺在東廠的院子裏無聊的歎息了一聲之後,百裏喬墨換了一個手的繼續支撐著自己的腦袋來歎氣。


    “墨寶,你說這些個藩王跟使臣的,到底什麽時候準備在京城鬧事啊?他們要是再不鬧事的話,黃花菜都快涼了。還有,我讓送給宇文崎澔的東西,到底送過去沒有啊?怎麽這麽多天了,這宇文崎澔連一個屁都沒有的。”


    站在一旁的墨寶沉默,心中卻不免的腹黑了。


    主子,你做的可是煽動人家父子相殘,兄弟相殺的事情。這要是宇文崎澔有什麽表示的話,那才是大問題呢。


    在一個根基未穩的情況下,這宇文崎澔要是就憑著這麽點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的資料,就出手準備擾亂這一切的話,那宇文崎澔就不是那領軍打仗之人了,簡直就是一個草包。


    這使臣在,藩王都在的情況下,有心想有個什麽的藩王要是做什麽事情的話,那藩王也是腦子進水不好使了。


    這皇上還沒有正兒八經的開口提及撤藩的事情,他們就先鬧起來,這到時候可就是正兒八經的弑君奪位了,那可是被千古所不恥的,要背千秋萬歲的罵名的。


    主子,但凡有腦子的人,應該都不會做這種蠢的可以去死的傻事吧。


    “墨寶,你說我都派人悄悄的把宇文崎澔的行蹤告訴了那個卓赫榮曦,這卓赫榮曦是不是傻啊,一次都沒有能堵到過宇文崎澔。”百裏喬墨有些無聊的說道。


    墨寶心口一抽,想到那些去送消息的人被那個主子給派的人截下來之後的下場,就有些為自己的這個少主擔心。


    少主,就那主子的脾氣,墨寶估計過幾日等那主子不忙了之後,你會死的好慘。


    要是少主你真的很無聊的話,真的可以現在就離東廠出走去玩了,不然等過幾日你想走都應該是走不了了。


    “真不知道這京城有什麽好待的,這一個個的都要待在這裏這麽久,害的我的小枂枂現在還在被禁足。”


    百裏喬墨說到這裏,又換了一隻手的有些舍不得般的說道。


    “這小枂枂我都有兩日沒有見到了,甚是有些想她了。墨寶,要不我們去柳府找小枂枂去吧?”


    墨寶的內心有些抓狂,就是因為自己的少主,他都不能去見枂枂小主子了。


    要不然,自己也可以沒事閑著去翻一下柳府的牆頭,去找小主子玩一會。現在,自己隻能站在這裏陪著自己的少主曬太陽。


    百裏喬墨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的說道:“墨寶,我們走。”


    “少主,我們這是去哪?”


    “去京城的大街逛逛,整日裏坐在這東廠也是怪無聊的。這一天到晚的找小枂枂,又打擾小枂枂休息,隻能去逛大街了。”百裏喬墨淡聲。


    墨寶心中腹黑,這從來隻要是主子去逛大街的時候,準會有人倒黴。這些年,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基本上隻要少主上街都會惹事。


    墨寶心中默念,千萬不要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找死,在這大街上惹了少主。不然,又要見血了。最近他有些見血太多,不太想看到這紅彤彤的東西了。


    墨寶跟百裏喬墨出去的時候,在東廠的大門口正好看到急衝衝進來的墨本。


    百裏喬墨連忙的叫住了墨本,“墨本,走那麽急的做什麽,連我都沒有看到。”


    墨本連忙的對著百裏喬墨行禮了一下,“少主。”


    “走的這麽著急,可是有事?”百裏喬墨問墨本。


    “卓赫部落隱藏在京城的人,似乎有些跟太子走動的有些勤快。皇上的堂兄長樂藩王近日出入三皇子身邊有些勤快,返程的時日越來越近了。”


    百裏喬墨點點頭,倒是明白了墨本話中的意思。


    這權力鬥爭向來都是這般,一步錯就滿盤皆輸。大家都在下這盤棋,至於這下一步的棋是如何走動,就是眼下要處理的事情了。


    “荼荼應該現在不在東廠。”百裏喬墨說道。


    “墨本知道。”墨本應聲。


    就是主子讓自己來準備安排人手的,不然自己幹嘛要急衝衝的迴東廠調遣人手去處理事情。


    這最近都把暗衛放在枂枂小主子的身邊,不怎麽出動的侍衛主子是準備當暗衛來培養的,也準備用在小主子以後要用得著的地方。


    這會,隻能調遣一下在京城大家比較眼熟的侍衛出來,先把京城府尹還有那些暗中布置的眼線先騙了過去。


    然後,再讓暗中的人處理這些事情了。


    百裏喬墨想了一下,隨後淺聲的說道:“你去忙吧,我去看一眼。”


    突然一下子恢複了正常的百裏喬墨,讓墨寶跟墨本都明白,這是少主心中有了殺意,看樣子,少主是準備插一手的惹點事了。


    “是。”墨本應聲,隨即去忙自己的了。


    百裏喬墨淡聲,淡漠的眼眸之中透著一絲陰寒的邪魅的冷意的開口。


    “走,我們去看看情況。”


    墨寶跟在百裏喬墨的身後,當看到大街上的人看到了自己主子那眼神的時候,墨寶有一種自己的主子又要挖人眼挖人心的感覺了。


    這般如此輕挑的看自己少主,都是一個個嫌命長的。


    百裏喬墨帶著墨寶尋了一個臨窗的二樓茶樓,聽著小曲的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身影,眼眸似乎在不經意的尋找著什麽。


    百裏喬墨的憑欄而坐的身影,讓那些走過路過的身影都露出了流連忘返的神情。


    百裏喬墨卻一點都不在意的,目光尋著自己要的東西。


    百裏喬墨看了一會之後,有些無聊的說道:“看來,這些有些人倒是安耐得住。”


    墨寶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倒是沒有見到他們盯著的人,也沒有看到他們暗中派過去的人。看來,這些人倒是真的有些沉得住氣了。


    長樂藩王是跟長安王當年一起分封地的,當年的長安王選著了一世長安的夢想遠離了京城這紛擾的爭鬥。


    隻不過,當年的長安王選擇了最貧瘠的地方,而這個自認為是所有兄弟裏麵最小的,也是最得當年太後娘娘寵愛的長樂王卻選擇了最富裕的東方。


    長樂王是帝王兄長的唯一的遺腹子,可以算得上是當年第一批權利爭鬥之後的犧牲品下的存活者。


    在他的母親生下他之後自殺後,當時還什麽都不是的先太後娘娘被當年的先皇要求收養這個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兒子死敵的遺腹子。


    那個時候的太後娘娘還不是皇後娘娘,隻是一個甚是得寵的貴妃,親手養著這個長樂王。


    對他是欲允欲求的,隻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東西都給他一般。


    世人都認為那是娘娘的賢惠大度,可是隻有有心人才明白,那是娘娘的仇恨跟報複。


    養出一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紈絝一般的皇子,比養出一個文韜武略的皇子可要簡單的多。


    當年的娘娘深暗這個道理,而且還一直信奉著這個道理。


    所以,在長安王有了最貧瘠的地方,就有了長樂王最繁華的地方,一個僅次於京城跟江南最繁華的地方。


    一個,所有藩王都眼紅的地方。


    一個,也許可以毀了長樂王的地方。


    百裏喬墨趴在欄杆上,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人都忍不住的抬頭看一眼無聊的自己,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悅。


    墨寶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暫時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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