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她如玉般的脖頸,用力的吮吸,直到吸出顆嬌豔欲滴的草莓,這才滿意的勾起一抹淺笑。


    接著吻又落在了女人那飽滿唿之欲出的柔軟處,低頭埋在她胸前接著又吸出顆同樣的草莓,滿意的從她身上下來。


    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隨意的仍在地上,轉而視線落在偌大的雙人床上,走了過去,閉上眼脫掉了女人身上的胸衣和內褲,扯過一旁的被褥蓋在了她身上。


    好像還有點不夠?


    於是男人又把她紮著馬尾的頭發鬆散下來,更加為女人增添了幾抹嫵媚之色,安排好一切,男人雙眼閃過一抹精光。


    “女人,我們還會在見麵!”


    床上的女人自始至終都昏迷著,仿佛是沉睡好久好久的公主,等待著她的王子來吻醒她。可是事實證明夏洛洛的世界中隻有惡魔沒有王子。


    ******


    正在接受采訪的宮梓昱手機突然“叮”的響了一聲,沒有打算理會它,但它不依不饒的讓那些記者嗅到了不尋常,瞪大雙眼,扇動著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條特大新聞。


    宮梓昱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掃了那些記者一眼,後者紛紛打了一個寒顫,嚇得直哆嗦。


    天哪,宮少太可怕了!


    宮梓昱從西裝褲中掏出手機,修長的食指一劃,臉色頓時突變,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的氣息,抬起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一旁的記者一臉疑惑,“宮少怎麽離開了?”


    “是啊,是啊,他怎麽連自個的女人都丟下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在人群中徹底的炸了開。


    台上的女人仿佛早就猜到他會半路離開一樣,一點兒驚慌的模樣都沒有,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淺笑,“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就到這,感謝各位的到來。”


    話落她就被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護送著離開。


    記者們依舊發揮著八卦的精神,“夏小姐,請問宮少把你一個人丟下你都不生氣的嗎?”


    “夏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宮少不似真的那麽愛你?”


    “夏小姐,宮少看完手機臉色就變了才離開的,請問他是不是金屋藏嬌?”


    ……


    宮梓昱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眼前全是她和衛晨浩相擁的畫麵,她渾身不掛安靜的躺在他身下,那陶醉的模樣,讓他胸口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難受。


    蘭博基尼誇張的停在了五星級大酒店,他直接從上跳了下來,冷掃了眼即將要迎上來的待者,待者嚇得連忙的靠邊站。


    宮梓昱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手機短信上傳來的房間號,門是半開著的,隻要一想到他們滾到了床單上,屬於他的東西被別人玷汙了,宮梓昱怒氣恆生,一腳踹開了房門。


    直向臥房走去,當看見偌大奢華的雙人床上,女人較好的身子不掛一絲的暴露在空氣中,雙眼緊閉,宮梓昱甚至眼尖的發現她胸口和脖子上兩抹刺眼的痕跡。


    眼眸瞬間染紅,大步的走到了床邊,大手一撈把她抱在懷裏,踹開浴室的門,粗魯的把她丟進浴池中,打開淋浴就往她身上噴。


    另一隻手用力的揉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脖頸上和胸口上那惹眼的痕跡。迷迷糊糊中夏洛洛隻覺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身上好疼,是誰在掐她?


    “醒了?”她惺忪的睜開雙眼,愣愣的看著熟悉的麵龐,仿佛是在努力的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樣。


    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她被人用刀掌從身後劈暈了,那一霎那她看見的好像是晨浩哥哥,但她並不是很確定。


    隻是宮梓昱不是在開記者招待會麽?隻要一想到他讓別的女人取代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容貌,心就忍不住的酸澀。


    胸部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夏洛洛疼的帶著霧水的眼眸望著一隻大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柔軟,抬起頭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疼……”


    她不說還好,一說宮梓昱臉色更冷了,“疼?這隻是個開始,疼的還在後麵呢!”既然敢背叛她和別的男人滾上床單,那麽就準備好迎接他的折磨。


    浴池中的水溢滿,宮梓昱丟掉了手裏的淋浴,整個人也直接的踏進浴池中。夏洛洛忽然打了個寒顫,本能的意識到不妙,轉身就要逃。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宮梓昱大手用力的拽住她纖細的腰,往懷裏一帶,她跌坐在他懷中,不安份的摩擦瞬間激發醒了沉睡中的**。


    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夏洛洛隻得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宮梓昱,你放開我!”


    “放開?不要癡心說夢話!”抱著她從浴池中踏了出來,他加快腳步,下身腫痛的厲害,橫在她腿彎處的大手撫上她嫩白的大腿。


    夏洛洛剛要開口,就直接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宮梓昱鬆了下領帶,感覺到下身被頂住的灼熱,夏洛洛還沒有來得及驚唿,火熱的堅挺變直接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


    雖然已經竭力的忍住,但夏洛洛還是仰起頭喊出聲。


    這次沒有以往的疼痛,剩下的隻有一陣陣的酥麻和難以抑製的燥熱。


    但,讓她感覺到羞恥的感覺!


    他一手穿過她的肩頭,將她整個身體翻了過去,再次從後麵填滿了。


    隻要一想到這緊致美好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過,宮梓昱就越發的用力衝撞著身下的女人,仿佛在無聲的發泄著心中的怒火與嫉妒。


    “輕……輕點啊……輕點……”咬著嘴唇莫名的承受著他的粗魯,隻希望他快點完事,真的好疼好疼……


    “誰準你咬嘴唇,嗯?”宮梓昱伸手扶平她印著齒痕的粉唇,挺身的同時,將修長的食指塞進了她的嘴裏。


    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啃咬著她纖細白皙的裸背部。


    夏洛洛真的很想一腳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下去,更想破口大罵甚至甩他幾個巴掌。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做。


    她還沒有知道最後的仇人是誰,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而毀了四年的努力。


    不可以,她絕對不可以!


    本以為隻要忍一忍就過去了,沒有想到宮梓昱的精力像是比以往更加精神有勁,夏洛洛的一雙腿酸的就好像跑了萬裏長征似得,連並攏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軟塌塌的趴在沙發上。


    “告訴我,是衛晨浩更持久還是我?嗯?”他突然把她翻過身,視線落在她皺著眉的素淨臉龐上。


    夏洛洛愣了下,烏黑晶亮的雙眼疑惑的看著他,好好的他怎麽突然問起衛晨浩?


    她的沉默讓宮梓昱不悅了,故意挺了挺留在體內的堅硬。夏洛洛臉上閃過一抹驚慌。


    “怎麽?才剛剛和別的男人大戰了一場,興奮的過了頭了,麵對我你就這副德行,嗯?”他的手來到了她大腿兩側,故意的捏了捏她。


    夏洛洛嚇得連忙僵住身子,“不知道你再說什麽!”什麽剛剛和別的男人大戰了一場?他開什麽國際玩笑,就算要羞辱她,也不帶這樣羞辱的!


    “不知道?嗬,好一個不知道!夏洛洛那你告訴我你和誰一起來開房的?”


    她脫口而出的說,“不是和你麽?”這還用說嗎?一定是你這個大變態,死變態男人把她弄到這裏來的。


    聞言,他笑了笑的讓夏洛洛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他笑的真的好嚇人。那笑意沒有深入眼底,臉上更是難看的嚇人。


    “你可真夠賤的夏洛洛,既然敢被著我和衛晨浩開房,你應該知道敢背叛我的女人通常下場都很慘!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他伸出手抬起了她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龐,宮梓昱沒有錯過她剛剛瞪大的雙眼,冷笑了一聲,無意他認為她在心虛。


    從她體內退了出來,夏洛洛迴過神還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要放了自己,誰知道他竟然把她的腿折成一條直線。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異物帶著騰冉而上的炙熱與堅硬,狠狠的貫穿了自己的身體!


    “啊————”


    比剛剛更加的疼,甚至粗魯胡亂的在她體內衝撞著,被填的越來越滿,夏洛洛瞪大眼睛,張嘴用力一咬!


    在這樣下去她想她一定會被他做死的。


    “夏洛洛!”


    宮梓昱眉頭一皺,不顧滴著血滴的嘴角,摁著她的腰將她反壓在沙發邊緣處,“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咬我?”


    “你憑什麽這樣對待我?”夏洛洛怒視著雙眼瞪著身上的男人。


    他冷笑一聲,憑什麽?憑什麽?她竟然還有臉問他憑什麽?簡直就是早死?


    “憑什麽?就憑你敢背著我和衛晨浩上床!”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身下的女人。


    “我什麽時候和他上床了?宮梓昱就算你想早借口羞辱我,麻煩你也找個像樣點的借口!”她不甘示弱的看著他,一臉堅定的說。


    宮梓昱突然抱著她站了起來,嚇得夏洛洛連忙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生怕把她給摔倒了地上。


    “你幹嘛?”


    他隻笑不語,帶著她往臥室的床上走去,他體內的東西還停留在她身體裏,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走一步挺一下的,弄的夏洛洛難受極了,臉上早就染得通紅通紅的。


    “這就是你們剛剛才滾過的床!還有什麽話想說嗎?”宮梓昱語氣嘲諷的看著她。


    順著他的視線落在那偌大淩亂的床上,夏洛洛腦中一點兒之前的記憶都沒有,“宮梓昱,你到底想怎麽樣?這樣羞辱我你就這麽開心嗎?”


    夏洛洛一心隻認為這個變態的男人是在冤枉她,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晨浩哥哥帶她開房間?那天他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她不相信衛晨浩是這樣的人。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些照片,宮梓昱也不會相信這個小女人竟然有膽子和別的男人上床,那些照片完全不是p過的,也就是說是真的!


    他宮梓昱真的被這個小女人給帶了綠帽子!


    把她甩到了牆壁上,按著她纖細的腰肢加快衝刺的力度和速度,一臉陰沉的看著她發白的小臉,眼前全部都是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的樣子。


    “宮梓昱你不要亂發瘋行麽?”她隻覺得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疼,醒來就看見這死變態一臉瘋狂的模樣,嘴裏口口聲聲的說她和別的男人上了床,他怎麽可以這樣冤枉她?


    聽到她的話,他冷聲嗤笑了一聲,“發瘋?好,那我就發瘋給你看!”下身用力的往最深處頂去,那狹窄柔嫩的通道,讓他控製不住的在她體內叫囂著。


    夏洛洛眼皮越來越重,她好想讓他停下來動作,下身la的疼痛讓她恨不得立刻暈過去,“不要了……不要……停下……”


    她略帶哀求的嗓音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憐惜,相反越來越加快身下的速度和力道。夏洛落疼的指甲狠狠的陷入他銅膚的後背。


    兩個小時候,男人一聲低吼,灼熱全部噴灑在女人的體內。


    看著懷裏早就暈過去的女人,宮梓昱臉上依舊冰冷如寒霜,食指撫上了她精致小巧的臉龐,從額頭眼睛鼻子在到嘴唇他通通的描繪了一遍。


    神色複雜的看著她,“為什麽你不能再乖一點?”難道她不知道他最恨的就是背叛他的人,他不能原諒任何背叛過他的人,哪怕是女人還是男人他通通沒有放過一個。


    如果今天是別的女人敢這麽背叛宮梓昱的話,腦袋早就開花了。


    漆黑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厭惡,絲毫不憐惜的把她丟在了地毯上,也許是被他做的太過疲憊的原因,夏洛洛被摔的響了一聲,連吭聲都沒吭聲。


    宮梓昱看都沒有在看她一眼,轉身往浴室走去。


    冷水衝著那健碩完美的身軀,閉上眼眸,眼前都是剛剛小女人梨花帶雨的臉龐,一遍又一遍哀求他停下來。


    他頓時惱怒,難道她躺在衛晨浩身下也是這幅可憐兮兮嬌羞的模樣?他不敢再往下細想,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做死她。


    直到看到她經不住的暈了過去,他加快了動作灼熱全部留在她體內,這才退了出來,他竟然該死的有點心疼那個女人?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實,他該恨她,該恨她,如果不是她爸爸他今天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更加不會承受每個月一次的病痛折磨。


    “夏洛洛!”男人一拳打碎了麵前的鏡子,嘩啦啦的碎片散了一地,絲毫沒有理會手背上滴滴答答的血滴。


    ——半個小時後。


    宮梓昱衣冠整齊的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修長的手指上夾著一根香煙,視線落在不遠處渾身不掛一絲躺在地毯上的女人。


    滿意的欣賞著她身上曖昧青青紫紫的痕跡,從脖頸到迷人的鎖骨在到飽滿的柔軟,小腹再往下是那神秘的緊致,修長筆直的雙腿都經過一場重口味歡愛的痕跡。


    吸了口手上的香煙,薄唇吐出一圈圈青煙,沒一會煙缸裏就堆滿了名貴的香煙頭,濃密的青煙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落地窗前早就已經陷入黑夜,遠處的霓虹燈為這座城市仿佛鋪上了一層薄紗。他不知不覺中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中,挺拔的身軀就那樣站在落地窗前。


    看上去仿佛在思沉著些什麽,薄唇緊抿著,眉頭緊蹙,一張完美的俊臉滿是凝重。


    一夜無眠,東方的天空漸漸亮起。


    夏洛洛是被凍醒的,蜷縮著身體,睜開疲憊的雙眼,她“唔嗯”了一聲,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子僵硬了下。


    房間裏充滿了歡愛的氣息,夏洛洛打了個寒顫,從地攤上坐了起來,這才看到自己渾身隱瞞了密密麻麻的吻痕手印,昨晚的記憶一下子衝入腦海。


    她不禁苦笑了一聲,雙眼閃過一抹黯然。


    沒死她就已經偷笑了,隻是雙腿間那黏糊的液體讓她皺起了眉頭,撐起身子站了起來,豈料才邁出一步就狠狠的摔倒在地毯上。


    正當夏洛洛想要出口咒罵時,她的身體就被人騰空抱起,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他。


    他他竟然沒有離開?


    往著他的側臉,心一陣酸澀。


    宮梓昱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動手拿起淋浴給她衝洗著,他洗的很仔細連她的頭發也一起給洗了,雖然手法有些笨拙,但夏洛洛的內心已經震驚到不行了。


    他宮梓昱竟然會給女人洗頭?甚至還洗澡?


    貌似她從來沒有聽過他那些床伴說過。


    洗好後宮梓昱扯過毛巾擦拭了她頭上的水滴,接著又扯過白色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這才抱著她往沙發上一丟。


    本來有點感動的夏洛洛,被他這一丟,所有的感動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他突然出聲,夏洛洛瞪著他,談什麽?他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他不是一口咬定了她背叛了他嗎?


    她沒什麽好說的,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 她說在多也無濟於事。


    宮梓昱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麽一眼,冷笑一聲,雙眼閃過一抹嫌棄,倏爾接著說,“一嬌迴來了,她從今以後會是夏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夏洛洛,我想你應該也明白為什麽當初四年前我會救你。”


    看著她蒼白瞬間毫無血色的臉,宮梓昱嘴角勾起冷笑接著說,“所以你應該清楚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她的地位。”


    看看見廣場液晶屏幕上他當著全世界宣布他心愛的女人,看到他身邊站著和她長著一模一樣的女人時,她就已經想到了自己的下場。


    可當聽到這些話從他口中親口對她說,她的心是那樣的疼,強忍著瞳孔中的眼淚,倔強的不讓它滑落。


    “你是想要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不等他迴答,夏洛洛接著說,“讓我消失也可以,隻要你幫我殺了曾經折磨過我父母的那些仇人,我就答應你從這個世界消失,永遠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更保證所有人都不會知道曾經的夏家千金已經被別人頂替……”


    她的話並沒有讓宮梓昱有一絲的心動,隻是臉色更加的難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想的到好,他什麽時候說過她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就那麽想死嗎?


    夏洛洛就算你想死也得要我的同意才行!想要擺脫就這樣擺脫我,不可能!就算下地獄上天堂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仇我可以給你報,一嬌也已經迴來了,而你以後就當我的情、人供我發泄玩耍!”


    盡管覺得恥辱,但她依舊還是答應了,“可以!”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臉龐,夏洛洛隻覺得一陣心寒。


    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對他的愛就會被消磨殆盡,到那個時候仇已經報了,在無任何牽掛,她也就可以安心的去見父母了。


    宮梓昱把讓人準備好的女裝丟給了她,“穿上!”


    夏洛洛偏偏嘴,“你轉過身去……”


    “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甚至還做了,做的還很用力。你覺得現在讓我轉過身還意義嗎?還是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夏洛洛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雙手抱在胸前,甚至嘴上還掛著邪魅的笑意,恨不得拿起枕頭砸扁他欠揍的臉。


    扯開身上的浴巾,在那道炙熱的視線中,夏洛洛快速把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見她穿著剛好合身,宮梓昱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粗魯的扯過她的手,打開房門進了電梯來到了樓下,一路上酒店的那些服務員眼神都曖昧羨慕嫉妒恨的落在她身上,夏洛洛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洛洛……”


    夏洛洛身子突然僵硬,抬頭看著熟悉溫柔的男人,“你,你怎麽在這?”


    絲毫沒有發現身旁的男人臉色更加冷了,這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麵跟衛晨浩說話,好,很好!


    衛晨浩看著他們親密的摟在一起,又是從酒店裏剛出來,琥波色的眼眸閃過一抹黯然,“我是去公司,剛好看見你,所以……”


    所以才想要見你一麵——


    經過了昨晚夏洛洛覺得在見衛晨浩特別的尷尬,畢竟身邊的這個變態男人一口咬定她昨晚背叛了他,還和衛晨浩滾上了床單。


    現在仔細想想總感覺哪裏不對。


    “招唿也打了,走吧!”不顧她的意願,宮梓昱強拉著她上了車。


    最後看了一眼渾身充滿受傷的男人站在那裏,深情的眼眸閃過黯然的神色,夏洛洛扯了扯嘴,最後那句話卻沒有說出口。


    轎車一路快速行駛,最後停在了別墅院子中。


    夏洛洛被他拉下了車,直往客廳走去,才剛進去,就感覺出氣氛不對。


    “昱,你終於迴來了,你在不會來我就被那個賤人給打死了,嗚嗚……”挪娜突然衝了過來,一下撲進了宮梓昱的懷裏。


    夏洛洛連忙站到了一邊去,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


    嘖嘖嘖,不過看到挪娜臉上那腫起來的臉龐,夏洛洛有點兒幸災樂禍,她到有些好奇究竟是誰打的?


    宮梓昱冷著張臉,把她推了出去,視線落在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走了過去,溫柔的摟過她的腰肢,拿過她的手掌,“都紅了,下次不準你親自動手,直接叫保鏢打。”


    “你太大驚小怪了,我沒事就甩了她幾巴掌而已小事情!”她笑的花枝招展,好不嬌柔,更沒有一絲的做作。


    挪娜聽到他們的對話,氣得臉色都扭曲變了形了。


    夏洛洛更瞪大雙眼看著那個變態的男人,仿佛不敢相信他竟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麵,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女人的視線落在了夏洛洛身上,絲毫沒有錯過她眼眸一閃而過的黯然,倏地站起了身來到她身邊,揚起笑容,“你就是夏洛洛吧。”


    聞聲,夏洛洛抬起頭看著麵前跟她張的一模一樣的女人,隻是仔細看你會發現她的額頭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疤,除此之外,她們真的太像了。


    “是,想必你就是韓一嬌吧。”夏洛洛視線對上她的雙眼,不明白這個女人還沒有出麵就一直跟她作對,究竟處於什麽目的。


    她貌似從來沒有得罪過她吧?總之看到她站在自己麵前,夏洛洛就有種照鏡子的感覺,扯了扯嘴說,“韓小姐是在韓國整的容嗎?還真不錯一點兒都看不出瑕疵來,要是把那塊刀疤也一起整掉就更好了。”


    韓一嬌笑了笑,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生氣,手摸上了額頭上的那塊疤痕,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這塊疤痕可是很有意義,我可不舍得弄掉。”


    宮梓昱這時走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裏,嗓音溫柔的說,“用不得著和她說那麽多,你身體還很虛弱,我扶你上去休息會。”


    “都跟你說了我沒事,你還不放心,真是的。”


    看著他們一起上了樓,夏洛洛怎麽能聽不出來韓一嬌口氣中帶著濃濃的幸福呢?


    挪娜心裏嫉妒死了,特別是剛剛那死賤人故意挑釁的看了她一眼,讓她恨不得立刻就撕掉她虛偽的麵具。


    “夏洛洛,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會後悔的,怎麽樣現在還覺得我在騙你麽?”


    夏洛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我後不後悔關你什麽事?我看你還是少招惹她的好,看得出來她敵視你的很。”


    身上的酸痛提醒著夏洛洛此刻應該上樓補一覺。


    便沒有在理會憤怒的挪娜,徒自的上了樓,這一覺夏洛洛睡到了晚飯時間。


    下了樓,沒有沒有看到宮梓昱韓一嬌還有挪娜,隻看見沙發上坐著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男人。


    宮梓樺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笑的好不燦爛,“嗨,小洛洛好久不見。”


    “你怎麽來了?”夏洛洛擰眉,看著毫無整形的男人,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她一臉不歡迎的模樣,讓宮梓樺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眼尖的瞄到了她脖頸上觸目驚心的痕跡,“……你脖子上的草莓誰種的?靠,竟然這麽不憐香惜玉?”


    夏洛洛扯了扯領子,“被狗啃的。”


    “怎麽可能?!分明是那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種上去的!除了種草莓他還對你做了什麽?!”


    夏洛洛瞥了他一眼,聳聳肩,“什麽都沒做。”


    “怎麽可能?!”宮梓樺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你還想怎麽可能?”夏洛洛衝他微微一笑,不該做的該做的都做了,也沒有見他對她有過一絲的心軟,他的深情和心軟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宮梓樺笑的賊兮兮的,他才不會相信他家那變態二哥對這隻小白兔手下留情呢,估計沒做昏過去都不會停手的。


    “你們做了幾次?他那玩意很大麽?”


    夏洛洛剛口中的水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當聽到他的話,全部都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噴到了那張正太娃娃臉上。


    宮梓樺頓時囧了。


    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夏洛洛一臉歉疚的望著他,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手忙腳亂的往他臉上身上擦拭著。


    直到擦拭的差不多了,夏洛洛這才坐迴了原位,看著他皺著一張包子臉,忍不住的“噗嗤”笑了出來。


    宮梓樺的臉更加皺了。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你也不看看你說的是啥話,我一時沒準備誰知道就……”其實說來說去也不怪人家夏洛洛,誰讓他突然冒出那種露骨的話來的。


    宮梓樺憋屈極了,隻好作罷,但依舊翹著尾巴不依不饒的說,“今天你要不告訴我那家夥的尺寸大不大,我和你沒完夏洛洛!”


    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睜著一雙烏黑閃亮的眼眸看著他,好奇的說,“你就這麽想知道?”


    聞言,宮梓樺連忙點了點頭,一雙桃花閃過一抹惡趣味,催著說,“你趕緊說。”


    他實在是太想知道了,話說從小到大他不知道在二哥房間裏裝了多少監控器了,可是每次都被他給發現了,簡直就一變態,他家大哥都沒他這麽小氣。


    話說大哥的能力,嘖嘖嘖實在太強悍了。


    夏洛洛衝他微微一笑,語氣一副嫌棄的說,“就一火柴,實在沒什麽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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