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不是洛言的風格。


    這小助理雖然年紀小,但跟在洛言(身shēn)邊也有好幾年了,洛言和夜墨的事(情qing)在外界看來是一個秘密,但小助理可是心知肚明的。


    「洛言姐最近經常是一有時間就往墨少那邊跑,真是奇怪的很呢,以前洛言姐的處事原則是,看見墨少有多遠避多遠,但是現在,是能黏上去就黏上去……」


    助理一副特別八卦的小眼神在宋傾傾(身shēn)上掃來掃去。


    「宋小姐,你最近和洛言姐走的這麽近,有沒有從她嘴裏(套tào)出什麽話啊?」


    「這個……倒還真沒有。」


    宋傾傾淡淡一笑,沒再和小助理八卦什麽,她將洛言的戲服放迴原位。


    她打算去忙別的事(情qing),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給洛言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的,洛言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裏,滿是大風颳過的喧囂和噪雜。


    「洛言,一大早的你在哪呢?好吵。」


    「我在路邊上的一個蛋糕店。」


    蛋糕店?


    宋傾傾想起那會小助理說過的話,她說,今天是夜墨的生(日ri)。


    所以……


    「你是打算為夜墨買蛋糕?」


    「嗯。」洛言實說;「本來沒打算買的,不過剛才在路邊偶然看到看了一個蛋糕店,就想著買一個給他吧,不過那混蛋胃口(挺ting)刁鑽的,他不一定吃。」


    洛言的心思,宋傾傾此刻著實有些猜不透了。


    「洛言,你最近和夜墨是怎麽迴事?」宋傾傾問的很直白。


    也對,她最近對夜墨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像宋傾傾這樣的旁觀者了。


    對於宋傾傾,洛言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她淡然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和他都打了一個賭,如果,如果半年內,我能讓他(愛ài)上我,他就會放我走。」


    「什麽?」宋傾傾覺得很荒唐:「這你也信?」


    見宋傾傾如此詫異,洛言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


    是不是她真的不該答應夜墨所提出來的約定?


    別人不敢置信的詫異,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一樣,一頭栽進了一個死胡同裏。


    可是再仔細想想,她並沒有選擇的機會。


    她寧願相信夜墨,從他那裏獲取一絲微乎其微的,能夠離開他,從此好好生存的希望,也不願意站在原地,束手就擒,繼續過這種讓她厭惡,煩躁,還很有罪惡感的(日ri)子。


    「傾傾,你知道嗎?如果我不相信他,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離開他的機會了,我不想一輩子和我討厭的仇人在一起。」


    討厭的仇人?


    夜墨對洛言來說,是討厭的仇人?


    宋傾傾無法想想,他們究竟是有什麽仇,什麽怨。


    但如果有仇有怨,但卻還能一起朝夕相處的生活這麽多年,宋傾傾真心覺得是一個奇蹟。


    她不再追問什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作為旁觀者,在不清楚他們的故事之前,宋傾傾覺的,自己沒有任何話語的權利。


    她和洛言囑咐了幾句,隨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洛言攥緊著手機,將它塞到大衣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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