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很生氣,通常冰山生氣起來都是會更加冰冷在沒有其它的附加屬xing。然而流月這座冰山生氣起來卻截然不同,她就是那座撞沉泰坦尼克號的冰山,惹她生氣後果就是將所有讓她生氣的事物,通通從她腳下碾壓而過。


    葉凡一隻手阻擋住,流月悠長的腿部,喊道:“瘋了。在動手,我會反擊的。”


    葉凡著實搞不清狀況,臨近中午在酒店隨便吃了點東西補充了點氣力,留下還在床上沉睡的慕容昕,馬不停蹄的趕到寧卿別墅,好在即使浪費了一早上體力,自己身心疲憊的情況下依然記得自己還有保鏢這麽一層身份。可惜迎接他的不是喧寒問暖般的溫柔細語,而是流月那暴風暴雨般的進攻。


    流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凡,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是一拳。葉凡一偏頭,拳鋒擦著葉凡的鼻尖劃過,這失之毫厘的差距避免了葉凡鼻梁斷裂的可能。葉凡生氣的了,那一拳他感覺到了流月的殺意:“喂,有話好好說,在動手,我真不客氣了。”


    流月杏眉怒瞪著攻擊半天也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實質xing傷害的葉凡,怒道:“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葉凡楞了一下迴道:“沒幹什麽呀!”


    流月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頓時舞動雙拳發了瘋的攻擊葉凡,邊打還邊說“沒幹什麽?昨晚的麗絲卡爾頓酒店,還需要我在說的更清楚點?”


    “啊?”葉凡閃身,躲過流月的攻擊,表情很不自然的說道:“啊,隻是喝了點酒,送人家迴去而已,沒做什麽。”


    既然對方知道了酒店名,肯定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葉凡當然會承認,但是不能說的還是不能說,開玩笑在女暴龍發威的情況下,他要是敢說自己做了點什麽,麵前的女暴龍絕對會更加狂暴。再說,他心虛呀,當然身體更虛,先不論晚上戰績如何,光早上就足足要了三次啊,葉凡這會真的有點腰酸背痛腿抽筋,戰鬥力明顯就處於下風。


    流月一個膝頂衝著葉凡下麵而來,葉凡嚇得趕緊後退,脫離戰圈,那一下要是頂實,葉凡後半輩子也就沒啥指望了,遠遠的看著暴怒的流月,葉凡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你要相信我。真的沒有做什麽。”


    解釋完後葉凡楞了,幹嘛要跟她解釋這麽多?旋即補充道:“當然就算做了什麽,跟你也沒什麽關係對吧。”


    流月聞言,啞言無聲,正如葉凡說的那樣,就算葉凡做了什麽跟她流月有什麽關係?人家愛跟誰開房就跟誰開房,你流月又算的了什麽?想到這裏流月一陣黯然,收迴拳頭怔怔的坐在沙發上開始發呆。腦子裏始終縈繞著一個問題:“自己為什麽這麽關心這些問題?”


    今天早上,寧卿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葉凡的出現,不曾想等了許久也沒見葉凡的蹤跡。她心裏有些緊張葉凡的安全,拜托流月查詢一下,畢竟國安的情報係統在華夏還是首屈一指的。同樣也有點擔心葉凡的流月,便公器私用通過國安的監控情報係統,查找了一下葉凡。


    不得不說華夏天網工程確實不錯,國安情報部門通過街頭的監控錄像很容易就查到了葉凡,同樣查到葉凡跟一名身材妖嬈的女人入住了酒店。半夜跟一個女人進酒店開房,還能做什麽?這一下子就將流月的怒火點著了,寧卿同樣有些失魂落魄的迴到了房間,一直沒有出來。所以當葉凡嬉皮笑臉的出現流月麵前的時候,流月一腔怒火毫不猶豫的朝著葉凡發泄出去了。有擔心,有不滿也有一絲失落。


    看著流月突然失魂落魄的樣子,葉凡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怎麽了?你沒事吧。”


    流月雙目無神的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葉凡小心翼翼的上前,在流月的麵前晃了晃手,流月眼睛沒有隨著葉凡的手而移動,雙眼毫無焦距,葉凡這下急了大聲喊道:“喂,你別嚇我?”


    “啊。”流月迴過神,指著寧卿的房間,聲音飄渺的說道:“小姐一直沒有出門,你還是先看看她吧。”


    葉凡一聽這話眼睛直了,這會他才知道情況的嚴重xing,既然流月能知道沒理由寧卿不會知道啊,他有些不知所措,麵對敵人他可以用武力解決,麵對慕容昕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提槍上馬,可是麵對寧卿,葉凡破天荒的心裏起了一絲慌亂。


    好在別墅裏麵沒有外人,葉凡深唿吸了幾下平複了情緒,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恐懼害怕是不應該有的情緒,在戰場上那是足以致命的存在。


    葉凡搖了搖頭使勁的將心中的恐慌感甩掉,一步步的挪上樓,腦子裏想著各種應對的說法。


    寧卿早在房間裏聽見了葉凡跟流月的打鬥聲,本想下去的她,硬生生的在門口停了下腳步。當她知道葉凡寧可跟一個陌生女人去開房,也不願意迴來,她就感到她的心好痛,痛的無法唿吸。


    路終有盡頭,葉凡站在寧卿的門前,抬起的敲門手卻始終沒有敲下去。他心裏還沒有對寧卿做一個定位,是喜歡的愛人?還是隻是好感的女人?亦或隻是單純的雇主?葉凡心裏猶豫不定。他承認他心裏是有寧卿的,但是昨夜那寧卿不信任的態度,讓他心傷。葉凡討厭這種不信任的感覺,所以才去買醉,可是yin差陽錯之下,他跟另外一個女人上了床。


    此時的葉凡心裏對寧卿有著一絲愧疚,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心態去麵對這位初到華夏就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同樣還是有著好感的女孩,他猶豫不前。


    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如同那晚的魅sè酒吧包廂,不同的是上一次葉凡有勇氣關上門,這一次卻沒有勇氣打開們。


    良久過後,門外葉凡跟門內的寧卿同時伸手,一個敲門一個開門。四目相對,宛如隔世的戀人。刹那間的失神,如同一輩子的凝望。


    葉凡舉著手,看著還帶著殘餘淚痕的jing致臉龐,敲門的手下意識的撫摸上去,粗粗的厚繭在吹可彈破的嬌嫩肌膚上,留下一絲紅印。寧卿的眼淚再次在眼眶中打轉,那不是疼的,而是包含了開心跟心酸。


    葉凡心軟了,心裏對寧卿的埋怨早在寧卿落下第一滴淚後就被衝刷的幹幹淨淨,葉凡低頭沉聲道:“別哭了。”


    寧卿使勁搖搖頭,隨著頭部的擺動,雙眼眼角處的淚珠,飛灑在空中,折shè出五彩的繽紛。她要哭,她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哭訴出來,她要讓葉凡知道,她真的很在乎他。


    葉凡單手將寧卿摟在懷裏,另一隻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寧卿的黑發輕聲道:“以後要相信我。我真的很討厭那種感覺!”


    寧卿在葉凡的懷裏死命的點著頭,她明白這個時候她如果有著一絲猶豫,麵前的男人絕對會離他而去,寧卿哽咽道:“你會離開我嗎?”


    葉凡輕輕的拍著寧卿的後背,嘴角露出一絲溫馨的笑容:“不會,我可是大小姐的護衛,怎麽可能輕易離開?”


    寧卿不在說話,劇烈顫抖的肩膀在葉凡輕柔的撫摸中,漸漸安靜下來。兩人就那麽相擁而站,午後的陽光給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裝,沒有人能靠近他們,這一刻的時間是屬於他們的,誰也不能打擾。


    誰也不知道的是,在客廳中的流月,看到葉凡跟寧卿相擁的一幕,同樣流下了眼淚。流月沒有管它,任由它的滑落,流月抿了抿落進嘴裏的淚水,露出淒美的表情:“原來淚是苦澀的。”


    此時在別墅外麵的一處製高點上,一名穿著迷彩服的人,正拿著一副高倍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別墅裏麵的一舉一動。在他旁手邊還有一份彩頁,上麵密密麻麻排列著各種縮印的頭像,仔細看去,幾乎所有頭像上麵都畫了一個鮮紅醒目的叉,隻剩下最後一個頭像沒有畫,赫然是寧卿的頭像。


    偵查了半天的迷彩服,小心翼翼的在紙上寫下一行醒目的字:“任務目標確認無誤,執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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