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有一座古老悠久的城市,它承載了太多曆史,同樣也承載了太多人的野心。自古以來,無數英雄人物都以能擁有它而奮起進擊。


    隻可惜,那些叫得上名號的人物都已經長眠於地下,作古百年。而它卻依舊倔強的屹立在世界東方——燕京。


    作為華夏的首都,作為華夏的古城,它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參觀,同樣每年的八月份大批的學子從全國各地也都湧向這裏。


    在這裏有一所華夏最出名的學府,燕京大學。凡是華夏子孫,沒有一個人,不從小以能考進燕京大學而人生第一目標的。


    今天,不是開學的ri子,但是作為華夏有名的學府,全國各地來參觀的遊客依舊很多。


    一個穿著牛仔褲,身上隨意套著一個襯衫,背著一個破舊雙肩包,麵sè俊朗的少年,站在燕京大學門口,猶豫不決。


    八月燕京的氣溫依舊維持在35度以上的高溫,尤其在中午2點的時候,地表溫度可以很輕鬆的超過40度,可是這個少年依舊頂著高溫保持著軍姿的站立姿勢,一動不動。


    過往的路人,都有些奇怪看著這名少年,紛紛猜測,有的人說這可能是山區來的孩子,頭一次進大城市,有些激動吧。有的說有可能是複員軍人,在等什麽人吧,畢竟那軍姿可是標準無比的。


    昂首挺胸,身體筆直,腳跟並攏分成60度,這堪稱教科書的軍姿。分要挑個刺的話,就是他的手裏,捏了兩個類似請帖的東西,破壞這份剛硬美。


    少年無視來來往往眾人的注目禮,他現在心裏將所有能罵人的話,都差不多罵完了,原因無他,都怪他手裏的兩份請帖。


    若是仔細的看,就會發現,一份上麵印的是大大的錄取通知四個大字,而另一個請帖則印著委托書三個繁體字。


    少年沒有想到來到燕京,竟然會是這個局麵,若是自己當時仔細看的話,或許就不會落到這份境地了吧,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呢?該死的帝朗,假如有機會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沒錯這個少年就是當ri在巴爾幹的年輕boss,當初倪羅科喊出“你們是王的使者”這句話的時候。本來還在等死的帝朗,福至心靈的喊道:“我願向王,稱臣。”


    年輕boss聽了這話將手裏的匕首收迴,嚴肅的說道:“向王稱臣,要付出代價。”


    帝朗慌忙從手裏取出一份委托書:“這是華夏一位財團主席的委托書,說是保護她的女兒,為期六個月,事成之後願意將非洲一座鑽石礦,送給我們。我已經探查過,那座鑽石礦價值十三億美元。”


    年輕boss接過他手裏的委托書大體掃了一眼,確實如此,點點頭:“王願意接受你的稱臣。”


    危機解除帝朗擦了一把冷汗,直唿僥幸,從另一個口袋裏取出一張機票:“王,這是去華夏的機票。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王,完成這個任務!”


    年輕boss一把拿過機票,有些失神的自語道:“華夏?”


    帝朗趁機說道:“沒錯。王,任務地點就是在華夏首都燕京。”


    “燕京?”年輕boss腦海中不自主的浮現出另一個字眼“家”,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等著boss的發話。


    過了好久,boss將委托書跟機票高高舉起大聲喊道:“夥計們,我要去華夏。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六個月後再見。”


    說完,頭也不迴的走向樹林深處。


    隻留下雷姆跟他的一群手下麵麵相覷,而同一時刻,無數諜報組織都向自己的首領們發了封sss級的密報,內容大同小異——帝王迴華夏了。


    而現在站在燕京大學門口的boss,不知道該怎麽選擇了,原來委托的內容是要求委托人進入校園進行貼身護衛。


    上學?一想起這個名詞,boss額頭不自覺的開始冒冷汗,黃sè高溫也抵擋不住他手腳的冰涼,怎麽辦?怎麽辦?


    “同學?同學?你怎麽了?”


    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隨即他感覺有東西拍在他的左側肩頭,他沒有絲毫猶豫。單手抓住,躬身向下用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瞬間完成。


    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視線的時候,他長大了嘴巴,同樣一聲尖叫聲在這個燥熱的午後響起,很多人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感到震驚。


    直到一聲重重的落地聲想起,眾人才緩過神來。


    燕京大學門口的兩個保安,一路小跑過來,一名保安用橡膠輥緊緊的對著少年,喝道:“幹什麽呢?你在幹什麽?快放開她!”


    少年吃驚無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抓著的人,那是一名十分漂亮的女生,娥眉粉黛,雙眼蘊含了一層水,尤其是那副裸露在外的鎖骨,給以一種忍不住撫摸的衝動。


    這位女生,十分驚恐的看著少年,她想不明白隻是拍下肩膀,怎麽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呢?


    一陣疼動感傳來,少女忍不住劇烈的疼痛,開始落下淚珠。


    boss暗罵不已:“這是華夏,不是中東,不是非洲,不是中亞。這裏很安全。”


    接著看到少女的淚水,他有些緊張的一用力將對方拉起,沒曾想,一陣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原來少女穿的是連衣裙子,剛才他沒注意踩著人家的裙子,這一用力。整個裙子用腰部撕裂開來。


    他明顯的聽見身邊保安吞咽口水的聲音,下意識的一個手刀,幹淨利落的將保安擊暈。另一個保安剛要反擊,隨即眼前一黑,步了他同伴的後塵。


    而周邊還有幾個學生路人望向這邊。boss毫不猶豫的盯著他們,隻要有一個露出一絲yu念,他會絲毫不猶豫的將對方幹掉。


    好在都不在聰明人,一個個都不轉過身子,表示沒有看,boss很滿意的點點。等他轉過身子,又是一陣尷尬。


    一咬牙將身上的襯衫脫下,遞給少女:“給,你先將就一下。我不是故意的,i’m sorry!”


    少女雙頰通紅,臉上還掛著一串淚珠,慌亂結果襯衫,緊緊將自己下擺係上,仔細看了看,確定沒有走光的形象,才正眼看向那名暴力男。她心裏已經認定了,對方絕對有暴力傾向,那兩名無辜的保安,就是明證。


    boss正雙眼如炬的掃shè著周圍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的視線敢跟他對視,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神啊,冰冷,暴虐不似人的眼神。


    少女下意識的張大嘴巴,因為她所謂的暴力男,身材真的完美,完美到爆。看似瘦小的身體,一塊塊肌肉,均勻的分布在全身。不似健身運動員的那種做作,而是很和諧,就像天生長成那樣的。


    那曾黃銅sè的肌膚下麵,還密密麻麻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疤,有刀傷,有碗口大的疤,也有花生米小的疤。


    少女情不自禁的摸向他的後背,輕聲落淚:“你疼嗎?”


    女孩子天生就是感xing動物,尤其沒有經過社會洗臉的活在象牙塔的學生,這些傷疤足以喚起她們無限的母xing光輝。


    已經有所防備的boss,聽了這話,一愣不知如何迴答,這麽多年來,好像頭一次有人問這樣的問題吧?


    少女自顧自的摸著他後背的傷疤:“肯定很疼!你們當兵的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嗯?”boss眉頭一撇沒有迴答,任由背後的少女撫摸,雖然有點奇怪,可是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心裏安慰了一下自己:“摸摸又沒關係。”


    過了半晌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個閃身來到boss麵前伸出自己蔥嫩的小手,巧笑嫣然的說道:“你好,初次見麵,我叫寧卿。寧,安寧的。卿,卿本佳人的卿。”


    迎著少女那明媚的目光,boss一陣失神,機械的伸出手:“我是葉凡!”


    寧卿握著葉凡的手,又是一陣心酸,那是怎樣一隻手啊,觸手之處,盡是厚厚的一層老繭,堅硬無比,她相信,即使有根針也紮不進去。


    寧卿努力的保持自己的笑容:“你也是也報道的嗎?”說著看向葉凡手裏的錄取通知書。


    葉凡機械的點點頭:“恩。”


    寧卿點點頭,轉過身拉著葉凡就往學校裏麵跑,還發出燦爛的笑聲:“既然是新來的,以後喊我師姐。現在趕緊來開這裏,保衛處該來人了。”


    果然,校園深處一輛輛巡防車疾馳而來。


    葉凡被寧卿就這樣拉進了燕京大學,感受到寧卿的笑容,他的心理從未有的放鬆,他有些期待以後的ri子了。


    這一年,他19歲,她20歲。他們相遇在燕京大學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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