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病因?”看來還真複雜,找不到病因那慢性度就應該是不被人知道的,這東西大夫都不知道李小英怎麽會知道。


    她還真覺得奇怪了,不過這跟她又有什麽關係:”走吧,我帶你去看看劇場裏的演出。”


    “小姐,看書不好嗎?”星願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們家什麽故事的書沒有,真不明白秋怡濃來這裏看什麽演出,人那麽多多不好。


    秋怡濃帶著星願剛找好座位就有一個女子前來搭訕:“我能坐在這裏嗎?”


    秋怡濃看著她有些變扭,明明看著很是柔弱的女子,怎麽又沒有柔弱的姿態,更不像是白蓮花,她身上讓秋怡濃感覺到了一股傲氣。


    而且她沒帶丫鬟,哪個官家小姐出來不帶丫鬟,她怎麽就那麽反常呢?


    她看著女子不客氣的坐下心裏想‘還真是臉皮厚,嘴裏問著人家還沒說話她就不客氣的坐下了。’


    “你這女子怎麽那麽沒規矩,我家小姐有讓你坐下嗎?”


    星願看著這個女子到是不樂意了。


    “你家小姐也沒說不同意不是嗎?”女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星願。”


    其實秋怡濃想說你讓狗咬了難道你還要咬狗一下,不過看著這個女子忽然又不想說了。


    她可是才來沒多少天,平時也不怎麽出來,怎麽就招惹這個女子了?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女子是來找麻煩的。


    演出很快就開始了,二人誰也沒有在說話。


    演出開要結束的時候女子看了眼秋怡濃忽然說:“你叫秋怡濃對嗎?”


    秋怡濃詫異的看了眼她,難道自己出名了?可是不對呀,她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也沒做呀。


    還沒等她想明白女子接著說道:“你賠不是賈蘭棠,她隻能是我家小姐的以後記住離他遠點,要是在讓我知道小心你的命。”


    “你家小姐是誰?”


    秋怡濃沒想到賈蘭棠的女人都找到自己頭上了,難怪以前是舒子旭的時候還有那麽多人愛慕呢,更何況他現在可是身價倍增。


    “你不需要知道,隻要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就行了。”


    她是背著人出來的,所以她不想讓秋怡濃知道的太多。這事是她自己想替花丹丹出頭,她不想給她們她惹麻煩。


    這次要不是趕上花丹丹不在她也不敢大膽的出來找秋怡濃。


    “你的話我記住了,但是有人想要我命也總要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怎麽死的瞑目呢?你說是吧!”


    演出落幕女子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梨花。”


    秋怡濃沒想到出來看個演出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出來的好。


    “小姐,咱們還要去哪?”


    梨花的事情星願並不知道,演出開始以後秋怡濃正好讓星願出去了,因為她能感覺到梨花是專門找自己的。


    不然劇場裏那麽多桌子為什麽偏偏選擇了自己的對麵。還真是被她猜對了。


    秋怡濃剛迴來就看見邵慶展在等她。


    “你是不是要說賈蒼玦的事情?”


    “嗯,相信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說了,還有一件事情是關於那麽刺殺的。”


    邵慶展一直在查呂家,那次的刺殺是呂家的人他知道,但是呂家什麽時候有那麽強的人他實在是沒查到。


    前幾天有人給他送了消息說讓根本不是呂家自己的人,他正在這幾天忙著這事今天剛好有了結果這不就來找秋怡濃了。


    “那些人難道不是呂家的?”


    “嗯,應該是呂家跟賈蘭圖的合作,人是賈蘭圖的,為的就是要你死,主意是呂後出的。”


    “好啊。”沒想到這裏麵還有賈蘭圖的事情,她還真是意外:“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事情邵慶展要是知道早就告訴自己了,不會等了這些天才說的,分明就是才知道不久的事情。


    “前幾天有人告訴我的,隻是讓人傳了消息,具體人我也沒看見,我已經證實過了。這背後的人要不要也查一下?”


    秋怡濃已經想到了,這事八成應該是賈蘭棠找人告訴自己的吧,不然她還真想不出來會是誰。


    “這事情不用查了,你去給我查一個叫梨花的女子吧!”


    秋怡濃現在很想知道梨花背後的人是誰?為什麽不自己親自出麵呢?難道是怕自己去找賈蘭棠告狀?


    “梨花?哪個梨花?這長安城叫梨花的女子應該不止一個。”


    因為他曾經就遇到過一個,他還知道一個青樓女子也叫梨花。


    “算了,那還是別查了。”


    其實她也隻是好奇,到沒有真的把事情往心裏去。


    “伍家分家了,伍家的老爺子把釀酒的秘方給了呂家,就是為了能保了伍家人的命,希望以後如果有不測可以放過伍家的孩子。”


    “以後伍家的事情都交給青山好了,伍家離長安城那麽遠並不需要過多的關注,隻要伍家沒有利用價值自然就不會有人關注了。”


    “我會告訴青山的。”


    沒過幾天就傳出了賈蒼玦病故的消息。


    皇家辦了隆重的出殯儀式,賈誌明宗得知了李小英已經懷有生孕賜了那未出世的孩子為賜名賈蘭福濃,賈蘭福星,一男一女兩個名字。


    秋怡濃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不過她更想知道賈蘭圖會怎麽對李小英。


    眼看著又要到釀製葡萄酒了,她好想迴去,可是長安城的事情她又不放心,想想還是算了。


    “邵慶展,最近怎麽都沒有看見嚴碩呢?”


    秋怡濃忽然想起來嚴碩還在這裏,而且她都有好長時間沒看見人了。也許是她時間太大條了,現在才想起來關心人。


    “嚴碩去了呂家,他自從成了呂家的大夫就沒在迴來過。”


    邵慶展一直沒有告訴秋怡濃不是因為自己忘了,而是他故意的,嚴碩臨走之前就跟他說過這件事了。


    他極力的阻攔過但是嚴碩根本就不聽,也許是青霧的事情對他有些打擊吧!他給了嚴碩一個懂藥理的小藥童。


    “呂家?他怎麽會去呂家?”


    秋怡濃想著自己沒有讓嚴碩去呂家啊。


    “你盡快讓他迴來,呂家不安全萬一要是被發現了就死定了。”


    這呂家的水那麽深,他自己去肯定是不安全的,他也真是的,自己不就是沒給他安排事情嗎,他怎麽就想起了去呂家。


    “我已經勸過了他不聽,如果你今天不問我也是不會主動告訴你的。”


    邵慶展趁著秋怡濃沒來得及問把嚴碩交代自己的話都告訴秋怡濃了。


    “你在去找他說說,實在不行就給他找個人保護他,我實在是不放心。”


    秋怡濃也知道有時候說是不管用的,這件事情即便是她自己去找嚴碩說,他也不見得會聽自己的。


    “好,我知道了,賈家的事情我準備動手了。”


    邵慶展最近忙著查賈蘭圖的事情,賈家的事情他給推後了。


    “嗯,抓緊吧,趁著還平靜。”


    秋怡濃最怕的就是邵慶展動手動晚了,到時候何家已經知道了消息,那就麻煩了,也不知道賈蘭棠的人辦事怎麽樣了。


    這件事情她沒讓邵慶展在攙和,畢竟精力有限,還是先做些要緊的事情。


    如果沒有意外賈蘭棠的事情問題應該不大。


    “我會的。”


    “……”


    轉天賈家就出事了,賈家的礦發生了坍塌事故,死了幾個人。


    這個時候都呂家書房坐著三個人,分別是呂良,何坤還有賈有才。“我覺得這次我家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的。”賈有才看著二人說道。事情發生以後他特意去看過現場,雖然沒用什麽痕跡但是他的心裏總是不安。就像幾天前他家被盜的事情一樣。那件事他就覺得不正常,偷了兩次就不再來了,而去他也沒聽說有人劫富濟貧,這長安城也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你好好查查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麽人,所以這是人家報複你的。”呂良知道像賈家這種事情發生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並沒有想那麽多。“我家被盜的事情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就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的相信,如果換個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懷疑,畢竟礦坍塌很正常。


    “你家被盜了?什麽時候的事情?”呂良緊張的看著賈有才問道。“有段日子了,我就是覺得不正常才會聯係到這次的事情。”


    “怎麽不正常了?”這個時候何坤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事情說出來,不過他看剛才呂良的樣子應該是他家也有不可思議的事情。“那賊來了兩次以後就不來了,而去長安城也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那我家的東西他都是怎麽處理的呢?”


    這下何坤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家跟你家情況是一樣的。相信呂家也發生了吧?”“這事情不正常,隻是咱們三家被盜了,還是別人也有隻是沒說,賈家礦的事情肯定跟這個盜賊有關係,也許是同一個人做的。”呂良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一樣,這次的事情出乎意料,不過他們三個人永遠也想不到事情會是一個不相幹的人做的。


    “這件事情你們覺得會是誰做的呢?”他懷疑是賈蒼煜,因為賈蒼煜跟玉家的事情還是皇後給攪合的。他肯定是做報複。


    “這件事情誰都有可能,目前賊的事情咱們也不知道都誰家被盜過,這事還不好下定論。賈有才其實心中也有了懷疑的對象,但是這個時候被呂良這麽一說自己也不確定了。


    “我想起我家的生意了,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人謀劃這件事情了。”何坤想起了前行日子自己家生意的事情,這個時候他才明白。


    “咱們現在要合計一下怎麽找出這個人。”呂良是最不安的,因為這個時候他們三人的身家性命都在太子身上,現在皇帝越來越老,這種緊要關頭怎麽能出事呢。


    “你有什麽好辦法?”賈有才看著呂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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