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唯楚抽了下嘴角,倒是忘記了寒墨夜的臉龐有多厚。


    她在高位上,嬌小的身子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和寒墨夜眉來眼去的,文西郡主見狀,更是麵色微微扭曲了起來。


    她使勁的揪著手中的絹帕,心中極是憤滿。


    夜哥哥不是已經失憶了麽,這個殊影今日才迴府,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靖王府,可就這麽短短的時間內,夜哥哥就又喜歡上這個賤丫頭了?


    瞧著他們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她重重的咳了一聲,然後嬌嬌柔柔的喚了一聲,“夜哥哥。”


    高位上坐著的一男一女,目光皆朝她這邊看過來。


    文西郡主自動忽略了鬱唯楚的視線。


    她牽著唇,瀲灩嫣紅的唇線嬌美無比,輕輕的抿著笑,優雅端莊的與寒墨夜道,“今日西兒親自做了些糕點,就想來夜哥哥府裏,給夜哥哥送來嚐嚐鮮。”


    白皙的手指抬了抬,站在她身後的婢女立即為她送上了一層食盒。


    文西郡主將食盒打開,從盒中取出了一盤精巧漂亮的糕點來。


    她端著那瓷碗,一步一步提著裙擺,緩慢的朝寒墨夜走前。


    鬱唯楚捏了捏寒墨夜扣在她腰間的手,企圖讓他鬆開,無奈他是越握越緊了些,直覺得有些發疼。


    寒墨夜麵色寡淡,嬌小女人在他懷裏動來動去的,他不勝其煩,之前想著有她在,好歹能幫忙逼,退文西,誰知道她現在是有意折騰他。


    他又是伸出了另一隻手來,摁住了她的腦袋,將她整個人都往他懷裏靠著,一邊望向正要朝他走過來的女人,淡聲道,“郡主且慢。”


    他不疾不徐的開腔,“本王府裏什麽都有,郡主不必特意將東西送過來。”


    文西郡主手中的動作微滯,而後又掀起唇角看他,“可這是西兒做的糕點,”她的眉眼皺了皺,頗有些委屈,“夜哥哥從未嚐過西兒的手藝,西兒……也是想讓夜哥哥,嚐一嚐罷了。”


    鬱唯楚被動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裏,眼下她既看不見寒墨夜的神色變化,也瞧不見文西郡主的神情如何。


    她抬手在男人的身上狠狠的擰了下,卻並沒有出聲。


    存心的隻是想讓寒墨夜疼一疼。


    男人早已忘記他和文西郡主多年的過往,況且他們的過往根本不值一提,他待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實在是沒什麽耐性,見她這般纏著也著實不喜。


    “本王喜歡吃的東西,王妃都會做。”他的下巴蹭了蹭懷中女人的額頭,無視懷中女人狠狠的掐著他的胳膊,姿態親昵,麵不改色,“不勞郡主大駕了。”


    文西郡主這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寒墨夜跟前失去脾性,愛的卑微,可他卻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但凡她表現的親近一點,他都會狠狠的將她退到更遠的地方去。


    簡直是可恨。


    她也是一個郡主的身份,父王又是手握重權的朝臣,更是老皇帝親賜的王爺,她究竟又有哪一點比不得他懷裏的女人?!


    文西郡主將手中的糕點置在了桌麵上,心下愈發的嫉妒不滿,臉上的神色也跟著變了一變。


    她不再看向寒墨夜,而是看向了他懷裏的女人,“王妃這般厲害,不僅嘴皮子利索的很,連手藝也是精通麽?”


    鬱唯楚麵色冷淡的任由寒墨夜胡來。


    她是推不開的,確切的說是不敢推開他。


    因為她發現,男人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外側上,她的動作大一些,男人的手說不定就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這般已經連曖,昧的字眼都無法形容的事情,她怎麽可能會自取滅亡?


    將文西郡主滿腹怨氣妒意的聲音全都聽進了耳裏,鬱唯楚沒有理會,濃烈的男人氣息彌漫在鼻尖,她安靜的靠著他的胸膛,並沒有說話。


    男人也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能看出來很敷衍。


    “郡主喜歡吃些什麽,可以去後廚轉一轉,本王和王妃還有事情要商量,就不送郡主出府了。”


    文西郡主嬌柔的臉上瞬間就變了一個顏色,“夜哥哥……”


    她看著寒墨夜麵無表情的朝她揮手,細長的眼睫顫了顫,她緊咬著牙口惡意的瞪了一眼他懷裏的女人,之後才強行忍下怒意,朝寒墨夜俯了俯身子,道了句西兒告退。


    文西郡主一離開,男人也抬了抬手,示意這廳內的人全都退下。


    奴才婢女們得令,紛紛俯身朝寒墨夜行禮,退了下去。


    主子有事要商談,下人們也很是乖巧,將那大廳厚重的木門給關上了。


    ……


    鬱唯楚眸色沉靜,摁著她腦袋的大手和腿上的大手一挪開,她就立即想要起身直奔府外。


    但身子都還沒有站直,一隻手就已經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的身子又是一扯,不過這一次不是將她拉到男人的腿上坐著,而是直接將她扯到懷裏抱著,而後一個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身子欣長高大,重量也不輕,他壓在鬱唯楚的身上,重量堆壓的很明顯。


    鬱唯楚的胸,口被他緊緊的壓著,並不舒服,可以說是很難受。


    她瞪過去,“寒墨夜。”


    男人漆黑的眸裏蓄著沒有溫度的笑,沒有理會她的怒意,淡淡的開口,“既然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論本王如何借用你的名義,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但你最起碼對本王動了三次手,愛、妃。”


    他之前有沒有被人傷過不清楚,但就他有記憶以來,一般是輪不到他出手傷人的,更無人敢對他動手。


    然而這個女人,又是捏他又是掐他,早上還和他大打出手了,一點也不知收斂。


    粗魯蠻橫還無理取鬧,就這樣的女人也能做他的妃子,他當初究竟是個什麽眼光?


    “我都還沒有使勁,”你也算是我打你?鬱唯楚嗤笑一聲,“你這人什麽時候變得跟女人一般矯情了?”


    跟女人一般矯情?


    男人低低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眼,看著她的眼睛緩緩的眯起了黑眸,清俊的臉不斷的往下壓低,帶著一片深意,“你說本王矯情,還是說,本王像女人?”


    他愈發的靠近,鬱唯楚蹙起眉頭,但是沒有動,雙手被男人緊緊的扣住了,如今她內力被封,反抗也實屬是螞蟻撼大樹,無用功罷了。


    若是以往,鬱唯楚或許會言笑晏晏的迴他個一兩句,你喜歡可以都選,不喜歡可以二選一,反正沒毛病。


    但是現在她的心情太差了點,一連番的打壓和刺激,她著實沒心情和他嬉皮笑臉的。


    “就說你像個女人怎麽了?”她平靜的看著他,“哪有男人像你這般斤斤計較的?”


    寒墨夜不溫不火的瞧著她,覺著眼中女子真真是放肆,他若是不做點什麽,還真是難以平息心底逐漸逐漸溢出來的莫名不悅。


    唇瓣忽然勾出一抹弧度,男人似笑非笑的倪著她,“你這麽說,倒是讓本王很為難。”


    鬱唯楚挑挑眉,不解他這話的意思,他卻是將身子全都覆在了她的身上,伸出一隻手來,往她的腰間摸索而去,扯開了腰帶,再往她的衣襟處,大肆的扯著衣裳。


    不知是不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這裙子容易撕破,他這一扯就直接將她的裙子都扯落了大半來。


    如雪的肌,膚徑直暴露的空氣中,男人的眸色微深,稍一抬眸,便清楚的瞧見眼中女人的麵色劇變,雙手猛地的掙紮著,“你幹什麽?!”


    “不是你說,本王像個女人?”他有些玩味般的看著她變了臉色,抬手在她露出來的肌膚上輕輕的摩挲了下,意料之外的光滑和嬌嫩,“本王忘記了之前的事情。許是當初冷落了你,或者沒有滿足你,如今正好一並解決了,省的你日後再說本王像女人。”


    一並解決了……


    要解決什麽?


    鬱唯楚的麵色青白交錯,更是掙紮的厲害,但他的力道大些,緊緊的扣住她的手腕,哪怕是她在大力的掙紮著,他也能穩穩當當的扣住她的手。


    能感覺的出來他的手愈發放肆的在她身上流連,鬱唯楚咬緊了牙關。


    “你不是不隨便麽,怎麽,現在是想要自己打自己的臉麵麽,你就這麽點出息?”


    撕拉一聲,裙子被撕爛的更加徹底。


    上,半,邊的裙子已經被撕爛被男人褪到了腰跡,裏衣也跟著被扯落了一大半來,唯獨還有件肚,兜歪歪扭扭的在她身上掛著。


    說撕爛就撕爛,寒墨夜是一點也沒有客氣。


    他沉沉的黑眸望著她,涼薄的唇角微微勾著,“繼續說,嗯?”


    混蛋――


    鬱唯楚死死的咬著唇,“你除了會強迫我你還會做什麽,像你這麽混蛋的男人,就活該孤獨終老!”


    又是撕拉一聲,鬱唯楚的裏衣被徹徹底底的扯落下來,也褪到了腰跡,男人的眼眸淡漠著,嗓音溢出了狠辣,以顯示著他的不耐,“看來本王想對你先,奸後殺始終是太過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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