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昊離開了大廳後,張金華和歐陽隆在輕鬆了不少的氣氛下繼續交談往後的計劃,現在已經出現了內憂外患的局麵了,將保住根基的希望把大部分的精力都寄托在年輕一輩的弟子身上。


    “是令人難以費解,太不可思議了,埋葬了三年多,不但沒有死,修為也增長的如此之多,要是加以培練早晚會超出其他的同輩,恢複青竹峰一脈往日的風采有著很大的幫助。”歐陽隆也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滿懷期待的說道。


    “修為增加了是好事,可他那功法並不太像是我們茅山所學,要瞞過這幫老家夥可不容易啊。”張金華雖然麵帶喜色,但還是擔心的語氣說道。


    他們兩人以前一見麵不是鬥嘴就是懊氣,大敵當前還是共坐一船,同心同德,在剛才的一個時辰內,也交待好楊天昊說辭與比鬥所用功法的避忌,才放心任他進去參加比試。


    “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為了奪迴我們的青竹峰,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難得他主動請纓為我脈出力,如果能建立大功的話,我們的仙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希望如此吧”張金華也覺得歐陽隆說的話很有道理,現在也不是討論功法偏見的時候,多了一名弟子的加入,雖然對整體計劃沒有什麽變化,但總體來說還是增加了一點實力,兩人再次坐下細談著往後的事宜,他們兩個後來的對話,楊天昊自然是不知道,現在重歸茅山的懷抱,內心狂喜不已,覺得眼前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難,自己哪怕付出了生命也會心甘情願,此時他的心已經飄到兄弟他們的身邊了。


    “茅山弟子楊天昊前來報到參加預選比試。”飛奔趕至巨龍山前入口的楊天昊對著把關官兵客氣說道。


    其中一名年長的官兵聞言,扔給了楊天昊一麵引路令,懶洋洋的說道:“進去吧,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希望還能趕得上他們。”


    楊天昊接過引路令,三角形狀巴掌大小的布幡符錄,入手軟綿綿的,並不是平時采用的符紙,而是高級黃色綢緞製作的符案,上麵畫著一個八卦和一係列的符號,楊天昊沒有再多看就藏在懷裏,身後隱約中還傳來了諷嘲笑語:“這都什麽時候了,人家都已經完成了一半才過來,還敢前去闖陣,簡直就是丟人現眼。”楊天昊不作答理抬腳走進了入口,


    一踏進入口就感覺到好像進了一個迷幻陣一樣,到處煙霧彌漫,能見度極低,連天上的太陽都看不見了,最神奇的還是,入口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時分不出方向來,又不敢隨意闖蕩,如今隻剩下差不多兩天的時間就要結束這一次比試了,要想辦法盡快找到兄弟們才可共同謀出路,就算找不到,也一定要完成這個煉試,自己虧欠感太多了,心裏暗想的同時,不忘小心觀察起這裏的環境地理,除了眼前數丈範圍內可以看出事物來,四周一片白茫茫。這究竟如何是好?楊天昊原地不動,暗思良策,剛才張金華他們也告知了,此地機關重重,危機四伏,這是一種比試也是一種曆練,過程發生傷亡,在各大門派眼中都隻會是半閉半開而已。


    楊天昊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路,山水林叢依舊被迷茫被煙霧籠罩的,除了期間聽到一些潺潺水流聲和鳥鳴吱喳音,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名參賽者的身影。突然,他發現麵前出現了一條石道,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支幹路通向山上的,插在旁邊地上有一塊牌匾。


    “玄關道,五行之路,錯之重蹈,反複循環。”


    終於迎來了第一關,楊天昊看了一下牌匾,再向蜿蜒曲折的道路看去,心裏頓時明白了,這是一條考驗五行金木水火土之間的混合相衝克,要是這一關都通不過去的話,隻有等到三天後禁製消失才可安然出陣,楊天浩觀察了一下周圍,除了自己之外,別無他人,不再猶豫,一個翻身就站到一丈多遠的鐵杆上,再跳蜻蜓點水般一躍而下,兩丈許遠的水潭再順蹬三丈多遠的木樁,就像燕子飛翔的身影一樣,踩在火紅色的大石頭,最後一個翻身就飄到了五丈多遠的平地上,動作連貫,身法輕妙,很順利的,就通過了這一關,楊天昊輕笑了兩聲,利用五行相生法很簡單就通過了這一關,然後不作停留,繼續往前走去。


    ……


    半山腰處兩名青少年臉色略顯疲倦,並排站立,看著眼前山林入口處惆悵不已。陳東手握寒冰鎚,憤腔說道:“怎麽又迴到這裏了?都已經第三遍了,這是什麽鬼地方呀!”


    “這一關不好闖啊,我想其他同道也不會快到哪裏去,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從長計議吧。”尕魔說道。


    “好,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會不會趕在我們前頭。”陳東一邊說話,一邊和尕魔蹲坐在旁邊的石頭上。


    尕魔拿出了幹糧,疲態比陳東過顯,說道:“仙指盤最後一次的感應是在這裏附近,應該也是被這迷叢林困繞住了,還能不能碰到他們,現在隻能靠運氣了,實在不行隻好各自行動,希望大家都順利完成這次比試。”


    “都已經過去一天多的時間了,我們還沒達到山頂,按照這樣的速度,三天內我們根本就闖不出這座陣山,連預選賽都過不了,太丟人了。”陳東塞了幾塊幹糧後說道。


    他們進了入口後,馬上就被大陣所引至不同的地方,大家紛紛啟動了仙指盤,陳東和尕魔相隔比較近,很快就會合在一起,而衛雄和楚嫣姿至今還沒聯合上。


    “陳師兄,那你有什麽辦法?”


    陳東牛嚼了一通後,眼露堅毅之色,說道:“談不上什麽好辦法,但估計也能一試,不過要麻煩你為我護法。”說話,同時兩人同時一偏首,眉頭輕皺,看向同一個地方,警惕之意大盛。


    “出來!鬼鬼祟祟的,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陳東怒語一喝完,隱蔽的草叢中走出了三名持劍男子,為首那名男子,皮包骨一樣的身形,兩眼深陷,額骨顯凸,看上去好像是根竹竿一樣的骷髏頭,他怪笑了兩聲,奸險的眼神看著陳東他們,說道:“兩位道友是不是還在為迷叢林而犯難呀?要不我們結伴同闖,這樣會縮短不少的時間,不知兩位意下如何?”說話同時,陳東他們提防之意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站住!再敢上前一步,別怪我們出手了。”陳東話還沒說完,骷顱頭一般的男子大喝一聲:“動手!”


    陳東和尕魔根本未等他們形成合攻之勢,迅速的舉起手中的武器,向著那名長得神似骷顱頭的男子聯手攻去,尕魔苗條的身影,長劍揮舞,身影漂浮不定。陳東轉動了一圈手中的寒冰鎚,橫掃向前,氣溫直降,卷動著附近白色的煙霧,步步逼向對方。


    那名骷髏頭男子沒想到陳東他們出手如此之快,動作如此之狠,眉頭一皺,扔出了一個彈丸後,對著其餘兩名同伴大聲說道:“我們快撤!”


    “轟!”


    兩道身影在塵揚飛土中重新出現,陳東手執寒冰鎚,怒吼一聲:“哪裏跑?”


    “陳師兄,他們有雷彈珠,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們,還是闖關要緊。”尕魔一手拉住正要奔殺追去的陳東。


    “以為我們好欺負,下次被我見到,定要你們的狗命。”陳東怒言,同時也就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關心的問道:“尕師姐你沒事吧。”


    “沒事,沒想到第一場比試就這麽兇險了,要不是和陳師兄在一起,恐怕在前兩次遭埋伏的時候,我早已經用上引路令了。”尕魔說道。


    “師姐何必見外呢?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比試而來,看樣子是專門作烏合謀財害命的勾當。”陳東分析的沒錯,在這場預選賽中,很多都是渾水摸魚,進陣後用某種秘術再聯合起來,專作攔路奪財掠寶之下作,剛才陳東他們所遇上的,隻不過是其中一隊而已,隻不過他們沒想到陳東他們警戒如此之高,才知難而退。


    陳東他們已經時空見慣了一樣,很快就把這事拋之腦後,又商量了一下對策,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陳東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慢慢的閉上了雙目。尕魔手持長劍提起精神,站其旁邊,警惕的防範著四周。


    ……


    在迷叢林的另一方向,衛雄以一敵二擊退了不知是何派的參賽者後,迅速的離開原地,略顯疲憊之色,孤軍作戰的他已經有一天多沒歇息過了,仙指盤失效後,和陳東他們一樣被眼前這片濃密霧氣籠罩著的樹林阻擋著腳步,他也遇到了幾波像陳東他們一樣的情況,同樣為這次比試的兇險感到暗暗的吃驚,正在為怎麽度過眼前這個難關而犯愁的時候。突然,頭一偏眼尾急速向著左側邊的石林掃去,右手快速的握在劍柄上。


    “衛道友,果然是你呀!幸會!幸會!”


    衛雄見到來者是熟人,正是在‘汶水澗’有過交往其中的兩名同修才鬆開了我在劍柄上的手,但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警惕性,緊張的神情也恢複了正常,對著他們抱拳說道:“原來是馮道友和蘇道友,情非得已,剛才真是讓兩位道友見笑了。”


    他們就是馮延超和同心涯的蘇瓊高,三人一一見禮後,道出了共同的難處,都是被迷叢林擋住了去路而愁眉莫展,還有一個共同的擔憂,就是與共同進來的同伴分散了,至今還沒有遇到,隻好一邊前進一邊尋找了,特別是稍微年長的馮延超,每經過一段路程都會毫不顧忌一般,放聲喊喚其妹。衛雄和他們雖然交情不算太深,但彼此的印象還算不錯,一番商議後,決定一起共同闖此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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