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主席、錢大明去了縣政協,徐建川離開張副主席家,既然承諾何阿姨保護張小芷安全,他就得把這事做紮實。


    徐建川走出張副主席家門給張全友去電話:“哥,我是建川!”


    “有事嗎?”張全友沒有叫徐鄉長,語氣也冷淡。


    “想請哥吃飯!”徐建川才不管張全友同不同意,講了地點,電話收了線。


    徐建川去了上次張全友請吃飯的地方,小砂鍋,張傳友逼迫徐建川與張小芷建川建立戀人關係,徐建川憤然離去。


    徐建川叫上小砂鍋,張全友到來。


    “哥,請坐!”徐建川站起身,客氣相迎。


    張全友看著徐建川,上次的事情他還記在心裏,不坐,對徐建川不信任。


    “哥,我找你有事!”徐建川客氣道,延手座椅。


    張全友坐下,看著徐建川。


    徐建川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張全友,自己開了一瓶,自己給自己斟滿一杯,示意張全友自己斟上滿杯。


    小砂鍋湯汁沸騰,蒸汽從鍋內嫋嫋升起,香味彌漫廳間,食欲誘人,尤其是冬季,暖融融的氣息讓人心情無比舒暢,要是在平常間,兩個年輕人什麽也不顧,定要大吃大喝一頓。


    徐建川把傳上的菜倒進砂鍋內,可以吃了,他端起杯,看著張全友:“哥,建川敬你一杯!”


    “有事請講。我向來不受無功之碌!”張全友直到這時才說話,很不友好表情。


    “你是哥,我應該尊敬。怎麽可以說無功之碌呢!”徐建川客氣道。


    張全友不肯端杯,冷冷道:“你姓徐,我姓張,你我不是兄弟關係!”


    徐建川見張全友強著性子,也就不客氣了:“就憑小芷,你算不算是我哥!”


    “你是小芷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做你哥!”張全友盯著徐建川。目光犀利。


    “我提到小芷,即便你我沒有關係。也可以叫你一聲哥,把酒端起來吧!”徐建川把手裏的酒杯伸向張全友,弟弟賴上哥了的表情,哥不接受都不行。


    張全友瞪眼徐建川。弟弟賴哥,他隻好伸手端起杯。他不想與徐建川喝酒,上次的事情對他剌激太大,小芷是誰呀,縣委書記千金。張全友看到小芷對徐建川戀得苦,厚著臉皮請徐建川喝酒,告訴徐建川張小芷對他有情意,沒想到徐建川一口拒絕,他多說了一句話。徐建川竟然起身離去。


    不錯,當時自己言辭是激烈了點,可徐建川也不該走啊。以為自己是鄉長,少年得誌,就可以目空一切,不把女孩子的感情放在眼裏。可以這樣講,自從上次以後,張全友對徐建川一點好感也沒有。他今天之所以過來,是因為萬峰山徐建川硬是把張小芷從溶洞救出來。他對徐建川才多少扭轉了一些看法。


    徐建川仰臉喝了杯裏的啤酒,亮杯,看著張全友。


    張全友也仰臉喝了杯中的啤酒,亮杯,把杯拿在手裏,看著徐建川,表情明顯,有事你講吧,吃喝我沒時間奉陪。


    徐建川收迴目光,給自己杯裏斟滿酒,也不管張全友喝不喝酒,說:“張書記調了,知道吧!”


    張全友強著臉,看得出來他知道這事,縣委書記調動在一個縣往往相似於一場地震,波及甚大,很快大家就知道了,並不奇怪。


    徐建川說:“張書記走後,何阿姨也要走,可小芷不走,她要留在福祉縣!”


    張全友迴臉看著徐建川,神色吃驚。


    張全友何嚐不知道,張書記在位時,張小芷隨便走到哪裏有如眾星捧月般,張書記調走後根本就沒有人理睬,人就是這樣現實和冷酷,還不說風言風語,就是目光都夠張小芷受的了,不隨父母走怎麽行?


    況且楚雲飛以前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把張小芷說成是自己女朋友,楚雲飛的堂弟楚雲鵬、楚雲誌借張小芷是自己未過門嫂子招搖撞騙,後來出現徐建川,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因此,張小芷留在福祉縣諸多不便。


    “真的?”張全友忍不住問,他意識到張小芷之所以留在福祉縣,完全是為了眼前這個臭小子,他眼睛狠狠的瞪著徐建川,無可奈何語氣道,“我這個傻妹子!”


    徐建川說:“我今天請你喝酒,不是為了讓你勸小芷跟著父母離開福祉縣,是請你保護小芷!”


    張傳友白眼徐建川,狠罵道:“膽小鬼!”


    徐建川愣了愣,張全友顯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以為張書記調走了,沒有人罩住自己,自己害怕別人說他是領導幹部,不膽公開保護張小芷,叫張全友保護張小芷。


    “我工作地點在光明鄉,許多時候顧不過來,我之所以請哥照顧小芷,是對哥信任,我對哥說句心裏話,隻要有人膽敢對小芷不利,我要他生不如死!”徐建川麵色嚴肅,語出錚錚,言出必行神情。


    張全友看著徐建川,他了解張小芷,盡管張小芷沒有給他講過要留在福祉縣,她留在福祉縣也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都是為了眼前的臭小子!他雖然覺得徐建川可恨,但徐建川的確是個人物,在福祉縣幹了幾件大事,獲得張小芷芳心。然而天不讓人如意,徐建川有女朋友,還是河西省首富千金,徐建川根本就沒有與河西省首富要終止關係的意思。


    事情明擺在那裏,張小芷完全可以撤退出來,憑她的背景,找個各方麵條件好的俊顏輕而易舉,沒想到張小芷癡心不改,認定徐建川,做出非徐川不嫁的架勢。


    張全友說:“知道嗎,小芷要留下來,完全是為了你!”


    徐建川點點頭:“我知道!”


    張全友端起杯,敬在徐建川麵前:“就憑這一點,我敬你一杯!”


    徐建川端杯,與張全友碰杯幹杯。


    手機響起來,張小芷的,他接起:“小芷!”


    “你在哪裏?”張小芷上來就問。


    “和哥在一起,正準備電話叫你呢,吃砂鍋喝啤酒,祝賀張書記晉升!”徐建川說話時看著張全友,一臉陽光,嗬嗬道,“哥說一定要把你叫來,快過來吧!”


    “好吧!”張小芷電話收了線。


    張小芷要過來,兩人意識到,張小芷如果不跟著父母離開福祉縣,福祉縣就隻有他們兩人是張小芷的親人。


    組織的威力多麽的大啊,僅憑一紙文件,不僅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還改變家庭成員的命運,張小芷眾星捧月般的縣委書記千金,一下子就有了孤女的味道,這就是現實,絕不是人走茶涼的問題。


    張小芷要過來,可不能讓張小芷知道兩人已經喝開、吃開了,得重新安排桌席。徐建川叫服務員,重新安排一個廳,重新上砂鍋、重新上菜。


    天色陰沉,寒風颼颼,冬季的山區特色就是寒冷。時間才六點過一點,夜幕已經降臨,街道路燈開始亮了,一律的紅色,燈光灑在地上昏暗,讓人的視覺不適應。天是要下雪的樣子,正值晚飯時間,街道上行人稀少,小車也沒見著幾輛,縣城大街怎麽看都是衰敗景色。


    老爸提拔消息傳迴家,媽媽第一時間把張小芷從單位叫迴家,講了一家人離開福祉縣的事情。


    張小芷願不願意離開福祉縣,媽媽沒有征求女兒的意見,組織的人就這樣,今天調這裏、明天調那裏,說走就走,每次都這樣,媽媽安排一家人隨著張副主席走的事情。


    家庭成員不複雜,就三個人,很好安排,用慣了的保姆如果願意,跟著去新地方就行了。


    張小芷看著傷感的媽媽,認真道:“我不跟你們走!”


    “什麽?”媽媽愣住了,目不轉睛看著張小芷。


    “媽媽,組織調動爸,為什麽我要跟著離開?”張小芷看著媽媽,不解表情。


    媽媽知道女兒不走的原因,但不能講,隻能找借口,她說:“你爸在福祉縣工作這麽些年,難免不得罪一些人……”


    “爸得罪人有我什麽事,難道要父債子還?”小芷打斷媽媽的話。


    “你……難道為了他,你連爸媽都不要了嗎?”媽媽忍無可忍,道出實質,有要挾女兒就範的意味。


    張小芷愣怔神情看著媽媽,媽媽已經把話挑明,張小芷反到不怎麽擔心,都什麽年代了,愛情至上,婚姻退而其次,媽媽說女兒為了他、女兒就為了他,她說:“媽媽,他在福祉縣的事業,也是我的事業,既然福祉縣有我的事情,我怎麽可以離開?”


    “我看你不是為了事業,是為了他!”媽媽氣極,提高聲音。


    “不管是為了事業還是為了他,我都不離開福祉縣!”張小芷見給媽媽講不清楚道理,獨生女兒從小就養成執拗脾氣,現在派上用場,道理很簡單,把話說死,以免媽媽再勸自己。


    媽媽見女兒如是說,愣愣的看著女兒,足足兩分鍾時間才臉轉一邊,長流淚水,不出聲,心說徐建川啊徐建川,你用什麽方法把女兒的魂勾了去,女兒連爸媽也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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