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我是死神


    安原大坤習慣性的伸手,習慣性的要張口說聲,“愚蠢的支那人”。


    可讓安原大坤恐懼萬分的事情發生了……


    電影裏總有這麽一個畫麵:高手對決之時,一刀一劍,或兩把不同的絕世名劍,相對著,刺劍或砍刀而過;隨後,兩人移形換位,劍拖在身後,當其中一個人將劍收入劍鞘之時,另外一個人,身子就爆裂開來,分成好幾大塊,鮮血四濺!


    此時的安原大坤就以為他是那個收劍入鞘的人,以為他就是那個勝利者,以為他的手術刀已經將那個賈明變成了一具屍體,以為……


    安原大坤以為的太多了,也太美好了,當他還沒有以為完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發現自己的右手忽地掉了下去,毫無預兆的,最後就隻剩下一個光禿禿地手腕。


    看著手腕處,鮮血狂噴瘋湧出地瞬間,安原大坤十二分清晰地感覺到除了右手不對勁外,脖子處還有一種難以形容地痛楚,還有溫熱的液體爬在了他的脖子間……


    頓時,安原大坤的腦子裏閃過一道寒光,那股死亡的陰影直襲上心頭:“這是怎麽迴事?被切斷右手的,被割喉的人竟然是我?是我?這……這怎麽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不是還背著一個人嗎?他的動作怎麽可能比我還要快,不可能,不可能的……”


    無論安原大坤在心裏說多少個不可能,無論他是多麽再想看賈明一眼,要確認是不是真的;但是,都辦不到了,安原大坤的身子已經在往地上倒去,往前麵倒去,伴隨著那瘋狂往外湧出的鮮血,而當安原大坤當地的那一個瞬間,對華夏還算有研究的他,明白了一個問題,“賈明,賈明,不就是假名嗎?人家告訴我是假名,我還……還……”


    安原大坤的思維,就到此結束了!“叮當”聲響,手術刀掉在了地上,安原大坤雙腿,終於接觸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隨後才臥倒在血泊中!


    林邪則是輕蔑地說了一句:“一隻腦殘地倭狗,如此而已!”然後,林邪抬步往信中河二走去,在他背上的柳潔,卻是將一雙眸子,緊盯著林邪不放,因為以她的眼力,她竟然一點兒也看不清楚林邪剛才是怎麽出刀的!


    “下一個,該輪著你了。”林邪對著信中河二如此說來。


    信中河二,這會兒已是滿臉的蒼白,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幾斤幾兩,雖然比安原大坤要好上幾分,但麵對這個陌生人,這個能夠秒殺安原大坤的年青陌生人,憑自己的那點實力,要與他繼續對戰,那不是找死又是什麽?


    所以,得出如此分析結果的信中河二這一次被嚇得不戰而逃,在林邪舉步向他走來時,他猛向相反方向逃遁,要強行破窗而出,希望能有一條逃生之路。


    信中河二不等擊碎玻璃,身形便硬衝,挾著千百片碎玻璃飛出去;窗口,有一條黑青色的繩子;這是一條救命繩,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信中河二也不例外,相反,他更注重於他的安全,他的理念是,他活著,能夠為櫻花會做出更多的貢獻,而他死了,那將是櫻花會的一大損失。


    獨身來到華夏漢地,信中河二就將這條救命繩就藏在窗簾的後麵,沒有一個人知道,就連死去的安原大坤,他的手下大將也不知道,因為這是信中河二最後的退路。


    信中河二一伸手,拉住長長的黑青繩,身手相當的敏捷,淩空轉體,兩腳飛蹬在牆壁上,身體雀躍而起,一手不顧皮膚已經出血的拉著繩,一邊則極速向下滑落,速度快如閃電,去若流星。


    眨眼間,信中河二便從五樓的牆壁上彈躍滑下。還有一層樓的距離,信中河二便抓住黑青色的繩子,狠狠一扯,將繩子扯斷開來。


    一個旋身,信中河二穩穩落在地上,然後不敢停留片刻,加速向圍牆一側飛奔而去,心裏還在想著:“今天這筆帳,我會還迴來的,櫻花會不是那麽好惹的……”


    信中河二還想著聯合自己的手下,把那年青陌生人圍殺,就算殺不了,他肯定也能逃得一命,隻要他逃出去了,就能有無數種辦法來對付這個人,比如請殺手一類;疾奔中的信中河二轉頭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年青陌生人追下來,心裏放鬆多了,又看見圍牆就在眼前,心中更加歡喜,雙腳猛然一蹭地,身子高高躍起,伸出雙手,按向牆頭,準備來一個騰空翻越。


    可就在信中河二手趴在牆頭上時,他的身子就再也蹦不起來,因為他的耳朵裏鑽進一個聲音,“又一個腦殘的倭奴,我要你的命,又怎麽能讓你逃得掉?”


    信中河二就這樣,僵在哪裏,看著紮在手掌上的那把手術刀,驚恐萬分,那鮮血好豔!


    而那個聲音剛落,一個身影便走在牆頭上,那姿勢,給人的一種感覺,就像是走在自家的後花園般,一直走到信中河二的前麵,一腳,便將信中河二踹飛到那邊牆壁上,口吐鮮血。


    信中河二還想不明白,沒有繩子,這人從五樓上跳下來,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嗎?信中河二身手也不慢,爬起來繼續想逃,可是,林邪卻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櫻花會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信中河二一愣,他愣的當然是奇怪這人怎麽也知道櫻花會?他心裏奇怪著,嘴上還強硬的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林邪一笑,邪邪的,“我從來就沒有希望你這樣便告訴我,那樣不是太沒意思了嗎?”聽著林邪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信中河二偏偏生起了無數股寒意!


    “你……究竟……是什麽人?”信中河二忍著痛說來,林邪剛才往他腰間一指,那痛感神經就暴虐起來,一遍一遍的製造著痛苦。


    “你沒資格!”林邪又點出一指,信中河二更是一聲淒厲的慘嚎!


    慘嚎聲聲響起!


    “如果你仍然什麽都不知道,那我會讓你深受到萬箭穿心的滋味,還有真實牌的千刀萬剮,我很有信心,你一定能夠清醒的看到整個全過程……”


    信中河二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別咬毒自盡,這一套已經過時了!而且,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麽能夠死呢?”林邪的腳,很隨意的踹了過去,信中河二的滿口的牙齒,就全部從牙床上跑了下來,帶著一嘴的血絲,裏麵還有一顆白色的圓球,圓球裏麵肯定是什麽劇毒物一類。


    信中河二絕望了,求生早已不得,現在就連求死也不能,他隻是用憤恨的雙眼,看著林邪,林邪淡淡的說道:“說吧,說了給你一個痛快!否則……”


    “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信中河二忍著那劇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落在我的手裏,就算他是鋼鐵做的,隻要我想讓他開口,他就得開口,何況你這倭奴!”林邪一點兒都不佩服信中河二那不畏死的氣節,最後一指,落在了信中河二的腦門頂上!


    刹時,信中河二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痛,劇烈的痛,比起先前的痛,更是痛上了百倍、千倍、萬倍……還不止!


    無窮無盡的折磨,鋪天蓋地而來,摧殘著信中河二的身子、心靈、靈魂,及至每一縷思想,都在受著地獄式的煎熬;信中河二想大叫都叫不出來,那痛簡直是難以想像的,信中河二仿佛看到了那些個沒有器官的屍體,在追著他,讓他還命來,那些屍體的手中還拿著手術刀,要獵取他的心、腎、肝等,場麵恐怖無比,比貞子都還要恐怖上萬倍,信中河二感覺他快要瘋了……


    “說吧,櫻花會後麵是什麽人存在?又是怎樣一個幫會?”林邪的聲音依然淡淡,他背上的柳潔,看著痛苦萬分的信中河二,沒有一點兒同情,隻是覺得像信中河二這種倭奴,這種人渣,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隨後,柳潔又想起,這家日資公司,是某位市長大人,花盡心力請迴來的,憤怒又從胸腔裏湧出,惹得她胸前那驚心動魄的宏偉山峰,也是起伏不止。


    林邪倒是感覺到了柳潔的變化,還有背上傳來的那種感覺,但他什麽也沒說,隻拿一雙眼睛,死盯著信中河二,信中河二早就撐不住了,現在的他,隻想死一個痛快,死一個幹淨利落。他顫抖著舌頭說道:“櫻花會……是兩年前……成立的,我的上司是……一名……軍官,但我不知道……他叫……什麽……”


    “你們平時怎麽聯係的?”


    “都是……他……來找我……”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我最討厭不老實的人!”林邪淡淡的說來,又伸出一指,眯著眼睛的信中河二,看見林邪似要將他手指點向他的太陽穴,忙急著說來,“如果在特別危急的時候,就到銀座的水蛇腰海宮,在最左邊,最裏麵的那張桌子,擺上三片櫻花,便會有人來……”


    林邪的手指仍然沒有收迴去,信中河二吼著說來,“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至於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人,我真的不知道……”


    “我覺得,我再幫幫你,也許你還能想出一些……”林邪看見信中河二的目光裏,有一絲猶豫的光芒,手指便又近了幾分。


    “不……不要……我隻是……猜測……猜測,那位大人與進*國*神*廁有關係……”信中河二將心裏的秘密,全部都吐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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