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極品壞人


    林邪聽他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那番話,當真愣了一下,倒不那話的內容,而是那種倒戈一擊的絕然就像彩排了無數次一樣,根本就不用去組織語言。林邪還是那一副笑,說道:“我先聲明兩點,第一:我不是你的大哥,我一壞人也不也當你的大哥;第二:你的話裏麵被你說成是豬的那個,是我的兄弟。”


    “他不是豬,我才是,他那叫結實,叫強壯……”剛剛有點落下去的心瞬間又被提了起來,朱昌盛忙解釋忙聲明道。


    “好,這一點也讓你亡羊補牢了,按理說我是差不多應該放過你了,確實呢道理也該是這樣的。隻是可惜了我這種人還頂了一個壞人的帽子,上麵還寫了‘極品壞人’四個大字,我也不敢輕易有所懈怠,做每一件事都要專心,都要認真,做壞人也一樣。”


    “不,你不是壞人……”


    “我是壞人,這個事實是毋庸置疑的。我們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壞人要做,但也要做得有品味。本來你一頓飽拳是少不了的,可看在你那句天造地設,天作之合的說辭上,就饒過你了。另外我還給你一個機會,他可是你的競爭對手哦,打他幾下應該沒事兒吧?”林邪指著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卻恨死了朱昌盛的潘高文說道。


    “這……我們畢竟是一班的,這不太好吧?”


    “恩,的確是,是我的疏忽,沒能從你的角度考慮,沒有照顧你的感受,我這個壞人在這一點真沒做好。”林邪說著卻是把隻兩拳頭捏得哢哢的響。


    對於這樣的動作,朱昌盛好歹是一名好學生,就智力方麵而言,那也是不差的,知道要是自己不照他說的去做,接下來是暴風還是狂雨,都是很顯而易見的了。朱昌盛的心裏也想開了,潘高文對於他來說,還真就如林邪說的那樣,是他的競爭對手,今天這事兒肯定會對他有所影響,要是自己再添上一點柴禾,火上再加一點油,那效果可能就會更加明顯。而自己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說不定自己就會在這次競賽中晉級,從而去參加省裏的競賽,發揮好一點進入全國的競賽也是有可能的,甚至去參加全世界的競賽,為祖國爭光,再添一塊金牌。那時,可就不是僅僅聞達於諸候,而是享譽於全世界了。


    美好的明天好似伸手可得,想到這兒,朱昌盛揚起了拳頭。就在他要砸下去的時候,林邪又不痛不癢的說了句:“可要重點哦,不然人也打了還沒達到目的,那你不是很吃虧嗎?”


    確實是這麽一個道理,朱昌盛聽了林邪的話他的拳頭也充滿了力氣,一拳一拳又一拳,一拳勝似一拳,如雨點般落下。


    拳擊聲,哭泣聲,聲聲入耳……


    林邪卻是沒有再觀看兩人的表演,他走到北邊那人麵前,伸出了手說道:“林邪,如你所見所聞,一極品壞人矣。”


    “龍烈,被人稱之為瘋子。”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兩人相視笑了笑。


    “你們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滅絕師太連同嶽不群還有幾位帶隊老師一起聚集到了339房間,張燕正發著母老虎的威風,兩眼卻死死瞪著林邪。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林邪是懶得理,龍烈也正專心致誌的玩著他的遊戲,朱昌盛是心中有鬼不能說,潘高文卻是因為有這麽多老師在不好說。


    滅絕師太見沒人理她,冰封劍一拔,厲道:“潘高文,你說說究竟是誰把你的打傷的,下手這麽狠,把你的背打得都青了一大塊。”


    人說第一印象很重要,不僅僅對於美女來說,對於人雖不老卻早已珠黃的張燕來說同樣如此。在她的記憶裏,剛見麵便嘲笑自己不已的林邪自然成了罪魁禍首。見潘高方嘴巴蠕動,試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就認為是林邪用暴力欺負了他。聲音更高了起來,居然有點類似了嶽不群的女高音。人類便是這麽奇怪,男人可以變性成人妖,女人也可以裝做很男人的樣子。正如現在滅絕師太的豪言:“潘高文,到底是誰打的,你說出來就行,有我給你做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你怎樣?要把我怎樣?”


    “張老師,是朱昌盛打的,打了好多拳,好重好重……”潘高文終於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


    “朱昌盛?潘高文同學,你確定是朱昌盛?”


    “恩,張老師,就是他,朱昌盛!”潘高文用手指著朱昌盛說道。


    “是不是有人逼你這麽說的?不用怕他,隻要你說出真正的下手之人,不管他是誰,我都能給你主持公道!”聽到說潘高文的傷竟是朱昌盛打的,滅絕師太不僅僅是驚異,簡直就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不可思議加上不可理喻,滑天下之大稽。朱昌盛也是她班上的尖子生,也是這次競賽的種子選手。再說,他們不是同一個班上的嗎?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呢?兇手不應該是那個流氓小子才對嗎?


    見潘高文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張燕終於相信了這個對她來說很是棘手,還很可怕的事實,再看著林邪那鄙夷中還帶著嘲笑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說:“人家都說胸大的女人無腦,你倒好,不僅胸沒大,腦子更是沒有。”林邪也沒說什麽,可滅絕師太就認定了他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其實說真的,林邪的意思還真就這樣來著。


    張燕氣得兩腮怒紅,連抹在臉上黏得很緊的粉層都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她厲聲叫過了朱昌盛問道:“真是你這麽做的嗎?”


    “張老師,您先別生氣,我也是看不慣他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才動手的。”朱昌盛很知趣也很聰明的沒有把林邪給供出來,而是把自己說成了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要多光明有多光明,要多磊落有多磊落。


    這個理由一出,潘高文也不能把林邪說出來,那樣自己的後果怕真如他所說,是承受不起的;而張燕卻是沒看到事情的經過,不明白原由,就算不相信真就是他說的那樣,可也沒證據說不是那樣。


    滅絕師太全身上下的皺紋在這一瞬間像是全集中在了她的臉上,看上去那是溝壑道道。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學生,誰對誰錯處置誰不處置誰,都讓她難以下決心。看見這個房間還有另外一人,林邪當然是被她自動忽略了。她大步流星的跨到龍烈,語氣急迫還帶點希冀的問道:“這位同學,能把剛才的經過說一下嗎?”


    龍烈抬起頭瞟了她一眼,竟和林邪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對不起,老師,那會兒我正在玩遊戲,貌似他們兩人說得都是對的吧。恩,對了,是的,他們兩人說的的確都是對的。”說完之後,他不再關注張燕快要發瘋的表情,埋下頭又沉浸在了自己的遊戲世界王國裏。


    張燕給氣得真不夠輕的,怒紅已經轉變成了青紫,還泛著黑。又因見到了那個讓她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的動作,更是憤了,但在這個時候,身為人民教師,辛勤的園丁,她還很“關心”的道:“同學,不知道明天就要競賽了嗎?現在還在玩遊戲,你能考好嗎?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對得起學校給你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嗎?你……”


    “有完沒完,沒看見我在玩遊戲嗎?害得我又損失了一個人,你還是管好你培養的棟梁吧!我這樣的花花草草很好活的,用不著您老人家這麽辛勤的澆水施肥。”龍烈說話一點兒都不帶髒字,卻刺了她個遍體鱗傷。


    張燕真想甩他兩巴掌,這房間裏卻不是隻有她一人,還要那麽多人看著,真要甩了下去,這事情可真就玩得大了。她悻悻地走到自己兩個學生麵前,轉移著怒火,惱羞成怒的歇斯底裏的吼道:“還在這兒站著幹什麽?不用下去排隊,不用去熟悉考場了嗎?等競賽完後,你們兩人每人寫一篇三千字的保證書!”吼完一拂袖,輕輕的我來了,揮一揮衣袖,帶著滿腔怒氣衝出去了房間,扔下了正讓林邪惡寒的嶽不群等幾人。


    嶽不群也丟下一句,你也快點下來集合吧,然後又說了幾句沒有一點兒營養的話,抽身下樓了。


    “厲害!”林邪豎起大拇指對龍烈說道。


    “哪有老大你厲害,無聲無息中就將一群人玩弄於股掌,還免費看了一場好戲。”龍烈和林邪說話的時候,倒沒有玩遊戲,兩人覺得很有好感。林邪是因為他幫自己說過話,還很合自己胃口,瘋子和壞人倒也是同一境界的;龍烈則是沒來由的對這個自稱是“壞人”的人感了興趣,打從心底裏覺得挺有意思。


    男人與女人有一見鍾情之緣,男人與男人間也有一見如故之說。林邪與龍烈兩人的兄弟之情便在那一直言一握手一含笑間絡下了永恆的印跡。


    潘高文和朱昌盛依然怒目而視,兩人的中間像是放了一堆火藥,隻要給他們一點火星,便是個大打出手,火光衝天的局麵。


    林邪旁若無人的從兩人中間走過,他不想再對兩人做什麽,兩隻螞蟻般的小醜人物,用得著誌在九天之上的雄鷹投下那麽多的關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先前的事件隻不過吹了一陣風,風過不留痕,心裏那圈波紋早就過去,不過那一圈波紋也起了作用,又給林邪的至尊山添了一塊小石子兒,泰山是怎麽形成的,便是這樣一顆一顆又一顆的小石兒堆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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