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本天皇終於想到要怎麽和那黑衣男子說了,他神色凝重的看向那黑衣男子,然後說道:“其實都要怪那神原太野,要不是他的出現,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也怨我們,沒有好好的疼愛惠子,這才導致了這場悲劇。舒睍蓴璩”


    黑衣男子一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隻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是怎麽對待惠子的,我們心裏都清楚,但是這和我妹妹櫻子的死有什麽關係呢?”


    “櫻子就是被那神原太野給害死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居然將櫻子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而且見人就咬,你父親也見到過櫻子的那個樣子,就在神原太野想要殺我的時候,不知道櫻子是不是還記得我們的事情,居然站出來護住了我,結果卻被那神原太野也給殺死了。”善本天皇很傷心的說道,但是此時在他的心裏卻是一點也不傷心,還有些幸災樂禍。


    “真是可惡,那麽惠子呢?惠子又是怎麽一迴事?”黑衣男子緊緊的攥著雙手,牙齒被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善本天皇的眼睛看向了一邊的白發老人,隻見那白發老人在看自己的時候,眼睛當中充滿了疑惑,但是轉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善本天皇的心裏想到,不愧是伊賀原家的老狐狸,看來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說的話了,但是鬆下櫻子已經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黑衣男子已經相信自己說的話了燁。


    聽到那黑衣男子問道關於惠子的事情,善本天皇皺了皺眉頭,對於惠子的事情,他應該怎麽說呢?雖然鬆下家族對於惠子的事情不怎麽關心,但是惠子畢竟是鬆下櫻子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孩子,更何況鬆下櫻子也已經死掉了,他們自然要問起關於惠子的事情了。


    想了一會,善本天皇對著那黑衣男子說道:“自從那神原太野來到宮殿以後,每天都將惠子帶在身邊,也不知道他對惠子做了什麽手腳,這惠子居然叫神原太野哥哥,還說自己不是我的女兒,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神原太野造成的,宮殿內的混亂,以及櫻子和鬆下家主的死,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該死的神原太野,他現在在哪裏,我要殺了他,為櫻子與家主報仇。”那黑衣男子此時已經是站了起來,雙目仿佛都能噴出火來一般的說道鎢。


    “等一下,你這麽衝動有什麽用,你可別忘了,在那神原太野的身邊還有一個屬於我們伊賀原家族的人,她的忍術可不次於我。”一邊久久沒有說話的白發老人,看到那黑衣男子如此的憤怒,於是開口說道。


    “那伊賀原晴子本就是伊賀原家族中最為出類拔萃的存在,但是你老人家要是肯出手幫忙的話,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善本天皇看著那白發老人,然後笑著說道。


    “我沒打算幫忙,我隻是想提醒一下他,我很想看看,到底是我們晴子的忍術厲害,還是他們鬆下家族的武術厲害。”白發老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


    善本天皇無語的看著那白發老人,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本以為這老狐狸會幫助自己來對付伊賀原晴子,但是看他的架勢似乎是老看好戲的,而不像是來幫忙的,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呢?


    白發老人看了一眼善本天皇,然後繼續坐在那裏喝著酒,當他將酒杯舉起來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不過他沒有做聲,因為他認出那股氣息是他們屬於他們伊賀原家族的,這件事情是不可能讓這大殿內其他的兩個人知道的,否則的話,那後果是堪設想的。


    “我不用他的幫忙也能對付的了那幾個人,你就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裏?”黑衣男子怒瞪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白發老人,然後對著善本天皇說道。


    善本天皇本想在說什麽的時候,但是當他看到那白發老人隻是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在喝著酒,也就沒有在說什麽,他來到那黑衣男子的身邊,然後對著那黑衣男子說道:“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安排你們休息一下,等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找他們,反正他們也跑不掉。”


    本來黑衣男子是不同意的,但是看到白發老人安穩的坐在那裏,黑衣男子躊躇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坐了下來,雖然是這樣,但是他還是說道:“趕著來這裏,也很累了,就按照你說的那樣,今天晚上先休息一下吧,養足了精神明天在去收拾那個害死我妹妹和父親的家夥。”


    白發老人微微的笑道,迴頭看著那黑衣男子,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明天就有好戲好看了,你可一定要養好精神。”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們那個自稱忍術了得的小丫頭嗎?”黑衣男子再一次的站了起來,對著白發老人喊道。


    不過很意外的是,這次白發老人並沒有迴答他,隻是冷眼看著那黑衣男子,然後起身離開了。看的黑衣男子與善本天皇麵麵相覷,這不像是那個老狐狸的性格啊!不過善本天皇還是覺得心裏輕鬆了很多,要是那隻老狐狸真的還嘴的話,說不定又要吵到什麽時候了,也難怪這伊賀原家族仇敵那麽多,這隻老狐狸的嘴巴還真是得罪人呢!


    在將那黑衣男子和那白發老人送迴到自己的寢殿內的以後,善本天皇站在院子裏麵,眼睛看著另外的一個方向,心裏暗暗的想到,明天,一切都會結束嗎?神原太野、伊賀原晴子、還有宮本惠子,想到宮本惠子的時候,善本天皇的心裏還是感到微微的一痛,她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莫名的,善本天皇的心裏就是感覺到很不舒服,很不希望宮本惠子離開自己,也許是因為鬆下櫻子的關係吧!


    此時在小泉住所,因為無法承受事實的小泉,在迴到屋子裏麵以後,一直也沒有睡著,突然間他聽到有聲響在外麵響起,他本想起身去看的時候,隨即又一想也許是其他三人當中的一人沒有睡著,想到這,他就繼續躺在那裏,沒有起身,要是這個時候他起身走出去以後,就能看見有三個黑衣人已經走進了他的屋子內,但是那三個黑衣人在進來以後,就朝著伊賀原晴子的房間摸去了。


    第二天一早,神原太野早早的就起來了,當他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站在他的門前,他走了過去,微笑著說道:“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惠子。”“你不也是這麽早就起來了嗎?”看著神原太野那一雙大大的熊貓眼,宮本惠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裏一直在想著那件事情,肯定是這一夜都沒怎麽睡,早上一定在早起去辦那件事情的。”


    神原太野苦笑了一聲,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和惠子迴頭看去,隻見小泉也頂著一雙大大的熊貓眼走了出來,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都笑了。小泉看著站在那裏的兩個人,然後走了過去說道:“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睡不著,原來你們也……”


    說到這裏的時候,小泉搖了搖腦袋,一臉的苦笑,三個人又說了一會話,突然間宮本惠子開口道:“奇怪了,這晴子姐姐怎麽還沒有出來呢?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那她應該是什麽性格呢?”神原太野看著宮本惠子,一臉的笑意說道。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可是你的事情,她可是要比我們積極的多的,可是我們都起來這麽半天了,況且我們說話的聲音這麽大,就算是她睡得在死的話,也應該醒過來了吧!可是怎麽到現在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呢?”宮本惠子疑惑的看著伊賀原晴子房間的門說道。


    聽到宮本惠子這樣說,神原太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於是他走到伊賀原晴子房門前,輕輕的敲了一聲,但是裏麵沒有迴音。見裏麵沒有聲響,神原太野在一次的伸出手來敲了一下,依然是沒有聲響,這下不止是神原太野,就連宮本惠子和小泉都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他們也來到了伊賀原晴子的房門前。


    “晴子,你在不在?”神原太野見自己敲門敲了這麽長的時間,裏麵沒有一點的聲響,於是開口問道。


    不過依舊是一片寂靜,神原太野在也顧不得什麽了,一腳就將房門給踹開了,當房門被踹開的一瞬間,神原太野、宮本惠子和小泉三個一下就呆住了,這屋子裏麵哪裏還有伊賀原晴子的身影,裏麵擺設依舊,就連被子都沒有動過,這就說明,伊賀原晴子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睡過覺,那麽她現在在哪裏呢?


    “怎麽會是這樣呢?”小泉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突然間想到了什麽,於是對著神原太野和宮本惠子說道:“昨天晚上我聽到有響動聲,但是以為是你們沒有睡覺在外麵走動就沒有理會,難道那個響動聲是晴子出去的時候弄出來的嗎?”


    “你的意思是說,晴子是自己走了,這怎麽可能?她要是想離開的話,昨天就不會跟著他迴來了,既然跟著迴來了,又為什麽要離開呢?”宮本惠子一臉不解的看著小泉說道。


    此時的神原太野已經是一臉的黑線了,他看著伊賀原晴子的房間,聽到宮本惠子這樣說,他迴頭看了一眼宮本惠子,然後緊皺著眉頭,一臉的怒氣說道:“要是被人帶走的呢?”


    “你是說她是被人帶走的,怎麽可能?我已經將限製她忍術的藥物給化解了,你不是說她的忍術很厲害嗎?在整個伊賀原家族都是數一數二的嗎?那怎麽可能還有人能消無聲息的將她帶走呢?”宮本惠子驚訝的問道。


    “要是伊賀原


    家族的家主親自來將她帶走的呢?你還會認為沒有人能消無聲息的將她帶走了嗎?”神原太野的眼睛裏麵已經充滿了怒火,居然就這樣的將人悄無聲息的帶走了,而且自己居然毫不知情,怎能叫他不憤怒呢!


    “伊賀原家族的家主,他來了嗎?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小泉看著伊賀原晴子的房間,驚訝的對著神原太野問道。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能讓晴子這麽樣悄無聲息的離開,看來這個老狐狸已經來到宮殿內了,善本天皇還真是老謀深算啊!”神原太野最後一句話說的那是咬牙切齒,恐怕在用力的話,那牙齒都能被他咬碎了。


    “那我們怎麽辦呢?”宮本惠子問道,雖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是宮本惠子的心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緊張或者是恐懼不安。


    一邊的小泉也是用著詢問的目光看著神原太野,神原太野盯著宮本惠子和小泉兩個人看了一會,然後就吐出了一個字“等”。


    三個人坐在屋子裏麵,外麵的已經是到了中午最為炎熱的時間了,說不出是為什麽,今天的陽光看起來似乎特別的紅,那陽光也特別的刺眼,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在離小泉庭院不遠的地方,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善本天皇還有那黑衣男子和那白發老人,身後則是跟著一大幫的侍衛。


    神原太野和小泉還有宮本惠子就那樣的坐在屋子裏麵,神原太野正閉目端坐,但是突然間他猛地就睜開了雙眼,然後眼睛裏冒著精光說道:“他們來了。”


    就在小泉和宮本惠子正在研究神原太野這句話意思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到腳步聲,小泉與宮本惠子一下就明白神原太野說那句話的意思了。他們三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起走向了門口,來到了屋外。


    剛一出屋,就看到善本天皇帶著一大幫的侍衛站在那裏,但是其中還有兩人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個穿著黑色的和服,另外一個這是滿頭白發的老人,當神原太野的目光看向那白發老人的時候,眼睛裏的怒意就更濃了,但是那老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隻是帶著笑容看著一臉怒意的神原太野。


    宮本惠子也看到了那一身黑色和服的男子,臉色也是微微的一變,然後邁著小步,躲到了神原太野和小泉的身後,看到宮本惠子如此的懼怕自己,黑衣男子的眉頭皺了皺,這是怎麽一迴事?一群人就這樣互相的注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一瞬間,氣息似乎變得有些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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