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本天皇在聽到鬆下三郎這麽問以後,已經是打了一個寒戰了,他沒有想到的是,鬆下三郎居然能夠觀察的這麽仔細,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謊言可以在騙鬆下三郎了。愛睍蓴璩與其繼續編造謊言,還不如實話實說算了。


    “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後我在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善本天皇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然後說道。


    “你最好是和我說實話,否則的話,我們鬆下家族一定會與皇室玉石俱焚,你要想清楚。”鬆下三郎跟在善本天皇的身後,語氣很憤恨的說道,當他看到那怪物的脖子上麵掛著的項鏈的時候,他的心裏有多麽的震驚,在想到善本天皇和自己撒的那個慌,他簡直是憤怒極了。


    善本天皇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現在他說任何話都不能夠平息鬆下三郎的憤怒,其實最為害怕的還是鬆下三郎會以為是自己害的他的女兒這個樣子的,那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應該怎麽說呢?這倒成了善本天皇自己最大的難題了。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但是善本天皇還是不肯停下來,因為他知道這腳步聲隻是暫時性的遠去,一旦自己停下來的話,那腳步聲很快就會追上來的。本以為鬆下三郎可能會感覺到疲累,但是善本天皇在迴頭看了一眼鬆下三郎以後,心裏那是一個震驚啊!想不到那鬆下三郎居然比自己的體質還好,跑了那麽長的時間,也不見他氣喘籲籲的膣。


    難怪這鬆下三郎能說出那樣的狠話,掌管著那樣一個堪比皇室的家族,用腳趾頭想也應該能想的到,這身體素質怎麽可能會差!放眼整個日本,也隻有這鬆下家族敢能放出這樣的大話了。可是自己說了實話之後,鬆下三郎就能原諒自己嗎?別看鬆下櫻子是一個女孩,但是在鬆下三郎的心目當中,那可以說是重中之重。


    另一方麵,鬆下櫻子在追善本天皇和鬆下三郎的過程當中,在途中突然本能的感到了危險,所以掉頭就跑開了。宮本惠子來到大殿門口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必須馬上將鬆下櫻子找迴來,不管怎麽樣,那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自己說什麽也不能讓她這樣的殺戮下去,那樣的話,她就真的變成不折不扣的怪物了,到那時候,就真的危險了。


    神原太野還在昏迷當中沒有醒過來,他躺在地下室的石床上麵,身上的傷口也被包紮好了,唿吸也算平穩。就在宮本惠子離開的時候,一個神秘的人影走進了地下室,他來到神原太野的身邊,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神原太野,生怕他突然間醒過來。不過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神原太野都沒有醒過來,那個人笑了笑,將神原太野扛在了肩上走出了地下室蟒。


    那個神秘的人在扛著神原太野走出地下室,沒走多遠的時候,就看到遠處有一個人影在晃動,神秘人扛著神原太野一個轉身就躲進了樹林當中,神秘人將神原太野放在地上,借著樹枝間的縫隙向外看去,隻見那人影漸漸的走近了,放看到那人影真實麵目的時候,神秘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會走的死屍見多了,但是像這樣的怪物還真是頭一次看見,其實神秘人看見的正是變異後的鬆下櫻子。鬆下櫻子在追善本天皇和鬆下三郎的時候,隻是出於一種對於危險本能的反應,讓她轉身就跑掉了,也不知道是她的本身的記憶,還是她是隨著原路返迴,總之她又迴到了地下室所在的地方。


    神秘人在看到鬆下櫻子的時候,心裏已經是一片駭然了,這宮本惠子到底是什麽樣的的一個存在啊?神秘人迴頭看了一眼神原太野,如果宮本惠子發現自己將神原太野帶走了,那麽她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呢?自己到底該不該冒這個險呢?神秘人的心裏開始變得遲疑了起來,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的位置看。


    神秘人迴頭看去的時候,就發現鬆下櫻子正看著自己的位置,腦袋歪在一邊,似乎是在考慮什麽事情。不過很快的,鬆下櫻子動了,正是朝著神秘人的位置去的。其實神秘人忽略了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神原太野的身上有很多的傷口,本來是被包紮好的,但是經過他剛才這麽一折騰,神原太野原本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又再一次的裂開了。


    神秘人並沒有發現神原太野身上纏著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鬆下櫻子就是聞著這股血腥的味道才走過來的。看到鬆下櫻子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過來,神秘人的心裏已經開始有些慌了,因為他知道怎麽對付那些行走的死屍,卻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樣的一個怪物。


    看著鬆下櫻子離自己的位置越來越近了,神秘人就感覺自己越來越危險,他本想帶著神原太野一起離開的,但是當他迴頭看去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件令他更驚駭的事情,原本還在地上躺著的神原太野,現在已經是不見了蹤跡,隻留下那


    滿地的血跡。這怎麽可能?剛才明明是躺在這的,而且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那麽神原太野是怎麽不見的呢?難不成還是他自己站起來走掉了?


    不管是神原太野自己走掉的,還是被人帶走的,事情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現在逃命是最重要的。鬆下櫻子很快的就來到了神秘人呆著的位置那裏,但是當她走到那裏的時候,神秘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看著地上那那一灘血跡,鬆下櫻子仰頭大吼了一聲。


    神秘人在逃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麽一聲吼叫聲,他渾身一個激淩,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已經全部都立了起來,甚至連腿都有些不好使了,但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停下腳步,因為隻要停下腳步,自己就有可能會失去生命,所以不管自己的心裏怎樣的懼怕,也要活著迴去,因為有些事情自己還沒有弄清楚,自己怎麽也不可以死去。


    樹林深處,神原太野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一手扶著身邊的一顆大樹,幸好自己及時的醒過來了,否則的話,自己今天還真不知道是否能活著了?不過讓他好奇的是,他為什麽要將自己帶到樹林裏來呢?還有就是鬆下櫻子不是已經離開地下室的範圍了嗎?怎麽還會在這呢?正在想著事情的神原太野聽到了那聲吼叫聲,也不知道是感覺到了害怕,還是他真的是站不住了,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宮本惠子還在大殿那裏查看那些死去的侍衛,發現他們有的是被扭斷了脖子,有的是被掏出了心髒,有的是被咬斷了大動脈,還有的是被硬生生的將肚子撕開致死的,不過能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死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跑開,或者說是他們沒有發現鬆下櫻子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的鬆下櫻子也實在是太恐怖了。


    突然一聲吼叫聲傳進了宮本惠子的耳朵裏麵,宮本惠子站起身來,她一下就聽出那吼聲是從地下室那邊傳來的,而這樣的吼聲恐怕也就隻有一個人能發出來,不過現在恐怕已經不能將她當做是一個人看待了。但是宮本惠子不明白的是,這鬆下櫻子怎麽又迴到地下室那邊了呢?突然宮本惠子想到神原太野還躺在地下室裏麵昏迷不醒,於是趕緊就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跑了迴去。


    善本天皇和鬆下三郎本來一直都在尋找這安全的地帶,突然就聽到一聲吼叫聲,善本天皇和鬆下三郎停住了腳步,很快的善本天皇就辨認出了那吼叫聲的位置,正是自己去過的那個滿是死屍的地下室。


    善本天皇在確認鬆下櫻子已經遠離了自己,他鬆了一口氣對著一旁滿臉疑惑的鬆下三郎說道:“走吧!我們迴去寢殿,我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聽的,不過有些話我的說在前麵,之所以之前不告訴你,並不是因為懼怕你們家族的勢力,雖然你們鬆下家族的勢力可以堪比皇室的勢力,但是你別忘了,皇室畢竟是皇室,豈是你們一個小小的家族可以比擬的。更何況你們鬆下家族真的可以和皇室,還有其他的三大家族對抗嗎?”


    說完這些話以後,善本天皇就朝著自己新換的寢殿走去了,隻留下一臉凝重的鬆下三郎站在那裏,若有所思的看著善本天皇的背影。突然鬆下三郎笑了,原本以為這善本天皇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窩囊,但是自己今天算是見識了,其實鬆下三郎的心裏也很明白,自己要是真的跟皇室對抗的話,其他的三大家族雖然不像自己家族那樣的勢力,但是三大家族加在一起,也是可以和自己家族對抗的,再加上一個皇室,自己的家族也隻有麵臨著被連根拔起的命運了。


    鬆下三郎怎麽可能讓鬆下家族毀在自己的手裏,其實鬆下三郎早已有耳聞鬆下櫻子失蹤多日的消息,這次前來也隻是想要證實一下這消息是否準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善本天皇居然編造了那麽一個謊言來欺騙自己,在看到那個怪物的時候,特別是在看到那怪物脖子上麵帶著的那條項鏈的時候,自己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由於憤怒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語來的。


    鬆下三郎很隨著善本天皇的腳步向著寢殿的方向走去了,他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但是同時也不想知道?這真的很矛盾,但是另鬆下三郎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最另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鬆下櫻子今天變成這個樣子,全部都是拜宮本惠子,也就是她自己的親生女兒所賜。


    迴到寢殿內,善本天皇看著鬆下三郎歎了口氣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一會我要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也許你會覺得那簡直就是在講故事,但是那確實是真的。”


    鬆下三郎一臉嚴肅的看著善本天皇,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說吧!我隻想知道,為什麽櫻子會變成那個樣子?”


    善本天皇看向了桌子上麵的酒杯,然後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他突然感覺自己很難開口說這些事情,但是


    他還是開口了,他對鬆下三郎說道:“事情還的從那些死去的孩子說起……”


    善本天皇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給了鬆下三郎聽,聽的鬆下三郎心裏一陣的驚駭,但是還有些不相信,特別是聽到自己的女兒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她的親生女兒宮本惠子的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不過看著善本天皇那一臉痛苦神色的時候,他又有些相信了。


    善本天皇在說完這些事情以後,那滿滿的一壺清酒要就被喝光了,他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鬆下三郎說道:“要是知道那個人說的話真的會實現的話,在惠子出生以後,我就不該心軟的讓她活下來,那樣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了,櫻子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鬆下三郎看著已經是有些醉意的善本天皇,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站起身走出了善本天皇的寢殿,他現在需要唿吸一下外麵的空氣,他覺得自己的心有些承受不住那些話語了,他感覺到極度的震撼,怎麽會這樣?難道是自己的錯嗎?要是自己當時在堅持一下,不管鬆下櫻子怎麽任性的話,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呢?


    此時的善本天皇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別人以為他娶鬆下櫻子是因為,鬆下櫻子是鬆下三郎最為疼愛的女兒,他可以以此借助鬆下家族的勢力,卻不曾想到,善本天皇的心裏是真的愛著鬆下櫻子的,否則今天的善本天皇也就不會如此的悲傷痛苦了。


    鬆下櫻子在樹林裏麵亂晃了起來,而地下室裏麵的那些死屍在聽到那聲吼叫聲以後,一個個全部變得暴動了起來,宮殿內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感覺到危險正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那鮮活的生命伸出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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