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子鹿得知冰兒當上林家大少奶奶的時候,她正在城郊的院子外蹲點。


    「腦子終於開竅了,知道拿把柄去要挾林若煙了,還算不太蠢。」


    「還要繼續盯嗎?」夜隱皺了皺眉,對這個差事不太喜歡。


    「當然要盯,相信我,那個大少奶奶是不會滿足的。」林子鹿想了想,又說道,「讓她知道沒有孩子是沒辦法在這個整個林家立足的。」


    冰兒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其實無形中已經被林子鹿所控製了。


    林家的孩子不是這麽好要的,不然為什麽那三位夫人到現在肚子都還沒有動靜,沒有當家主母李氏的同意,怎會輕易讓她懷上林家的孫子。


    林子鹿邪邪一笑,讓夜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們王妃笑起來和他們爺越來越像了。


    「那,小的先行告退……」


    夜隱走後沒多久,林子鹿就等來了這個人,這個三日都不曾出現的男子。


    據觀察,那院子裏管事的人有一個上家,而這個上家就是這個男子,管事會將收來的前都交給這個男子。這男子並不定期來,所以也不能推斷什麽時候能夠遇上。


    男子穿了一身灰色的衣袍,也沒有特別的富貴,與普通百姓沒有區別。隻是在走近的時候,林子鹿嗅到了他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她細細聞了聞,忽地捏住了鼻子,嫌惡地扇了扇風。


    一個大男人身上這麽重的脂粉味和薰香味,濃的嚇人。


    林子鹿和夜鶯悄悄跟在男人身後,等他進了院子,她們就躍上屋頂去,看看裏麵的情況。


    她們發現,這個男人並沒有在乞丐麵前現身,而是用起了輕功直接去了管事的房間,進去之後立馬關上了門。


    林子鹿和夜鶯對視一眼,一起挪到了那屋子的頂上,搬開一小片瓦偷看。


    隻見那那管事拿了一個小盒子,畢恭畢敬地遞給男人,然後說道:「這幾天的全在常勝大人手中了。」


    常勝將那盒子打開一條小縫,快速地看了一眼就合上,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多說話。


    見他點頭,管事就明白沒問題了,點頭哈腰道:「恭送大人。」


    這應該是他們這裏的規矩吧,常勝在這裏就呆了這麽一小會兒便離開。林子鹿和夜鶯趕緊跟上,但那常勝似乎對這一帶尤為熟悉,竟走些彎彎繞繞的小道。


    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追到終點,隻到了一條街上便失去了目標。


    「唿唿,學了這麽久的幻影步,怎麽還是會跟丟了。」林子鹿雙手扶著腿,喘著氣憤憤道。


    「這不是快與慢的問題,那人精於躲藏,我們跟不上也很正常。」夜鶯倒是沒有灰心,她的輕功比林子鹿的好多了,卻是知道輕功本就不是拿來這樣用的。


    「既然隻跟到這兒,那就從這裏查起吧。」林子鹿直起腰來,環顧了四周,吩咐道,「小夜鶯,晚上你帶人來把這附近所有的花、樓都查一遍。」


    劣質脂粉,膩死人不要命還帶著些麝、香的薰香,也就隻有花、樓這種地方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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