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這般的想著,晴妃也是忍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子。


    從當年的那一位病逝,她這才入宮了幾年?她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她才不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就沒了。


    想著,晴妃便是又轉了轉眼珠子。隻是她這邊才想著要如何推辭著離開,那邊才退了下去的安德卻是又折迴來了。


    隻看著眼前還神色各異的三人,安德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到他走到了三人的麵前,他這才給錦瑟與晴妃的彎了彎身子。


    “世子妃。”安德一邊對著錦瑟訕笑著,而後又一邊說道:“世子爺才從京郊迴來了,如今正在禦乾宮。知道您再宮裏,所以世子爺便就叫人來問問,您要不要也去禦乾宮一趟?”


    安德隻這般小心翼翼的問著,隻是才聽了他的這番話,錦瑟卻是已經冷聲拒絕了他:“不去!”


    說什麽才從京郊迴來?這廝不是今兒個才走的麽?而且按著道理講,從京郊到皇宮不也是該如到梁王府那般需要個小半日的路程麽?怎麽這才過了多久,他就已經趕了一個來迴了?


    錦瑟隻攢著眉頭,就覺得不用想也就是該知道的。這廝,他這是根本就沒去京郊!


    隻是她才拒絕了安德,一旁的寧嬤嬤卻是又扯過了安德,隻與她唱著反調。


    “去!”寧嬤嬤當即便斬釘截鐵的說了這麽一句,而後又等她轉頭瞧了一件錦瑟,她這才又猶豫的補充道:“畢竟……好歹也是世子爺的意思,姑娘您自然也是要給世子爺一些臉麵的。”


    寧嬤嬤不但如此的說著,就連手上也是忍不住的比劃了一下。而隻看著寧嬤嬤的這一個手勢,便就叫錦瑟又不由得的歎了一口氣。


    得,這是非逼著她去禦乾宮了。


    這邊錦瑟才與寧嬤嬤跟著那名傳話的太監去了禦乾宮,邊上的晴妃卻是不禁鬆了一口氣。隻是還不等她將這口氣吐了出來,那個還留在一旁的安德卻是已經開了口。


    “娘娘。”安德隻看了他麵前這個正準備鬆懈的晴妃一眼,而後便就是又冷冷的說道:“陛下今兒個心情不好,您也別見怪。隻是您今兒個也實在是……”


    太多話了!


    不過也好歹她隻是說了昱世子中毒的事情,若是她再說了什麽不該說的,隻怕他就是該按著陛下的意思,將這位娘娘給當眾斬殺了!


    是了,雖說他是晴妃身邊的下人,但他到底也還是陛下的眼線。比起來這麽一個拎不清的主子,他倒還是寧願按著陛下的意思去做事。


    安德是隻這般毫無波瀾的說著,但是才聽了他的這番話的晴妃,卻是已經忍不住的瞪大了眼。


    她向來都知道皇帝是會在她身邊安插那麽一兩個眼線的,可她卻是不知道,這個眼線,竟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下人。


    隻這般的想著,晴妃便就是又哆嗦了一下身子。因為若當真是如此,那她這麽些年做過的事情,禦乾宮立那一個豈不是全部都是知道的?


    晴妃是越想著,她便就越覺得害怕了起來。隻是還不等她害怕完了,那邊的錦瑟也就已經到了禦乾宮。


    眼見著自家媳婦兒過來了,梁輕言當即便就是站起了身子。可是還不等他走到了這姑娘的麵前,他就已經被人家嫌棄的瞪了一眼。


    “喲。”錦瑟隻捏著手裏的帕子,而後又學著先前晴妃的那個模樣叫了一聲。“這不是世子爺麽?您不是才迴了京郊?怎麽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又溜達到這皇宮裏了?”


    隻聽著她的嘲諷,梁輕言也是不得不苦笑了一聲。


    其實他本來就是要迴了京郊的,可是誰曾想,還不等他出了城門,上麵的那一個就已經派人將他給截了迴來。


    世子爺隻苦笑著,可是還不等他對他家的媳婦兒解釋了,就聽見唐十說道:“世子妃這就不知道了吧?咱們涼國的這位世子爺,他可是會飛的!”


    冷不丁的聽見了唐十的這番話,梁輕言當即便就是扭頭瞪了他一眼。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世子爺隻這般的瞪了唐十一眼,隨後又見他迴頭隻對著自己家的小媳婦兒輕聲說道:“你別聽了他的胡說,我這不過隻是才被他從城門口給截了迴來罷了。”


    說著,世子爺便就又忍不住的伸出了一雙大手。直等他攬住了錦瑟的雙肩,他這才一臉心滿意足的勾起了嘴角。


    隻是他才勾了嘴角,錦瑟便就是已經將他的雙手給打了下來。而等她心裏又想到了先前晴妃說的那句話,她就是又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


    “這還真是巧了!”錦瑟瞥了梁輕言一眼,隨後便就是顧自的往唐十那邊走著。直到她走到了唐十的眼前,她這才又說道:“正好都在,也省的我一個一個的再去找了。”


    聽著錦瑟的這番話,別說的梁輕言,就連唐十也都忍不住的跳了一下眼皮。


    而後就見唐十一邊半瀲著眼簾,又一邊對著錦瑟問道:“哦?不知道世子妃這是有什麽事情是想要對朕與梁世子說的?”


    隻聽著唐十的這句話,錦瑟卻是又冷笑了一聲,隻說道:“倒也不是什麽多大的事,隻是修昱的事情,真巧我這裏也算是有了些眉目,所以……”


    錦瑟說著,而後又拖著長長的尾音瞧了瞧眼前的唐十與那個已經站到了她身邊的梁輕言。


    果不其然,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梁輕言就已經忍不住的過來想要堵了她的嘴巴。


    “沒有所以!”梁輕言看著他眼前的的這個姑娘,隻這麽沉聲的說道。


    雖說他是這般的說著,可還在不悅的錦瑟那裏又能聽了他的話。


    “果然!果然你們都是知道的!”抬眼瞧著這兩個男人,錦瑟便就是又冷笑了一聲。“梁輕言,你們這樣隻瞞著我,是覺得很有意思的麽?”


    錦瑟說著,轉臉便就看向了那個還在她身邊站著的梁輕言。而後隻等著她抓住了世子爺的衣裳,她卻是又忍不住的搖晃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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