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

    “三爺!”

    三爺一露麵,這些平時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紈絝們紛紛收斂了傲氣,乖乖地低頭向三爺問好。

    三爺拉著項遠,溫和的對他們說道:“東東剛迴國,很多事情都不太懂,還要麻煩你們多帶一帶他。”

    “三爺您客氣了,我們都很喜歡小項哥,和他玩得也很開心。”其他紈絝都擠擠挨挨地不敢上前說話,還是蕭嶽恆站了出來。

    “你是蕭家的小六吧?東東經常提起你。”因為蕭嶽恆在學校裏幫項遠解了圍,所以三爺對蕭嶽恆的印象還不錯,“有時間到家裏來玩。”

    “好,我會的。”蕭嶽恆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隻是幫了項遠一個小忙就讓三爺記住了他,看來“夫人”外交真是不容小覷呢。

    寒暄了幾句,三爺就拉著項遠走了,目送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某紈絝雙手捧心感歎道:“如果搞同的都有這樣的高顏值,那也挺賞心悅目的。”

    “怎麽,你羨慕了?”蕭嶽恆斜睨了他一眼。

    “哪能啊!”那人幹笑一聲,“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你說天下女人那麽多,結果這兩個爺們兒竟然攪到一起去了……”

    “說你傻你還真傻,”方卓上前一步勾住他的脖子,嬉笑道,“就你這樣的,靠家世都難找個漂亮的女朋友,要是放項哥和三爺出來,你這輩子還能娶上媳婦兒嗎?”那兩個人的相貌都有些逆天,他們自己內部消化剛剛好,可別出來禍害人了。

    一群紈絝還在嘻嘻哈哈的笑鬧,項遠卻已經酒意上頭,栽到了三爺身上。

    “怎麽?喝醉了?”三爺笑著戳了戳他,小孩的臉蛋紅撲撲的,灼人的溫度滲進三爺的指尖,絲絲縷縷地鑽進了他的心窩裏。

    “東東?”三爺有些情動,黑沉的眸子盯著小孩越發豔麗的臉龐,緩緩地低下了頭。

    “嗬嗬……”項遠被他的氣息吹拂的有些癢,他躲開男人的嘴唇,輕輕地在三爺腿上扭動起來。被愛人這樣磨著,三爺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喝醉的東東和平時不太一樣,更加勾人心魂,可是想到老大夫的警告,三爺低咒一聲,不得不把蠢蠢欲動的念想壓了下去。

    “你就是生來折磨我的吧?”三爺將小孩推開了些,咬著牙,努力平複自己的衝動。

    “君年?”喝得醉蒙蒙的某人不明所以,見三爺推開了自己,還有些委屈呢。真是個祖宗!見不得自家寶貝受

    委屈,三爺隻能一邊強忍著,一邊重新將小孩摟了過來。

    “君年……”

    “嗯。”

    “你怎麽都不碰我了?”某人喝醉了,膽子也大了,忍不住把這些日子憋在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葉三爺抬眼望天,他倒是很想立刻把小孩扒了就地正法,可是任大夫的師弟還沒迴京,他不敢真對小孩怎麽樣,怕做多了對小孩的身體有影響,結果這個不知死活的還在撩撥他。

    “你不愛我了……”

    “你都不碰我了……”

    一句句指控下來,饒是沉穩如三爺,也不禁額角青筋直跳,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麽?那手都伸到哪裏去了!三爺的身體憋得都快爆炸了,但是還在顧忌著小孩的身體,最後被鬧的沒辦法,隻能抽出車後的薄毯,將小孩像裹粽子一樣牢牢地裹了起來。

    “三爺?”車子在主宅門口停好,周管家剛剛拉開車門,就看到三爺抱著一個大粽子,姿勢怪異地下了車。

    男人高高鼓起的襠部,即便老練如周管家,都有些不忍心看。

    主人夫夫的房事問題,他一個老管家,實在是沒辦法插手,雖然心疼三爺,但是項少體虛這個事,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為今之計,也隻能靠三爺自己多忍耐了。

    將兩位主人送上樓,周管家就自覺的退下了,項少喝醉了,一個勁兒地往三爺身上撲,雖然三爺左躲右閃的狼狽模樣很少見,但是周管家仍然很有職業道德的沒敢多看,隻是在出門後,瞥見四下無人,忍不住將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

    項遠借著酒勁兒,使勁折騰了三爺一番。

    三爺被折磨的太狠,雖然不能真刀實槍的做,但是多少也借著小孩的手解決了一部分需要。

    第二天早上醒來,項遠有些呆呆的,因為宿醉的關係,頭也跟著隱隱作痛。

    “醒了?”與平時精神奕奕的模樣相比,三爺的氣色也不太好,看到項遠醒來,他帶著睡意問了一聲。

    “嗯。”項遠摸了摸身體,幹幹爽爽的,擺動了一下屁屁,也沒有任何的不適,難道昨晚又是什麽都沒做?這男人是嫌棄自己了?項遠的臉拉了下來,狠狠地瞪著三爺。

    隻能看不能吃,晚上小孩還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滾,三爺忍了又忍,這些日子過得已經很艱難了,此刻雖然覺得小孩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也沒多想,而是拉住小孩的手,耐著性子哄道,“乖,我還困著

    ,再陪我睡一會兒。”

    “睡你個大頭啊睡!”項遠刷一下拉開了葉三爺的被子,氣勢洶洶地往人腰上一坐,“你特麽是不是不行了?”

    “不行?”三爺懵了。

    早上,男人特有的反應還在,項遠感受著男人高高翹起的物件,臉色越發難看,“說,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要不然怎麽見到自己都不撲倒了?

    葉三爺再洶湧的睡意都被他坐跑了,“祖宗,寶貝,你先下去。”

    “我不!你不說清楚,我就不下去!”

    項遠插著腰,怒瞪三爺,三爺哭笑不得,又沒辦法解釋,畢竟小孩才二十一歲就疑似體虛了,這要是說出來,小孩還不得炸了?

    “你說呀你,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項遠氣得不行,他能感受到屁屁下麵的硬挺,可是男人就是不碰他,這也太傷自尊了。

    看著小孩氣唿唿的模樣,三爺真是快壓抑不住將他按倒的衝動了,他撇開臉,強忍著說道,“乖東東,你先下去。”

    “你明明就想要,為什麽不跟我做?”說著,低頭就啃。

    三爺低吟一聲,這折磨也太甜蜜了,他一邊閃躲項遠的親吻,一邊掙紮著往床邊挪,都這樣狼狽了,小孩還不放過他,見他要跑,小孩一個飛撲趴到了他的背上,“能耐了你,還敢跑?!”

    兩個人在樓上鬧翻了天,周管家敲了幾次門他們都沒聽見,因為樓下還有客人在等,所以周管家不得不大著膽子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

    “你說說,你最近為什麽不碰我?”房門內,三爺肩膀著地摔在了床前的地毯上,而那個最近表現特別乖巧的項少,正一邊惡狠狠地數落著,一邊毫不客氣地扒下了三爺的睡褲。

    眼看著三爺的屁屁就要曝光,周管家捂住臉,急忙背轉過身去,最近三爺的形象崩塌的太厲害,老管家也接受無能啊。

    “別,別鬧了,有人!”三爺的警覺性比項遠要高得多,兩個人在房間內怎麽鬧都沒關係,但是出了房門,三爺多少也是要維護一下形象的。

    看到老管家背轉過去的身影,項遠尷尬地僵住了,他剛剛嚷了什麽?嫌三爺不碰他?看到三爺一臉淡定的把褲子拉了上來,項遠的臉上都要冒煙了!自己都幹了些什麽啊!不就是幾天沒那啥了嘛,怎麽就跟欲求不滿的潑婦一樣啦?

    項遠奔進浴室躲羞去了,三爺輕咳一聲,問周管家道,“有事?”

    “三爺,任大夫和邱大夫都到了,正在樓下等呢。”實在是三爺等邱大夫等的心急了,要不然周管家也不敢貿然上來打擾他。

    “行,你先下去吧,我收拾一下隨後就到。”

    “是。”

    聽說是任大夫來給自己複診,項遠洗了把臉,把臉上的紅暈洗下去了些,這才蛋定的跟著三爺下了樓。

    來到客廳,發現沙發上已經坐了兩個人,任大夫他認識,另外一個人……臥槽,他也認識!看到這個人,項遠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因為和三爺是那種關係,所以三爺對他的身體保養是很上心的,男人嘛,那個地方畢竟不是用來愛愛的,總要想辦法溫養才好,而這個男人,聽說家裏祖輩就幹這一行,對男人那方麵的保養極為擅長。

    想到前世被按著泡的那些藥浴,使用過的那些羞人的物件,項遠沒當場翻臉已經是很有涵養了。

    三爺還不知道他家大寶貝已經了解了此次會客的真相,在和任大夫師兄弟寒暄過後,就讓項遠坐到身邊來,由任大夫和邱大夫輪流給他把脈。

    任大夫就是做做樣子,他畢竟擅長的不是這一科。

    邱大夫則不然,號了左手號右手,看了眼白看舌苔,項遠被刺激的嘴角直抽,以他的教養自然做不出讓大夫難堪的事,但是那個始作俑者,他絕對不會放過!

    邱大夫給項遠檢查完之後,細細地品味了一下脈象,等周管家找借口把項遠帶走之後,才跟著三爺到了書房裏,將自己的見解和建議一一說了出來。

    聽到周管家說請自己去花園裏吃點心,項遠就知道這是在故意支開自己,不過也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想再坐下去了,乖乖地跟著周管家進了花園,還沒等周管家擺出點心,項遠就皮笑肉不笑道,“老周,你跟我說實話,那兩個大夫到底是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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