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淩感覺到自己好像與什麽人肌膚赤/裸相貼,他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睜開清明的眼。


    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把他嚇了一跳。


    求問為啥不是妹子qaq


    他將環在自己身上的健壯的胳膊放到了一邊,旁邊的白發硬朗男人皺了皺眉,又將胳膊環在了森淩勁瘦的腰上。還摸了幾把。


    臥槽!小子你不要吃我豆腐啊=。=


    森淩又想將身邊男人的胳膊從他身上扒下來,卻不想,這男人的雙臂猶如鐵箍一樣,他撼動不了分毫。


    和我一夜情的兄弟你哪位啊。


    森淩沉默了幾下,決定先思考這貨是誰的問題。


    旁邊的男人湊過來了腦袋,親昵的蹭了蹭他,聲音裏對他充滿著無限的依戀。“淩……”


    這貨好像大花……


    不對!這奏是大花啊!


    想通了是誰和他一夜情後,所有的記憶都像是連成了一條線,昨夜的瘋/狂,以及……他忘情的呻/吟,和澤斯賣力的動作。


    森淩的臉不知該表什麽表情,算了……反正他是自願的,而且他也爽到了,隻是……= =。


    男人早上會有的生理現象就是晨/勃,即使澤斯是獸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現在赤/裸的澤斯與他肌膚相貼,澤斯的嘩恰好與他的小兄弟相貼,緊緊地,貼在一起。


    “唔——”澤斯抱著森淩的腰欲求不滿地蹭了蹭森淩雙腿的中間,他睜開金黃色的獸瞳,略帶侵略性的看著森淩,以及他沒蓋好被子所露出的半邊蒼白的,有肌肉卻不誇張的胸膛。


    這奏是欲求不滿地眼神啊……同樣身為一個男人,森淩當然知道這眼神代表了什麽,可惜,他這副身子清心寡欲慣了,如今早上起來,竟絲毫反應都無,他的小兄弟軟趴趴的趴在他的兩腿之間,唉,看來現在是不能滿足大花了。【這是還以為自己是攻的受。


    他冷冷清清的看著白發硬朗男人,用冷靜克製的聲音道“下來。”


    白發硬朗男人撒嬌般的蹭了蹭他,動作跟身為老虎時的動作毫無區別。


    “……自己去衝涼水。”森淩冷酷無情,標準的爽完就扔的說道。


    “嗷吼~~!”豈料,大花這廝在森淩說話期間,瞬間變成了一隻白底黑紋的巨虎,他金黃色的瞳可憐兮兮的看著森淩,還在床上打了個滾,將自己翻了個身,用自己已經蘇醒的、直挺挺的欲/望對準著森淩。


    “嗷吼~~~~”它又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還帶點撒嬌的意思。


    “………”森淩抽了抽嘴角,移到白虎的身邊,伸出修長白皙的右手握住澤斯的欲/望,觸手有點粗糙感,森淩這才恍然,貓科動物上的□上好似都帶倒刺,“嗷吼~~~!”誰知大花剛被森淩的手一觸碰,就射了出來,森淩猝不及防下被弄了一臉的白濁,白濁配著他那張神聖而禁欲的臉,竟顯得那麽的誘人心魄,感覺他不再高高在上,而是被玷汙下了凡塵。


    大花略微羞澀的扭了扭身子,很快,他的欲/望就又在森淩的觸摸下挺立起來了,直直的、挺立的、對著森淩那張還未緩過神來的臉。


    森淩放開了澤斯的欲/望,從隨身空間裏拿出自己從未使過的,裝嘩的白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了擦自己的臉和手,接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三秒鍾。”


    這三個字就像驚雷一樣劈在了大花的頭頂,它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嗷吼~~~”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了森淩,接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森淩白玉般的臉,金黃色的獸瞳裏帶著深沉的欲/望。


    “下去。”冷靜自持的聲音。


    “嗷吼~~~~~”不情不願的撒嬌聲。


    “下去,我幫你。”為了避免被獸嘩,森淩隻能委曲求全。


    “吼~~~~~”大花這才妥協的從森淩身上下來。它翻過身,露出自己金黃色的獸瞳閃閃發亮的看著森淩。


    森淩這才緩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以自己上輩子練的頂呱呱的手藝幫大花擼。


    這迴似是要證明自己的耐久力很長,大花堅持到森淩的手都快發酸時才射了出來。這迴森淩很敏捷的一閃身,就躲過了大花的“襲擊。”看著大花老虎臉上的一臉饜足,森淩終於從那張待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大床上下來,去清洗了自己。


    洗著,洗著,森淩突然想起一個比較囧的問題:他們在宮殿裏偷情(……),而普錄彌王子似乎就在外麵……而且,這個國家……覆滅了麽?


    森淩真心給自己跪了,自己認真點好不好啊摔!


    森淩從大殿裏出來時,眼前所見之處殘垣斷壁,往日精致的宮殿已毫無蹤影,火到處蔓延,遠處有濃濃的黑煙升起,以及奧蘭國人民逃亡的哭喊聲……


    獸形狀態的大花從大殿裏走了出來,不知為什麽,他們所在的宮殿完好無損,也許進攻者知道那是神子大人的寢殿罷。白色巨虎緩緩踱到銀發神子身邊,與他一起看向遠方。


    奧蘭國主城內,普錄彌看著周圍逃散的驚慌的人民,以及被父母抱在懷裏哭喊著的孩子,火,在不斷蔓延,將這往常安寧祥和的城市弄得如此的驚慌。


    淚水,一滴一滴的從他的臉上劃過,滴落在地上,那雙曾充滿希望的碧眸,現已是一片死寂。


    他毫無所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國之至寶魔力與鬥氣核,他一步一步的,充滿了堅定地向城門口的幾千鐵騎邁進,站定。


    騎在黑色駿馬上的著盔甲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普錄彌並沒有仰頭看向他,而是雙眼平視前方,無神的,輕輕的道“我願……將奧蘭國的魔力與鬥氣之核交出來,隻求……停止戰爭,停止逼迫曾經的……曾經的……奧蘭國人民……我隻求……這一件事……以我王子之身份……隻求這一件事……”


    騎在駿馬上的男人感興趣的看著他,他拽了拽韁繩,安撫了下馬後,這才道“不如……以你王子之軀來請求我做這一件事,怎麽樣?”


    “………好。”


    森淩惆悵了一會後,就帶著大花去了祭台,事實上,他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好,普錄彌王子他也找不到,隻能去那一個地方了。


    祭台上藤蔓蜿蜒而生,它依舊是那麽古樸、靜謐,好似從未變過,即使是戰火的侵襲也打擾不了它。森淩將水晶放在中間的菱形豁口處,調動自己全身的魔力去吟唱祝福之語,澤斯變成人形在旁邊默默地注視著,一直分毫不離的看著森淩。


    源源不斷的黑色、邪惡*進入到水晶裏,漸漸地,水晶的豁口處似已支撐不住了這麽強大的力量,它毫無聲息的變形,森淩閉著眼,一臉專注的吟唱祝福之語,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什麽不對,而站在旁邊的澤斯隻是專注的看著森淩,也絲毫沒有注意到這異狀。


    支持水晶的平台終於承受不住的“彭——”的一下爆炸,周圍的空氣都被震的劇烈波動,位層空間被擾亂,將森淩和在祭台之上的澤斯都卷了進去,森淩這才恍然,臥槽我的水晶啊!森淩強忍穿梭空間時帶來的身體劇烈的疼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頸項,還好,還好,水晶還在。旁邊的澤斯張開自己後背的羽翼,不顧自己身上的劇痛靠了過來,將森淩緊緊地、不留絲毫空隙的抱住了。


    戰後的殺戮魔界上空出現一個黑色的、神秘的黑洞,殺戮惡魔們皆一臉好奇的看著,從那裏麵,掉出了自家叛逆的跟小受私奔的魔尊,和……一個野男人【怒。


    明天的魔界與天界都在流傳著,由半魔族和半天族創辦的報紙《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標題如下:


    《驚!殺戮界魔尊拋棄天界界主米勒迦,另尋新歡!》


    《一段圍繞著多情的男人的戀情又該何去何從?》


    《這複雜的男男關係喲,小編帶你一起去探尋這幾個男人的不為人知的故事》


    《到底誰才是正宮?讓您看看誰才是殺戮界魔尊真正愛的男人》


    而森淩看著這幾條新聞滿頭黑線。


    臥槽你們能不能靠譜些?雖說他是跟其中的兩個男人嘩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渣是不是。咦?自己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


    他並沒有看見的是,自從他迴來就比之前不著痕跡,更加貼近他的雷諾的眼神。虛無的灰色眼中偏執、癡迷、愛意、交織在一起,匯集成了讓人看不懂得情緒。


    隻有在看向森淩時,才會一閃而逝的情緒更讓人捉摸不透。


    我愛你。


    我想,永遠的在你身邊守護你。


    你,不可再離我身邊一步。


    一步都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墓上謳歌】愛妃的兩顆地雷╭(╯3╰)╮~


    ps:本來想寫和諧的人獸,但是···不想再被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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