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燁將鳳朧月扛在肩上,表情妖嬈的站在浴池邊上,將鳳朧月往池子裏一丟,濺起點點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裙擺。


    溫熱的洗澡水灌入鳳朧月的口鼻,鳳朧月掙紮著想要浮出水麵,善良的容淩燁微笑的伸出手拎起她的頭發幫了她一把。


    氤氨的霧氣蒸騰,朦朧了容淩燁的臉,能看得清的,僅僅是他冷徹骨髓雙眼。


    容淩燁伸手,觸摸著膚如凝脂的雙頰,替她拭去臉上的水漬:“風朧月,朕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跑。”


    “不,不是……”鳳朧月說著話還沒說完又被容淩燁壓著頭發按入水中,待到鳳朧月嗆了幾口洗澡水之後,容淩燁又把她拎起,反反複複的玩弄著自己失而複得的玩具。


    “那日在畫舫上,我被追殺,受了重傷,失足墜入江邊……”鳳朧月驚慌的解釋著,膽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裏含著瀲灩的淚光。


    “受傷了?來給朕瞧瞧傷到哪了。”他大笑著用力一扯,布料碎裂,鳳朧月那黏在身上的衣衫瞬間報廢,白皙誘人的胴體瞬間呈現在容淩燁的眼前。


    冰涼的指尖細細摩挲著鳳朧月肩膀上的傷疤,猙獰的傷疤穿肩而過,看得人膽戰心驚。


    摸著摸著竟一路向下,精準無誤的挪到胸口,在指尖細細揉搓。


    此刻鳳朧月身上早已衣不蔽體,再加上容淩燁那冰涼的指尖在自己身上來迴遊走,鳳朧月對床笫間的事一向隻覺苦澀,不由得便生出了幾分畏怯。


    可偏生容淩燁愛的就是這個調調,一把板正鳳朧月的身子,讓她躲閃不得,那冰涼的指甲大力揉捏著鳳朧月的肩膀,幾乎要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膚上留下幾個青印子:“別動!”


    鳳朧月抬眸盯著他緩緩走入水中,朝著鳳朧月步步欺近。


    細長的身子猛地一撲,將鳳朧月壓倒在浴池的邊緣,輕輕抬起鳳朧月的下巴深如古井的眼眸看的鳳朧月心慌壓抑,好似能看穿鳳朧月的心思:“然後呢,然後你又去了哪裏,你為什麽不迴來找朕。”


    “我剛從青樓裏逃出來。”


    捏著鳳朧月下巴的那隻手猛的用力:“接了多少客,沒惹上什麽不幹不淨的病迴來吧……”


    “我沒有接過客,隻是方才從青樓跑出來。”


    “哪個青樓。”


    “醉夢樓……”


    “從青樓跑出來,怎穿了一身丫鬟的粗布衣裳。”


    容淩燁說著將鳳朧月抱起,丟在榻上欺身壓下。


    細密的吻落在頸窩,濕滑的舌舔舐過蜿蜒的鎖骨,一路向下。


    鳳朧月掙紮著,雙手無力的擺動好似溺水求救的人那般無力的擺動。


    低低的呻吟溢出,他的眼神竄動著簇簇火苗,好似要將鳳朧月灼成灰燼般的熾熱。


    他如同猛虎餓狼一般,一個翻身將鳳朧月壓在身下,毫不費力的強迫鳳朧月分開雙腿。


    鳳朧月一向孱弱,撕心裂肺的尖叫著,掙紮著,緋紅的玉麵早已一片淚漬。


    容淩燁喜歡鳳朧月哭,卻又不能一碰就哭,一定要哭的時機好,用意好,樣貌好,哭得他心花怒發,哭得他血脈噴張,哭得他想要用盡渾身解數在床笫間狠狠折磨她。


    鳳朧月抓著床單扭動著自己的身軀,痛徹心扉的尖叫漸漸變成混雜著嚶嚶哭泣的低喘,最後喉嚨喑啞到發不出一絲聲音。


    瞧見鳳朧月這般梨花帶雨的樣子,容淩燁恨不得將鳳朧月綁在床上狠狠蹂躪,讓她哭上一天一夜,方才解得自己的相思之苦。


    瘋狂運動,仿佛不知疲倦。


    二人瘋狂的運動著,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


    春宵帳暖,又是一個不眠夜。


    隻是激情過後的容淩燁通體舒泰容光煥發,而鳳朧月滲著血,痛的一連幾日下不得床。


    翌日一大早,差遣出去調查醉夢樓的暗衛便迴來了。


    查明的事情的經過,證實了鳳朧月確實是被漁夫從河裏打撈起來賣到了醉夢樓,而鳳朧月在接客的當夜出逃,遇上了一個公子,將鳳朧月買了下來了。


    而這一切發生在一周前。


    那麽接下來的七日,鳳朧月到底去哪了,所有人不得而知。


    容淩燁手中還拿著從太醫院拿來的藥膏,重重的撇在地上,四分五裂:“風朧月,你真是有一身說瞎話的好本事。”


    就是因為鳳朧月說話從來都是半真半假,所以,容淩燁才會相信鳳朧月。


    迴了寢宮,瞧見了趴在榻上,孱弱而憔悴的鳳朧月,聽著她勻稱的唿吸漸漸傳來,望著她安靜的睡顏,讓人忍不住想要摧毀。


    容淩燁猛的掀開被子,抓住鳳朧月的雙手背到身後去,而後一把扯下她的襲褲。


    正在夢周公的鳳朧月瞬間驚醒,大力的掙紮著:“容淩燁,你要幹什麽!”


    容淩燁拿起粗糙的麻繩將鳳朧月的手腕捆綁起來。


    冰冷的聲音在鳳朧月的耳畔響起。


    “從青樓出來以後,你到底去了哪,哪個為你贖身的人,是誰。”


    “是江南一代的商賈,我從青樓出來以後便一路走到了這裏,想要去尋你。”鳳朧月的聲音帶了哭腔,有些些許顫抖。


    容淩燁細長的手指瞬間捅進,殷紅的血緩緩的溢出。


    “啊——疼——”


    “疼?朕看你是不夠疼,才不說實話。”容淩燁垂頭,額前的碎發掃動著鳳朧月的鼻尖,而後張嘴那尖銳的銀牙一口咬上鳳朧月的的耳朵,他惡狠狠的咬著發泄著,幾乎將那脆弱的耳骨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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