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鳳朧月從暈厥中醒來,已是第二日晌午的事了。


    猙獰的傷口早已結痂,隻是幹涸的血液卻將傷口和衣服粘連在一起,動彈一下,便是痛徹心扉。


    容淩燁,毀掉了自己的一切,卻唯獨留下一條性命,苟延殘喘,搖尾乞憐,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就算自己真的死了,那又能怎麽樣呢,容淩燁依舊逍遙快活,摟著三千佳麗,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所以,鳳朧月想活下去,想日後帶著容淩燁一起去死。


    宮裏的宮女太監們湊在院裏七嘴八舌的聊這什麽,見鳳朧月醒來才正眼瞧著鳳朧月:“喲,不容易,醒過來啦!”


    “勞煩姑娘幫我傳禦醫過來可好。”在鳳朧月的再三請求下,宮女也並沒有太過刁難鳳朧月,隻是告知鳳朧月,陛下說過不必請禦醫前來。


    正因為容淩燁有言在先,所以鳳朧月好話說盡,也不敢有人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給鳳朧月請太醫。


    過了半晌,鳳朧月心心念念的禦醫沒能來,倒是把容淩燁給盼過來了。


    雕花木門被粗魯的踹開,容淩燁逆光而來,後晌的日頭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鳳朧月側躺在榻上,斜眼瞧著朝自己緩緩走來的容淩燁,直到自己被他的陰影所籠罩。


    “聽說,你托人喚禦醫過來瞧病。”容淩燁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坐在床前,狹長的眸子半眯,用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鳳朧月殘破衣衫下遍布傷痕的軀體,就像是在瞧一副出自自己之手的畫作一般。


    鳳朧月望著眼前陰柔似妖孽的臉,聲音不可遏製的輕顫著:“是。”


    “怎麽,怕死了打算苟活在朕的胯下。”容淩燁輕笑著撫弄鳳朧月的脊背,拂過她傷痕累累的手,探入她淩亂的衣領,揉捏著鳳朧月胸前堅挺的蜜桃。


    “求陛下,給朧月一條生路。”鳳朧月輕聲嗚咽著,隨著容淩燁的撫摸,傷口處激起陣陣酥麻,刺痛,宛若淩遲一般。


    “瞧你,昨天還像個野性十足的小貓,怎麽今兒個就跟個受驚的小畜生似的。”他粗暴的扯開鳳朧月的衣衫,聽著鳳朧月在自己耳畔的嗚咽,點燃小腹之處的欲火。


    “可你忤逆朕啊。”端詳著暴露在自己麵前,帶著致命誘惑的迷人胴體,滿眼遺憾的說。


    鳳朧月抬手拉低自己報廢在容淩燁手上的衣衫,袒露出玲瓏婉轉的香肩,堅挺誘人的白兔,平坦纖細的腰肢:“朧月不會了,日後朧月必定一心侍奉陛下身側。”


    容淩燁俯身細細摩挲著,身下令人血脈噴張的胴體,喉嚨嘶啞的問:“你想怎麽侍奉。”


    “聽憑陛下吩咐。”


    “那,你喜歡朕麽?”容淩燁欺身而上,半壓在鳳朧月的身上,一口含住鳳朧月的耳垂,輕輕的咬弄,舔舐。


    如蘭氣息噴灑在耳側,引起鳳朧月渾身的震顫,尤其是容淩燁壓在鳳朧月的身上,他袖袍上的金絲銀線掃過傷口:“呃……痛。”


    容淩燁隨意扯動自己的衣衫,那錦服華袍便鬆鬆垮垮滑了下去,頹在腰間,露出肌肉線條完美的身材:“說,你喜歡朕嗎。”


    “喜……喜歡。”鳳朧月睜開迷離的雙眼望向容淩燁,細長的雙腿分開纏繞在容淩燁的腰間。


    望向今日格外主動的鳳朧月,定力再好的人都難以自持。


    那胯下猙獰的堅挺輕輕躍動,在濕潤的某處廝磨著,而後猛的一進:“可是你的臉毀了。”


    他陰測測的聲音在鳳朧月的耳畔響起,鳳朧月隻覺汗毛倒豎,渾身僵硬的看著容淩燁:“陛下可詢問禦醫有沒有辦法祛疤。”


    隨著容淩燁有節奏的律動,身上才剛結痂的傷口又重新裂開,猙獰的傷口中依稀可見粉色的嫩肉。


    鳳朧月痛的縮在容淩燁身下,放縱的叫喚著:“恩啊……陛下……陛下輕些。”


    而精蟲上腦的容淩燁則會顧及鳳朧月的感受,隻覺她的叫聲分外迷人,猶如一劑春藥,更加賣力的衝撞著。


    幾番翻雲覆雨後,才終得了片刻停歇。


    容淩燁指尖輕輕挑起鳳朧月的下巴,鳳朧月瀲灩的雙眸望著自己,容淩燁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她眸光中倒影著的自己的身影:“朧晞的臉比你的臉尖一些。”


    “的確,家姐相貌生的比臣妾好看。”鳳朧月附和著。


    容淩燁端詳了片刻,聽鳳朧月這般說著,展顏一笑,冰涼的指尖撫摸著鳳朧月的側臉:“若是在臉頰兩側來上一刀,那便像了。”


    鳳朧月垂眸望著在自己遊走的指尖,隻覺遍體身寒,卻仍舊保持著微笑,抓住容淩燁的指尖:“陛下,說笑了。”


    容淩燁則滿眼癡迷的望著鳳朧月,笑的溫柔似水:“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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