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患認真的點了點頭,頓了一下想起啦自己在複賽開始的時候,在陳白與那棵樹相見的時候,自己後麵突然出來的那位肯定是和陳白有過交手,那麽這樣說的話,陳白肯定是被那家夥給打敗的,不出意外地話,自己肯定還能在決賽和那家夥再次見麵,所以不妨提前跟陳白打聽一下這家夥,“把你擊敗的那家夥一定很厲害啊,是不是我逃走以後在我後邊出來的那家夥,雖然我根本沒看到那是誰,但是我憑借他在路口時的冷靜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實力。”


    “你錯了,衛患,在你從灌木叢裏邊逃走以後,我看到有一個人從你的身後出現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我們那天早上去參加初賽的時候在路上見的那個綁著一個武士頭的那家夥,我看見他從你身後的路口出現之後就一個轉身躲到了你原來待著的樹後邊,我本想速戰速決,馬上解決他,但是後來我和他交手的時候發現,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出箭特別的快,特別的狠,整個人的箭風就如同一頭兇猛的猛獸一般,我躲在自己的那棵樹後邊根本就沒有機會還擊,隻要我一探頭立馬就會有一支箭朝著我飛過來,我根本就沒機會出手,後來我想到在他的前邊路口有一個原來你告訴我的陷阱,於是我就想把他引到陷阱裏邊,我就從樹後邊逃了出去,他就來追我,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那個路口東邊的小路上又殺出來了一位,那人留著一個中分頭,長什麽樣我沒有看清楚,身材格外的挺拔,那個武士頭看見他之後就不再追我了,兩個人就開始在那裏交火了,我一看兩個人都不是弱茬,兩個人都不分上下的那種,我就著急了,如果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就不能實現了,我就在後邊想著偷襲那個後來出現的家夥,我剛拉開手中的弓,就被他發現了,我就本能的想躲到樹的後邊,可誰知那家夥突然從地上來了個側翻,還沒有站穩手中的箭就朝著我飛了過來,我躲閃不及就這樣中了他的箭,那速度我真的沒有見過更快的了,現在你進了決賽遇見他你可一定要小心,奪冠就靠你了!’


    衛患聽完陳白說完這一大串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陳白說的那個人正是那天自己在泡溫泉的時候看見的那個人,他和那個武士頭應該是本來就認識,不然的話也不會發生當天的情況,如果照這樣說的話,那麽進決賽的就是這兩個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可能就有的看了。


    “衛患,衛患,你怎麽了,在想什麽呢?“看到陷入自己沉思的衛患,陳白推了推衛患。


    “沒什麽,這兩天休息的時候,你幫我查一下那兩個人的來頭,我猜我們在決賽的時候還會再次相遇,到時候一定十分的精彩。“說著衛患的嘴角上露出了一個不自覺的微笑。


    “行,這兩天我幫你查一下,對了你怎麽知道另外兩個進入決賽的正是他們兩個,我還沒有跟你說呢。“


    “我猜的。“


    之後衛患便和陳白一起迴到了酒店裏邊,衛患洗漱完畢便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邊開始休息,這時候突然想起了陳瓊華,自己離開陳瓊華家的這幾天說實話其實還是有點擔憂陳瓊華和她妹妹陳灼 華兩個人的安全的,尤其是在那次的劫匪事件發生之後,衛患更是無時無刻都在擔憂著她們兩個人的安全,這麽一想便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時候門突然打開了,進來的是剛從外邊迴來的陳白。


    “想什麽呢,眉頭皺的那麽深?”看到正在沙發上一臉憂愁的衛患,陳白問道。


    “沒想什麽,我在想決賽的時候我應該怎麽去打,”


    聽了衛患的迴答,陳白也不再說話,整個人也開始沉默了,許久才又緩緩開口,“衛患,你讓我給你查的東西我都給你查清楚了,關於那兩個人的底細我都已經摸得差不多了,他們兩個原來是省隊的成員,後來沒能進入國家隊就都退役了,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是一個箭隊 的,但是兩個人之間非常不和,基本就是屬於宿敵那種,兩個人的實力都是非常的強大,就算你真的沒能贏得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麽,我跟他們有過交手,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而且兩個人的反應都是及其的快速,到時候你一定要小心!“說完又習慣性的拍了拍衛患的肩膀。


    衛患聽完點了點頭,如果照這樣說的話,那麽之前的一切都能夠解釋清楚了,這兩個人是宿敵,那麽就要利用他們兩個人的矛盾去為自己謀求勝利!


    “你放心吧,這冠軍我拿定了!“


    陳白也不知道麵對這麽強大的對手衛患的自信源自何方,但也隻能點點頭算是對於衛患的鼓勵。


    接下來的三天依舊是休息時間,衛患依舊每天除了在整個基地裏邊四處遊蕩之外就會讓陳白陪自己去訓練室練習,為的是保持整個人的狀態不會消失。


    一眨眼的時間,決賽的日子到了。


    果不其然,當衛患在大堂內見到來參加決賽的那個武士頭以及那天有過一麵之交的美男子的時候,內心絲毫沒有一點的波瀾,顯然那個武士頭看到另外一個決賽的對手竟然是衛患的時候臉上多少有些差異,但是從他看衛患的眼神可以看出來眼神裏邊帶著一絲的輕蔑,這讓衛患心裏很不舒服,暗自握緊拳頭,心裏暗自起誓待會一定要用實力來證明自己。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熟悉的講解員穿著那身多次出現的西裝帶著一群小弟又出現了,衛患三個人於是都站了起來,等著麵前的這個穿著考究的講解人給自己講解今天決賽的規則.


    “首先還是先恭喜你們三個能夠突破重重屏障成功突圍進入決賽,這表明你們三個的實力都是不容置疑的,我希望你們今天的決賽能保持一如既往的發揮,不過值得你們注意的是,今天的決賽規則有了一點點小小的變化,一會你們換好衣服之後,將有三名工作人員帶著你們來到林子裏邊的三個不同地方,然後你們會在這三個地方同時出發尋找比賽,最後的那個沒有中箭的人就是我們的冠軍,你們還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講解員說完之後看著衛患三人。


    衛患以及其他三個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異議可以開始比賽,於是工作人員就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套新的白色作戰服。


    衛患換好衣服之後,有一個人帶著衛患從大廳的電梯上了二樓,其餘兩個人則分別被帶到了一樓和三樓,出了電梯之後,衛患發現自己已經在林子裏邊了,隻不過自己所處的位置是在林子裏邊的一個平台之上,下邊有人工製成的人工梯子,順著梯子下來之後,衛患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對於周圍的環境根本就不熟悉,將自己的弓從自己的背上取下來,隻好一步一步的向前開始探索起來,一邊走一邊迴頭四處張望,生怕中了別人的埋伏。


    衛患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林子的一處比較開闊地帶,四周的樹木都比較的稀疏,所以對於周圍的環境也比較好分析,如果哪裏有陷阱的話也能在第一時間就能發現,所以衛患走起來的速度就比較快,走了五分鍾,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衛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樣一直走下去的結果隻有中陷阱被淘汰,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對手。


    但是現在擺在衛患的麵前還有一個重要的難題就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去哪裏才能找到自己的對手,雖然當前的路況看起來還是比較的好,但依然沒有好到能讓自己清楚的辨別起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無奈之下衛患隻好先靠在一棵樹下邊稍作休息。


    靠在樹上,衛患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決賽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在樹上襲擊自己的那個人,突然想起來自己也可以爬到樹上先觀察一下大致的方向然後再往那個地方去,這樣來到自己熟悉地形區會對自己比較有利。


    說幹就幹,衛患當即開始在四周尋找比較高的樹來,找到了一顆比較高的樹之後,衛患慢慢地開始往上攀爬起來,怎麽說衛患也是專業的運動員出身,所以爬樹這種事情對於衛患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出半分鍾,衛患就爬到了樹幹的分叉上邊,樹上的視野頓時變得開闊了許多,在這裏衛患甚至能看到自己原來爬過的那片灌木叢被自己壓出來的一條清晰地溝壑,再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原來待過的那個花壇就在自己的前方沒有多遠的地方,而自己做記號的那個陷阱的地方也就在花壇的正北方向,衛患看到這些心情頓時開心了不少,剛才還一直壓抑的心情頓時撥開雲霧了幾分,就在衛患準備繼續觀察一下林子裏其他的路線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那裏飛來了一支箭正好射在衛患抱著那棵粗壯的樹幹身上,衛患整個後背都感到一陣陰涼於是趕忙三下兩下的就從樹上跳了下來,拿起自己的弓就開始往花壇的地方跑去,自己肯定已經暴露了,如果自己不馬上離開現場的話,那麽很有可能會被敵人迅速發現,到時候如果正麵交火的話自己估計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就這樣賣力的向前跑,跑了大約五分鍾,衛患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前邊不遠處正是那座自己在樹上看到的花壇,心中大喜,這下自己就能找到自己熟悉的那片林子了。


    衛患剛到自己的路口盡頭準備往花壇的地方走去,突然從花壇的左邊出現了那個紮著武士頭的人,手裏拿著的是已經拉開了的弓,衛患看到這一幕趕緊退了迴來,在地上一個翻滾滾到了自己旁邊的一棵樹的後邊,可是自己等到自己停了下來之後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射自己,而是將手中的箭射向了花壇的右邊,根本就沒有管自己,衛患把視線移到花壇的右邊,果然那個帥氣的美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花壇的右邊路口,兩個人此時正在花壇的上方用自己手中箭做著密切的交流,兩人的箭在花壇的的上方飛來飛去,穿梭在花壇中的箭將換壇中本來嬌豔的花朵已經給基本全部打落,兩個人的射箭速度極其的快,每一支箭出去都帶著一股要將對方幹掉的決心,正在激烈戰鬥中的兩個人根本沒有一個人顧及一旁的衛患,也就是說衛患完全被兩個人給無視了。


    一時間衛患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了,這兩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戰鬥當中,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裏,這樣被人無視的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衛患也想過等兩人分出個勝負的時候自己在一旁正好可以漁翁之利,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一時間難以分出個高下,自己隻能從中間作梗才可。


    衛患慢慢地拉開自己手中的弓將自己手中的箭頭對準那個武士頭的方向,瞄準了之後,迅速鬆開自己扣著弦的右手,箭朝著武士頭的方向飛了過去,但是在中途被路上的灌木叢給攔了下來,武士頭換過來之後拉開自己手中的弓轉而將目標對準衛患的方向上去就是三箭,每支箭之間的間隔時間沒有超過5秒,衛患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後的那棵樹上,絲毫不敢露出去一點,這樣的攻擊速度實在是太令人害怕了,衛患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整個人蜷縮著躲在樹後邊像一個可憐的羔羊一樣,這時候處於花壇的右邊的那個人繼續拉開自己的手中的弓朝著武士頭的方向射過去,為了躲避朝著自己飛來的箭,武士頭暫時停止了繼續朝著衛患射箭,衛患終於有個機會探出頭去觀察下現在的情況,現在是那個躲在花壇右邊的人一直在連續 朝著躲在花壇左邊的樹後邊的那個武士頭放箭,速度之快也是令人咋舌,衛患也瞅準機會拉開自己手中的弓朝著武士頭的方向射去,一時間武士頭受到衛患和自己宿敵的雙方夾擊,躲在樹後邊連頭都不敢探,自己身後的箭好像就從來沒有停下來過,武士頭自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一直無法出箭,總會被樹後邊的兩個人射到,必須馬上找個機會逃走,過了一會趁衛患在迴手抽箭之際,武士頭猛地往前一撲順勢來了一個落地滾,隨後便從地上起來一個起步就遛進了花壇周圍的另外一個小路路口裏邊,衛患都還沒有看清,就看不到武士頭的影子了,看到自己的宿敵逃走了,位於花壇右邊的那個人趕緊收齊自己的弓箭朝著武士頭溜走的地方追了過去,完全就不把還在一旁的樹後藏著剛剛幫自己一起射自己敵人的衛患放在眼裏,看都沒有看衛患一眼,就從衛患的身邊這麽跑了過去,衛患一看機會來了,趕緊抽箭搭弓將自己的箭頭對準正在自己前方往一條小路上跑的那個少年,慢慢地瞄準,時機一到,衛患手中的箭便朝著少年的背影筆直的飛了過去。


    正在努力往前追趕的少年,突然聽到自己的背後有箭劃破空氣的聲音,上一秒還是雪白的後背下一秒便被紅色顏料全部塗滿了紅色,少年長歎一聲抬頭看天,沒想到自己這次真的因為輕敵而被人打敗了,隨之傳來的是喇叭裏的播報聲,“2號淘汰!”


    跑著跑著突然聽到喇叭的聲音響起,本以為是剛才一起射自己的那個小鬼被自己的宿敵給解決了,沒想到聽到的確是自己的宿敵被別人解決了,武士頭停了下來,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剛才的那個小鬼放在眼裏,這次的比賽主要就是和自己的宿敵來個一決高低,再去輕鬆的拿下那個小鬼,沒想到卻被自己一直沒放在眼裏的一個小鬼給攪了局,不過這樣也好,隻要自己現在迴去解決掉那個小鬼,同樣能證明自己比剛才被解決的強。


    武士頭急忙掉頭望著原來的方向跑去,跑到花壇路口 的時候,卻看見正在花壇的後邊手裏拿著一把已經拉開弓的那個小鬼。衛患早已料到隻要自己解決了兩個人中的一個,另外一個就肯定會迴頭來找自己,於是衛患就早早地拉開自己的弓在這裏迎接對方的到來。


    看到花壇前邊的小鬼,武士頭本能的往左邊的灌木叢裏一撲,隨之飛來的是一支銳利的箭,不過射到了後邊的樹上。


    衛患看到武士頭這變態的身體協調感,感到十分的震驚,當即準備再次拉著弓,準備補上一箭,可是衛患還沒有拉開自己手中的弓,就從灌木叢裏朝著自己的位置飛出來了一支快速的箭目標正對自己,衛患趕緊將身體蹲下,用自己麵前的花壇遮擋住自己的身體,所幸,箭從自己的頭頂飛了過去。


    衛患站了起來,馬上又有三支箭從自己的前方飛了過來,衛患隻好左撲右滾,根本就沒有機會拉開自己弓,這樣下去,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蹲在花壇後邊想了一下,衛患想起來自己的陷阱,感到浮現出了一絲生機,這麽厲害的實力,自己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必須得加點輔助。


    想到這裏,衛患趁自己身後的箭雨間隔的空隙,往著自己右邊的那條通往自己做了記號的那個路口跑去,衛患一邊一邊迴頭往後愛你看,果然那個武士頭朝著自己追了上來,一邊追自己一邊拉開自己手中的弓朝著自己一支一支的放箭,好在衛患跑的還算快,在這曲折的小路上躲掉對方的箭並不難,終於看到了自己做的記號,衛患心中就像是久旱見雨一樣開心,可是自己該怎樣過去,如果自己跳過去,對方肯定也會起疑,想了一下,衛患在跑到陷阱的前方的時候裝作跌倒的樣子整個人直接從空中飛了起來,落地後一個翻身滾進了灌木叢,成功從陷阱上邊越了過去。


    然而,那個武士頭看到這一幕,開心的加快了速度,在經過路口的時候突然真個地麵陷了下去,自己也掉到了地麵下邊事先挖好的坑裏。。


    衛患看到武士頭中招,急忙從灌木叢裏出來,拉開自己手中弓,看著正在坑裏痛苦的慘叫的武士頭,將自己的箭送到了他的衣服上,一瞬間,感覺全身都釋然了。


    廣播再次響起,“比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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