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老夫當年的拙號,不知小兄弟為何會知道老朽當年的拙號?”舒一凡對此深感好奇,此人年紀輕輕,似乎對自己彼為了解,可是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似乎沒有這個人!


    “哈哈哈,好我記下了!咳咳咳!”這個姓徐的年輕人突然一陣急咳,看來他被寒玄折氣箭給擊傷了。


    聽到這年輕人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舒一凡突然意識到不妙,這年輕人並非對自己了解,而是在套自己的話,看來這次自己上當了。不過,他還是繼續裝傻地對屋頂上的年輕人說道:“小兄弟,咱們打個商量,能否將你手上的半個解藥賜給在老夫,你有什麽條件盡管說來,隻要老夫能夠辦得到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怎麽樣?”


    “行,既然你如此坦誠,那我也不為難你,接著吧!”徐姓年輕人的手一揚,朝著舒一凡揮了一下手,似乎是丟出了什麽東西似的。


    “不好,快閃開!”舒一凡還沒看清楚,以為真的是丟下了解藥,準備伸手去接,可是,鷹雪在一旁看得清楚,這年輕人並沒有丟下什麽解藥,很可能是一枚沾著汗血毒散的針,急忙發出一道勁氣,推開了舒一凡。


    那年輕人丟出的果然不是什麽解藥,見自己的計劃被人破壞,他絲毫沒有猶豫,便急忙破空遁去,鷹雪現在即便是有心追趕了來不及了,如果他不救舒一凡的話,倒還有可能追上,可是剛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舒一凡的身上,而一旁的截歸明雖然想上前去追趕,可是為時已晚,等他飛上屋頂的時候,年輕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隨後便消失在他的眼界之中。不過年輕人的話倒是非常清晰地留了下來,“你們聽著。如果想要解藥的話,就來秘魔門!”


    “國師,你沒事吧!”鷹雪扶住了被他推dao在地的舒一凡。


    “沒事,幸虧你發現得快。不然,老夫真是上了他的當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狡猾,可惜,解藥沒到手。唉!”舒一凡重重地歎了口氣。


    “沒事,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對於此事,截歸明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家已經盡了全力了,可惜功虧一簣,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迴去再說吧,小天也不知道究竟怎麽樣了,雖然有螭龍幫他療傷。可是畢竟別人是為了自己外孫的事情受的傷,他身為主人,當然得去看看,以盡地主之宜。


    鷹雪等人迴到屋裏,發現小天和螭龍已經療傷已經完畢,小天的傷倒是不打緊,畢竟他皮厚肉粗,又有天光盾為他卸去了大半的力量,再有螭龍的天髓心法相助,稍作調自己之後。便已經恢複如初,見眾人垂頭喪氣地迴來,便知道事情肯定是不順利。


    鷹雪見小天的模樣便知道他的傷已經痊愈,他的擔心便已經去了大半。以小天的修為竟然硬接不下那個秘魔門年輕人的這一擊,可見這年輕人的修為的確不弱,這姓徐的僅僅隻是一個分壇壇主,尚如此厲害,如若是這秘魔門的門主,那應該是何等的厲害。現在自己的手中隻有小天的那半粒解藥,這事情可就麻煩了,這原本是一件好好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變得如此複雜起來,想到此處鷹雪頓時感到心煩意亂。


    “李兄弟,你也不用著急,好歹我們也算是知道了這下毒之人的來曆,秘魔門雖然是龍潭虎穴,但是我們也要硬闖一番。”錢克儒不知何時已經和舒服二人從秘室裏走了出來,剛才的事情他都已經看在了眼中,雖然高翔的毒一時化解不了,可是畢竟人家鷹雪已經盡了全力,見到鷹雪這副模樣,錢克儒不禁有些過意不去。


    “不錯,這事與老夫和水玄門也有很大的關係,老夫本以為此事隻是記載於水玄門的典籍之中,因為我們都隱瞞了真實的身份,從來沒有招惹過他們,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巧合,竟然在此遇到了秘魔門的人,而且似乎還知道了這段往事!”舒一凡似乎在迴憶著什麽事情一般。


    “什麽事?”眾人大感驚奇。


    “此事說來與我師傅頗有一段緣由,當年我師傅水天生,於無意之中救了一名叫李玉蝶的被人追殺的女子,雖然我師傅在空天大陸之上籍籍無名,可是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達聖至奧的境界,見到那名女子可憐,便出手相救,誰知道這一救倒救出麻煩來了!”舒一凡搖了搖頭苦笑道。


    “什麽麻煩!”大家都感到好奇,從舒一凡的身上便可以看出,他師傅的身手絕對不弱,而且還是一名絕頂高手,可惜在空天大陸上似乎沒有聽到過他的名字。


    “我師傅生性淡泊名利,就如我二師兄一樣,一身修為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人知道他,雖然他也經常在空天大陸行走,可是卻無人知道他的出身來曆,其實所謂名利都是虛名,如同過眼雲煙一樣,可望而不可及,隻是偶爾有幸被裹在雲霧之中而沾沾自喜,可是一旦雲霧消散之後,便什麽都不會留下,像我等凡夫俗子在這紅塵之中苦苦掙紮,亦不知得到了什麽,又失去了多少?真是可悲可歎呀!”舒一凡感慨地說道。


    “喂,老頭,怎麽這麽多廢話呀!”小天在一旁聽不不耐煩了,舒一凡說的話,他一點都沒明白。


    “嗬嗬,不好意思,偶爾發了一兩聲感慨,言歸正傳,我師傅出手將那姑娘救下之後,那女子竟然要跟著我師傅,願意終身服侍他,否則的話,便要答應幫她報仇,可憐我師傅早就已經立下誓言終身不娶,現在被這女子一說,頓時感到頭大,急忙予以拒絕,不想這女子也夠難纏的,我師傅走到哪裏,她就追到哪裏,其實我師傅出來遊曆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琚琰聖劍和封魔戰神的傳人,他知道希望渺芒,可是卻仍然抱著一絲的希望。一年之中總要出來個兩三趟的,現在被這女子一糾纏,什麽心情都沒有了,水玄門他又不敢迴去。我師傅沒有辦法,便隻有答應幫那名女子報仇!於是,這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空天大陸之上也就因此多出了一個神秘的門派來了!”舒一凡似乎陷入了沉思。


    “神秘門派,你不會是指秘魔門吧!”鷹雪突然靈光一閃。


    “不錯,那女子便是現在秘魔門的門主--玄冰妖姬……”


    “原來玄冰妖姬的真名叫李玉蝶。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段淵源,那這玄冰妖姬又是如何成為秘魔門的門主的呢?”錢克儒驚訝地說道,這些年來的情報搜集讓他染上了職業病,聽到內幕消息之類的話題,他便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段內幕相信除了幾個人知道外,其餘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說來話長,還不是因愛成恨,這李玉蝶亦可憐之人,也是因為家裏藏有寶物故而才被人滅門的。而我師傅又是立誌清修,在這雙重打擊之下,她的秉性大變,個性也偏激起來,有一次我師傅竟然差點死在了她的手上,不過,也就因此,我才得以蒙師傅垂青,收歸門下!”


    “喂,老頭。你什麽意思呀,我們怎麽一點也聽不明白,你是不是沒說實話呀!”小天可不管舒一凡的感受,舒一凡的話就隻有他自己一人能夠明白。以小天的個性怎麽能夠忍耐得下去呢!


    “嗬嗬,老夫走神了,走神了,其實事情也並不複雜,這李玉蝶在我師傅的幫助下找到了寶物,就是現在玄冰妖姬的招牌武功—旭炎玄水掌和千冰破劍這兩項神功。而在我師傅拒絕並悄然離去之後,傷心之餘,李玉蝶便創立了秘魔門,一來是為了找尋仇家,二則是想籍此打聽形蹤神秘的師傅的蹤跡,雖然我師傅形蹤神秘莫測,但是三年之後,還是給李玉蝶給找到了,不過,我師傅堅持不改變主意,而此時的李玉蝶旭炎玄水掌和千冰破劍已經深具火候,並不是我師傅不敵於他,而是師傅他老人家心慈仁厚,不想與她動手過招,沒想到這李玉蝶竟然得理不饒人,對師傅他老人家下了毒手,將他擊成重傷,不過,我師傅傾盡全力逃走了,但在還是力有逮,最後昏迷了過去,正好我父親當年路過,把師傅救了起來,並且將他的傷醫好,師傅為了感謝我父親,決定將我收歸門下,做個記名弟子。整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我師傅已經過世多年,我們師兄弟四人也差不多將此事給忘記了,可是,這李玉蝶竟然還在苦苦追尋,真是讓人意外!”


    “這事不好說,誰對誰錯呢?”截歸明大發感歎,這經曆與他有些相似,為了名利拋棄了一切,幸好自己沒有這李玉蝶這麽命苦,外孫與女兒都還肯原諒自己,這一切真是珍貴,來之不易,想到此處,他不禁慶幸自己能夠及時醒悟迴頭,否則,還知道要沉迷到什麽時候呢。


    “其實這一切我師傅直到臨終之前尚且對這李玉蝶有些抱歉,可是為了恪守祖師的教放誨,他隻有放開一切,故而他留下遺命,凡是見到秘魔門之人,我們必然退讓三分,不得與他們照麵,但如果秘魔門有難,我水玄門必定不會坐視不管,不過,這些年來,秘魔門似乎沒有遇到過什麽大難,故而我們師兄弟四人也就慢慢地將此事忘記了,沒想秘魔門竟然一直在尋找我們,而且今天竟然會在我身上泄秘,看來日後的麻煩多了!”舒一凡苦笑道。


    “嗬嗬,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麽!這玄冰妖姬活了多久了,豈不成了一個老妖婆了嗎?”小天倒是無所謂的,大放豪言地說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師傅都已經升入仙界幾十年了,想來,這玄冰妖姬也有兩百歲以上了吧!”舒一凡稍稍估計了一下說道。“像玄冰妖姬這等修為的人活上幾百歲應該不成問題的,如果我師傅不是參透了天機,白日飛升而去,恐怕現在還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呢!”


    “什麽,你師傅已經參透了天機,升入仙界了嗎?”截歸明在一旁猶如聽故事一般,這些事情他想都沒有想過。


    “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的確是可以白日飛升的。”一旁久未發言的螭龍也突然插口說道,這種事情,他當然明白了。如果不是被人搶去了幻獸之卵,他也可以白日飛升成為神龍。


    “你們是不知道這玄冰妖姬的厲害呀!這些年來的修煉,我相信這玄冰妖姬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境界。以我等的修為,恐怕難以與他匹敵。”舒一凡搖了搖頭說道,小天的身手雖然不弱,可是要是碰到像玄冰妖姬這號人物,很可能走不下十個迴合。當然這些都埋在了舒一凡的心理,小天的脾氣他現在也略約有些了解,這話要是讓他知道,保準他要去找玄冰妖姬比劃一番。


    “不錯,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空天大陸之上臥虎藏龍,能人異士不可勝數,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妙,對了。既然我們知道了這毒是秘魔門之人所為,那我們何不去找他們直接要解藥,以解高翔之毒!”鷹雪正色地說道。


    “這談何容易,這秘魔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裏麵機關重重,雖然我知道它的總壇在哪裏,可是卻無法帶你們去,因為去了你們也是白白送命的,不如想個其他的辦法或許可行!我想高翔有這半粒解藥,也可以拖上個把月的。隻要我們及時找來解藥,便可以完全去除高翔的毒!”舒一凡根本就不想同玄冰妖姬照麵,他似乎另有妙計。


    “什麽辦法,國師不妨說來聽聽!”截歸明急忙問道。秘魔門他當然知道了,天魔門神秘消失之事,一直有人懷疑是秘魔門所為,可是卻無法證實,而這秘魔門卻因此聲名大振,當然這玄冰妖姬的名頭也更甚從前。


    “其實這汗血毒散的解藥我就知道。隻不過,現在還缺二門主藥,此事倒有些麻煩。”一旁久未言語的舒服突然語出驚人地說道。


    “什麽!你知道!?”鷹雪、小天和螭龍三個一臉不可置信。


    “這有什麽奇怪的,天下奇毒的解藥和配方,我都知道!”舒服真是語不驚死人不休。


    “不錯,他的確知道,他家裏有一本奇書,記載著這些東西的。”舒服的話大家可能表示懷疑,可是舒一凡的佐證,讓大家都無話可說。


    “汗血毒散,以至陰至陽二種奇毒之物配成,中毒者先是體如寒冰,然後五內如火焚,通體發紅,一天之後,體內滲出血汗,故名汗血毒散,三次過後,毒入五髒,無救!”舒服如背書一般,將汗血毒散的毒性都背了出來。


    “他家是幹什麽的,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鷹雪詫異地問道,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別忘了我們西星國可是星神所建,當年星神將她所有的秘籍都筆錄成書,留在了西星國,故而舒服知道這些也就不足為奇了。”舒一凡輕描淡寫地說道,大家都知道,星神可是集醫卜星相各家所長的一個傳奇式的人物。


    “那你也知道如何解這種毒了,你快說說看,還少哪兩樣解藥,我立刻就去找來!”鷹雪急忙催促道。


    “不用著急,這兩種藥不好找,而且,高翔有這半粒解藥,可保三個月無恙,我們再幫助他將毒逼至手臂處,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去找解藥,現在當務之急,是應該想想如何善後的問題!”舒一凡打斷了鷹雪的話。


    “善後,善什麽後呀!”鷹雪感到莫名其妙。


    “現在截家內憂外患,這請秘魔門動手之人必然是截家之人無疑,而高翔現在已經失去了自衛的能力,依老夫之見,高翔已經不能留在截家了,可是為了安全起見,必須將高翔藏起來,靜候你取來解藥!你說現在還需不需要善後呀!”真是太監急,皇帝不急,舒一凡倒是不慌不忙。


    “那依國師之見該怎麽辦?”截歸明經舒一凡這一提醒,也省悟過來了,現在事情相當複雜,截家內憂外患,高翔還沒有扶正,這一切都相當棘手。


    “事情並不複雜,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錢克儒突然插話道。


    “請說無妨!”截歸明客氣地說道,對於錢克儒,他真是自歎不如。


    “我們把高翔先送到西星國,暫時就住在國師家裏。然後再找個人來假扮高翔,繼續在截家查清一切,最後讓鷹雪去找解藥,這一樣豈不是一舉三得!事情不都解決了!”


    “辦法倒是不錯。此事說來容易,辦起來難呀!”截歸明搖了搖頭表示行不通,現在高翔稍一露出破綻,難免會給人以可乘之機,小天雖然用異容術蒙混過關。可是要是長期這樣,難免會露出破綻,況且,冒充高翔是件高風險的工作,弄不好可是要送命的。


    “這個不需要擔心,我想李兄弟給將此事辦妥的,不知道國師是否肯同意將高翔接到西星國去治傷呢?”錢克儒對於鷹雪等人的異容術早就已經見識過了,這點上絕對難不倒鷹雪的。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老夫歡迎之至。”舒一凡對於錢克儒的贈書之恩深感於心,這點小忙。他哪能不答應呢。


    “這不就結了嗎?事情圓滿解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錢克儒對於鷹雪當然是抱有極大的信心,尋個解藥算什麽,他殺妻之仇都交給了鷹雪,還怕高翔的毒治不好嗎!


    “你這是?”一旁的截歸明可就有些不明白了,為何高翔這位老丈人對高翔之傷,似乎都沒放在心上似的,可是看他對待高翔卻又是很是關心,真是把他給弄糊塗了。


    “凡是自有解決之道,我們在些幹著急又有何用。不如好好地想想眼前的處境,如何抓住害高翔的元兇才是正理,不然,截家有這些禍害。遲早還要出事!”錢克儒也懶得同截歸明解釋。


    “那好就這樣吧,小天你繼續扮演高翔,而龍大哥,你就負責全權保護小天的安全,你們二人就暫時留在截家,我負責去尋找解藥!對了。這解藥是什麽,你還沒告訴我呢!”鷹雪一想到解藥,突然開口問道。


    “這解藥倒有些麻煩,隻是關係到精靈族,所以有些麻煩!”舒服突然搔了搔頭說道。


    “什麽,精靈族,不會吧!”鷹雪怎麽聽著聽著覺得有些古怪,仔細看了看大家的眼神,也透著疑惑。


    “沒錯,解藥就在精靈之城,一味是木靈丹,一味是水之精,嗬嗬,雖然有些麻煩,可是也不是什麽大問題!”舒服的笑容有些古怪。


    “這精靈族我聽說好像是被封印了,我怎麽能夠進去呢!”鷹雪突然省悟過來,這精靈族不是在千年之前就被神族封印了嗎,而且,連精靈族在什麽地方都沒人知道,這不是為難他嗎?


    “莫非舒服兄弟知道這精靈族的所在?”截歸明疑惑地問道,這個年輕人似乎來頭不小呀。


    “嗬嗬,不錯,這精靈之城我的確知道,不過,卻不能告訴你們,但我可以帶他去,現在天色將明,我想我們也該各自行動了!”舒服越說越奇,渾身上下都透著了一股神秘,本想問個清楚,可是他是舒一凡的徒弟,大家也不敢強迫他,隻有把滿肚子的疑惑放在了心裏。


    “不錯,高翔和我一起去西星國,小天和龍大哥二個留在聖城,記住一定要小心,老老實實地聽錢老板和截長老的話,不可任性胡來!”鷹雪知道小天的脾氣,要是由他的性子來,這截家早就被鬧翻了天。


    “那小鳥和小金二個怎麽辦呢!”小天突然想起了兩個小家夥。


    “這個嘛,就讓他跟我一起走吧,你現在身份特殊,也照顧不了他們,龍大哥,小天就煩你多費心了!”


    “費什麽心?”小天見鷹雪竟然想用螭龍來管製他,真是沒勁,他一眼瞪向了螭龍,螭龍本想表個態,可是被小天這一瞪眼,聳了聳肩,表示也可奈何。


    “那就有勞截長老和錢老板了!我會盡早把高翔的毒治好的,你們就放心吧!”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可是他的自信雖然讓錢克儒放心,可是截歸明就有些疑惑了,不知道鷹雪究竟有什麽能耐,把高翔交到他的手裏,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放心吧!”錢克儒拍了拍截歸明的肩膀表示完全可以放心。


    “行了,行了,我們走吧!”舒服已經將高翔救醒了過來,在高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情況下,已經被舒服推搡著走出了秘室。


    舒一凡也沒有多話,與舒服、鷹雪和一臉疑惑的高翔來到了院中,舒一凡隨手打開了傳送陣,然後便帶著鷹雪、高翔和舒服三人走了進去。


    “啊,終於迴家了!”舒服一走出魔法陣來,便知道自己來到了不夜星城,這裏的一切對他而言簡直太熟悉不過了。


    “先跟我迴去再說!”舒一凡一把抓住了即將想要開溜的舒服,強行帶著他朝自己的府邸走去,鷹雪見此狀況,隻好帶著高翔慢慢地跟在舒一凡後麵,並且把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高翔。


    “好氣派的宅子!”高翔見到舒一凡的府邸後不禁大發感慨,他嶽父錢克儒的府邸算得上比較大了,可是跟舒一凡的國師府一比,那可就差遠了,氣派輝宏,僅僅從大門之外便可以看出非一般的富貴人家。果然,國師府就是不一樣,裏麵的陳設裝簧連鷹雪都感到驚訝,比他的王宮毫不遜色,雕梁畫棟,富麗堂黃,屋宇疊疊重生,站在院中也數不清這座府邸之中到底有多少幢房子。


    “喂,走呀,怎麽都楞在這裏了!”舒服被舒一凡強行拉進了府之後,便被放任自由了,不過舒服知道,這府中之人是絕對不可能會讓自己趁機溜掉,這裏麵可是防守嚴密。


    在舒服的催促,鷹雪與高翔二人隨舒一凡來到了客廳,舒一凡沒有太多的客套話,“你們二人都是老夫的貴賓,在這裏就如在自己家裏一樣,不要客氣,一切隨意,這府中你們可以隨便走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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