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雪離開錢府後,便讓高翔自己先迴家,說他要去辦幾件事情,否則,答應的錢克儒的事情便難以辦到,高翔見鷹雪說得如此有把握,也隻有無奈地同意了鷹雪的做法,他心裏實在是沒有底,不過,他鷹雪如此篤定,也隻有把心放在肚子裏,忍著心中無盡的好奇和疑問,獨自走了迴增,畢竟鷹雪是義務來幫自己的,不需要對自己承擔什麽責任,而且也已經幫自己辦成了幾件事情,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即使是鷹雪現在棄他而去,他亦隻有獨力承擔,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最終都需要他一個人來結束的,在這件事上,他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隨時應對鷹雪離去之後,所需要麵對的事情。


    鷹雪可沒有理會高翔的諸多想法,當然,高翔的擔憂,鷹雪還是知道的,這也是人之常,也怨不得高翔,畢竟是別人的終生大事,自己能當兒戲,可以任意而為,但高翔卻不能視同兒戲,他現在卻如同站在懸崖高崗上,戰戰兢兢,稍一不小心,便會功敗垂成,不過,自己問心無愧,他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


    以鷹雪和小天的心靈感應,要找到螭龍,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小天與螭龍幾個正在滿山瘋玩,早就已經把自己同鷹雪來此地的目的給拋諸腦後了,鷹雪的失蹤,曾經一度讓他們四個感到不安,不過,以小天與鷹雪之間的特殊感應力,他們早就知道鷹雪無恙,既然鷹雪無恙,小天與螭龍、小金和小鳥也就安安心心地在這裏尋幽探奇了。


    鷹雪找到螭龍後,將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說與螭龍聽,並且把錢老爺的心願說與他聽,螭龍聽了之後,也感到很高興,甚至是有些感動了,知音人呐,沒想到這個世上除了鷹雪之外,竟然還有人這樣祟拜他,這事情,螭龍說什麽也要一償這位錢老爺的要求的,而且,他也想見見這位錢老爺究竟是何許人也,鷹雪又將螭龍拉到一邊,輕輕地與他說了幾句,然後,螭龍便臉色有些為難地走到了一邊,不久他出來之後,交給了鷹雪一個圓圓的水晶球,便摸著搔腦地走開了,鷹雪見螭龍答應了他的條件,便高興折身迴去,不過,他見到小天、小鳥和小金三個那副不知所謂,好奇的樣子,似乎是想把鷹雪手中的水晶球拿來研究一番,不由停了下來,叮囑小天,叫他好好看著小鳥與小金,別給他添亂,不然,後果自負!鷹雪揚了揚手,把手上的須彌戒給小天三個看了一看,然後便高興地走了迴去。


    見鷹雪高興地迴來了,高翔可是滿肚子的納悶,如果說鷹雪真的能夠找到龍,這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不過,鷹雪終竟會用什麽辦法來蒙騙錢老爺,這點上,高翔怎麽也猜不出來,不過,鷹雪閉口不談此事,高翔也隻有作個悶葫蘆。


    晚上,鷹雪依言來到錢府,但是,高翔卻有些不放心鷹雪,也跟著鷹雪一道來到了錢府,鷹雪見高翔執意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麽,也就隨著高翔的意思,讓他陪著自己一起來到了錢府。


    錢克儒當然是不會相信鷹雪真的能夠找到龍,而且還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找到,至於奇妙之物,他倒是不敢說,不過,龍這種可遇而不求之物,又不是他們高家自己養的靈獸,可是隨時喚出來讓他一觀的,他已經作了充足的準備,他想看看鷹雪究竟給他玩什麽花樣,會用什麽樣的方法來蒙騙自己,這年輕人也真夠膽大的,竟然敢騙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不過,他也挺佩服鷹雪的,在他這種老江湖的麵前,演戲還演得這麽逼真,可謂是唱作俱佳,值得欣賞!


    “錢老爺,在下與高兄依言而來,不知錢老爺可否已經做好了準備?”鷹雪胸有成竹,當然是不會感到心慌的,一進門,便來了個先聲奪人。


    “年輕人,膽子可不小呀,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來欺蒙老夫,你以為老夫是三歲小孩子嗎,就這麽容易被你蒙騙嗎,這樣吧,你們還是迴去吧,趁著天黑,偷偷溜迴去,還不算丟人,老夫也不為難你們了,走吧!”錢克儒試探性地激將道。


    “錢老爺此言差矣,在下與高兄二人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我們是問心無愧,絕對能夠達成錢老爺的心願,隻不過,希望屆時錢老爺不要反悔才行!在這點上,在下有些擔心!”鷹雪可不想錢克儒反悔,錢克儒是隻老狐狸,他一定要將他先套牢再說。


    “哈哈哈,你們把老夫看成什麽人了,我豈能說話不算數,老夫說過的話從來都能兌現的,而且老夫還有一個怪脾氣:說過的話從來不再重複,不過,看你們這麽有信心,老夫就破例一次,不妨再應承你們一次,隻要你們能夠完成老夫提出的這三個條件,高翔與小女之事,老夫一定作慎重考慮,絕不食言!”錢克儒當然不會這麽笨了,鷹雪想把他套牢,他就給鷹雪來個模棱二可的迴答,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慎重考慮!錢老板這不是欺負我後輩嗎?你這話可收可放,太模糊了吧,我等愚鈍,還請錢老板明言才是!”鷹雪當然不會輕易上當,怎麽說也是錢克儒說得更明白一些。


    “什麽?!老夫會欺騙你們這兩個後生小輩,老夫不妨再說明白一些,如果你們能夠做到剩下的二個條件,老夫便會高翔將作為重點對象考慮,你們可聽明白了,要知道,我們錢家乃是聖都之中的名門旺族,來老夫家提親的人,不可勝數,如果老夫就這樣直接答應你們的這門親事,這樣太過於兒戲,豈不是欺騙了你們,你們可明白老夫的用意否?”錢克儒莫測高深地說道,看來,鷹雪和高翔二人的鎮定與信心,讓他亦有所心存疑慮,話也不敢說得太大,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他可不想栽在這二個小輩手裏。


    “這個老狐狸!”鷹雪與高翔二人心裏幾乎同時暗罵了一聲,不過,既然錢克儒的話已經出口,想必已經沒有挽迴的餘地,不過,能夠把錢春儒逼到這一步,亦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半,至於剩下來的事情,隻有再徐徐圖之了,想及於此,鷹雪隻好無奈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紫色的水晶球,裏麵絲絲白霧,似乎還有些液體之物在裏麵流動,鷹雪從螭龍那裏要來的這件東西,也不知是件什麽奇物,竟然拿給見多識廣的錢克儒。


    “這是什麽東西?這水晶球似乎是個能量球,並非實體,難道這就是你答應老夫的稀罕之物?拿這麽一個普通的東西來唐塞老夫,你也太小看老夫了,以為老夫不識貨嗎?”錢克儒不悅地說道,他乃是見多識廣之人,對奇物深有研究,鷹雪手上的東西隻不過是平常稀鬆之物,沒有什麽特別之物,如果繞了這麽半天,一切都是鷹雪與高翔二人的騙他,那真是太浪廢他的時間了,還以為鷹雪能夠拿出什麽稀罕之物呢,看來自己這迴走是走眼了,高看他們二人了,純粹是二個騙子,在他麵前想蒙混過關,他不揭穿得他們二人焦頭爛額,顏麵盡失,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哈哈哈!”鷹雪突然放聲大笑,高翔在一旁可就心裏底了,他本來就不知道鷹雪在玩什麽,現在見錢克儒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裏便開始打鼓,這迴事情可能要辦砸了。


    “你為何發笑,難道老夫所言不對嗎?”錢克儒當然能夠聽出鷹雪笑聲暗含譏諷。


    “錢老板,凡事豈能隻看外表,這豈不太落俗套,有損你的英明嗎?僻如高兄,現在雖然沒甚建樹,但他乃是一塊真正的璞玉,隻是未經雕刻,如果……”


    “行了,行了,別東拉西扯的,既然你這樣說,那就煩你告訴我這件東西究竟有何稀罕之處。”錢克儒不耐地說道,提起高翔他就火大,以他這樣的家世竟然還想與他這樣的大戶人家攀親,真是不知所謂,如果再不絕了他這個念頭,以的麻煩事,肯定會接連不斷,之所以,錢克儒有這樣的耐心陪著鷹雪與高翔二人在這裏耍寶,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基於此點的。


    “此物乃是神物,它名叫神龍之液,乃是龍的精華部分,至於它的功效就更加妙不可言了,說白了吧,它有脫胎換骨之能,起死迴生之效,此物實屬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之物,世間罕有呀!”鷹雪拿著紫色水晶球搖頭晃腦地說道,看他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樣,亦不知道是不是在瞎掰。


    “神龍之液,是不是真的。”高翔在一旁亦有些疑惑,鷹雪的來曆他原本就所知不多,現在,看鷹雪的舉動和出手,他對鷹雪的疑惑就更大了,不過,他卻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鷹雪絕對是在誠心誠意地幫他了,既然鷹雪不想讓他知道那麽多,他亦沒有多問,用人不疑,他相信如果鷹雪想告訴他的時候,自然便會告訴於他,自己也用不著在這裏胡思亂想,雖然他有滿肚子的疑問,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現在有一個人比他心中的疑問更多。


    “神龍之液,這是什麽玩意,聽都沒聽說過,雖然傳說中龍的全身都是寶,尤其是龍之血和它的內丹的確有無比的神效,可是亦是流之於傳說之中,到底是否有此神效亦是沒人見過,而你口中所言的神龍之液,更是未見史籍記載,不可信之呀!”錢克儒雖然被鷹雪手中的這瓶東西弄得稀裏湖塗,但是卻仍舊持懷疑態度。


    “哈哈哈,錢老板,此事暫時不提,我隻想問你一句話,如果我手中的這瓶神龍之液是真的話,那是不是算做到了你所提的第二個條件,這算不算是一件奇物,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鷹雪並沒有理會錢克儒的話,他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把錢克儒牢牢套住再說。


    “你毋須激將於我,老夫言出必行,如果你能夠證明這件東西的確是神龍之液的話,那老夫就可以認定這件東西算是做到了老夫要你們做的第二件事,不過,這個恐怕難以證明呀!”錢克儒微笑地說道,他想看看鷹雪到底用什麽樣的方法來證明他手中所拿的東西就是神龍之液。


    “嗬嗬,既然錢老板答應了,那在下就勉力一試吧,希望錢老板不要後悔!”


    “後悔,老夫有何後悔!”錢克儒莫名其妙地說道。


    “實不相瞞,此神龍之液存量不多,隻能再用一次,如果用了,可就沒了,錢老板,我是怕你後悔呀,我看這樣吧,你還是收下,算是我們已經完成了你所說的第二個條件了。”鷹雪臉上的表情甚為怪異,弄得高翔心中無底。


    不過,一切在錢克儒看來卻是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沒錯了,這兩個家夥絕對是在演戲,企圖蒙騙他,他可沒這麽好騙,他決定要揭穿他們二人的鬼把戲,讓這兩個不知進退的家夥,灰溜溜地離開錢府,他要通要鷹雪和高翔二人讓大家知道,敢忤逆他的意思,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二位不用客氣,老夫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證明,時間寶貴,請吧!”錢春儒似笑非笑地說道,他已經吃定鷹雪和高翔二人了,就等著他們丟人現眼。


    鷹雪沒有理會錢克儒的嘲諷,而是在房內看了一眼之後,便急步走出了房外,他記得白天來的時候,有一盆盆景已經是枯枝敗葉,肯定是已經葉枯根爛,難以成活了,他要用此來證明給錢克儒來看。


    “你這是幹什麽?”錢克儒疑惑地問道,不過,鷹雪現在可沒空來迴答他的話,事實勝於雄辯,鷹雪是成竹在胸,他當然不會怯場了,不過,鷹雪奇怪舉動已經引起了錢府很多人的興趣,大家都趕到了現場,想親眼目睹一下,鷹雪手中所拿之物,到底有沒有如此神效,連錢霜梅也好奇地走了出來,可是她的眼神似乎都停留在了高翔的身上,不過,現在連高翔自己也是一片茫然,鷹雪到底是在幹什麽,他也無從得知,麵對錢霜梅那詢問的眼神,高翔也隻有報以苦笑,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是一無所知。


    “錢老板你真的不後悔,開弓沒有迴頭箭,隻是可惜白白浪廢了這世間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物,不過,事到如今,為了高翔的親事,我也沒有辦法了,隻有狠下心來,暴殄天物了!”鷹雪一副躍躍地樣子,看得錢克儒一驚一楞的,麵對鷹雪,他真的感覺有些高深莫測,真真假假,連他都被鷹雪給弄糊塗了,不過,他當然知道,鷹雪這是在套牢他,不過,他鷹雪的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猶豫,他真的有些吃不準了,如果真是如鷹雪所述的那樣,豈不是白白浪費這神奇之物。


    “好,你盡管試吧,老夫決不反悔!”錢克儒咬了咬牙,艱難地作了決定。


    “那好吧!”鷹雪一副無可奈何地樣子,指著盆景對錢克儒說道:“錢老板,此盆景乃是你家中之物,它已經完全枯死,應該不會有假吧,為了證明這神龍之液的奇效,我將會把神龍之夜灑在它的根部,不用一個時辰,此盆景便會重新煥發生機,長出枯葉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此事隻好請錢老板親自代勞了!”鷹雪怕錢克儒事後不肯認帳,於是他把球又踢給了錢克儒,他要把錢克儒套牢,讓他沒有絲毫轉圓的餘地。


    “這……”錢克儒沒想到鷹雪的心思這麽縝密,竟然還想到了這一層,本來他心中也有這個打算,不過,既然被人看破,他老臉一紅,無奈地接過了鷹雪遞給他的水晶球。


    他生平愛龍,這神龍之液如果是真的話,那真的就如鷹雪所說的,暴殄天物了,那真是可惜了,不過,他始終有些不信鷹雪所言,如果不親自驗證一下,那豈不是被人蒙騙了,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神奇之物,但鷹雪之前那二百萬的金幣的聘禮,亦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真是讓他琢磨不透,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如果留下了這個水晶球,那就表示鷹雪已經做到了他的第二個條件,那自己所說的話就要兌現了,真是兩頭為難,錢克儒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他一想到,寶貝女兒要嫁給高翔,心中就火大,霜梅是絕對不能嫁給像高翔這樣的人的,那太丟他的臉了,既然如此那就隻有冒險一試了!


    “砰!”的一聲脆想,錢克儒手中的水晶球應聲而破,他終於下定決定,要打破這個水晶球來做試驗了,水晶球裏的那些液體隨同水晶碎片一道灑落了盆景之中,盆景並無任何特別聽變化,隻是稍稍場起了一絲的白霧,這還是錢克儒站得近才看到的,一旁觀望之人卻沒有發覺有任何的奇妙之處,隻有錢克儒本人聞到了一絲稍稍刺鼻的味道,不過,隻是一會兒工夫,便完全擴散在空氣之中,再也聞不出有什麽的異味。


    “好像沒有什麽變化呀。”


    “對呀,也沒有什麽稀罕之處!”


    “我還以為有什麽奇跡發生呢!”


    “你們兩個臭小子,竟敢戲弄老夫!來人呀,把他們兩個,給我打出府去!”錢克儒終於發怒了,他被鷹雪給吊足了胃口,曾一時之間還真的相信了鷹雪所說的話了,讓他作出了艱難的抉擇,沒想到一切都隻是一場騙局,沒想到自己這老江湖,竟然被二具初出茅廬的後生小輩騙了這麽久,真是讓他火大,事到如今他再也忍不住,終於發怒起來了。


    “錢老板稍安勿燥,時間還未到嘛,何必急於一時,莫非想先發製人,將我們趕走,這樣傳出去,對錢府上下的名聲可是影響很大的,很容易落人口實的,也不急於一時嘛,何不等上一個半個時辰,請錢老板三思!”見到周圍的家仆們那躍躍欲動的樣子,高翔已經是一片緊張,鷹雪倒是不急不忙地說出一大堆的道理。


    “好,老夫就讓你們兩個死得明白,免得讓外人說我們錢府仗勢欺人,落人口實,但是老夫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沒有你口中所說的效果的話,那你就是在愚弄老夫,乃至愚弄整個錢府,老夫乃至錢府上下是絕對不會輕饒你們的。”錢克儒知道眾怒難犯,隻要激起大家的怨氣,那麽高翔他們二人今天恐怕是非死即傷,難以走出他這個家門的,現在錢克儒已經失去了完全的耐心,他現在想置高翔於死地,以絕後患。


    “不錯,今天的事情不給我們一個解釋,那日後,我們錢府豈不是任人欺辱,今天的事情如此成功便罷,否則,決難善了!”錢克儒的家奴當然能夠聽得出他們主人的弦外之音,既然主人已經動了殺機,那他們隻管執行便可,一切後果自有主人承擔,這事錢家以前又不是沒幹過。


    “錢老板何必如此動怒呢,高兄,何需如此緊張,殺人也隻不過是頭點地而已,以你們的家勢和財力,想要殺我們還不是一時三刻之間的事情,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鷹雪當然看清楚了其中所隱藏的火yao味,而一旁的高翔早就已經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更重要的是今天恐怕小命難保。


    “哈哈哈,有膽識,小兄弟,就憑你這份膽識,老夫看你越來越順眼了,這樣吧,不如你投在老夫門下,老夫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麽樣,考慮一下吧!”錢克儒真的有些賞識鷹雪了。


    “嗬嗬,錢老板太抬舉我了,其實,此事也不難,隻要……”鷹雪見錢克儒聽得認真,突然就閉口不言了。


    “隻要怎樣?”錢克儒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很簡單,隻要錢老板將令千金許配與高翔,那我們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嗎,這樣,還需要分何彼此呢!”鷹雪語帶戲謔地說道。


    “混帳東西,真以為老夫不敢動你們呀,今天如果你們是戲弄老夫的話,那恐怕你是來得去不得了。”錢克儒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錢家能夠發展成為聖城數一數二的家庭,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心,殺人越貨的事情雖然不常幹,但是偶然為之,又有何難。


    “嗬嗬,錢老板不用著急,我想奇跡是會發生的,一般說來,奇跡總是發生在最後,也是最要緊的關頭,不信,你就等著瞧吧!”鷹雪還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以他的身手,如果要安然走出這裏亦不什麽難事,而且,即使是帶著高翔生離此地,亦是能夠輕而易舉地辦得到的。


    “好,老夫就再等半個時辰,看你如何給老夫一個交待!”錢克儒不怒反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望著雙目微閉,麵無表情的錢克儒,整個錢府上下的人都不敢再有言語,錢克儒的脾氣大家是非常清楚的,越是有重大決定的時候,他越是能夠保持冷靜,看來,今天這兩個年輕人恐怕難以輕易離開此地了,大家都摒住了唿吸聲,偌大一個錢府,數十人所站之地,竟然邪雀無聲,針落可聞。


    這樣的情形最為著急的便是錢霜梅了,他一個勁地使眼神給高翔,讓他們二人尋找機會逃走,可是現在大家所有的目光都籠罩在高翔與鷹雪二人身上,除非高翔與鷹雪二會隱身,或者化成空氣突然消失,否則,要想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麵對心愛之人那灼熱焦急的關切目光,平素機智的高翔亦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而毫無頭緒的錢霜梅隻有緊盯著那盆毫無生機的盆景,心中則暗暗為高翔二人祈禱,希望真的有奇跡發生,讓他們二人能夠逃過這一劫。


    “啊!”鷹雪突然神經質地叫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把眾人給嚇了一大跳,就連靜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錢克儒也被鷹雪給嚇得睜開了眼睛。


    “沒事,沒事,我見氣氛太沉重了所以叫了一聲,舒緩一下情緒,大家繼續,繼續!”鷹雪麵帶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


    “臭小子,不知所謂。”錢克儒不屑地輕輕說了一句。


    “李兄,你……唉!”高翔被鷹雪給弄得哭笑不得,他可不像鷹那樣,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真不知道是自己傻,還是鷹雪傻,把事情搞砸了不說,而且還斷了自己的生機,看陣勢,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想及於此,臉上的深憂之色又重新聚集了上來。凝重的氛圍高翔倒還是能夠承受得住,不過,他心中無底,隻有慢慢地受著痛苦情緒的煎熬,無盡的憂愁猶如湖中的漣漪一般,一圈圈地不斷擴散,在他的心間敲蕩,正如鷹雪所說,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凝重了,幸好他還能夠沉得氣,不致於亂了方寸。


    “啊,真的有奇跡出現了!”緊盯著盆景的錢霜梅突然雙眼發亮,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奇跡的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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