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細細勘查之下,四人這才駭然地發現,楊玉海竟然已經不存在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感應不到楊玉海的氣息,明明眼前是活活的人,為何卻絲毫感覺不到楊玉海身上的能量波動,這豈不是太令人奇怪,難道隻是剛才這短短的一瞬間,楊玉海就已經修煉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又是一陣悲傷的氣息湧來,唐彬四人亦被這股深深哀傷、悲涼的氣息所感動,他們還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完全被楊玉海的氣息所左右,心情亦開始隨著楊玉海的氣息波動而波動。


    唐彬等人所料不差,楊玉海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他此刻已經將自己完全融入到了自然之中,與周圍的環境已經完全融為一體,這也是暗靈玄功的最高修為階段--泯無境界,以楊玉海現在的修為,已經完全可以左右周圍的環境,這也是以唐彬等人的修為,竟然會感應不到楊玉海的存在的原因,在將軍府內周圍的樹木也因為楊玉海身上所發出的那股哀傷氣息而隨之枯萎,象失去了生命的支撐一般,全部蜷卷了起來。


    突然,一陣生機勃勃的氣息湧進了大家的心尖,如同春天的草木新芽一般,煥發著勃勃的生機,又象是春風拂麵,將心頭的寒流吹得無影無蹤,唐彬等人心頭的那份失落、絕望、悲傷之情,都因為這股生機勃勃的氣息,全部化彌於無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重生的喜悅氣息。而令人奇怪的是,周圍的草木亦因為這股生機的能量氣息,而馬上舒展開來,重新煥發了生機。


    “不錯,逝者已矣,我們活著之人,應該更加珍惜、更加開心地活下去,這樣方能讓逝者安心,如若一味地傷悲,豈不辜負了逝者的一片苦心!”唐彬已經醒轉過來,剛才隨著楊玉海的意念,他已經明白楊玉海現在的心情。


    “生即死,死即生,生生死死,又何必執著與此呢,我們應該繼續他未竟之事,大家亦不用傷悲,他與我們同在,會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楊玉海突然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已經完全勘透生死之境,進入修煉者的大乘境界。


    這是一個極為燦爛迷人的笑容,唐彬、曾昭立、劉林楓和謝好四人竟然被楊玉海的這個笑容迷得發呆,這是一種純粹的與自然相融合的完美和諧的笑容,讓人感到一種願意與之親近的感覺,就如春陽融雪一般,讓人感覺到一種期待,一種急切的期待,仿佛有一種美好的感覺在人的心間滋長,讓人如沐春風一般,一種快樂的感覺在人的心頭湧起,這是一種完全的美感,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地引起共鳴,喚起了人內心深處的塵封已久的美好迴憶。唐彬等人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他們已經深深地為楊玉海那完全融入天地自然之中的神情所著迷,像是留戀什麽一般,想去抱住楊玉海。


    哪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不是在搞同性戀嗎?楊玉海當然不想發生這種事情,便輕輕地閃躲開了唐彬、曾昭立、劉林楓和謝好四人的魔爪。


    “哇,海哥,你這是什麽功夫,為何如此神奇,竟然可以左右周圍的環境,而且還可以影響到人的情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嗎?”曾昭立醒過來後,便立即發問,剛才楊玉海所露的那一手,已經深深地讓曾昭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有些迫不急待地想馬上就開始學。


    “你應該叫我楊玉宣或是宣哥!”楊玉海又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然後繼續說道:“這就是暗靈玄功的至高階段—泯無境界,剛才我由生至死,又由死至生,在生死之間,經楊玉宣的提點,終於勘透了生死,悟通的天地之道,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麽神奇,我剛才亦在摸索之中,終於讓我明白了天地之道的真理!”


    “天地之道的真理,是什麽?哎!不管那麽多了,快教教我吧。”曾昭立見獵心喜,也不管那麽多,便焦急地叫道。


    “心隨意動,意隨心轉,我即天地,天地即我,無有所能,無有所不能,浸淫其中,自在無為!”楊玉海,不,現在應該叫做楊玉宣!像在念咒似的念出了一段揭語。


    “這是什麽意思,不明白,不明白,宣哥,能不能說得清楚點!”曾昭立聽完之後,不由感到頭大,雖然他知道楊玉宣不會騙他的,可是以他目前的修為,根本就是如觀天書,毫無頭緒,無從下手。


    “意會於心!心之所在,即為天道!這是一種境界,功到自然成!”楊玉海並沒有進一步解釋,其實他自己亦隻是剛剛參透,有些道理還是不太明白,要他詳加解釋,他也不知道從何入手,也許這是修為還未到的緣故吧。


    “什麽跟什麽呀!你是如何做的,告訴我們不就行了,真是麻煩!”曾昭立聽得一點心得都沒有,對於這種境界,他根本不還未曾入門,又何談修煉之說。


    “磨合體內的所有真氣,與周圍的環境完全融合,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便可馭使天地自然之中的博大能量,就是如此簡單而已。”楊玉宣聽了曾昭立的話後,便把自己的行氣法門說了出來,可惜,這種境界唐彬、曾昭立和劉林楓三人根本就還未曾入門,聽了亦是無濟於事,不過,謝好倒是彼有心得,雖然也還未曾達到楊玉宣所說的那種境界,但他倒還能夠勉強領會楊玉宣所說的這種神奇玄奧的至高境界。


    “也許是我們的修為還未到這個境界吧,不過,既然知道了修煉的道理,想必這是遲早的事,隻要記住剛才楊玉宣所說的話便行,這對我們以後亦會有所裨益的。”唐彬經過幾次嚐試,發現自己根本就對此無能為力,隻好氣餒作罷。


    “不錯,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馬上趕迴到天關城前,我想現在那裏的情形應該是非常危及的,我擔心李老和吉將軍可能會頂不住。”劉林楓也覺得自己根本還不能上道,亦放棄了嚐試。


    “不錯,情況緊急,我們還是先趕到李老那兒吧。”楊玉宣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立刻便升空而起,朝著天關城飛去。


    “喂,宣哥,等等我呀,你不是會孤戰劍法與冥動戰訣嗎,把這個教給我也行!”曾昭立見楊玉宣要走,便追了上去,扯住了楊玉宣的衣服。


    “行了,昭立兄,等從天關的事一了結,我馬上就教你,滿意了吧!”楊玉宣知道曾昭立這招工夫的厲害,便急忙表示同意。


    “這還差不多!”曾昭立見楊玉宣同意了,便撒了手,緊隨楊玉海之後而去。


    唐彬與劉林楓二人也騰空而起,緊隨其後的便是謝好,唐彬與劉林楓二人還未意識到有異,等謝好跟在他們之後,他們才突然醒悟過來,這謝好不是戰士嗎?怎麽也能夠在空中飛行,難道他已經修煉至傳說中的魔法戰士的境界,沒想到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謝好能夠精進如斯,看來修煉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而且如果稍一鬆懈便會停滯不前,或是因為天資不同,或是修煉過慢,都會馬上被落下一大截,眼前的謝好便是最好的鑒證。


    唐彬和劉林楓等人並不是因為天資太差,不過,因為他們是中部地區的最高統帥,每天政務都比較繁忙,故而修煉的時間也不是很多,能夠保持不退步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裏還談得上進步,跟謝好比起來,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落後謝好不知多少倍了。


    “你們不要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蹈空飛行之術,我亦是才學會不久,此事說來話長,相信你們也知道事情的經過,如果你們有興趣學習冥族的武功,我也可以教你們的!”謝好緊跟著唐彬與劉林楓二人的身後說道。


    心中的症結已經全部解開,對於楊玉宣的離去,雖然感到有些心痛,卻並未感到楊玉宣已經離去,他們已經將所有的悲痛之情,轉化成為一種內在的前進動力,使逝者可以安息瞑目,正如楊玉海所說,楊玉宣永遠與他們同在!


    天關城門之前現在正在進行著一場慘烈的爭奪戰,城外觀戰之人見鷹雪已經不知去向,當然這些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鷹雪,他們隻是想拿到天衍神劍而已,要知道天衍神劍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過鞘了,也就是說神劍已經很多年沒有主人了。這曾經是一把被認為是不祥的劍,曆來的主人都沒有一個有過好下場,故而,雖然人人都知道邊陲國有這把神劍,當然,這把神劍作為邊陲國的鎮國之寶,王者權力的象征,守護也是很嚴密的,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大家都隻是認為天衍神劍與尊天聖者的寶藏都隻是一個謠傳而已,畢竟這麽多年來,並沒有人見到過這所謂的寶藏,反而不知有多少人因為這把不祥之劍而送命,所以,這些年來就沒有人再去打過它的主意,沒想到,這次突然又重新於世,而且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這把昔日傳說之中的絕世神劍重新煥發光彩,它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驚人,再加上尊天聖者的寶藏之說亦開始重新被人提起,神劍、權力、名譽、地位,這些足以吸引人發狂的東西,已經讓幾乎所有人的心中欲念大漲,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天衍神劍是一把不祥之劍,現在,在幾乎所有之人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務必要把天衍神劍搶奪到手,即使所有的傳說都是謠傳,即使再虛無飄渺的事情,即使它再如何的不祥,亦不能給自己的敵人以可乘之機,拋開一切而言,畢竟,這天衍神劍亦是一把絕世神兵。


    對於鷹雪的離去,除了虛花和刑獄二人最為失望之外,其餘之人對於鷹雪的離去,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大家心裏不約而同地湧起了一個念頭,也沒有人相邀,亦沒有人指揮,全部朝著天關城急衝而去。


    不甘落後,全部都傾盡了全力,因為神劍就隻有這一把,而且是絕對貨真價實的,要是落於人後,那肯定就沒有自己的份了,而衝在前麵之人,已經開始互相殘殺,因為大家都想攀上城牆,取下天衍神劍,據為己有,而名額有限,臥塌之旁豈容他人酣睡,到手的寶物又豈能讓別人獨占鼇頭,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跑在前麵之人,正準備縱身取下天衍神劍,不防身後冷劍突襲,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後麵之人刺了一個透體而過。


    人性之弱點完全顯露出來,一矣有人一旦動手,形勢便立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家都是各懷鬼胎之人,麵對天衍神劍的誘惑,他們心裏卻明白,如果自己要想拿到天衍神劍,就必須先撂倒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才是最大的障礙,先下手為強,一些‘聰明’之人已經搶先開始下手,對著身邊的人,不管是誰便是一頓猛砍。


    現在形勢頓時一片大亂,李圭和吉爾在城樓之上看得清楚,急令士兵們將天關的城門立即關上,以防殃及無辜。


    人性貪婪,獨占性又強,李圭等人看得不禁大搖其頭,這些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隻知道消滅異己,卻不曾考慮到,如果他們想要搶奪邊陲國的鎮國之寶,首先要通過的卻是吉爾和李圭這一關,李圭已經命人全力守護著天衍神劍,隻要有人膽敢一靠近,便立殺無赦,原本以為將會有一場慘烈的廝殺,卻沒有想到,城下的那些人倒自己先動起手來了,李圭和吉爾互視一眼,不禁相視而笑,這樣一來,倒省了自己不少力氣,等他們打完了,可能也損耗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去收拾殘局,豈不是省事多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城牆之上的周明、李圭和吉爾打著他的如意算盤,想盡量保住天衍神劍,他們已經將京都的兵力都集中起來,準備麵對隨時發生的戰鬥。


    而牆下的英雄豪傑們卻在瘋狂地搏殺,他們都已經殺紅了眼,陷入了苦戰之中,大家的的想法再簡單不過了,隻要堅持到最後,把天衍神劍據為己有便是勝利。當然,這其中不乏一些更聰明之人,他們已經退到了一旁,冷眼旁觀著眼前發生的事情,這樣混戰的場麵,最終隻會是兩敗俱傷,這已經是一個死結,想要解開纏鬥之中的英雄豪傑們已經是不可能之事,不如站在一旁看熱鬧來得過癮。


    大家都想當黃雀,對於城門前的激烈抱著觀看的心態,任由那些英雄豪傑們廝殺,笑到最後之人才是真正的贏家,這是現在所有觀戰之人共同的一個念頭。這個世界,在一切都還沒有定性之前,誰輸誰贏!可不是憑自己的主觀意識就可以達到目的和實現願望的,可是誰終究會是最後的贏家呢?


    幽影在崖底已經等得非常的不耐煩了,沒想到這個任務如此艱巨,接下這個任務,真是有些不劃算,首先,這一場龍爭虎鬥的決戰就沒有看到,這對於自己可是一項損失,雖然鷹雪的手段他也曾經領教過,可是像這種高手之間的戰鬥,如果能夠看到的話,對自己的修為和閱曆都是一種新的增長,會使自己受益不淺的,再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崖底,寂靜得讓人心中發慌,這倒不是因為幽影心中害怕,而是一個人呆在大城市中這麽久,而且他作為一個統帥,突然之間閑了下來,又被派到這個鬼地方,真是讓他悶得發慌。


    幽影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結果,可是又怕萬一自己這一登上崖頂,會壞了鷹雪的大事,說實在的,以他的脾氣,除了對鷹雪心服之外,像李圭、吉爾等人,他是不會放在眼裏的,至少,以他少族長那高貴的身份,對李圭這些人是不會買帳的,如若這次不是牽涉到鷹雪的問題,他才懶得聽李圭的調譴來這個崖底!


    對於這場爭奪之戰,雖然天風國沒有派人去爭搶,但是他們已經派了大量的探查人員去觀察,隨時迴稟決戰的結果。


    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結果,天風國駐紮在邊境之上的重兵將領一得到這個消息,馬上將結果稟報於這次行動的總指揮長—首輔季子賢。天風國這次看來是誌在必得,國王已經派出了他的重臣--季子賢親自指揮這件事情,可見他們對天衍神劍亦是誌在必得,不過,他們用的手段不同罷了。


    季子賢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意識到機會已經來臨,這次他來的目的不僅是天衍神劍,主要是因為整個邊陲國,這個釘子令天風國如芒在背,而且在邊陲國背後的主使者,更令天風國為之不安,這件事情對天風國而言,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的炸彈,令天風國非常的不舒服,非欲拔之而後快。


    天風國此次的目的是再明顯不過了,這次他們派出了十萬精銳之師,借此次決鬥之機,直指邊陲國,首先不管決鬥的結果如何,邊陲國都會陷入一場動亂之中,何況現在探子已經來報,邊陲國的國王艾啟鷹雪已經不知所蹤,而且,連王權的象權—天衍神劍都丟在了京都的城牆之上,況且,邊陲國已經將京都前麵的所有城鎮的守軍全部都調迴了京都之中防禦,這可是行載難逢的進攻的絕好時機,挾天風國的十萬精銳之師,將邊陲國一舉征服那是絕對不在話下的!季子賢已經開始憧憬著自己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整個邊陲國全部征服,然後,再將它踏在腳下的勝利情形了!


    事不宜遲,季子賢立即令大軍即刻出發,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怨靈平原,直撲邊陲國而去,沿途並沒有遇到阻攔,邊陲國並沒有在怨靈平原邊上的城中布防,所有的兵力都已經被吉爾調到京都防禦。


    得到大軍已經全部安然越過了怨靈平原的消息之後,季子賢親率大軍直指邊陲國的首府—京都城而來。


    京都城前的決戰依然還沒有落下帷幕,在此種慘烈的戰鬥之中,隻有最強最狠之人才能夠生存下來,當然還有一部分人並沒有加入到戰鬥之中,坐山觀虎鬥之個道理,雖然大家都明白,但是在致命的誘惑麵前能夠保持鎮定的人並不多,這些人要不就是老謀深算,要不就是胸有成竹之人。


    當然,如果是不動心之人那就更加寥寥無幾了,當然,除了雲雙月、江山和黃曉三人之外,江山與黃曉二人忙著勸解雲雙月,當她看到鷹雪發狂離去之後,便死活要跟著去,江山和黃曉二人隻好把她製住,極力地勸解著她,對於眼前的戰鬥,他們三人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心,何況鷹雪的天衍神劍,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爭奪。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在空中,還有一個人沒有參戰,這是一位須發皆白、滿臉正氣的高級魔法師,此人在鷹雪發出那道足以將天地之中的能量全部吸收的劍招之時,當時,幾乎所有的魔法師都掉到了地上,但是卻隻有他一個人例外,仍然悠閑地站在空中,目睹這場為了利益而爭的戰鬥。


    “就為了這一把不祥之劍和那些虛無飄渺的傳聞中的寶藏之說,就在這裏火拚,難道這就是人性的貪婪之心和不可改變的劣根嗎?此劍所到之處皆是血雨腥風,不僅令它的主人形同瘋狂,而且還處處帶來噩運和毀滅性的災難,神兵利器皆有靈性,即便是得到了這把天衍神劍也不一定就能夠馭使它,如此又有何用!唉!”老人望著眼前所發生的慘戰,他知道這些人即便是如何勸解,也是沒有用的,看著不斷的有人倒下,他亦隻有搖頭苦笑,徒增一些感歎罷了。


    突然,一陣突然強大的殺氣洶湧而來,這股殺氣之龐大,仿佛已非人力所能為之,不過,這股殺氣雖然巨大,但卻不像是一個人所能發出來的,這又是怎麽迴事,老人心頭警兆已生,急忙升到空中仔細觀察,隻見遠處煙塵滾滾,一大群人從遠處急馳而來,空中一個龐大的魔法師軍團亦朝著這裏急湧而來。


    看到這些,老人不禁心中一楞,難道這個時候會有人率這麽多人來奪取天衍神劍,這也太誇張了吧!不過,他終究是久經陣仗之人,馬上便平靜了下來,粗略地估算了一下,來人人數之多,不下數十萬,這樣的陣仗絕對不是單單為了搶奪天衍神劍而來,倒是象來打仗的。


    心中念頭一閃,老人已經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了,想不到一個堂堂的大國,竟然乘人之危,幹出這麽齷齪的行徑,想到這裏老人不禁有些同情起邊陲國來了,國王已經不知所蹤,現在又被天風國乘機攻打,真是雪上加霜。


    老人的不平之心已生,雖然他不想管閑事,但是天風國的來勢洶洶,今天恐怕不由他獨善其身了,即使他不想卷入其中,亦是不可能之事了。老人的身形急急斜插而下,朝著京都的城樓上直落而去。


    城樓上的吉爾和李圭二人也時刻在觀察著空中這位奇怪的老人,這位老人似乎很是特別,他不象是為天衍神劍而來,否則,僅僅以他的這份修為,如果他想拿走天衍神劍,恐怕也很難有人攔得住他,見他突然從空中直落而下,李圭便立即趕來見他。


    “閣下來我邊陲國意欲何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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