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金角蟠龍蛟,名字倒是不錯,威武雄壯,可惜,現在幻電蟒也隻能叫做‘金角蟠龍蟒’還差那麽一點。”曾昭立玩笑地說道。


    “有沒有那麽神呀,彬仔哥!這金角蟠龍蛟有什麽厲害之處,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嘛!”劉林楓好奇地問道。


    “厲害之處!傳說中,這金角蟠龍蛟是一種集魔法與戰列係於一身的高級幻靈獸,就像我們人類所說的戰魔雙xiu者,而且,它能夠使用並且使用各種類係的魔法,自由地在空中飛行,至於其破壞力,書中亦沒有詳細地記載,我也隻能告訴你們,可以用‘恐怖’這兩個詞來形容,至於具體詳細的情形,你們大家還不如問問螭龍哥吧!”唐彬把矛頭指向了螭龍。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憑著靈獸的直覺感覺到幻電蟒即將進化成龍,這也隻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而已,至於真正的‘金角蟠龍蛟’這個名字我亦是剛才自唐彬的口中所知道,至於它的攻擊力和破壞力,我也不太清楚,我隻能告訴你們,連我自己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螭龍的迴答亦是模棱兩可。


    不過,螭龍的話雖然是模棱兩可,但是他的那一句‘連我自己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讓大家心驚不已,竟然螭龍都還沒有進化成龍,這螭龍的手段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連他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那真正的龍族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大,大家真是心中沒底,傳說之中的龍族為禍人間之事,那當年戰爭之慘烈程度那是可想而知的,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憾之中。


    “嗷!”突然幻電蟒發出了一聲慘叫,大家這才驚醒過來,原來是小天踩住了它的尾巴,剛才肯定是大家驚歎於幻電蟒的進化和龍族的傳說之事,惹起了小天的不快,竟然讓幻電蟒出盡了風頭,這是對他老大權威的挑戰,故而,他很不爽地狠狠地踩住了幻電蟒的尾巴,疼得幻電蟒慘叫起來。


    “小天,你這個家夥老是惹禍,小心我把你關起來!”鷹雪見狀便一腳踹了過去,幸好小天早有準備,躲過了鷹雪的腳,然後一閃身便溜出了門,其餘的靈獸一溜煙地跟著小天跑了出去。


    不過,皈月靈犀卻被謝好強行給拉住了,這都還是謝好用五靈步法把皈月靈犀給擋了下來,而且,皈月靈犀已經對五靈步法產生的興趣,否則謝好是絕難擋住皈月靈犀的,它現在正是好奇心最重所時候,對一切世界上的生物,它都感到好奇,故而被謝好那花哨的五靈步法給吸引了注意力,才停了下來。而小天等也樂得皈月靈犀沒有跟上,這家夥是個累贅,簡直比小鳥都還難帶,現在見皈月靈犀沒有跟上,哪裏還不放開腿跑,一眨眼的工夫,連影子都沒有了,等皈月靈犀從好奇中醒了過來之後,這才記起來小天他們都已經走了,急忙跑出門一瞧,什麽都看不見了,無奈之下,隻好怏怏而迴。


    “真是個怪胎!”曾昭立也不知道在說誰,胡亂地哼哼道。


    “你才是怪胎呢!”劉林楓不由罵道。


    “唉,這些靈獸進化全都亂了套,真不知道這些家夥以後會進化成什麽樣?明哥的三翅孔雀王倒還像些樣子,但你看昭立兄的幻靈燕,阿楓的靈風雕,海哥的幻電蟒,還有我的火靈狐,都不知道是怎麽進化的,完全不按常理嘛,而且個頭都已經長得這麽大了,卻還沒有進化,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還有謝好的皈月靈犀,剛出生就已經差不多是幻靈獸了,而鷹雪的小天都不知道是什麽怪胎,更別說是螭龍、小鳥和小金了,他們都算些什麽呀,真不知道我們這樣放任他們這樣自由,究竟是不是對?”唐彬見到小天後麵跟著的那些個靈獸,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得了,咱們也別管這些,看來今天是沒法瞧到海哥了,他正在閉關修煉之中,我們也不便打擾他,而且大家的事務亦是繁多,還是改天再來看海哥吧!”唐彬知道今天已經無法見到楊玉海和楊玉宣,雖然楊玉海已經變成了兩個,但是大家還是習慣原來的稱唿,不過,這是亦是習慣使然,因為大家還沒有見到楊玉海和楊玉宣,如果見麵之後,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唿他們二個。


    “也隻好這樣了,大家還是各自迴去吧,如果海哥康複了的話,我會立即通知大家的!明哥,你難得迴來一趟,我看你就留在天關玩兩天吧,說不定海哥這兩天就可以順利出關了!”謝好笑吟吟地說道,這些天,他都一直在天關之中,一來幫助打理北三省的事務,二來是照看著楊玉海,不過現在也無甚事事,北三省較京都和中部地區都安定,謝好每天閑得無聊,隻好修煉著天髓心法和五靈步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到底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境界,不過,他知道自己隻要努力地修煉天髓心法,那絕對是沒有壞處的,現在皈月靈犀已經迴到他的身邊了,這皈月靈犀可這一件寶貝,這點他謝好可是深深明白的,反正現在閑得無聊,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五靈步法與天髓心法教給皈月靈犀,以便提高皈月靈犀的攻擊力。


    不提鷹雪與唐彬等人,謝好見五靈步法已經引起了皈月靈犀的興趣,便帶著皈月靈犀來到一個小山上,在一片樹林裏先行練習五行步法,他原來的打算是準備打通皈月靈犀身上的各處經脈,可是經他這一疏通之下,才發現皈月靈犀竟然全身的經脈是暢通無阻的,高興之餘,謝好幹脆把天髓心法的要訣都全部教給了皈月靈犀,說是教,其實也就是謝好用真氣在皈月靈犀體內引導著它沿著天髓心法的行氣法門運行,教靈獸學習天髓心法不同於教人,而且皈月靈犀全身經脈已經大通,隻要讓皈月靈犀記住如何行氣便可,靈獸的天份極高,真氣隻運行了兩個周天,便已經領會了天髓心法的奧妙之處,在脫離了謝好的引導之後,便可以自行運行真氣,其學習之快,真是令謝好大感驚異。


    其實謝好此舉亦是多此一舉,小天等靈獸也準備傳授皈月靈犀五靈步法與天髓心法,這些根本就不用謝好操心,隻不過謝好愛屋及烏,硬是要將皈月靈犀強留下來學習,不過,殊途同歸,這亦是無大礙的。


    皈月靈犀在學會天髓心法之後,便倒在開始唿唿大睡,看來靈獸學習這天髓心法都是一個模樣,趴在地上睡覺,它們同小天一樣,都是在睡夢中修煉的,謝好見狀也隻好跌坐在地上閉目調息起來。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特別快,謝好醒來之後,已經是月照中天,沒想到已經是深夜了,謝好抬頭看了看皈月靈犀,發現它正如唐彬所說的那樣,正在吸食著月光,皈月靈犀的身上像是特別能夠吸收月光一樣,它身上發出的光芒把周圍的月光都映射得若有若無,又像是把周圍的月光都吸收了一般,似乎月光都全部照在了它的身上一樣,原本就通體呈白色的皈月靈犀在月光的集中照射中顯得更加雪白,竟然白得有些讓人刺目的感覺。


    謝好知道皈月靈犀正在吸食月光之精華,這可是它一個月的能量補給的重要來源,謝好沒有去打擾它,無聊之餘,他便抽出了隨身佩戴的那把黑劍玩弄起來。


    突然之間,謝好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竟然在謝好絲毫感覺不到的情況下,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名身著白衣的中年人,這情形讓謝好大吃一驚,自從他煉成了元神之後,雖然他沒有刻意地去留意,但是在他周圍事物的變動和能量氣息的波動,他都會自然地有所感應的,可是剛才的那名白衣人的出現,謝好的心中卻沒有收到任何的警兆與感應,除非來人是高手,而且這深更半夜地出現在他的麵前,恐怕不會是無意而來的,難道是找他而來?此念一起,謝好馬上警覺起來。


    “閣下是何人,是否是來找謝某的!”


    “我來此地是來找一樣東西的!”


    “什麽東西?”


    “就是你手中所持的那把黑劍!”


    “你究竟是誰,為何而來,請直言吧!”


    “你毋緊張,在下絕無惡意,我隻是感應到此劍,故而才現身來相見的,不知這位小哥可否將此劍借我一觀?”


    “我與閣下素不相識,為何要將劍借與你,況且劍乃是戰士的第二生命,豈可隨便借與他人!”


    “好,不愧為神劍的主人,看來,神劍沒有選錯人,我甚感欣慰。”


    “閣下究竟是何人?”


    “不瞞小哥,在下名叫虛花,與此劍頗有淵源,故而冒昧相問,隻求一觀,不知可否?”


    “我看你亦並非壞人,既然如此,就借你看看吧。”


    “好,有氣魄,不愧為神劍的主人!”虛花莊重地接過劍,仔細地觀看了起來,謝好倒沒在意這些,而是打量著眼前的這名突然出現的中年人來,此人雖然讓人覺得正氣凜然,但是總是給人一種缺少陽剛之氣,有種陰冷的感覺。


    來人就是虛花冥羅,他拿著‘孤冥戰劍’思慮萬千,隻聽見他喃喃地說道:“沒想到轉眼已過千年,你已經不屬於我,唉!”


    突然,虛花冥羅抬起頭來,對著眼前一臉疑惑的謝好說道:“小哥,神劍的光芒是不能掩蓋的,我要讓神劍重新煥發光彩,既然你是神劍的主人,那就注定要讓你來讓神劍獲得重生!”


    “閣下什麽意思,這倒是一把好劍,可惜斷了劍頭,被我拾了迴來,難道你知道這把黑劍的來曆嗎?如果閣下知道詳情,煩請相告!”謝好疑惑地問道。


    “黑劍?!你可知道這把劍乃是當年人神冥大戰中有名的神劍——孤冥戰劍!它嗜血無數,連神界眾神都忌憚它三分,可歎!一柄神兵利器竟然被你叫作黑劍,真是可笑之極呀,可笑之極!”虛花冥羅有種受辱的感覺,自己的神劍竟然被別人當作破銅爛鐵,這可是對他這位神劍的主人一種最大的汙辱。


    “孤冥戰劍,嗯,我終於知道這把劍的名字 ,這個名字倒是挺響亮的!”謝好點點頭說道。


    “你可知道這把劍還有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劍法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不過,即使知道又能如何?”謝好心中暗罵這個名叫什麽虛花的中年人,這不是廢話連篇嗎!


    “不錯,你既然與神劍有緣,那你就必須學會這一套劍法,好讓孤冥戰劍的名頭響徹整個空天靈界,現在我就將這一套劍法傳授與你!”


    “什麽!?是不是真的呀!”謝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好事,他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與天上掉餡餅的事,不是一樣的嗎?


    “廢話好說,既然你是孤冥戰劍選定的主人,你就必須學會‘孤戰十二’否則,你就不配擁有孤冥戰劍。”虛花一臉嚴肅地說道,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麽算盤。


    “孤戰十二!?”


    “不錯,孤戰十二式,重在出奇製勝,出招之式在敵人意料之外,且快、準、狠動手之時,毫不給敵人以喘息之際,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置敵人於死地,我現在把孤戰十二演試一遍給你看,你可要看清楚了!”


    第一招:冥遊淩血


    第二招:冥冗追魂


    第三招:冥劫滅魄


    第四招:冥戰六道


    第五招:冥動八方


    第六招:冥舞九宵


    第七招:冥破孤神


    第八招:冥引離元


    第九招:冥靈不滅


    第十招:冥心無生


    第十一招:冥幻仙魔


    第十二招:冥歸無界


    虛花冥羅將‘孤戰十二’一一演試出來,這是一套絕為奇妙的劍法,謝好何曾見過這樣的劍法,鷹雪的天衍劍法謝好倒是見過,可是跟這眼前的孤戰十二比起來,似乎有些截然不同,鷹雪的天衍劍法雖然奇妙且威力驚人,但是卻總顯得有些太過平凡,而且天衍劍法是一種大開大闔的劍法,而這名白衣人所演試的‘孤戰十二’卻是一種非常奇特玄妙的劍法,出劍之部位常常是人所想不到之處,顯得異常的刁鑽古怪,其劍法招招狠毒,務必置人於死地而後快,而且劍招中的每一招並不連貫,可是說是完全脫節,給人一處跳躍式的思維,轉向速度非常的快,令人防不勝防,雖然劍法過於狠辣,但是謝好知道,這種劍法是非常實用,尤其是在戰鬥中那絕對是非常適用。


    “怎麽你是否覺得這種劍法太過於陰狠毒辣,招招要置人於死地,劍走偏鋒,其實任何劍法都能夠置人於死地,根本就不存在並不正邪對錯之分,而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關鍵在於用劍之人的心,看他是以何種目的用劍!”虛花見謝好不語,以為他是在想他的劍法是完全另類的劍法,而不願去學習,故而才有此言。


    其實謝好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麽正規的訓練,或是出自什麽名門之中,在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什麽正與邪的劍法的概念,亦沒有什麽名戶之見,以謝好所在的環境之中,使他根本就毋需心存太多的顧慮,因為鷹雪這些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隻要是能夠學上手的武功,他們都會拿來大家分享,在他們心中,隻有不肯教的老師,但沒有不肯學的學生,鷹雪、謝好等人所學的武功實在是太雜太亂,他們也不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反正統統學來就是了,至於好與不好,適用與否,就看各自的造化了,而剛才謝好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心在想著剛才虛花教與他的孤戰十二式,可以說謝好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孤戰十二式的精妙劍招之中了,在這一點上虛花冥羅倒是多慮了。“好劍法,好劍法,真是太奇妙了!多謝前輩教會我如此精妙的劍法!”謝好良久之後才迴味過來。


    “如此說來你已經學會了此套劍法,你現在演試給我看看如何!”


    謝好也沒有謙虛,他抽出孤冥戰劍便根據剛才虛花所教的劍法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孤戰十二的精妙劍招之中,他隻是純粹地用劍在演練,由於剛剛學,招式顯得過於生疏,但這孤冥戰劍的確有靈性,對於劍招中一些沒有融會貫通的地方,孤冥戰劍竟然能夠自主地引導著謝好,使謝好能夠及時地修正劍招中的錯誤,不過由於全部心神已經放在劍法身上,故而謝好沒有用什麽真氣,這劍法也就沒有顯出絲毫的威力。


    這一切看在虛花冥羅的眼中,讓他大搖其頭,以為謝好就是隻有這一點本事,一套高深玄妙的劍法,在謝好的手中耍出來,就如同是小孩在玩耍一般,不僅沒有絲毫的威力可言,而且漏百出,雖然虛花冥羅確實是藏了點私,但他不禁懷疑孤冥戰劍選擇這個年輕人作他的主人,是不是給搞錯了,這樣的人能配擁有神劍嗎!


    謝好也沒有理會虛花冥羅的想法,他依然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劍法中,這套劍法,看起來容易,但真正練習起來卻是非常困難生澀,尤其是那些出劍的部位,更是令人很難上手,雖然有孤冥戰劍的引導,但謝好還是錯漏不少,虛花冥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親自出麵調教謝好。


    在虛花冥羅的親自調教下,謝好終於全部掌握了這套劍法的精髓奧妙之處,隻是謝好依然沒有用上真氣,這套劍法也就沒有什麽威力可言。


    “多謝前輩教我此套劍法,大恩不言謝,請前輩受謝好一拜!”謝好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名中年人乃是一名絕頂高手,如果能蒙他指點一二,自然是終生受益,這種奇緣並非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這樣的機會謝好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嗯,好,你很聰明,知道抓住機會,我就喜歡同聰明人打交道,你現在的任務是必須將劍法全部融會貫通,一個月之後,我會在此地等你,到時候,看具體的情況再傳授於你一些實戰性的功夫,你就在此地慢慢地練習,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這把神劍。”虛花冥羅說完之後,謝好隻見眼前白光輕輕一閃,便失去虛花冥羅的蹤影。


    “有沒有這麽誇張呀,這樣也可以呀,不知道我什麽時候也能夠達到這位前輩的境界!”謝好不無羨慕地自言自語道,在朝虛花冥羅離去方向發了一會呆後,謝好便繼續練習著剛才虛花冥羅教給他的那套‘孤戰十二’,不經意間,天色已經微明,謝好這才記起來自己已經在這裏呆了一整夜了,也該迴去了。


    謝好帶著皈月靈犀迴到了天關之中,便趴在床上倒頭大睡,一晚沒睡覺,而且又苦練了一個晚上,感覺有些累,當然要先行休息一下,補充一點睡眠。


    謝好醒來之時已經近中午,胡亂找了些東西吃後,便在將軍府內找到一個陰涼之處繼續修煉著昨晚的劍法。


    正在他入神之時,周明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他昨天應謝好的邀請,便留在了天關,閑著無聊,便到處閑逛,見謝好一個人在這裏單獨練劍,感到很奇怪,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勤快了,都快中午了還在這裏煉劍,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便站在一旁仔細地觀看著謝好的劍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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