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哥,你在幹什麽呀?”


    “靠,竟然沒有一把好劍,全部都折斷了!也好,折了也拿兩把,總比沒有好!”謝好聽到楊玉海在喚他,便撿起了地上一把白色的斷劍和一柄通體漆黑的斷劍,這兩把劍隻是折斷了幾寸長的劍頭,比起那些攔腰折斷的劍要好上許多,謝好覺得這兩把劍還挺順眼的,於是就把它們撿了起來,並且找到了劍頭,收了起來。


    “好哥,你在找兵器嗎?這些斷家夥有什麽用呀。”楊玉海不解地問道。


    “什麽用!你看這些兵器,經過這麽多年卻依然如同剛出爐的兵器一般,一看就知道這些不是凡品,比我們所用的這些兵器肯定要強上許多,你看!”謝好拿出自己的兵器往手上所持的那兩把斷劍上一砍,那把鷹雪從西星國所購買的上等兵器,竟然硬生生地折斷為兩截。


    “看到了吧,這些斷家夥還可以用嘛,不要浪費了,你也選兩把稍長的吧!把劍頭也找來,說不定找到鑄劍高手後,還可以重新接好呢!”謝好把剛才找到的那兩把斷劍收到了自己的劍鞘中,


    “我選什麽呀,我看我們還是到裏麵去看看吧,說不定裏麵還有完整的兵器呢,從這些人的死狀來看,我肯定裏麵還會有高手,越深入,裏麵就會有更厲害的人死在裏麵,當然他們的兵器就是更好的了,嗬嗬嗬!”楊玉海分析得頭頭是道。


    “有道理,那我們就進去吧!”謝好也沒有把那兩把斷劍扔掉,劍頭他也已經找到,收在了自己的懷裏,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兵器,這兩把斷劍他當然得留著了。


    二人繼續往前走,然而,裏麵的情形,卻並不像楊玉海所想的那樣,在他們進入甬道後,根本就不再有戰鬥過的痕跡,更別說是什麽高手的遺骨和兵器了,在二人彎腰鑽過一道拱形門之後,發現,這裏有一個巨大的石室,不過裏麵卻是空蕩蕩的,似乎什麽也沒有,不過這間石室卻是非常的明亮,楊玉海和謝好二人走近一看,原來這座石室的頂端竟然有月光射進來,難怪這麽明亮了,二人這才注意到,這石室也並不是空蕩蕩的,中央還有一奇怪的雕像,而從頂端一個小洞直射而入的月光,正好照在這座雕像的頭頂上。


    “這是什麽東西的塑像呀,這座神殿之中的東西怎麽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似乎不像是人類所建呀!咦,地上還有幾個字呢,‘阿難結界、皈月靈兕,望月玄甲、生死兩難!’,難道指的就是這個雕像嗎?”謝好站在雕像的麵前,順著射進來的月光往地上望去,這才發現地上還刻有幾個字。


    “當然了,你沒聽前輩說過嗎,這是萬神之主為了鎮壓妖邪而建造的,這神族所建的東西,當然不是我們這些人所可以想像的了,有這樣奇怪的雕塑又有什麽可以奇怪的,我想外麵的那些人肯定是來搶這能量鑽的,不過,他們為何會自相殘殺而死,倒令我有些不解,什麽阿難結界、皈月靈兕,還是別說廢話了吧,我們還是快去找能量鑽吧。”楊玉海背對著雕像,雙手放在背後,像個老學究,幅高深莫測的模樣。


    “有道理,那走吧!”謝好便跟著楊玉海往前麵的甬道走去,不過,他心裏還有些疑惑,不由向那座奇怪的雕像迴頭望了一眼,“啊!”謝好不禁大聲叫了起來,把前麵的楊玉海嚇了一大跳。


    “怎麽了,怎麽了!”楊玉海不悅地問道,剛才他可被謝好的那聲鬼叫給嚇壞了。


    “你看那座雕像,你看!”謝好有些失魂落魄地指著雕像說道。


    “不就是一石像嗎?有什麽可以奇怪的。”


    “不是,不是呀,剛才明明他是正麵對著我們的,可是我們現在已經走到這邊來了,可是為何,他的正麵還是對著我們呢!”謝好失神地說道,他心裏湧起一絲的不安。


    “什麽呀,難道石頭也會動嗎?我看你是看花眼了,別自己嚇自己了,這種氣氛之中,還是少大驚小怪的。走吧!”楊玉海拉了一把失神的謝好。


    “哦。”謝好茫然地應了一聲。


    “哎喲!”楊玉海突然又發出了一聲怪叫。


    “你怎麽了,海哥!”謝好神不守舍地問道。


    “我撞牆了,什麽鬼地方,明明是個門,卻把我給彈了迴來。真他媽的邪門了。”


    “難道這是一道結界,可是根據前輩所言,還沒有到設下結界的地方呀,這是怎麽迴事,我看這樣吧,我們還是把這道結界給擊破吧,否則我們怎麽能夠出去呢!”


    “讓我來吧,我正憋得難受呢!”楊玉海不由分說,祭出了閃電之劍,向這道無形的結界擊去。


    “轟隆!”電劍與結界相撞傳來一聲悶響,可是在謝好的心裏感覺卻完全不是這樣,這聲悶響似乎是來自身後,謝好不禁迴頭望了一眼,身後除了那座雕像外,似乎是什麽東西也沒有,突然眼前紅光一閃,那座雕像似乎有些動靜,像是睜開了眼睛,可是又像是謝好自己的錯覺,謝好不由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卻又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外,這座石室之中,真是太邪門了,謝好感覺到有些心驚。


    “快幫忙呀,好哥,發什麽楞呀!”楊玉海見自己難以撼動這個結界,便大聲叫道,讓謝好來幫他。


    “哦!”謝好今天被弄得一驚一乍的,感到心神不寧,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幫助楊玉海攻擊那道無形的結界。


    腳下又是一聲輕顫,“好,這道結界應該馬上就會被攻破的,再加一把勁呀,好哥!”楊玉海欣喜地說道。


    “海哥,我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呀,這震動似乎是從我們身後傳來的,並不是結界被擊破的征兆呀!”謝好今天老是心神不寧,不由有些憂慮地說道。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這石室中除你我二人之外,就隻有那座雕像了,難道他還會咬人嗎?別在這裏杞人憂天了。”楊玉海不以為然地說道。


    “哞!”身後傳來一聲悶叫。


    “不好!快閃!”謝好覺得一陣勁氣朝著楊玉海衝擊而來,急忙一掌推開了他,而謝好自己則催開了金光盾,急轉五靈步法,企圖躲開身後的那股衝擊力,可是,似乎已經晚了,那股勁氣已經撞上了謝好。


    “砰!”的一聲,楊玉海隻聽見謝好一聲慘叫,就見到謝好已經被撞得飛了起來,直到現在楊玉海還沒有摸清狀況,究竟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一見謝好被撞飛了,急忙跑去接住了謝好。


    “好哥,你怎麽了,謝好!”楊玉海見謝好臉如金紙,人還在暈迷不醒,知道他剛才肯定是為了救自己受到了重擊,楊玉海不禁又急又怒,本來謝好原來的傷就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又受到這樣的重擊,當然吃不消了,還好他及時打開了金光盾,這才沒有送命,否則剛才的這一擊,絕對是致命的。


    謝好在楊玉海的唿喚下,醒了過來,“沒事,我隻是感到有些頭暈,剛才究竟是什麽襲擊我們?”


    “啊!”楊玉海這才注意到石室中站立著一隻奇怪的靈獸,碩大的身軀,渾身純黑色,鼻子上方立著一支黑色的獨角,一雙紅色的眼睛,兩個大鼻孔處噴出兩道粗粗的白色,一支前蹄在地上不停地刨擊著,發出輕輕的悶哼,似乎它也因為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的到來,感到非常的怒憤。


    “你這個畜牲,竟然敢傷我兄弟,我要你償命。”楊玉海見這頭奇怪的靈獸竟然如此狡猾,先是變作雕像來欺騙他,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襲,還弄得謝好受了重傷,他當然不會放過它了。


    “海哥,小心,這可能就是前輩所說的那頭守護靈獸了,你千萬要小心了。”謝好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會心神不安了,原來打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這雕像有問題,可惜他一直沒有發現罷了,沒想到自己處處謹慎,到頭來還是上了當。


    “他媽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狡猾,上吧,幻電蟒!”楊玉海也不是笨蛋,他喚出了鎧化在他身上的幻電蟒。


    這皈月靈兕麵對楊玉海與幻電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不過,它越是如此,楊玉海就越是火大,竟然敢在他麵前如此囂張,楊玉海不再客氣,催出閃電之劍,便朝皈月靈兕攻去,至於異邪所教他的不要與皈月靈兕正麵交鋒的話,楊玉海已經完全忘記了,而謝好雖然想提醒楊玉海,可是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他根本難以出聲,見如此情況,謝好也隻有甘冒走火入魔的危險,坐在地上凝神調息起來,期盼能夠早點恢複體力,幫助楊玉海一起對付這皈月靈兕。


    楊玉海很快就發現情形有些不妙,因為這頭皈月靈兕並不像一般的靈獸一樣,以魔法攻擊為主,它也同幻電蟒一樣,以物理的純力量攻擊為主,而且它對魔法的抵禦力是相當的強,魔法似乎對它沒有什麽效果,而且,這皈月靈兕的力量似乎大大超過了幻電蟒,在它的強勢攻擊下,幻電蟒隻能采取守勢,根本就毫無還擊之力,楊玉海隻能以五靈步法遊鬥,並且不時以閃電之劍攻擊皈月靈兕,可是這閃電之劍落在皈月神兕身上卻似無效一般,雖然把它惹得暴怒異常,但卻難以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以幻電蟒和楊玉海二人之力,勉強可以保住旗鼓相當的局麵,但是要在雙方之間分出勝負,恐怕不是一時半會所能夠奏效的。


    其實,這皈月神兕亦是有苦說不出,因為今晚是月圓之夜,他必須趁著今晚滿月之際,一次性地吸收完這一個月的能量,因為它必須一個月補充一次能量,而隻有在滿圓之際,月光才能從頭頂的小洞中直射而入,平時月光根本就不會照到這間石室的,當然隻要能夠渡過今晚,皈月靈兕便可恢複如初,而正如異邪所言,今晚是它力量最弱的時候,如若不是楊玉海和謝好二人想強行打破結界,它仍然就會和雕像一樣,靜靜地站在月光之下,吸食著能量。


    然而,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偏偏卻要硬闖而入,今晚皈月靈兕才吸收了一會兒的能量,根本就還在虛弱不堪之時,它現在的力量隻是平時的十分之一而已,否則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絕對難逃一死,不過,它卻因為被楊玉海二人打擾,不得不強行攻擊,阻止二人的行動,它現在隻想快點結束戰鬥,繼續吸食月光之能量,否則這一個月裏,皈月靈兕將會越來越虛弱,或許它會因此而送命也說不定,楊玉海二人的行為,當然令它感到非常的惱火了,況且它身負看守鎖冥魔晶之職,當然不想就此送命,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楊玉海和謝好二人送往冥界,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然而,雖然楊玉海無法傷到皈月靈兕,可是反過來,皈月靈兕要想送楊玉海上路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楊玉海的五靈步法,實在太難以琢磨,飄乎的身形和無數的幻像,令皈月靈兕無可奈何,況且還有幻電蟒的騷擾,令皈月靈兕大傷腦筋。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皈月靈兕的能量越來越弱,不得已,它隻好站在月光之下,仗著它的皮粗肉厚,任憑楊玉海對它的攻擊,想保存能量對著楊玉海進行致命的攻擊,可惜一時卻難以如願。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謝好在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調息後,終於感到身體有些恢複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幫不上楊玉海什麽忙,如果現在衝出去的話,說不定隻會添亂,他跌坐在地上,目睹著楊玉海和皈月靈兕的戰鬥,觀察著它的弱點,不料,卻被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皈月靈兕似乎是不敢離開那一束月光,始終圍繞著石室中的月光,不敢離得太遠,難道它與這月光之間有什麽關係嗎?謝好暗暗地想道,突然他靈光一閃,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向上一拋,然後抽出那把白劍,用力一射,把石室上方的那個小洞用衣服和劍給堵住了,失去了月光的照射,石室中頓失一片漆黑。


    突然眼前一暗,楊玉海嚇了一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急忙後退,為了防備皈月靈兕趁機偷襲,楊玉海一直退到牆角,直到他拿出夜光石,石室中這才慢慢地清楚起來。


    怎麽不見了皈月靈兕的蹤跡?楊玉海退到角落裏,正在疑惑間,這家夥怎麽沒有趁機攻上來,突然想起了謝好還受著重傷,立刻掏出了夜光石,等他睜大眼睛,往謝好那裏一看!


    這不看倒還好,一看嚇得楊玉海魂飛魄散,原來皈月靈兕見月光被謝好給堵住了,這能量的來源豈不是沒有了,那樣不是絕了它的生路了嗎?頓時怒意大生,便想先解決了謝好再說,睜著通紅的雙眼,朝著謝好緊逼而去。


    謝好也發覺到情形不太對勁,自己雖然、似乎、好像是找到了眼前這頭靈獸的弱點,可是卻忘記了自己亦是危在旦夕了,因為謝好完全能夠感覺到這頭靈獸的想法—那絕對是非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不過,謝好現在的想法完全不同,這頭靈獸的職責是守護此地,而自己二人卻想通過此處,並且想置它於死地,這根本就是一個矛盾,自己如果真的死在這頭靈獸的腳下也是怨不得別人的,這也許是大家的夙命吧,想到此處謝好竟然忘記了眼前的這頭靈獸是來取自己性命的,反而,有些同情這頭靈獸來。


    這樣的想法隻在謝好的腦海中於電光火石之間一閃而過,他忽悠一下清醒了過來,雖然自己同情它,但是卻也不能就此送命在此,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求生的本能讓謝好短暫地恢複過來,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種病態的潮紅色,謝好霍然站了起來,催開了金光盾,把背後的那把沒有了劍頭的黑劍抽了出來,雖然謝好全身的能量驟然動員起來,但是他的腳下卻如千鈞重,根本就不能移動分毫,畢竟舊病加新傷,任憑謝好的意誌是如何頑強,但是身體卻已經不聽的招唿,就像是釘在那裏一樣,靜候著皈月靈兕的攻擊。


    謝好是如何想的,皈月靈兕根本不予理會,它現在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隻想著把謝好與楊玉海二人解決了,然後,再去吸收能量,否則它可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正如謝好所想一樣,這也是它皈月靈兕的夙命。


    見謝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皈月靈兕便甩開楊玉海海,朝著謝好疾撞過去,它的衝擊力是絕對的可怕,以謝好現在的金光盾恐怕亦是擋不住皈月靈兕的這一擊,而楊玉海在皈月靈兕發動攻擊以後,眼睛才慢慢地適應過來,這才注意到皈月靈兕已經轉移了目標,朝著謝好疾馳而去,楊玉海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現在即使楊玉海想替謝好一死也已經來及了,因為楊玉海根本就無法與皈月靈兕的速度相比,而且,謝好現在的狀況楊玉海又不是不知道,哪裏能夠硬接皈月靈兕的這一猛烈的攻擊。


    “好哥,快閃呐!”楊玉海悲叫一聲,五靈步法立即急轉,想去救下謝好,不過,似乎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隻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地麵上擅抖不已,一陣塵土飛揚而起,將謝好與皈月靈兕淹沒在其中,這陣塵土也遮擋了楊玉海的視線,不過,他知道謝好此刻已經兇多吉少了,沒想到大仗小仗找了無數次的兄弟,竟然會在此地殉難,這次完全是自己害了謝好,一陣悲涼的感覺湧上楊玉海的心頭,他直覺得渾身冰涼,但是他沒有猶豫,抱著為謝好報仇的怒火,楊玉海朝著那團灰塵裏撲去,他已經下了同歸於盡的決心,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皈月靈兕滅掉,為謝好報仇。


    世上還真的有奇跡,楊玉海一衝進去,才發現,謝好依然催開著金光盾,用他撿來的那把黑劍支撐著身體,斜立在地麵上,而皈月靈兕則是瞪著兩隻通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謝好,兩支前蹄深深地陷進了地麵上,一人一獸就這樣僵持著,原來剛才的那陣塵土是因為皈月靈兕來了個緊急刹車才揚起來的,從深陷的地麵就可想而知,皈月靈兕的攻擊力有多強,隻不過不知為何這皈月靈兕會緊急刹車,沒有置謝好於死地,這個問題楊玉海和謝好二人都弄不明白。


    楊玉海反應挺快的,他現在可沒想那麽多,見謝好無恙,心中狂喜不已,趁皈月靈兕呆立之際,抱著謝好就急轉而去,他可不想謝好再出什麽狀況,他寧願自己麵對皈月靈兕。


    楊玉海的動作驚動了皈月靈兕,這才記起來自己麵對的是自己的敵人,必須置他們二人於死地,不管有何原因,都必須將闖入者消滅,這就是自己的使命,於是他將前蹄從土中拔了出來,迷惘之後是怒意大生。


    它緊隨著楊玉海背後而來,楊玉海現在抱著謝好根本就無法施展魔法攻擊,而幻電蟒根本就不是憤怒之中的皈月靈兕的對手,雖然幻電蟒想拚命攔住皈月靈兕,但是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被狂怒之中的皈月靈兕用它的那支獨角一挑,便飛到了一邊。由於無法施展魔法,楊玉海隻有抱著謝好,急轉五靈步法與皈月靈兕在石室中捉起了迷藏,不過由於他抱著謝好,增加了一個人的重量,這五靈步法似乎也有些運轉不靈,二人變得非常的被動。


    “海哥,你還是將我放下吧,否則,我們二人都要送命於此地。”


    “什麽話呀,要死我們兩兄弟就一起死吧,你放心吧,我們吃虧,這後麵的家夥更加吃虧,你放心吧,我們這麽多的大陣仗都熬了過來,難道會在這裏為難嗎?大家現在比耐力,看誰先垮!”楊玉海哪裏肯放下謝好,任憑身後的皈月靈兕的攻擊,他也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


    “這樣也不是辦法,對了,海哥,這皈月靈兕似乎是有些顧忌我手中的這把黑斷劍,你拿著試試,興許有用也說不定呢?”謝好吃力地說道。


    “唉,好哥,你也不想想,我用什麽拿,用嘴咬著嗎?我雙手抱著你,哪裏還有多餘的手拿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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