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把我拖進地獄的節奏?姐雖然有長生,但是不代表意外死亡長生就能避免。


    “小神棍!把你的道咒貼過來!”我衝著那個叫方超的年輕人喊道。我的雙手被秦鴻澤緊緊握著,根本無法動彈,這可比剛才的女鬼更加難纏。


    他顫巍巍的跳了過來,閉著眼睛將手中的道符衝著秦鴻澤扔去,又飛快的嗚嗚叫著跳了迴去。道符隨風掉在了地上。根本就沒起到作用。


    我去!你就不能靠近一些嗎?


    幾隻黑色的小蟲爬上了他的臂膀,他快速的撥打著。辦公桌上的鬧鍾突然在此時叫了起來。


    我就知道沒這麽簡單。殯儀館的東西,都喜歡落井下石,都奉行趁你病要你命的金科玉律。畢竟有秦鴻澤這麽強大的存在,說不定能分一杯羹。


    加上我,這裏一共有六條人命。


    “救命啊!”一個女孩大喊道。你喊再大聲,也沒人敢來救你,這裏是殯儀館,就是保安,也不會深更半夜趕來看上一眼的。


    眼前的秦鴻澤嘴巴張開,整個身體撕啦一聲成了兩半,血淋淋的血絲粘連在空中。在我麵前旋轉著分成了六瓣,變成了那一朵邪花。


    這到底是植物還是屍體?


    哇!我身後的小神棍已經趴地吐了。我胃裏確實也有一些翻湧,見多不少屍體,也斬了不知道多少鬼怪,第一次見到屍體分成數瓣,成為一朵紅色血花的。


    唿的一聲,從花心竄出了幾根觸角,將我身上的各處關節鎖住了。我低頭一瞧,哪裏是什麽觸角,那是人的大腸。


    秦鴻澤在我麵前已經沒了人樣。在觸角纏住了我的手腕後,雙手鬆開,將自己的花身從窗口處伸展進來,一隻觸角在我麵前伸開了牙齒,幻化成了秦鴻澤生前的頭顱。


    “依塵,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吧。”那頭顱衝著我說道。


    他的執念駭人,不是為了追求修煉的最高境界,更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著,卻是因為愛我,當然,是他認為的愛。


    那頭顱又靠近了些。


    “你不是想親我吧。”我怒道。


    “我想試試。”


    “下地獄的話,人多比較熱鬧。”我衝著他冷冷的說道。他的雙手一鬆,我的雙手能夠出手印了。


    不過對於一個已經死去的蠱術士,道咒能起到的作用非常低。畢竟運用蠱術,能使自己的身軀近乎金剛不壞的禦屍道。


    對於植物實體,我沒有把握。一記降魔咒拍去,果然不起作用。我四肢不著地,他的形體已經變幻成型,再用道咒,已經毫無意義。


    為什麽他要選擇植物做自己的蠱媒介呢?而不是蛇蟲鼠蟻的毒物?那樣我還能容易猜些。突然靈光一閃,我明白了秦鴻澤選擇植物的原因。


    他對我的愛,已經到了偏執瘋狂的地步。選擇植物,也是圍繞著對我的愛的。他下的蠱,是情蠱。是要我忘卻以前的事情,與他在一起。那麽他選擇的植物就是:曼陀羅。


    不是三生石邊的紅色曼珠沙華,是紅色曼陀羅!


    他用了他自己血,不斷的供奉著自己的妖花。


    “去找煙青蟲來!”我不禁喊道,現在正值盛夏,這些東西並不難找。秦鴻澤的花葉一顫,知道我猜出了他的克製物。


    幾隻觸角伸了出去,小神棍急忙將地上的桃木劍撿起。秦鴻澤微微皺眉,觸角飛快的避開了他的一劍,將剩餘四人捆在了一起。


    “扔給我!”我大叫道。還好,總歸算是一劍法器。


    小神棍方超將桃木劍朝著我扔來,我右手抓住,奮起用力,狠狠的朝著左臂上的觸角砍落!


    啪!桃木劍斷為兩截。在我手中隻剩了劍柄。“這是柳木!我擦!”


    怪不得他招鬼奇快,桃木劍也是個贗品。


    “放棄吧,依塵,你本來就是我的。”秦鴻澤笑了起來,觸角將我裹著用力的甩向書架一旁的牆壁。


    “蓬!”我的身體將麵前的牆壁磕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觸角迅速的將我扯迴,要把我吸入花心。被撞的牆壁垮塌下一塊,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洞口。秦鴻澤用血紅的葉瓣將我裹了起來,觸角鬆開了四個年輕人。


    “快跑!”方超朝著自己的夥伴喊道。其中一個男人跑到門口,剛拉開門,身子就被猛拽了出去,一股鮮血噴在門上,慘叫聲迴蕩在殯儀館的走廊。


    方超嚇得腿腳一軟。竟沒了拉門的勇氣。看了看牆壁上的洞口。“從這裏逃!”他迅速做了判斷,和幾個同伴說道,率先跑了過去。


    “尤蓉、曉曼你們先下!”他驚恐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妖花。女孩們戰戰兢兢,連哭帶叫爬了過來,從通道處滑下,接著身邊的剩餘的好友許馳也驚慌的滑下通道。自己的腳剛剛踏進半步,脖子就被秦鴻澤的觸角纏住了!


    “你留下,給我宵夜。”秦鴻澤的笑容在方超的臉邊上,露出了笑容。


    此時花瓣深處,亮起金黃色的光芒來。


    秦鴻澤猛地迴頭,“不!”他發出了不甘而又長長的怒吼。


    隨著鮮血四處噴濺,我握著寒光劍站在花心中央,被噴濺的血液淋濕了全身。


    抓著方超的觸角沒了力量,將方超放了下來。


    秦鴻澤的頭歪在一旁,神色淒苦的看著我。化成了一灘稀泥。


    此時書架的通道處,鑽出王萱的人頭來,“乖乖,師父,這是什麽東西?”她雖然看著麵前不斷萎縮的妖花,手上卻捏了道符,朝著門口擲去。


    辦公室的門口騰地燃起了兩處火焰。


    “收拾一下吧。”我看著麵前不住在地上咳嗽的方超,“你的夥伴呢?”


    方超不住的咳嗽,指著麵前的通道。


    我跑了過去,看了一眼,深不見底,不知道通往哪裏。


    這個殯儀館還真是神秘,四處都是洞口。可惜曹遠航已經死了,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地方,不過,能用牆壁封住,一定不會是什麽出口。


    “王萱,你把方便麵拿下去,我三天後不迴來,你們就不用等我了。”我看著麵前的通道,衝著徒弟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看住你手下的人,好好學古法,別走上歧路。”我命令道。方超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和你去。”


    我點點頭。


    在我滑下通道的一刻,才後悔沒有帶著一個火把或是照明物,這裏是地下。沒多久,方超滑了下來,“許馳!許馳!”


    我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閉嘴。”他沒有再度大喊,隻是默默從兜裏掏出了手機照在了地上。


    地上擺放著幾個巨大的蛇皮袋子,裏麵塞滿了黑色的煤塊。一地散落的紙張,在我們身後,是一道鐵絲網。還有已經塌下的牆麵。鐵絲網上有一塊“小心火燭”印著一個五角星字樣的鐵牌。


    見到這種字樣的東西,我不禁內心發寒。我的一切遭遇,都是見到五十年代的東西開始。很明顯的,麵前的也同樣是。


    這是一條走廊,在左側有一個帶著品字狀的窗戶。我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向前走了兩步,照向窗戶的裏麵。東西擺放的很是雜亂,有成堆的紙張還有榔頭、斧頭鐵鍁等農具,已經布滿灰塵,這裏像是個雜物室。雜物室的對麵,有一道門,地麵上有一些雜亂的新腳印。我有照了照所在的走廊,道路也已經被崩塌的石塊堵住了。現在的位置前後都有石塊,是一條死路。


    看著麵前的石塊,我猜測著對麵的道路的情形,走廊一定很長,至少從我身處的地方來看,這裏至少可以過一輛吉普車。


    “他們一定從這裏過去了。”身邊的方超衝我說道。


    我打開窗戶,弓著身子,踩在煤塊的蛇皮袋子上,翻了進去。


    方超跟在我的身後,大氣也不敢喘。也翻了過來,走到了雜物室對麵的門麵前,打開了房門,麵前是一條大理石的轉角樓梯。


    同樣的,地麵上的灰塵說明了有人剛剛經過這裏。


    空氣中帶著一絲陰冷,彌漫著紙張腐爛的味道。現在已經是夏天,又是在地下,應該更加悶熱一些才對。


    我站在樓梯口定了定神,沒有聽到什麽聲響,將手中的劍柄握緊了些,開始踏上樓梯。走過拐角,發現這樓梯竟然很長,一直延伸到上麵。順著樓梯,踏上了二樓的地麵。看著麵前的場景,不禁深唿吸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我剛剛也在電視裏看過,就是長發女鬼出現的地方,這條樓梯,正是電視機閃出的那一角。而麵前房間的設置,更是讓我心裏生寒。


    與舊內科樓的三樓一模一樣。


    究竟在五十年前,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江州各個地上地下,到處都是這種研究機構,這已經是第四個研究設施了。


    “許馳...許馳...”方超低聲叫道。


    我開始朝著走廊的左麵走去,兩側的房間紛紛被木板釘住,紛紛上了鎖扣,看不到房屋裏的任何情形,走到了第二間房,抬頭一瞧,上麵掛著圖書室的牌子。


    “走那邊。”我衝著方超說著,指向身後的方向。


    這裏我輕車熟路。


    走不多時,我看到了一個老舊的護士站。一樣的裝飾,一樣的位置,我不禁像是迴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如果刻意有人這麽做,那麽這裏也有著異能者的痕跡。護士站的小門同樣也是長長的木板釘住上了鎖,看起來非常的結實。


    到307去看看。


    往前走了幾步,到了307的門口。此處的牆壁已經崩塌,牆壁的尖利石塊已經將釘住的木板擠碎,門板散在一旁露出了出來。


    地上的石塊像是崩塌不久。我不禁皺了皺眉,我在這裏工作三年,又沒有發生地震,這裏又是怎麽塌的。


    “方超!”一個響亮的男聲在耳邊響起,接著一男兩女出現在我的麵前,看著滿身是血的我,眾人吃了一驚。


    “這裏像是個醫院。”一個女孩說道。“你們進來看看。”


    既然他們沒事,看來這裏不會出現什麽東西。可能是個廢棄的研究所,說不定,舊內科樓是跟著它仿造的。


    我踏進了房間。


    這裏有一張大床,床上還擺放著一個布偶玩具,布的質量非常糟糕,看起來像是的確良的布料,那玩具被幾塊黑布縫上了眼睛和耳朵,是個非常簡陋的熊貓布偶。


    牆麵上掛著一幅幅畫,畫上像是樹林,全部都是雜亂無章的樹木作品。從手筆上看,應該出自一個女孩的手筆。隻是可惜,沒有署名。


    “這裏真冷。”一個女孩說道。


    “有幸活著的我們不該對任何事有所抱怨。”我說道。


    “你們過來看這個。”方超說道。在房間的西北角擺著一張小桌子,有些小碗放在上麵,四條小凳擺放在一旁,四條凳子上都放置著一個手工縫製的簡陋布偶。


    這些情況說明原來呆在這個房間的,是個女孩。可能不會超過十歲。滋啦!一條木凳猛地轉動,其中一隻布偶朝向了我們。


    突然的聲響將所有人嚇了一跳。


    我不禁唿了一口氣。靜默了一陣後,沒有見到其他的反應。“走吧。我們去找出路。”我衝著眾人說道。


    我朝著門口走去,清楚的看到了牆壁上掛著一把鑰匙。


    這裏的房門都是鎖住的。不過,這裏要是和舊內科樓一樣設置的話,在護士站的房間裏,一定會有相同的暗格。


    我想起了房間裏的鑰匙。


    轉身迴去,將鑰匙取了下來。朝著護士站走去。


    當我把鑰匙插進護士站門口木板的鎖,輕輕轉動了一下,啪嗒一聲,它打開了。


    方超在一邊驚道:“你來過這兒?”


    我搖搖頭。我的經曆要是說起來,估計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一番折騰之後,我在護士站裏發現了暗格。


    果然,這裏和舊內科樓完全一樣。


    鑽進暗格的一瞬間,我一時愣住。身後的年輕人鑽過來後,被眼前的一幕也震撼到了。


    房間的左側是一道門。右側有塊蒙起來的白布,下麵包裹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我朝著地上望了一眼,那布下是一雙成年人的腳麵!


    腳麵的中間是一個鑰匙孔。麵前的東西,正站在一個鐵製的圓盤上。


    方超顫抖的說道:“把你們手機都打開,這是個什麽東西?”他走上前去,一把將布扯了下來。


    一具女人的模型正蒙在布裏,渾身上下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看上去,像是一套芭蕾舞的白裙裝。


    “這是什麽鬼東西。誰把模型放在這兒?”一個女孩說道。


    “噓。尤蓉,別說話,她是模型嗎?”另一個男孩許馳說道。


    我將手中的手電慢慢照到了她的臉龐,隻見上麵是一張被福爾馬林處理過的女人臉龐。眼窩處的眼皮已經與臉部有了粘連,臉上清秀的模樣依稀可見。但是臉上的皮膚已經是*的模樣。


    “這不是模型,是屍體。”我衝著眾人說道。身後的人均是沒有說話。


    尤蓉將自己的手機照著地麵的鑰匙孔。“這裏是不是個機關?”


    我將手上的鑰匙插了進去,扭動了一下。


    啪!一個電火花打在左側,接著一道溫暖的黃色光線照射到了麵前慘無人色的屍體身上。


    隨著如有音樂盒的單音響動,麵前屍體的腳下開始旋轉起來。


    屍體被固定在鐵盤之上。沒有絲毫的動靜。在我們麵前不斷的一圈圈轉動著,音樂悠揚的聲響迴蕩在整個房間。


    屍體歪了一下腦袋。身邊的女孩發出了一聲驚唿。


    接著啪的一聲,燈光滅掉了。


    一切迴歸清冷,我眼睛死死的盯著屍體,發現她並沒有起屍的跡象。


    麵前左側的房門啪嗒一聲,打開了。


    一股涼風從門口吹了進來。“你們過去。”我說道。眼睛始終沒有從屍體挪開視線。這裏的一切太詭異了。


    在所有人通過以後,我也麵對著屍體,走過了這個房間,帶上了房門。


    轉過身來,看著裏麵會是什麽。與舊內科樓不同的是,這裏並沒有什麽審訊室。空蕩的房間裏擺放著各種家具,還有一張大床,叫曉曼的女孩正看著一張穿衣鏡伸手觸摸著鏡麵,觀看自己在鏡中的影子,尤蓉正在看著梳妝台上的擺設。


    方超和許馳,正圍在床邊。在掀開的被子床單上,滿是已經黑色凝固的鮮血。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許馳說道。


    我看著已經幹涸的血跡,不好說這裏到底是個什麽地方,但是從擺設來說,這裏應該也是研究異能人的一處研究所。至於研究的是什麽項目,就不得而知。


    “曉曼呢?”尤蓉唿叫起來。


    我們一同迴頭,房間裏少了一個人,我還記得剛才她就站在穿衣鏡跟前,怎麽會突然毫無聲響的消失呢?


    能突然的消失,證明有東西在這個間屋內,它開了一個無法通過的結界。把我們分割開來。


    至於那個叫曉曼的女孩子,估計兇多吉少。許馳跑到床前的一側板起窗戶來,卻發現鎖的非常的堅固,這裏的窗口根本不是為了離開而預留的。


    “她到底去哪裏了?”許馳說道。“不行,我們一起來,就要一起迴去!”


    “你們還是放棄尋找吧。”按照我的估計,那個女孩一定不會留著性命等著我們去救,她已經死了。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遇到鬼化或是靈化的她。


    此時那個曉曼的女孩子,正從鏡子中抽離出來,發覺眼前的一切場景變了模樣,自己像是呆在一個昏暗的藥品儲藏室,四周的鐵架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裏麵裝著各種各樣的不同顏色的液體。


    “許馳...方超!”她開始慌張起來,“尤蓉!”一連串的叫喊聲後,她發覺自己正獨自一人,從一旁的鐵架邊上取了一隻鐵鎬,拿在手上,接著看到鐵架上一瓶擺放著盛著一具未成形的嬰兒瓶罐。


    瓶罐上清晰的印著自己驚恐的臉龐,和已經花了的妝容,在自己身後的位置,有個白色的身影,頭頂上正蒙著一塊白布。她驚懼的轉身將鐵鎬朝著那白影砸去,卻砸了一空。


    鐵鎬落入腳下的泥土,她歪斜的扭了兩下,根本拔不出來,接著,一張慘白而*的臉龐露在自己的麵前!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驚恐的叫喊,靠向身後的鐵架,鐵架上的瓶瓶罐罐掉在地上,玻璃裂開,液體流了一地,兩側分別站著白色的人形物體衝著她壓迫過來。在一股刺耳的電噪聲中,她逐漸失去了意識,木然的坐到了地上,慢慢垂下了頭。


    我的耳朵清晰的聽到一陣電流聲,似乎就從腳下傳來,但是在我仔細去尋找位置的時候,突然戛然而止。耳邊迴複清淨,什麽也聽不到了。


    尤蓉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看著麵前的困境,隻覺得自己頭皮都硬了,完全沒了方向感。


    許馳此時對方超發起了脾氣,“都是你,說什麽自己能除鬼,結果到了這個地方來,現在我們都出不去了。還不知道這裏是什麽東西。”方超估計心裏有愧,沒有言語。


    在這個環境下,我也不好說能不能夠出去。


    我不禁想起秦逸來,在昏暗的地下通道我和他一同被他母親打了屁股,不知道三年後他又去了那裏?


    希望他在李睿淵的控製之下,不要出事。這個還得怪曹小韻,如果不是她臨危變節,可能情況不會像現在這麽糟。


    “你們看,那邊好像有火光。”方超指著床右邊的一個窗戶,透過他的手指,有一個隱隱約約的燭火。正在發著微弱的光芒。


    蠟燭的旁邊是一隻手指,看上去像是個男人的。似乎對麵比較光亮,但是其餘部分都被窗戶上的木板擋住了。或許砸碎窗戶和木板,能通過這個地方。


    這麽想著,我在房間找著稱手的東西。


    “你的劍,行不行?”方超忐忑的問我。


    說的真好。提醒了我。我的劍就是利器。


    隨著玻璃的脆響,我的劍劃在了木板上,卻磕出了火花。麵前的明明是木板,怎麽會......


    湊近一瞧,那木板上密密麻麻刻著各種道教符號。


    看來這裏是有道行的人封起來的。


    我的眼睛看到了鐵鎖上。希望這裏沒有道咒。一劍劈去,鐵鎖應聲而斷為兩塊。麵前的木板倒下,眼前頓時一片光亮。在我麵前出現了另一個房間,貼著窗戶,一張大床正擺放在麵前,一個男人正躺在床上,木板沒了鐵鎖的束縛,朝著那躺著的男人身體砸去。將那蠟燭砸滅了。


    看著麵前床上的男人,我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不是別人,正是我剛剛在腦海中想到的秦逸!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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