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強了。我打不過你。”秦逸說道。


    是的,因為穿越,我得知了雙龍耳環嗜血的秘密。而我也清楚了夏侯妍的一切。胡國興,這個從一開始,就知道夏侯妍能力的年輕軍人,通過對夏侯妍的研究,結合道術和科學,揉出了一個時空之門。


    因為我觸發了西山周處廟的兩隻怨靈,所以莫修遠用道術將我困住,扔進地下河變成了一根冰棍。也許是他的道咒起了作用,或是夏侯妍在我額頭的一吻,我的身體得以保存,在過了近十五年後,胡國興的團隊又對我進行了手術,切除了我部分腦組織,將我救活了過來,並且給我安上自己母親的身份。


    在醫院門口的井術蘭不是不認識母親的嗎?她認錯了。而當時,加上我和張瀟尹,一共有7個女孩子,去打電話的,才是真正的王玉玲,也就是我的母親。而清楚整件事的,是母親和張瀟尹。


    實驗開始展示的時候,出了狀況,那個附在曹小韻身體的前朝惡靈,先附在了劉德江身上。對研究設施進行了破壞。至於那塊玄武靈石,可能一直都在劉德江身上,是莫修遠找到並要轉交給我的。而那牢房水溝裏的屍體,應該就是被惡靈附身的劉德江。寄給我照片的,應該就是莫修遠。因為他穿梭在那段時間裏,可以隨意的進出研究設施。所以,信封也是50年代的。


    我本是去殺夏侯妍的,結果兜了一個大圈,卻隻改變了三件事,一是提前了夏侯妍爆發的時間,二是改變了張瀟尹死亡。三是改變了背屍人章衍的生死。現在的章衍,是李國柱。


    隻是沒有想到,秦鴻澤也牽連在整個事件之中,他也是受害人。


    夏侯妍為了讓我迴去殺她,耗盡了自己的一切。而現在,舊內科樓也被拆除了。除了在我體內的殘存能量,全部煙消雲散。


    而因為她力量的強大,使得我的記憶恢複,並且,破掉了秦逸定身的超能力。


    現在,身體下的混蛋,再也不能隨意對我恣意妄為了。


    “唉。”我歎了一口氣。這一切是告以段落了。盡管我也沒發現什麽,隻是隨著經曆了一番。


    “依塵,我知道你想幹嘛。”秦逸說道。


    其實,秦逸的腦子比我好使,說不定他能給我一些更好的建議。


    “其實一切都太明顯了,你在跟我*。”秦逸說道。


    我不禁皺起眉頭,“不。”


    “行了,依塵,我明白你知道我最近重迴情場。所以我在想我的魅力,無論是專業性還是原始性都特別撩人。”他衝我嚴肅的說道。


    “你是不是有......”我本來要說毛病兩個字。卻被他打斷了。


    “依塵,不用不好意思,相信我,我有。如果換個環境,我肯定就顛龍倒鳳了。”他說道。


    我不禁呃了一聲,從他身上起來。我覺得這個禍害還是有著那股毛病。而且我對於這樣的人根本沒辦法交談。


    “也許,你需要好好睡一覺,修補一下。也許你會發現,這世界上還有很多跟我一樣,”他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玉樹臨風的人。”


    “謝謝你的意見,我確實需要休息。”我如釋重負,開始轉身朝森林外走去,耳邊卻清楚的聽到離我有五步之遙的秦逸用著非常小的聲音嘀咕著,“寶刀未老,秦逸,寶刀依然未老。”


    我不禁翻了一下白眼。


    我見過不少不要臉的男人,但是英俊的秦逸和財大氣粗的周天佑為最。


    就連剛遇到我的時候的師父,也沒有這麽厚的臉皮。


    在距離傳送的時候,我見到了母親,但是她不叫王玉玲,而是幼時在醫院剪掉井書蘭麻雀翅膀的計曉青。她一直在欺騙我。她和張瀟尹一樣,都是胡國興的士兵,都隻是一個工具。我大膽的做著設想,因為儀式的舉行,使得夏侯妍有了記憶,所以,在她死後,除了四處尋找我的蹤影的同時。還在報複著曾經對她犯下惡行的人。


    但是我在地下河裏漂流了十二年,或是,我被胡國興冰凍起來。讓她尋找不到。所以,她就開始從這些女孩下手,一個個的找上她們。所以秦逸也就在醫院親眼看到夏侯妍找到張瀟尹,並且讓她“潰散”。


    那我的母親王玉玲,不,應該是計曉青,是不是也是這個死因呢?因為她被夏侯妍“潰散”,父親無奈之下衝她開了槍。後來因為極度悲痛,才上吊自殺?還是父親被附身,在打死母親後,才恢複了神智,選擇自殺。


    等一下,當時母親死在冰箱後的地下室裏一張桌子麵前,那裏有著一台電腦和打字機。


    當時的我沉浸在悲痛裏,沒有注意這些細節。現在想來,當時真應該去看看電腦上有些什麽。


    那台打字機,是不是時間穿梭後下達命令的器材?


    可惜,自己的家已經被毀掉了。什麽也沒有留下。


    還有那個明覽道人,分明借助了時空門,趕著迴去做了些什麽。


    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有限了。我接觸這條路,已經整整兩年了。可是我失去了一切,甚至一直疼愛自己的家人,都有可能是偽造的。


    走下西山,我的傷口有些疼。但是心裏更疼。我沒了目標。線索到此戛然而止。這個時候,張瀟尹不知道躲到了哪裏。那台打字機會不停的給她傳遞新的任務。而她沒有死在宿舍裏。反而因為蝴蝶效應活了下來。


    父母一直不讓我學醫,是因為命令。怕我接觸到這個不被人所知的秘密。那為什麽非要用王玉玲的名字,而不用計曉青的呢?


    又有什麽區別?我猛地停下了腳步。


    真的王玉玲一定還活著!所以,計曉青接下王玉玲的身份,成了我的監護人。我並不是她和父親夢鵬的孩子。而我真正的母親,一定被國安的人控製著。


    也許,其他的女孩子,都被國安控製著。而國安的領導,一定是胡國興。


    秦逸在一旁問道:“依塵,你想什麽哪?咱們是要步行迴江州嗎?再說,也不是那個方向。”


    “不。”我轉過身說道,“我們去找人。”


    秦逸迅速趕迴西山時舊內科樓並沒有拆毀,張瀟尹會第一時間趕到江州的第三人民醫院去,然後死在那裏。而此時的那個我,正在和卷千彤他們一起迴江州。現在的我即使趕迴江州,恐怕也無法阻止。


    國安和隱藏的勢力現在一定注視著那個自己。反倒是穿越迴來的我,應該是個隱形人。


    “秦逸,你做官比較久。清楚國家機關的辦事方法,如果要見軍委副主席,有什麽捷徑?”我衝秦逸問道。


    我知道,這個一定非常艱難。可是我必須去做。張瀟尹和明覽道人、白蕊和陳迎筠、雷銳立這些人都躲在暗處,想要追尋關於他們的線索,那如同大海撈針。


    “你要見那個軍委副主席?”秦逸說道。


    “胡國興。”我說道。


    秦逸哦了一聲,沒有給我說什麽辦法。向著京城方向飄去。


    “你倒是說啊!有什麽好辦法?”我跟上問他。


    “去找他不就得了。”秦逸迴答道。


    你說的容易,那是什麽人。是軍委副主席,那裏那麽容易見到。更別說,我連軍委副主席住哪裏都不知道。


    “你現在去哪?”


    “你不是要找胡國興嗎?”他停下。皺著眉頭看著我。


    “是啊,可是怎麽找呢?”跟他說話真著急。


    “去家裏找啊。”秦逸輕描淡寫的說道。


    廢話。軍委副主席的家,哪裏是隨便人可以進的!


    “得了,你說清楚,到底怎麽找到他。我這就去找。”我有點生氣了。


    “你不行,必須我去。”秦逸說道。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的那一套不管用,他又看不到你。再說胡國興是個男人。”


    秦逸牽著嘴角笑一下,“誰說一定要他看見我的,隻要讓他能同你談話就成了唄。再說,隻要他沒死,就會理我。”


    吹牛。你一個錦都市審計局的一個經貿科長,國家軍委副主席會理你。


    我翻了一下白眼。


    “他是我爸。”秦逸迴過身軀,淡淡的說道。


    啥?


    你再說一遍。


    “他是我爸。”秦逸說道。“不過是養父。”


    他把我鎮住了。


    秦逸是胡國興,是軍委副主席的兒子?這太令人震驚了。


    “那你怎麽姓秦啊?”


    “這話說來很長,”秦逸邊飄著邊說道:“我從小在錦都長大,父親是名教師,母親是個機械廠工人。在我十三歲那年,父親去世,母親在一夜之間跟人跑了。我被拉到救助站,也是我的妻子,說服家人領養了我。”


    太狗血了,老牛吃嫩草。


    “但是我卻發現,我妻子是總理的外孫女。”


    狗血還沒噴完,簡直踐踏我的耳朵。這家夥被秦總理領養?


    “我在活著的時候,除了定身的能力外,還有一項能力,就是身體接觸過誰,可以隨意願在一兩個小時內成為他的模樣。我那時還小,對於妻子王雪薇是孩子的一種依賴。所以排斥任何男人接觸她,包括已經內定婚姻之實的胡思銳。他就是胡國興的兒子。最後,他因為我的惡作劇,出了意外。為了贖罪,我就變成他的模樣。借用他的身份,繼續活著。”


    “那時的我雖然已經是成人,但是卻是孩子心性。畢竟那時才17歲。後來,我認識了曹小韻,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喜歡。可是,我已經和雪薇結婚了。我隻能默默看著她工作和結婚。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偷偷摸摸的開始在她身邊保護她。”


    那就是說胡國興的兒子胡思銳和王雪薇政治聯姻。而你充當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並且,讓王雪薇和曹小韻分別先後的愛上你。而且,你還給自己一個枷鎖。


    你真夠禍害的。我想想他生前的從政經曆,估計到哪裏都是瘟神一樣的角色。不知坑害了多少人。這種人,死後應該下地獄。可是偏偏變成了一個靈體。


    我這麽好,要是死了連鬼都做不了。真不公平。


    “唉。死後什麽也沒有啦。像你這種人,還是死了好。”我毒舌道。


    他嚴肅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實際他活著,是個比較糾結的人,反倒是死了,反而自在。


    他的死亡,也不再拖累王雪薇了,但是王雪薇放不下執念。從道德方麵來講,秦逸真是個比較差勁的人。在政治和愛情上,估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我心裏有了一點平衡,他那麽帥,也是個不完美的人,還好,我從樣貌和品格都比他高,現在,還有身手。


    既然他是胡國興的兒子“胡思銳”,迴家見見父親,也不是多難的事。


    怪不得,他家有個圖書館,天南海北什麽消息都懂一些。人家的教育一定超過我。


    我一把抓住他,“那不是說,你今天要見王雪薇了!”


    “見就見唄,她又不吃人。”他說道。


    想不到,我的遭遇還能遇到這麽狗血的事。如果胡國興真是一切的幕後,又該怎麽辦?秦逸,他是會幫我,還是幫父親呢?或許,我實在太自不量力了。挑戰我人生的極限。


    “秦逸,算了吧。我們不去了。”我不想他們父子反目,更不想讓王雪薇那個可憐的女子再傷心一次。


    這隻是我的遭遇,沒必要把他的一切也攪進來,要是萬一更巧,胡國興正是一切的主事者,身邊帶著奇人異術,把秦逸滅了怎麽辦?


    我一下子就能拉兩個仇恨。一個是總理的外孫女,一個是冰雪聰明剛學道的曹小韻。


    其實,所有人的死,也同我自己的固執和堅持有關,倘若我得過且過。也不會連累眾人。


    也許,我現在應該放手。不去管這些事。


    夜晚的西山腳下,渺無人煙。連過往的車輛也沒有。要是自己身邊沒有秦逸跟著。我還真不敢走這條無人經過的路。


    迎麵我聽到了一群男人吆喝著走來。從京郊的風中,得知了這群人喝了不少酒。


    “瘋了!都是這瘋球惹的!”一個男人喊道。


    “擦。我對巴裏很失望,以後再不看了,聽個新聞就行。”那人說道。


    “其實聽我說,攻擊能力是不錯的,打的好看,不過實在沒有底氣放開打。整體實力擺在那。人家直接能走到決賽,不說其他因素......”


    “球。你別老是揪著n年前那次闖進決賽的事兒說成不。有啥意思。”另一個男人說話,又被這個男人打斷了。


    一堆喝多的球迷,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到西山郊外亂噴。


    “嘿。看,有個妞子嘿。”我冷冷的看了麵前的三個球迷一眼,他們正靠在路邊的一輛越野抽煙喝酒。


    “嗨!美女,聊兩句唄。”其中一個人衝我打著口哨。


    對於一個單身弱質女流來說,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比較危險的。喝醉酒的球迷往往比匪徒還要偏執。如果這是鬧市,大不了拐角趕緊離開,可是這是無人的郊區。


    “叫你呢。美女。走,去哪?哥送你!”一個男人拍拍自己車蓋。發出哐哐的聲音。


    我沒有迴答。冷冷瞪了一眼,手裏抓住了正要撲上去的秦逸。


    “別理他們。”我低聲衝著秦逸說道。別惹怒姐,姐可不好惹,惹毛了吸幹你們。


    “糗了吧,人家不理你。”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叫道。


    “算了,人家就一過路的良家,你們消停點,這深更半夜的,過個奇怪的美女,可別搭話。”另一個男人說道。


    其中一人指著我剛剛走過的背影說道:“她有影子,怕毛。你們一路慫貨。看我的。嗨!美女。我捎你一段。跟我喝酒去嗨皮吧。”


    我徑直走著。根本不理會他。


    那人走了幾步,扯住我的胳膊。“美女,認識一下唄。”


    “放手。”我冷冷的說道。


    “你看我叫你半天了,隻不過是交個朋友嘛。”他的嘴裏全是酒味。身上的汗味很重。我不禁皺起眉頭來。


    “放手。”事不過三,再給你一個機會。


    “走吧,一起玩會去。”另一個男人湊了上來。


    我看了一眼。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放手!”我吼叫起來。最後的那個男人也從越野車上躍下,拍了拍雙手,“我哥對你有意思,你就給個麵子唄。”


    “就是嘛。給個機會,出門靠朋友不是?”身邊的男人說道。


    我猛地甩了一下,那男人抓得很牢,沒有鬆手,將我身上的白大褂扯爛了。


    “呦,兄弟們瞅著沒,這丫是個角色扮演。身上還穿著舊軍裝呢。”他扯開我的白大褂,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正在身邊的秦逸和我爆發之際。從山上的樹林裏,傳出了一聲淒厲的女人叫聲!


    整個夜空都被這叫聲扯進了漆黑的深夜。我抬頭一看,夜似濃墨,月如狼牙。欠奉的月光根本照亮不了夜的漆黑。


    這是一個鬼故事的良好開端。


    那唿叫吸引了我,我聽的仔細,那是張瀟尹的聲音!她並沒有迴江州去。心裏不好的預感強烈起來,那個明覽道人,搶在我穿越之前,先一步進入了傳送,也就同我們一起到了這個地方。


    從叫聲上判斷,張瀟尹一定兇多吉少。


    身邊的男人猛地一個激靈,“誰在叫。你們聽到了嗎?”


    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隻見自己兄弟臉色蒼白,額頭上帶著細細的汗珠。目視著前方的樹林,不住的發抖。


    他扭過身體,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在一陣詭異的骨節摩擦聲中,一個苗條的身材帶著一張*的臉,穿著白色的大褂出現在樹林邊上,“咵啦。”她扔掉了手上沾滿血跡的打字機,慢慢的向我們走來。猛地趴在了地上,手腳變成了四肢,飛快的向我們移動著。


    她的下巴已經不見,全屏一排上牙爬犁似的拖動著殘破*的頭顱。頭上的血淋淋的頭發看起來黏糊無比。


    身邊的男人驚叫著跌倒,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張瀟尹那散發著濃重血腥味的發絲突然伸長卷向地上的男人,轉眼間就將他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血粽。猛地將他拽了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我根本沒辦法阻止。


    那男人的身體在一聲慘叫過後擰成了一根麻花,渾身的骨骼發出咯嘣的脆響。血被張瀟尹的屍體吸盡了。像根軟麵條一樣甩在了路邊。


    張瀟尹吸完了血,就又開始向外吐,就像消化不良的樣子。衝著我唿唿的叫。一雙眼睛充滿著冰冷的怨毒。


    秦逸的反應也才跟上,剛伸出了左手,樹林裏卻詭異的竄出了一個人影,一道帶著閃電的光芒擊中了他。他的身體像紙片一樣擊倒在地,藍色的身體冒出白色的氣體來。


    我不用想都知道,這個人會是誰。能和秦逸對抗而且手上帶著電流攻擊人的,隻能是那個明覽道人。就是帶著麵具的莫英縱!


    隻是,這次他又換了新花樣,身邊帶著的,是張瀟尹的屍體。不再是術靈。


    身邊的兩個男人怪叫著,一個撒腿就跑,另一個則一個箭步踏上了車內。那男人一上車便發動了車輛,油門登時嗚嗚的轉到了頂點。接著猛地一個熄火。傳出了一聲尖叫。隻見他打開了車門,拚命的想下來,可是身體卻被一片頭發籠罩,逐漸蒙住了口鼻。在車的後座上,一具同樣*失去下巴的屍體,正發出嗚嗚的聲音。臉上那兩個陰森的血洞死死的盯住我。


    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看來,莫英縱已經控製屍體們將我包圍了。


    秦逸的身體被電流擊中,平趴在地上,沒了聲息,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大敵當前,我已無暇顧及。


    “你這次又玩起屍體了?”我衝他說道,如果他能同我對話,我也許能獲得更多的線索,眼睛飛快的瞟了一眼地上趴著的張瀟尹,歎了一口氣,你還是被夏侯妍殺死的好。


    曆史的腳步雖然發生了偏移,但是該死去的還是會死去。最多隻是換了個死法。


    “把書給我!”明覽道人沙啞的聲音說道。


    “莫英縱,你不用裝神弄鬼了!把你的麵具取下來,我們公平一戰。”我衝他喊道。


    他高大的身軀帶著死亡的氣息,站在那裏一動沒動。


    “把人皮書給我!”他說道。


    他找那本書做什麽?那本書已經自燃了。不管裏麵有什麽,都已經煙消雲散。


    “告訴我原因,我就給你。”我衝他喊道,從他的話裏,我一定能發現些什麽。


    他伸手一揮,沒有說話。張瀟尹一聲怪叫,撲了上來。我聽到身邊風聲有異,知道屍體不止她這一隻。我向前衝了一步,虛空畫了一符。這定身符是白蕊教的,所以,應該是惡魔術士的道法。


    拍在張瀟尹的腦門上,它隻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唿嘯的向我撲來。


    我劃破了手指,摸向了自己的耳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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