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惡心!”


    “這家夥還有沒有羞恥心了!”


    “這家夥太無恥了!”


    佛刪市民完全沒有接收那老頭的說法,反而被他的話語,急得怒火升騰幾分,那些本來不憤怒的市民,都被那老頭的言論激怒了。


    “嗬嗬……”


    李言發出一聲嘲諷的聲音。


    果然,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日落國人,怕打不贏就玩偷襲,並且視之為理所當然。


    無論是霍元甲事件,盧溝橋事件,他們的卑鄙都展露的赤裸裸毫不掩飾,毫無羞恥之心。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日落國人的昭和精神的本質!


    另一邊,三浦看著偷襲後毫無羞恥之心的老頭,心裏一陣嫌惡。


    這就是船越義非先生的弟弟嗎,隻是讓人失望啊。


    這船越義非的弟弟船越義昭,簡直丟了空手道的臉,丟了船越一族的臉!


    “哈哈哈……”


    那名叫船越義昭的人,看著緩緩爬起的廖師傅,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中了我一擊蘊含暗勁之力的一腳,恐怕你內髒已經破裂了吧,現在不迴去找棺材,還想和我打嗎!”


    但麵對船越義昭的嘲諷,廖師傅卻並沒有後退乃至逃跑,而是擺出了起手式。


    他的眼裏滿是認真與執著,此時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戰,而為了中華武士精神而戰,是為了那些同樣被日落國無恥偷襲行徑的人而戰!


    他要以此告訴整個日落國人,偷襲可以得一時之便宜,但中華終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戰,而是為了中國而戰!


    “好!好!好!”


    船越義昭的眼裏閃過一道寒光,眼裏滿是不屑。


    如果之前他還忌憚受傷的廖師傅,但現在廖師傅已經被他偷襲成功,中了他一擊暗勁。


    此時,想必那霍師傅已經時日無多了吧。


    所以,他是滿眼不屑的。


    隻見相互擺出起手式的兩人,瞬間由靜至動,動若奔兔,一閃而逝!


    “砰!”


    兩雙滿是肌肉虯結,隱含著暗勁玄妙力道的雙拳碰撞到了一起!


    “衝拳。”


    時日無多的廖師傅,第一次主動發起了進攻。


    “砰!”


    拳與拳再次發生了劇烈的碰撞!


    “手刀側擊!”


    廖師傅的手並成刀,向著船越義昭的手部關節的脆弱地方而去!


    但有著幾十年練武經驗的船越義昭隻是右手一縮,做出了一個下格擋的招式,就將廖師傅的進攻盡數化解!


    在廖師傅前力剛盡,新力為生之際,船越義昭的眼裏閃過一絲兇光。


    此時兩人靠得很近,正適合使用空手道中,威力最強的一擊!


    “膝衝頂膝!”


    船越義昭整個人化作了一道黑影襲向廖師傅,氣若山河,勢不可擋!


    廖師傅見此,下意識的想後退推躲開這威猛勢不可擋的一擊,但廖師傅卻感受到了身體的無力與疼痛!


    於是在這股無力的疼痛的影響下,廖師傅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


    “轟!”


    膝衝頂膝撞上了廖師傅的胸膛,隻是一個刹那,廖師傅的胸口就凹了下去,森白的骨刺透體而出!


    “噗!”


    口中的鮮血慢了一步,但還是噴湧而出!


    廖師傅被膝衝頂膝的巨大力道撞飛向遠方,整個人像是一個破碎的風箏般無力!


    “廖師傅!”


    “廖師傅!”


    哪些擔憂廖師傅傷情的佛刪百姓,紛紛湧向廖師傅,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


    “哈哈哈……”


    船越義昭得以猖狂的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得意與不屑。


    “不過如此。”


    船越義昭冷冷的吐出了一句不屑的話語。


    渾然忘了他之所以能這樣快且輕鬆的擊敗廖師傅,是因為之前偷襲成功,削弱廖師傅大半戰力的結果。


    “無恥啊!”


    “怎麽會有這樣惡心無恥的人啊!”


    佛刪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哪怕他們不懂什麽是暗勁明勁,但之前廖師傅被偷襲打傷的事情,他們是看在眼裏的。


    此時一個偷襲成功後打敗敵人的家夥,竟然還敢說出“不過如此”的話語,佛刪百姓真的是憤怒得要瘋了。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之前偷襲也算了,現在靠著偷襲打贏別人後,竟然敢說“不過如此”,這家夥的臉皮的鐵做的不成!


    “哈哈哈……”


    船越義昭隻是得意的大笑著。


    就算這些人憤怒又怎樣?他是船越義昭,是空手道的創始人船越義非的弟弟,是空手道流派的長老。


    在整個日落國,他也是靠著的船越義非的弟弟身份,在整個日落國橫行無阻,誰見到他不是鞠躬喊上一聲“船越先生”。


    就這些低賤的東亞病夫,中原人能拿他如何?


    “嗬嗬。”


    船越義昭不屑的笑著,眼裏滿是不屑。


    低賤的中原人,永遠被偉大的日落國人奴役吧。


    世代為奴,就像你們曾經被五胡,蒙古,滿清人奴役一樣,世代臣服在偉大的日落國人腳底下吧。


    船越義昭的眼裏滿是不屑,在他眼裏,中原人都不是人,隻是一種能幹活的畜生,所以他偷襲時毫無羞恥之心,毫無愧疚之心!


    人需要對畜生產生羞恥愧疚之心嗎?


    不,不需要,那隻是一些長得像人的畜生罷了


    這時,比武台的各處有著一些騷亂。


    船越義昭定眼看去,發行那騷亂分別來自三個地方。


    來自三個人,天分別是一個牙齒嘴部有些突出的男人,一個頭戴閻王麵具的人。


    一個外表裹著一層紅白藍色交錯的緊身皮甲,胸口有著一個深藍色的寶石,頭上是帶著銀白色頭罩的人。


    需要注意的是,那個身穿紅白藍色交錯的緊身皮甲的人。


    頭戴的銀白色頭罩中,竟然有著不透明的玻璃眼罩,也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麽看得清楚前方。


    船越義昭不屑的想著。


    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此時地球人在此,那他肯定會驚喜的大唿一聲“迪迦”,然後欣喜的跑去求拍照。


    “哼,看來還有許多雜魚呢。”


    船越義昭低聲說了一聲。


    嘴部有些突出的男人,他知道是誰,傳說中的佛刪第一高手葉問。


    至於另外一個頭戴閻王麵具的人,他也知道。


    是一個名叫“曆飛羽”,不敢暴露真實麵目的家夥,據說有著一身鐵布衫硬功,但武藝據說很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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