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話，直說。”
高禹川全然不在意高禹山的挑釁，隻是定定地站在高禹山麵前，目光直逼麵前的男人。
高禹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高禹川麵前。他微微抬頭，看著高禹川，眼中隱約閃爍著挑釁的光芒：“怎麽？不喜歡總部，還是喜歡你最熟悉的江航？”
高禹山輕笑一聲：“你是當搬運工和清潔工當久了，已經習慣了？看來你挺適合那些低級的工作。”
“工作不分高級低級，至於迴不迴高氏，並不是我說了算，不是嗎？”高禹川眸光淡淡，聲音低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唇角帶著不屑的意味，輕描淡寫地說著。
“當然。”高禹山麵上溫和地笑著，微微勾起的唇角卻帶著一絲不屑：“但讓你迴高氏，也不是為了想要放過你。隻是老太太現在在查你的行蹤，你要是不想再生是非，就乖乖迴總部。”
高禹川眉頭微擰：“你不想被奶奶知道？”
“你不是‘拜托’我，不要讓瑤初知道嗎？”高禹山聳聳肩：“我配合你，不好嗎？”
高禹川心下冷笑，他知道，不想再生事端的，是他高禹山。
一旦高老太太知道他藏著沈瑤初救命的藥不給，用這個威脅高禹川將高氏集團給他，奶奶必定會插手。
盡管插手不一定能夠成功，但對於高禹山來說，畢竟也算得上是一些麻煩事兒。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高禹山自然是不想要高老太太知道這一切的。
而之於高禹川，他的想法也一樣。
如果高老太太知道，那必然會傳到沈瑤初耳朵裏去。
護工提醒過他，沈瑤初在跟蹤他，必然就是已經開始對他有所懷疑了。
要是真的被沈瑤初發現，他為了她的藥被磋磨至此，她不知沈瑤初會做出什麽來……
“配合我？”高禹川冷笑，毫不留情麵地說道：“我向來覺得人都是自私的，但不敢承認自己的自私，才是懦弱。”
高禹山不置可否：“你隻需要迴高氏，其他的，用不著你來思考。”
高禹川眸中閃過一絲冷冽：“那你打算給我安排個什麽‘低級’工作，才能不讓奶奶發現問題？”
高禹山微微挑眉，笑道：“當然是，助理。你覺得如何？”
高禹山的迴答，完全在高禹川的意料之中。
高禹川雙手微微攥緊，薄唇輕啟：“如果我不接受呢？”
“不準拒絕。”高禹山一字一頓：“我已經決定了，你必須服從。不然，你知道的。”
高禹川深吸一口氣，他自然知道，高禹山威脅的手段不過就隻有一種，而偏偏是他沒有辦法反抗的那種。
“那你又何必問我。”高禹川掃了高禹山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嘲諷：“我說過了，隻要你把我們之間的約定做好，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高禹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好，我期待你的表現，高助理。”
“……”
*****
————
沈瑤初靜靜地坐在療養院的病床上，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灑進來，給房間裏增添了幾分暖意。
手機裏是bobo和cici失落的小臉，沈瑤初笑著安慰他們：“媽媽今天要檢查身體，你們來了也見不到媽媽呀！等媽媽不忙的時候你們再來，好不好？”
“好吧……”bobo歎了口氣：“那媽媽，你檢查身體的結果怎麽樣呀？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呢？”
“就是就是，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呀媽媽，我想你迴家了……”cici撅著小嘴問道。
沈瑤初笑了笑：“結果還沒出來呀，如果可以，媽媽當然願意迴家陪你們！”
“媽媽……”
兩個孩子還要說些什麽，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敲響：“沈小姐。”
外麵傳來醫生的聲音，讓沈瑤初身子微微一僵。
看來是她今天做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沈瑤初的表情很快就恢複如常，她揚聲應了聲，對視頻那頭的bobo和cici說道：“好了，醫生要來了，媽媽先掛斷了。你們要早點睡覺，不讓祖奶奶操心，聽到了嗎？”
“好的媽媽，我們會乖！”
沈瑤初哄著兩個孩子掛了視頻，再抬頭時，醫生已經來到了她的床邊。
醫生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沈瑤初麵前，輕聲說道：“沈小姐，今天的檢查結果出來，還是不錯的。你的身體狀況正在好轉，這是個好消息。但接下來，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
醫生知道沈瑤初以前也是醫生，便將她的檢查報告遞給她一份。
沈瑤初低頭仔細翻閱，一項項查看著自己的身體指標情況。
她指標仍然存在問題，但相比之前已經有了顯著的改善。
這個結果，讓沈瑤初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沈瑤初點了點頭，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謝謝醫生。”
“後麵隻要按時吃特效藥，注意靜養休息，應該會持續好轉的。”醫生也很為沈瑤初感到高興：“你剛剛迴國入院的時候，狀況實在是有些糟糕。但好在高先生找到特效藥，效果確實不錯。”
“是啊，也許，我的命確實是不錯的。”
想起高禹川，沈瑤初眸光微動，她抬頭看向醫生，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期待。她輕聲問道：“醫生，我能不能出去走一走？在療養院待久了，我想唿吸一下新鮮空氣。”
醫生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可以，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激動，也不要過度勞累。”
聞言，沈瑤初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出去走走？”
“你現在還算是比較穩定，按時吃藥，多躺著休息。”醫生理解地說道：“你們家兩個孩子那麽可愛，是我我也舍不得這麽久不迴家陪他們。”
看來，醫生以為沈瑤初是為了迴家看bobo和cici。沈瑤初沒有解釋，隻是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您。”
“……”
-------------------------------------
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院落，將每一片綠葉、每一塊磚石都染上了金色的光澤。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花草的淡淡香氣，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
沈瑤初坐在院子裏，看著夕陽下的療養院，宛如一幅寧靜而溫馨的畫卷。
院內的樹木在夕陽的映照下，投下了長長的影子。它們靜靜地佇立著，仿佛在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天地。
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它們的鳴叫聲清脆悅耳，為安靜的療養院增添了幾分生機。
沈瑤初靜靜地坐著，凝望著那一抹橙紅色，似乎在思索些什麽。
忽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瑤初。”
沈瑤初迴頭，見高禹川正站在她身後。
夕陽的餘暉如同金色的綢帶，溫柔地披在高禹川身上。
他站在光影交錯中，身姿挺拔，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為他那俊朗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暖。
高禹川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而溫柔的光芒，他微笑著看著沈瑤初，夕陽的金色光芒映照在他的眼眸中，使得他的眼神更加深邃而迷人。
沈瑤初凝眸望著那雙墨黑的眼，一時間竟然有些愣神，像是要沉溺其中了。
兩人目光相對，彼此之間眼神交匯，周身的一切都暖暖地融化到了一起。
沈瑤初有些驚訝，眼神中帶著些許慌亂：“你怎麽迴來了？”
沈瑤初本想趁著醫生說她可以離開療養院，偷偷去高氏找他，卻沒想到高禹川竟然會這麽早就迴來了。
高禹川走到沈瑤初身邊坐下，抬手摸了摸沈瑤初的頭：“檢查結果怎麽樣？”
得知沈瑤初今天做了身體檢查，高禹川早早就結束了工作，步伐匆匆地趕迴來。
他剛迴總部，高老太太現在又在查，高禹山不敢太為難他，他這才得以提早過來。
這段時間，他始終沒有時間陪她，心裏總覺得有所虧欠。
“挺好的，指標還有異常，但是漸漸在好了。”沈瑤初輕柔地笑了笑，凝眸看著高禹川：“你是怎麽找到特效藥的？我甚至都要放棄了……”
“我說過，我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高禹川在沈瑤初額間落下溫熱一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溫柔，他輕聲應道：“我會說到做到。”
沈瑤初心下微動，迴過身來，伸手摟住高禹川勁窄的腰身，緊緊地抱住了他。
高禹川毫不猶豫地將沈瑤初摟進懷裏，兩人依偎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周圍的風景仿佛都變得模糊起來，隻剩下他們兩人和這夕陽下的美好時光。
夕陽漸漸西沉，天空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兩人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和諧而美好。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隻留下他們彼此的心跳聲和唿吸聲在迴響。
要是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沈瑤初想。
*****
————
天漸漸暗了下來，窗外的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深邃的藍色，點點繁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兩人迴到房間，沈瑤初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沈瑤初低頭一看，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是孩子們的視頻電話！”
“高禹川，快來接電話！”沈瑤初露出了少有的興奮：“你這麽久沒跟他們聯係，他們看到你肯定很開心。”
聽到是bobo和cici的電話，高禹川眼中也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他快步走到沈瑤初身邊，與她一同看著手機屏幕。
屏幕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孩子，看到沈瑤初和高禹川站在一起，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爸爸！”
“寶貝們，晚上好。”高禹川喊道。
“爸爸爸爸，你終於出現啦！！”cici興奮到尖叫：“天呐，我好久好久好久沒有看到你啦！”
bobo眼神微動，明明很想和cici一樣表達想念，卻隻是有些別扭地說道：“你去看媽媽了嗎？”
那興奮夾雜著委屈，讓高禹川有些歉疚：“爸爸最近工作忙，隻能擠時間過來陪陪媽媽。等媽媽身體好了，我們一起迴去陪你。”
bobo和cici盡管有些委屈，卻仍是點點頭：“我們等你們迴來！”
“……”
晚風輕拂，像是撫摸著他們的心，使之更加柔軟，溫暖。
孩子們的聲音就像是悅耳的樂曲，在晚風中飄蕩。
聊了很久，兩個孩子困倦極了，這才被高老太太強製性地搶走手機，掛斷睡覺了。
結束視頻，沈瑤初也有些累了。
“你先去洗漱，聽醫生的，早點吃藥睡覺。”高禹川聲音溫和，輕聲說道。
看著高禹川眸中的關切和在意，沈瑤初欣然點了點頭：“好。”
沈瑤初拿著換洗的睡衣，徑直朝著浴室走去。
聽到裏麵水流聲漸漸響起，高禹川站在門外，臉上笑意漸漸轉為擔憂。
迴想起沈瑤初剛看到他時的表情，那種異樣和緊張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趁著沈瑤初去浴室了，高禹川走出房間，正好碰上客廳裏清點藥品的護工。
護工笑著說道：“高先生，您今天迴得早，太太肯定很開心。”
高禹川走到護工麵前，壓低聲音問道：“今天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護工想了想：“今天小少爺和小小姐沒有過來，但是太太也挺開心的。可能是因為今天做了檢查，好像恢複得還蠻好的。”
護工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太太從昏迷不醒到現在這樣，我也挺為你們感到開心的！”
“嗯。”高禹川眉頭微擰，略一思忖：“有什麽異常嗎？”
“異常……”護工低頭看了眼那些藥丸，忽然靈光一閃：“對了，太太今天問醫生，她能不能離開療養院！”
高禹川聞言一怔。
“高先生！”護工突然一拍手掌：“她問能不能離開療養院，是不是還是想去跟蹤您啊？”
“……”
高禹川全然不在意高禹山的挑釁，隻是定定地站在高禹山麵前，目光直逼麵前的男人。
高禹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高禹川麵前。他微微抬頭，看著高禹川，眼中隱約閃爍著挑釁的光芒：“怎麽？不喜歡總部，還是喜歡你最熟悉的江航？”
高禹山輕笑一聲：“你是當搬運工和清潔工當久了，已經習慣了？看來你挺適合那些低級的工作。”
“工作不分高級低級，至於迴不迴高氏，並不是我說了算，不是嗎？”高禹川眸光淡淡，聲音低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唇角帶著不屑的意味，輕描淡寫地說著。
“當然。”高禹山麵上溫和地笑著，微微勾起的唇角卻帶著一絲不屑：“但讓你迴高氏，也不是為了想要放過你。隻是老太太現在在查你的行蹤，你要是不想再生是非，就乖乖迴總部。”
高禹川眉頭微擰：“你不想被奶奶知道？”
“你不是‘拜托’我，不要讓瑤初知道嗎？”高禹山聳聳肩：“我配合你，不好嗎？”
高禹川心下冷笑，他知道，不想再生事端的，是他高禹山。
一旦高老太太知道他藏著沈瑤初救命的藥不給，用這個威脅高禹川將高氏集團給他，奶奶必定會插手。
盡管插手不一定能夠成功，但對於高禹山來說，畢竟也算得上是一些麻煩事兒。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高禹山自然是不想要高老太太知道這一切的。
而之於高禹川，他的想法也一樣。
如果高老太太知道，那必然會傳到沈瑤初耳朵裏去。
護工提醒過他，沈瑤初在跟蹤他，必然就是已經開始對他有所懷疑了。
要是真的被沈瑤初發現，他為了她的藥被磋磨至此，她不知沈瑤初會做出什麽來……
“配合我？”高禹川冷笑，毫不留情麵地說道：“我向來覺得人都是自私的，但不敢承認自己的自私，才是懦弱。”
高禹山不置可否：“你隻需要迴高氏，其他的，用不著你來思考。”
高禹川眸中閃過一絲冷冽：“那你打算給我安排個什麽‘低級’工作，才能不讓奶奶發現問題？”
高禹山微微挑眉，笑道：“當然是，助理。你覺得如何？”
高禹山的迴答，完全在高禹川的意料之中。
高禹川雙手微微攥緊，薄唇輕啟：“如果我不接受呢？”
“不準拒絕。”高禹山一字一頓：“我已經決定了，你必須服從。不然，你知道的。”
高禹川深吸一口氣，他自然知道，高禹山威脅的手段不過就隻有一種，而偏偏是他沒有辦法反抗的那種。
“那你又何必問我。”高禹川掃了高禹山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嘲諷：“我說過了，隻要你把我們之間的約定做好，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高禹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好，我期待你的表現，高助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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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初靜靜地坐在療養院的病床上，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灑進來，給房間裏增添了幾分暖意。
手機裏是bobo和cici失落的小臉，沈瑤初笑著安慰他們：“媽媽今天要檢查身體，你們來了也見不到媽媽呀！等媽媽不忙的時候你們再來，好不好？”
“好吧……”bobo歎了口氣：“那媽媽，你檢查身體的結果怎麽樣呀？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呢？”
“就是就是，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呀媽媽，我想你迴家了……”cici撅著小嘴問道。
沈瑤初笑了笑：“結果還沒出來呀，如果可以，媽媽當然願意迴家陪你們！”
“媽媽……”
兩個孩子還要說些什麽，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敲響：“沈小姐。”
外麵傳來醫生的聲音，讓沈瑤初身子微微一僵。
看來是她今天做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沈瑤初的表情很快就恢複如常，她揚聲應了聲，對視頻那頭的bobo和cici說道：“好了，醫生要來了，媽媽先掛斷了。你們要早點睡覺，不讓祖奶奶操心，聽到了嗎？”
“好的媽媽，我們會乖！”
沈瑤初哄著兩個孩子掛了視頻，再抬頭時，醫生已經來到了她的床邊。
醫生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沈瑤初麵前，輕聲說道：“沈小姐，今天的檢查結果出來，還是不錯的。你的身體狀況正在好轉，這是個好消息。但接下來，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
醫生知道沈瑤初以前也是醫生，便將她的檢查報告遞給她一份。
沈瑤初低頭仔細翻閱，一項項查看著自己的身體指標情況。
她指標仍然存在問題，但相比之前已經有了顯著的改善。
這個結果，讓沈瑤初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沈瑤初點了點頭，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謝謝醫生。”
“後麵隻要按時吃特效藥，注意靜養休息，應該會持續好轉的。”醫生也很為沈瑤初感到高興：“你剛剛迴國入院的時候，狀況實在是有些糟糕。但好在高先生找到特效藥，效果確實不錯。”
“是啊，也許，我的命確實是不錯的。”
想起高禹川，沈瑤初眸光微動，她抬頭看向醫生，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期待。她輕聲問道：“醫生，我能不能出去走一走？在療養院待久了，我想唿吸一下新鮮空氣。”
醫生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可以，但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激動，也不要過度勞累。”
聞言，沈瑤初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出去走走？”
“你現在還算是比較穩定，按時吃藥，多躺著休息。”醫生理解地說道：“你們家兩個孩子那麽可愛，是我我也舍不得這麽久不迴家陪他們。”
看來，醫生以為沈瑤初是為了迴家看bobo和cici。沈瑤初沒有解釋，隻是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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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院落，將每一片綠葉、每一塊磚石都染上了金色的光澤。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花草的淡淡香氣，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
沈瑤初坐在院子裏，看著夕陽下的療養院，宛如一幅寧靜而溫馨的畫卷。
院內的樹木在夕陽的映照下，投下了長長的影子。它們靜靜地佇立著，仿佛在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天地。
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它們的鳴叫聲清脆悅耳，為安靜的療養院增添了幾分生機。
沈瑤初靜靜地坐著，凝望著那一抹橙紅色，似乎在思索些什麽。
忽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瑤初。”
沈瑤初迴頭，見高禹川正站在她身後。
夕陽的餘暉如同金色的綢帶，溫柔地披在高禹川身上。
他站在光影交錯中，身姿挺拔，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為他那俊朗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暖。
高禹川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而溫柔的光芒，他微笑著看著沈瑤初，夕陽的金色光芒映照在他的眼眸中，使得他的眼神更加深邃而迷人。
沈瑤初凝眸望著那雙墨黑的眼，一時間竟然有些愣神，像是要沉溺其中了。
兩人目光相對，彼此之間眼神交匯，周身的一切都暖暖地融化到了一起。
沈瑤初有些驚訝，眼神中帶著些許慌亂：“你怎麽迴來了？”
沈瑤初本想趁著醫生說她可以離開療養院，偷偷去高氏找他，卻沒想到高禹川竟然會這麽早就迴來了。
高禹川走到沈瑤初身邊坐下，抬手摸了摸沈瑤初的頭：“檢查結果怎麽樣？”
得知沈瑤初今天做了身體檢查，高禹川早早就結束了工作，步伐匆匆地趕迴來。
他剛迴總部，高老太太現在又在查，高禹山不敢太為難他，他這才得以提早過來。
這段時間，他始終沒有時間陪她，心裏總覺得有所虧欠。
“挺好的，指標還有異常，但是漸漸在好了。”沈瑤初輕柔地笑了笑，凝眸看著高禹川：“你是怎麽找到特效藥的？我甚至都要放棄了……”
“我說過，我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高禹川在沈瑤初額間落下溫熱一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溫柔，他輕聲應道：“我會說到做到。”
沈瑤初心下微動，迴過身來，伸手摟住高禹川勁窄的腰身，緊緊地抱住了他。
高禹川毫不猶豫地將沈瑤初摟進懷裏，兩人依偎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周圍的風景仿佛都變得模糊起來，隻剩下他們兩人和這夕陽下的美好時光。
夕陽漸漸西沉，天空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兩人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和諧而美好。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隻留下他們彼此的心跳聲和唿吸聲在迴響。
要是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沈瑤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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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漸漸暗了下來，窗外的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深邃的藍色，點點繁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兩人迴到房間，沈瑤初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沈瑤初低頭一看，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是孩子們的視頻電話！”
“高禹川，快來接電話！”沈瑤初露出了少有的興奮：“你這麽久沒跟他們聯係，他們看到你肯定很開心。”
聽到是bobo和cici的電話，高禹川眼中也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他快步走到沈瑤初身邊，與她一同看著手機屏幕。
屏幕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孩子，看到沈瑤初和高禹川站在一起，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爸爸！”
“寶貝們，晚上好。”高禹川喊道。
“爸爸爸爸，你終於出現啦！！”cici興奮到尖叫：“天呐，我好久好久好久沒有看到你啦！”
bobo眼神微動，明明很想和cici一樣表達想念，卻隻是有些別扭地說道：“你去看媽媽了嗎？”
那興奮夾雜著委屈，讓高禹川有些歉疚：“爸爸最近工作忙，隻能擠時間過來陪陪媽媽。等媽媽身體好了，我們一起迴去陪你。”
bobo和cici盡管有些委屈，卻仍是點點頭：“我們等你們迴來！”
“……”
晚風輕拂，像是撫摸著他們的心，使之更加柔軟，溫暖。
孩子們的聲音就像是悅耳的樂曲，在晚風中飄蕩。
聊了很久，兩個孩子困倦極了，這才被高老太太強製性地搶走手機，掛斷睡覺了。
結束視頻，沈瑤初也有些累了。
“你先去洗漱，聽醫生的，早點吃藥睡覺。”高禹川聲音溫和，輕聲說道。
看著高禹川眸中的關切和在意，沈瑤初欣然點了點頭：“好。”
沈瑤初拿著換洗的睡衣，徑直朝著浴室走去。
聽到裏麵水流聲漸漸響起，高禹川站在門外，臉上笑意漸漸轉為擔憂。
迴想起沈瑤初剛看到他時的表情，那種異樣和緊張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趁著沈瑤初去浴室了，高禹川走出房間，正好碰上客廳裏清點藥品的護工。
護工笑著說道：“高先生，您今天迴得早，太太肯定很開心。”
高禹川走到護工麵前，壓低聲音問道：“今天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護工想了想：“今天小少爺和小小姐沒有過來，但是太太也挺開心的。可能是因為今天做了檢查，好像恢複得還蠻好的。”
護工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太太從昏迷不醒到現在這樣，我也挺為你們感到開心的！”
“嗯。”高禹川眉頭微擰，略一思忖：“有什麽異常嗎？”
“異常……”護工低頭看了眼那些藥丸，忽然靈光一閃：“對了，太太今天問醫生，她能不能離開療養院！”
高禹川聞言一怔。
“高先生！”護工突然一拍手掌：“她問能不能離開療養院，是不是還是想去跟蹤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