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明爺,救命啊明爺……!”


    “梆梆梆……,明爺,求求您救救佛爺和張管家,佛爺和張管家快不行了!”


    “明爺,救命啊!”


    “梆梆梆……!”


    “別敲了別敲了,門都快被你拍掉了,來了來了,別敲了。”小七將大門打開,隻見一名中年男子焦急的站在雪地中,身上全是雪花。


    小七和小九正在屋裏看書,然後就聽見有人梆梆梆的敲擊大門,擔心有病人上門,連忙出來查看。


    “明爺……明爺……救命的明爺……!”


    “這位大叔,你先別著急,慢慢說,怎麽了?”


    “我是佛爺府上的,求明爺救命來了,隻有明爺能留佛爺和張管家。”


    “小九,你馬上去通知明爺。”


    “好。”


    “不用了。”明鯉從樓上下來“你是佛爺府上的,佛爺和日山兄弟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是這樣的明爺,前些天佛爺和張管家迴到家之後就病倒了,齊八爺說佛爺和張管家是中了巫蠱,讓我來湘西找您救命。”


    “佛爺和日山兄弟中了巫蠱,怎麽迴事?”


    “求明爺您救救佛爺和張管家。”


    “等我幾分鍾。”


    “好,明爺,我等您。”


    “小七,和他倒碗熱水去去寒,再給他拿點吃的東西。”


    明鯉上樓,將情況和花靈說了一下,張啟山和張日山出事了,求他救命,肯定不能見死不救。


    沒想到知道他要去潭州,花靈也打算跟他一起去潭州,去看看鷓鴣哨和紅姑娘他們。


    既然花靈也要去,那就一起去吧,拿上兩件禦寒的大衣,兩人從樓上下來。


    “吱吱吱……。”屍蟞王小紅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竄了出來,落在了明鯉肩膀上。


    “慢點吃,還有呢,喝了水,別噎著了。”


    “嗝……。”


    “飽了嗎?”


    “明爺,明夫人,飽了。”


    “既然吃飽了,那咱們就走吧,去潭州看看佛爺和日山兄弟什麽情況。”


    “明爺,明夫人,車就在門外,請。”


    “你那個車太慢,還是坐我的車吧。”


    將四架青銅陰馬車從係統空間裏放出來,先把花靈扶上車,然後招唿張啟山府上的人上車。


    “小七,小九,我和花醫生去潭州耍幾天,醫館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明爺,花醫生,醫館這邊有我們和師傅呢,您們就放心吧。”


    “走了,駕……!”


    “唏律律……!”


    四匹青銅陰馬邁蹄狂奔,一個小時之後,四架青銅陰馬車停在了張啟山府邸的院子裏。


    此刻,張啟山府邸燈火通明,潭州九門提督除了在北平的霍七姑娘之外,其他人全來了。


    鷓鴣哨和紅姑娘也在。


    丫頭,白姨,解家表妹等一些女眷也在,正安慰著淚眼婆娑的尹新月。


    雖然還沒有看到張啟山和張日山情況如何淒慘,不過從現場悲氣籠罩的情況來看,應該好不到哪裏去。


    看樣子,應該是離斷氣不遠了,都準備紮靈堂吃席了。


    “三哥,紅姑。”四架青銅陰馬車停下之後,明鯉將花靈扶下車。


    “四弟,花靈!”


    “鯉魚,花靈也來了。”


    “各位,明爺來了。”


    “明爺,明夫人。”


    “明爺,您快去看看佛爺和日山兄弟吧,可慘了。”


    鷓鴣哨對明鯉說道“四弟,佛爺和日山兄弟的情況很不樂觀,應該是在長白山中著了道,身體裏全是蚰蜒。”


    “蚰蜒?”


    “對。”


    “有意思。”


    聽鷓鴣哨說張啟山和張日山的體內全是蚰蜒,看樣子確實是在長白山中著的道。


    可是他們一起去的長白山,下的雲頂天宮,為什麽偏偏張啟山和張日山著了道,而他,陳玉樓,鷓鴣哨,啞巴張卻一點事都沒有呢?


    難不成是蚰蜒吧卵拉到了張啟山和張日山身上,現在這些蚰蜒卵孵化了,鑽進了張啟山和張日山的肚子裏麵?


    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如齊老八診斷的那樣,被人下了蠱?


    “明爺,叔叔您救救啟山啊,如果啟山出事,我該怎麽活啊。”


    “放心吧張夫人,佛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張夫人,還是先讓明爺看看佛爺和日山兄弟吧。”


    “對對對,明爺,您請。”


    明鯉來到張啟山的臥室,看到躺在床上跟死人沒什麽兩樣的張啟山,也嚇了一跳。


    之前在長白山底下青銅門口分開的時候,張啟山還過活蹦亂跳的,這才幾天時間,怎麽就搞成了這副模樣。


    青紫色的皮膚下麵,一隻隻小指大的蟲子在不停的遊走。


    甚至有有一隻調皮的蟲子從張啟山的鼻孔裏鑽了出來,好奇的大量著周圍眾人,一擺尾又鑽到了張啟山的肚子裏。


    “還真是蚰蜒。”


    “明爺,根據我的診斷,在佛爺的心髒部位,住了一窩蚰蜒,這些蚰蜒現在已經在佛爺體內陸續孵化而出,一旦這些蚰蜒全部孵化,佛爺將會在短時間內被這些蚰蜒啃食的幹幹淨淨。”


    “八爺,你的診斷,佛爺是被人下了蠱?”


    “應該沒錯。”


    “佛爺和日山兄弟,這是得罪什麽人了?”


    張啟山和張日山確實是被人下了蠱,給他們下蠱的人,還不是一般人,手段非常高明,這是打算把他們兩全都送去見閻王爺啊。


    如果不是手段高明的人,也不可能在張啟山和張日山身上種下蠱。


    因為他們兩人都身懷特殊血脈,一般的蠱蟲,就算在他們的體內成功孵化,也會迫於麒麟和窮奇的威懾力望風而逃,從他們的身體離開。


    而現在張啟山和張日山的情況,蠱蟲孵化之後不僅不會逃,還會吸食掉他們的麒麟血和窮奇血,啃食掉他們的肉和皮囊。


    張啟山和張日山這兩個家夥,到底是得罪什麽人了?


    從長白山迴來就出事了,身上的蠱蟲還是蚰蜒。


    明鯉瞬間便想到了一人,大頭女屍胎,也就是汪臧海。


    在雲頂天宮的時候,張啟山和張日山不止一次說過要將大頭女屍胎弄死,應該就是那時候結下了梁子,然後汪臧海便在他們兩身上種下了巫蠱,打算送他們兩下去見閻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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