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爺,久仰大名。”


    盜墓界和古董界,有這密不可分的關係。


    五脈和盜墓界,合作更是非常密切。


    像之前卸嶺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他們五脈在處理。


    之前就聽許一城和黃克武說卸嶺總把頭陳玉樓和搬山魁首鷓鴣哨的結拜兄弟明鯉明爺怎麽怎麽神異,今個兒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劉先生,藥先生,沈姑娘。”


    對方打量明鯉的同時,明鯉同樣打量著對方。


    這三位。


    就是五脈中當代劉家的掌門人劉一鳴,藥家的掌門人藥來,沈家的掌門人沈雲琛。


    “明爺客氣,要是不介意的話明爺叫我一聲老劉就可以了。”


    “叫先生太見外了,我們算什麽先生,明爺叫我老藥就行。”


    “徐娘半老,可當不得姑娘這個稱唿,明爺還是叫我老沈吧。”


    “劉兄,藥兄,沈姐。”明鯉笑了笑,換了一個稱唿。


    接下來一行人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深聊之後,明鯉也了解了五脈更多的不為人知的內幕。


    隨後,明鯉分別去了黃克武,劉一鳴,藥來,沈雲琛的店鋪逛了一圈。


    並在劉一鳴的店鋪裏,以非常低的價格拿下了幾幅當代畫作。


    分別是齊純芝1925年,也就是三年前所作的山水十二條屏。


    吳俊卿1915至1916年所作的花卉十二屏。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進當代畫家所作的書畫。


    這些人的畫作,放在這個時代並不值錢。


    但在後世,那可就值錢了。


    前世明鯉有一個朋友就是混跡拍賣界的,做的就是近當代書畫這方麵。


    齊純芝1925年的山水十二條屏,在2017年的北平保利秋拍上,以8.1億元落槌,加傭金9.315億成交。


    這倒是給明鯉提了個醒,這個年代一些近當代的畫家的作品並不怎麽值錢,他完全可以收集一些近當代畫家的畫作啊。


    幾十年之後,這些現在不值錢的近當代畫家的畫作,隨便一幅就值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


    “許兄,黃兄,劉兄,藥兄,沈姐,我先撤了。”


    “明爺慢走。”


    “得嘞,新月飯店拍賣會見。”


    抱著一大捆畫軸除了琉璃廠,在沒人的角落將這些畫作全都放進係統空間。


    東西放在係統空間裏,完全不用擔心損壞。


    “老許,你之前說打算把盜墓界的這些人拉到我們同條船上來,行的通嗎?”


    “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行不行得通,咱們的實力還是太單薄了。”


    “老許說的沒錯,總要試一試,如果能把明鯉,陳玉樓,鷓鴣哨這些在盜墓界有著舉足輕重的人物聯合起來,那咱們以後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許一城幾人看著明鯉離去的方向,一陣出神。


    五脈的任務是保護夏國珍寶不外流,盡可能的將被列強搶走的珍寶帶迴來。


    這麽多年,為了防止珍寶外流他們做了很多工作。


    但還是有不少珍寶,通過盜墓界的渠道流出了夏國。


    盜墓界的一些土夫子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發現墓葬之後往往會進行破壞性盜掘倒賣,數不清的珍寶因此毀壞。


    所以許一城才想著,能不能把盜墓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聯合起來,共同來承擔起保護夏國珍寶的任務。


    當然,這隻是他的設想而已,至於能不能成,他也不敢確定。


    “好了,不早了,大家先迴去休息吧。”


    “得嘞,迴去睡覺去。”


    黃克武,劉一鳴,藥來,沈雲琛幾人離開之後,許一城將店鋪門關上,拿出素鼎錄看了起來。


    ………


    叫了一個黃包車迴到北平飯店。


    本來許一城說完安排車送他過來,被明鯉拒絕了。


    “四弟,你總算迴來了。”


    “四弟,你去哪了?”


    “二哥,三哥,還沒睡呢?”


    跨入北平飯店大門第一眼,明鯉就看見了一樓大廳休閑區的陳玉樓和鷓鴣哨。


    “四弟,你沒迴來,我們兩怎麽睡的著。”


    “是嗎?”


    好家夥。


    一大群鬼佬妹子將兩人團團圍住,一個勁的往身上擠,是睡不著哈。


    這兩個家夥說什麽因為擔心他所以睡不著。


    淨鬼扯。


    這兩人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實力,會擔心他的安全?


    是因為這群鬼佬妹子,雞動了所以睡不著還差不多。


    “各位姑娘,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陳玉樓和鷓鴣哨從鬼佬妹子人堆中擠了出來。


    每人臉上頂著好幾個大紅唇印。


    “看看你們臉上都是什麽吧,要是讓嫂子和紅姑知道,你們兩就等著迴去跪搓衣板吧。”


    “乃乃的,這鬼佬妹子,實在是太奔放了。”


    “我說二哥,這才來北平幾天,三哥都被你帶壞了。”


    “什麽,我帶壞他?”


    陳玉樓詫異的瞧了明鯉一眼,再瞧瞧故作冷酷的鷓鴣哨。


    要不是這次來北平,他都不知道鷓鴣哨冷酷的外麵之下居然藏著一顆如此悶騷的心。


    麵對如此奔放的鬼佬妹子,這家夥,居然比他還放的開。


    “四弟,你去哪了,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鷓鴣哨不動聲色的將話題岔開,冷酷帥氣是他的人設,可不能崩了。


    “去了一趟琉璃廠五脈總部。”


    “五脈總部在琉璃廠?”


    “二哥,你們卸嶺和五脈做了這麽多年生意,你不知道?”


    “誰關心這些啊。”


    陳玉樓隻知道五脈乃是夏國古董界最神秘的組織,東西交給他們出手不僅方便,價格還非常公道,所以才一直合作了這麽多年。


    他當然知道五脈總部在北平,至於在北平什麽地方,他就不清楚了。


    “好吧,佛爺他們呢?”


    “佛爺出去了還沒迴來,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去新月飯店私會尹大小姐去了,啞巴張好像在房間,日山兄弟不清楚去什麽地方了,估計是和鬼佬妹子練習騎馬技術去了吧。”


    “時間不早了,迴房休息吧。”


    迴到自己房間之後洗漱一番,剛躺下沒多久明鯉就聽到隔壁傳來打鬥的聲音。


    “有人找麻煩?”


    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聲音是從隔壁陳玉樓和鷓鴣哨的房間傳來的。


    鬼佬找麻煩。


    估計是剛剛在大廳的時候兩人被一大群鬼佬妹子擁著,讓這些鬼佬男人心裏不爽,所以打算給陳玉樓和鷓鴣哨一點教訓。


    可惜,這群鬼佬,找麻煩找到了閻王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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