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兩個俘虜,白凡直接來到那名局長跳樓的現場,雖然,屍體早已被公安局拖走了,但地上的印記還在,特別是公安局辦案時劃下的滑石粉線,還清晰可見。


    死者名叫戚光忠,是市財政局的一名副局長,至於為何會跳樓,目前還不得而知。


    這些信息,白凡是從早報上看到的。


    帶著兩女來到現場之後,看著那清晰的白色人形印記,以及有點暗紅而幹涸的鮮血,有腦子裏模擬了一會跳樓的場景,又專門跑上了那層樓頂,估摸著跳樓時的具體位置。


    按照跳樓時的具體位置、與跳下樓後跌下的滑石粉樣子,白凡斷定,這人跳樓是真的,沒有他殺的嫌疑。


    因為,按照跌下樓後的距離算,比較近,一點也沒有被外力推下樓來嫌疑,也不是被人拋下樓來的。


    若是這樣,一個財政局的副局長,沒事跳樓玩幹嘛?難道最近有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嗎?


    考慮到這一問題,白凡帶著兩大保鏢,特意來到了法院、檢察院與公安局,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在法院與檢察院,與他見麵的是兩位院長,而在公安局,他卻隻知會了公安局長一聲,便直接去了刑偵科重案組,他要見到一線的具體辦案人員。


    不得不說,有個國安局四老的龍紋金牌就是好使,讓他在xm市是想見誰就見誰。


    當見到刑偵科重案組組長王劍之後,白凡問道:


    “王組長,你是一線辦案人員,親自參予了戚光忠這個案子嗎?去現場調查了沒有?”


    “報告,我去了,就是我帶的隊,昨晚跳樓後不久,接到報案後,我們就立即趕到了現場。”


    “把法醫鑒定報告與所有調查此案的卷宗,調過來,讓我們看看,一個財政局副局長,不會輕易跳樓自殺,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嚴重的問題。


    財政局管的是錢錢,應該從經濟上入手去查,更容易著手,並打開案件的突破口。


    另外,最近公安局沒有辦什麽與財政局有關的案子吧?或者,聽到什麽謠傳沒有?”


    “沒有,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市財政局一直都是和氣生財,從來沒有什麽不好的謠傳。”


    王組長朝一個女公安喊道:“小吳,去把戚光忠的所有卷宗都拿過來,給白老調閱。”


    白凡朝著小吳點了點頭,轉過頭來,對王組長輕‘哦’了一聲:


    哦……


    “這麽說來,你們的偵破工作已經陷入毫無頭緒的狀態了,不知道從哪裏下手了,是吧?”


    “是有點兒,目前,的確還沒有找到突破口。”


    “戚光忠的家裏查了沒有?”


    “去過了,他的妻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撕心裂肝地哭個不停,而且,在他家我們也沒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白凡皺眉想了想,自言自語道:


    “這就奇怪了,一個準備跳樓的人,應該有劇烈的情緒波動才對,身為妻子一定會有所感應,女人的心思最為細膩,他的妻子真的沒提供出什麽有用的線索?”


    “沒有!”


    王組長肯定地迴答。


    “那神色呢,她有什麽不自然的地方嗎?”


    “神色?白老,你什麽意思?”


    白凡解釋道:


    “一個優秀的偵探人員,首先要觀察敏銳,洞察機先,對嫌疑人察顏觀色的本事應該是一流的,對不對?一個人是否說謊,隻要看著他的眼睛與表情,便能判斷出來,要不,我們一起再去戚光忠家走走?”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帶著案情卷宗,白凡在坐車的時候,一目十行地全部翻閱了一遍,看似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其實,他已經將整個案情記在心裏了。


    一來到市財政局職工住宿舍樓的大院裏,副局長戚光忠住的是一間獨院小樓,小樓不大,但很悠靜,小樓四周種滿了各色花卉,很美。


    他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一個看上去溫柔賢惠的妻子,家裏打理得很有品味,看來是個小康之家。


    雖然,戚光忠剛死,女主人沒心思打理家務,家裏看起來有些淩亂,但白凡能看出,平時這個小家很溫馨、整潔。


    女主人叫李霞,約三十七八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皮膚細膩光滑,保養得很好。


    仔細地打量了這個小家,以及小家的女主人之後,白凡讓王劍組長打開了話題:


    “李霞姐,對於戚副局長的不幸,我們和你一樣感到非常惋惜與悲痛,我們的領導也很關心和重視,為了弄清實事真相,還專門派來了三位調查組的同誌,成立專案組,進行調查,還請你不要介意。”


    李霞含著淚花,麵現悲戚地說道:


    “不介意,謝謝領導的關心!有什麽不明白的就請問吧,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咳咳咳……


    聽了李霞的開場白,王劍轉頭望向白凡,白凡則點了點頭,故意清咳了幾聲,調節下緊張的氣氛,才提問道:


    “作為戚副局長最親近的人,在他跳樓的最近幾天,請問霞姐發現過他哪裏有不正常的地方沒?


    比方:神色、說話的語氣、動作、以及人的狀態,一切有疑問的地方,你都可以說出來。


    如果,是他主動跳樓,或者是有人謀殺他的話,作為當事人,你丈夫戚光忠一定會有感覺,或彷徨,或防範,或疑神疑鬼,一驚一詐,等等,霞姐,請問,他有嗎?請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迴答。”


    霞姐一直雙目含淚,低著頭,很少與人目光交接,白凡發現這一情況之後,立即特意提了出來,讓她抬起頭來。


    李霞有點疑惑地望定白凡,說道:“沒、沒什麽特別的地方,我……”


    說到這裏,她的眼神便開始躲閃了起來,神色顯得略有點慌亂,似乎是女人害羞的樣子。


    白凡看得出來,她在撒謊,盡管她掩飾得很好,於是,他立即用精神力快速捕捉到霞姐的目光,運用道家魂術,定住她的心猿,試探著問道:


    “霞姐,你在撒謊,是在掩飾什麽?知道嗎,你這樣做,對你丈夫的死很不利,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在道家魂術的略加壓製與感情誘導的雙重重壓之下,李霞築起的精神堤防終於坍塌了,她珠淚雙流的哭訴道:


    “領導,我有罪,昨天我的確隱瞞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對案情有沒有幫助?


    這幾天戚光忠夜不成寐,有時整晚整晚地抽煙……”


    聽完了李霞的敘述,白凡明白了,戚光忠的死,真的沒有人謀殺他,他是自殺的。


    是在良心與貪婪中抉擇的時候,沒想通而跳的樓。


    他在想:


    其實,這戚光忠還真算是個好人,還有點兒良心,貪婪並沒有蒙住他的雙眼,他在良心反思與貪婪中不可自拔,最終才走上了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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