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都是從哪聽到的?聽張文軒說的?”

    “還用他說?新月我能見到的房子基本都是新房,都是進幾年建設的,城牆是土堆的才三米高,明顯是將護城河的泥挖出來堆的,而且還是老土不是新泥,那個國家修城牆隻有三米高?聽說百年前有場戰爭是戰後的遺跡吧?新月應該是那場戰爭的戰敗國,進幾年有長足的發展,周邊的國家虎視眈眈了吧?”

    “月兒,你?”

    “我怎麽?我就是我。”

    “月兒,要不是你胸前的紅痣還在我會不相信現在的你是原來的劉月兒。”

    “以為我是神仙下凡?就當我是妖精吧。”

    “你怎麽會猜到?若是張文軒告訴你得我還信。”

    “不是張文軒,你放心確實是我猜的。告所我,我猜的對不對?”

    “對,隻有一點沒有猜對。”

    “那點?”

    “我的姐姐不是勸不了趙國的皇上而是我的姐姐在五年前去世了,趙國沒有我的親人了。”

    “那你姐姐也沒有孩子,起碼應該看在孩子的麵上也不應該打姥姥家吧?”

    “我的五姐沒有孩子。”

    “慘了!”

    “月兒,我現在隻能和國家同唿吸共命運,我現在給不了你金錢我的錢都捐獻了,我也不想戰爭,不想生靈塗炭。”無塵說完頭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前傾聽著我的心跳。

    “無塵,你看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談潔可是有名的仗義之人,當前的形勢還是能分清的。”我怎麽這麽倒黴,穿越到一個戰敗國而且馬上又要麵臨戰爭,我得想辦法到安全地帶避難,不知道這其他五個國家那個是中立國,攜款去那裏最好。

    “什麽?談潔?”

    媽呀一不留神漏餡了。“我說的是我大姐,今天早上怎麽迴事舌頭不直溜直打彎。”

    “我倒覺得你要是叫談潔就好了”

    “你認為好嗎?”

    “我覺得劉月兒沒有談潔好聽。”

    “那你就賜我叫談潔便是。”

    “好的。”

    “那戰爭在所難免嗎?”

    “不容樂觀。”

    “沒有其他的辦法?”

    “你以為父皇是庸才?新月這些年的發展說明父皇的英明。”

    “那既然英明害怕什麽,兵書戰策上不是有辦法嗎!”

    “但這次不好用,他們五國聯合起來要消滅新月。”

    “為什麽?這麽嚴重?也太沒有人緣了吧?秦會還有三個好朋友呢!”

    “你說誰是秦會?”

    “我就是說說這個意思,沒有什麽的。既是五國討伐那應該有個合理的理由吧!不可能是不義之舉說打就打。”

    “有個很好的理由。一百年前六國混戰為了秦始皇的寶藏,現在還是這個原因。五國說新月私藏寶藏欺騙了五國,其實在一百年前六國為爭奪所謂在新月的寶藏而混戰,新月戰敗發誓沒有寶藏若有五國可以共誅之。前些日子不知是誰造謠寶藏出現就在新月,無論新月如何解釋都無濟於事。他們說寶藏的開啟鑰匙出現在新月,新月這些年這麽有錢就是開啟了寶藏的結果。”

    “那開啟寶藏的鑰匙是什麽樣子的?”

    “傳說是秦始皇和氏璧的血玉”

    我張嘴瞪眼,我得媽呀,我的命。我的血玉隻給過張莊玉器鋪的掌櫃看過,是他造的謠?文軒和張家都知道血玉難道是他們?我一直沒有問文軒的就是這血玉到底是不是和氏璧的那塊,是不是偶然現象,若真是那塊血玉我應不應該還給文軒還是交給無塵讓他去化解矛盾解除戰爭?我矛盾我猶豫,我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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