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下求饒?


    深淵惡魔領主們,紛紛臉色大變,情緒激動了起來。身為尊貴的上位種族,怎麽可能向下位種族求饒呢?


    而且還要下跪!


    “地球人類,我們可以表示對你的尊重。但是下跪求饒,我們萬萬做不到。就算殺了我們,我們也不可能受這種屈辱。”


    那些領主紛紛咆哮著,彰顯著強者的氣勢。似乎想通過這一點,來證明自己並非任人宰割的肉雞,它們還要反抗的力量。


    “兄弟們,地球人實力孱弱,不過是靠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爆炸武器來逞威風。”血角王也是趁勢鼓動,“不如大家再信任本王一次,跟著本王一起衝出去,隻要衝出這個古怪的陣法,我們就能利用空間法則逃遁。等我們站穩了腳跟,就迴來報仇雪恨。”


    不得不承認,血角王的提議讓那些殘存的惡魔領主們很心動。如果有機會逃遁,誰還願意留在這裏受地球人的醃臢鳥氣?


    豈料,王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笑什麽?”血角王接連在王焱身上吃虧,對王焱是又怒又恨,還有幾分忌憚。


    “血角王啊血角王,你是不是在深淵世界唯我獨尊慣了,沒有人敢忤逆你。所以,把這種幼稚的思維都帶到地球了?”王焱的惡魔語言越說越溜,就連嘲諷都用出來了,“又或者是你們深淵惡魔實力越強,大腦萎縮越厲害?你以為我們地球人和你一樣傻啊?如果沒有萬全之策,我們會把你誆過來一鍋端了?”


    “咯咯咯~”王焱身邊的魅魔也是笑得直捂肚子,“主人,您真是慧眼如炬。魅兒也估摸著這血角王長期縱情縱~欲,被酒色掏空了腦子。”魅魔也在一旁推波助瀾,補了一刀。


    “你們!”血角王氣得不輕,咆哮著叫道,“臭小子,你夠了沒?本王的確一時不查,中了你的埋伏。可是本王也是有尊嚴的,由不得你們一次次的譏諷玷汙。”


    與此同時。


    高空平流層中。


    一男一女淩空虛立著。


    男的身材挺拔,器宇軒昂,戴著一副青麵獠牙的麵具,更顯神秘和危險。


    而女的,卻是穿了一身很潮的時裝,將她修長玲瓏的嬌軀襯托得妙曼無比。她戴著一副墨鏡,盡顯生人勿近的冷豔感。


    這一對男女,自然就是王焱家的炮叔炮嬸了。


    曹大炮嗬嗬笑著討好說:“瑤妃,你說咱家小焱那張嘴啊,真是能把活人氣死,能把死人氣活。再被他這麽說下去,怕是那個血角王都不用咱夫妻倆出手,就能生生被氣死。”


    炮嬸令狐瑤妃雙手環抱,麵無表情,都懶得搭理他。


    “瑤妃啊,其實咱夫妻倆的感情沒啥問題。全怪小焱他報複生事,才讓你我生出嫌隙。”曹大炮繼續討好說,“你都那麽久沒理我了,你這要還沒消氣,就狠狠揍為夫幾下出出氣。”


    “怪小焱?姓曹的,你別什麽事都往小焱身上推。”令狐瑤妃冷冷地說,“若沒有小焱通風報信,我怕會被你蒙在鼓裏一輩子。”


    “是是是,一切都是為夫的錯,不關小焱的事情。”曹大炮為了討老婆開心,什麽節操,臉麵,都已經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


    “尊嚴?那是要自己爭取的,不是靠別人施舍的。”王焱對於血角王的震怒,表現得很是不屑,隨後眸光漸漸冷冽地橫掃全場,“我已經將後果都告訴了你們,你們究竟是跟著這血角王突圍拚命,還是老老實實地向我致歉認錯,選擇權完全在你們自己手中。”


    “這……”那些深淵惡魔領主們,剛剛激發起來的氣勢士氣,又是瞬間被王焱打壓了下去。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幾次三番受到打擊的它們,意誌力開始薄弱了。


    它們互相對望著,似乎在參考著旁人的主意。


    “我的耐心很有限,既然你們想要找死,就別怪我……”王焱麵色冷峻,緩緩抬起手來。


    不遠處,幾股強者的氣息實時釋放,向這邊威壓而至。


    幾個深淵惡魔領主,登時一顫,又想到了王焱那層出不窮的手段。氣勢一餒,不由互相望了一眼後,各自緩緩向王焱單膝跪下,求饒說:“尊敬的地球人,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覬覦地球富饒的環境,妖嬈的美女,乞求您原諒我們一次。”


    “你們……”血角王臉色疾變,怒聲說,“真是太丟我們上位種族的臉麵了。”


    王焱暫且沒有理睬血角王,而是滿意地對那些深淵惡魔領主,點了點頭說:“既然你們都跪地求饒了,我就原諒你們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再給你們機會。”


    他的說話,每一句話都有深層次的用意,都有他的意思,一步一步引誘著那些深淵惡魔領主,向他想要的方向而去。


    果不其然,王焱此言一出。那些惡魔領主個個露出了如釋重負的欣喜之色,原本以為這一次偷襲入侵失敗,它們不死也得褪掉層皮。


    在深淵世界,一旦戰爭失敗,要麽會被吃掉,要麽會被充當成努力,永久失去自由。


    它們一個個心中暗自得意,地球人,你們太幼稚了。我們現在暫且示弱,等過了這茬,找到機會再把今天的場子贏迴來。


    尤其是這個地球人,我們一定會讓你好好地領教領教,惡魔一族的厲害和殘酷。還有那隻魅魔……


    不提那些惡魔領主們心中亂七八糟的碎碎念。王焱轉身看向了血角王,冷聲說:“你的選擇是什麽?”


    “本王是惡魔之王。”血角王低沉地咆哮了一聲,但是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一次入侵地球,的確是本王的一時衝動。本王就對地球人民造成的恐懼和傷害,真誠地道個歉,請求閣下原諒我這一次的衝動和不智行為。”


    說著,血角王那龐大如小山嶽的身軀,單膝著地,緩緩跪下。表情還一副很悲痛,很懺悔的模樣。


    別以為血角王身為一隻半神級惡魔,向一個小小的a級人類求饒是一件不可思議之事。王焱之所以不斷施壓,逼迫讓它們走到這一步,也是對惡魔的習性,有過深入了解後的計劃步驟。


    對於惡魔來說,為了達到生存或者其他目的,脅迫,狡詐,謊言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任何生物,生存是首要目的。而深淵惡魔這個種族,為了生存,那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別說跪下了,在麵臨真正生死脅迫的關頭,跪舔也是能做得出來。


    它們比任何種族,都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至於事後,有機會的話它們一定會報複。深淵惡魔還是很記仇的,而且睚眥必報。


    就連血角王和惡魔領主們也跪下求饒了,其餘殘存的普通深淵惡魔,以及實力強勁的獠魔毫不猶豫地跪下求饒。


    “很好,既然你們有虔誠的悔過之心,我就不殺你們了。”王焱揮了揮手說著,“現在,請你們依次排好隊伍。”


    “愚蠢的人類啊,愚蠢的偽善者,你一定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的。”血角王表麵一片虔誠,內心卻是在呐喊著放狠話。


    甚至,它已經想到一旦脫了身,迴頭怎麽抓住這個小子,用什麽方式折磨他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最近對深淵惡魔資料有過研究的王焱,豈能不知道它們在想什麽?


    當下,他卻是一臉懵懂,假裝一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模樣,指揮著眾魔排隊。


    “啪啪!”魅魔上下飛舞,揮舞著手中的骨鞭,狐假虎威地尖叫道,“你們這些蠢貨,連排個隊都那麽磨磨蹭蹭嗎?真的應該建議主人,把你們全都殺掉,殺掉。”


    沒有任何惡魔試圖襲擊魅魔,以此來威脅那個人類小子。在它們眼裏,誰會為了同伴或屬下,被威脅而順從敵人。


    剛才連下跪求饒都做了,還怕排隊嗎?


    心裏隻是略一掙紮,就老老實實地都排好了隊。


    王焱所用的,是典型的心理戰術,這叫得尺進寸。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會容易得多了,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就會逐漸麻木。


    通過讓它們不斷服從,來獲得本能的順從。那麽接下來這些極為難得的外星人活體,就能派上各種用處了。


    王焱之所以大費周折,用瓦解它們尊嚴,摧毀它們的自尊的方式來俘虜它們,正是為了以後著想。例如說從它們嘴裏得到關於深淵世界的情報,或者讓它們自動配合各種人體試驗。


    有些罐子一旦破了,就很容易會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態。


    半空中的曹大炮,依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小子之前說讓我們來壓壓場子,結果還真是壓壓場子啊。連我們兩個的氣勢都沒放,那群深淵惡魔孬種們就乖乖投降了?我勒個去,它們不會是那小子請來的托吧?”


    原來曹大炮還想著,這一次的敵人中有一個半神級惡魔,說不定會有一場曠世大戰。結果倒好,他們夫婦兩個過來,純粹就是當旅遊了。


    “你以為小焱和你一樣無恥?”令狐瑤妃倒是讚賞地說,“小焱這幾乎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這群惡魔,每一個行動步驟,外加每一句台詞都是經過謀劃的,隻是看著簡單而已。”


    一時間,曹大炮內心有些慶幸,慶幸自己生的早。如果寶貝徒弟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天知道瑤妃還會不會是自己的老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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