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今的情況,霍晉已經別無選擇,感受到體內一股龐大力量的牽製,仿佛隻要莫筠一個意念,他就能立刻粉身碎骨一般。即便從人上人一下子淪為了最沒有人權的奴隸,霍晉也極快的調整好了心態。


    誰不是從最底層慢慢爬上來的,當初苦苦無法引氣入體時,不一樣夾著尾巴做人。現在唯一不同的隻是失去了自由,但修為還在,生命還在,並且多了個強大的主人。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換個心態來想,就當是多了一個強大的庇護。不就是衷心麽,說不定這次還是自己的一次機遇。


    不得不說,霍晉很懂得審時度勢。莫筠見他如此之快冷靜淡定的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身份,倒是對他側目了幾分。這般忍辱負重的心性,若是真能培養出來,倒不失為一個好手。


    霍晉謝過莫筠的不殺之恩,地上除了一灘血水,其他的東西例如衣服,佩飾,甚至連發帶都完好無損,蹲下身將李玉石的儲物手環拾起清潔幹淨之後,雙手遞給莫筠道:“李玉石乃是李家的一位大丹師,所擁有的資源極其多,想來積存的一些丹藥和各種藥材也不會少,還請主人過目。”


    莫筠神識一掃,裏麵有什麽便一清二楚。在這個位麵來說,好東西確實不少。一些稀少的藥材,丹方,還有不計其數的各種丹藥成品,雖然品階不高,但也是一筆不菲的數目。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下品元器,一個中品的煉丹爐。


    “你先收著吧,等見到了秦嘯恆,交由他去處理就行了。”


    霍晉道了聲:“是。”便將儲物手環放入自己的儲物器具之中。心中也有些咋舌,李玉石也算是老祖級別的人物了,裏麵的東西他雖然不知道有些什麽,但能被老祖隨身攜帶的,肯定不會差。這樣都看不上眼,直接交給秦嘯恆處理。要麽是這位新主人眼界太高,要麽就是跟秦嘯恆已經親密的不分你我了。


    不過不管是哪種都不是他能夠窺探的,惹怒了這位新主人,對他可沒什麽好處。見莫筠朝殿中走去,霍晉連忙跟上,並且說道:“在主人來之前,我與那李玉石已經看過了一番,這大殿雖然輝煌雄偉,但似乎,並沒有什麽有價值之物。”


    大殿用整整九根極其粗壯的石柱支撐著,雕刻著龍鳳的圖騰。四周的壁畫似乎在描繪著每一位殿主的傳奇過往。莫筠一邊看著壁畫故事,一邊很是隨意的問道:“那血煞陣,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後續的計劃又是什麽?”


    霍晉猛地一驚,冷汗刹時就冒了出來。


    莫筠聽著那慌亂的心跳,輕笑一聲:“怎麽,還想隱瞞?”


    霍晉連道不敢,經過一番掙紮,最終微微抖動著雙唇,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大陣已經到了最後的融合期,隻待這次運迴大量的紫晶,能量充足之後,大陣便能開啟。”


    莫筠斜睨了他一眼:“不止血煞陣這一個計劃吧,自己老實招了,別等我一個個的去問。”


    霍晉穩了穩心神,也摸不清莫筠到底知道多少,但體內的奴印讓他不敢隱瞞,隻得將大中天的計劃全盤說出。


    莫筠一幅幅的壁畫看著,一共有九大幅,每一幅畫都是一個殿主一生的過往。又是九,與殿中那支撐柱的數量不謀而合。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聽完霍晉的招供,與自己的猜測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涼涼地看了眼霍晉,輕嗬了一聲:“你們大中天的人,可真是夠狠啊,連同那些異獸在內,怕是有數百上千萬億的生靈,不單要被你們用以煉陣,還要奪取氣運,就連這聖地也被你們算計在內,聖地失了氣運,滅亡也是遲早的事情。”


    霍晉也無法辯解,這的確是個狠毒的計劃:“血煞陣的業障太多,若不想今後的後人遭受天道因果製裁,隻得用氣運去化解。”


    莫筠指了指其中一幅壁畫:“這是第七位殿主,上麵說他窮其一生,經曆了整整近十萬年,才終於觸及天道的一絲奧義所在,比起這位殿主,你們大中天可有人能及?”


    霍晉一陣心驚口幹舌燥,不管是那位殿主活的年歲,還是那觸及到的天地奧義,全都是他聞所未聞的。剛剛與李玉石進來,並未對壁畫如此精細的觀看。沒想到,裏麵居然昭示了這麽含有深意的東西。他們修為久久受限,不就是傳承的斷裂麽。如果有完整的傳承,那是不是他們也能活那麽久。


    聽到莫筠的詢問,霍晉頗有些羞赧地搖了搖頭:“別說十萬,便是萬年的也沒有,整個大中天,無一人能及。”


    莫筠聞言微微勾唇,笑著看向霍晉:“這隻是其中之一的殿主,能成為此殿的殿主,其他幾位想必不會比他遜色。整整九位足以改天換地的人物,曾經如此輝煌的大殿,如今呢?你們大中天又哪來的底氣,敢去做那謀奪無數生靈生機氣運的驚天之事。真是小兒無知,可笑可悲。”


    莫筠說的雲淡風輕,霍晉卻聽的冷汗涔涔。曾經計劃時隻覺得早已掌握了一切,並且能順利到如今,更是早已將整個星球視如囊中之物。聽了這一席話,換個眼界再去看,可不就是小兒無知坐井觀天還在沾沾自喜。若是那大陣成,滅亡的恐怕不是小中天以及聖地,而是他們這群始作俑者。


    莫筠不再說話,一旁的霍晉卻是越想越覺得後怕。最終,直直的朝著莫筠跪下:“還請主人示意一條明路。”


    ..............


    再說那秦嘯恆,與莫筠分開之後,直接落到了一處湖泊之中。好在湖裏並沒有什麽兇猛異獸,好不容易遊上了岸,目之所及之處盡是一片灰霧蒙蒙,陰森詭異極了。


    秦嘯恆無奈歎了口氣,真被莫筠說中了,果然被秘境分開了,也不知道莫筠現在在哪裏,這秘境有多大,什麽時候能找到他。


    秦嘯恆走了沒多久,就遇到了劍帝,劍帝身邊還跟著上次跟他在古寶市場遇到過的一個小青年,好像是叫聶遠。


    劍帝看到秦嘯恆自然是高興的上前想要與他同行,見他獨身一人,忍不住有些擔憂道:“你跟那個少年分開了?”


    秦嘯恆點頭:“這秘境進來之後,似乎都是打散的。”


    劍帝無奈一歎,他帶了幾十個弟子一道進來,可是分開之後一個都沒見到,好不容易遇到個人,還是大中天的。雖說現在大中天跟聖地有了齟齬,但畢竟隻是個小輩,所以一並帶著了。


    這會兒見到秦嘯恆,劍帝頓時覺得遇到自己人了。說來他跟秦嘯恆接觸不多,見麵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卻下意識的心生親近之意,視為自己人。現在看他與那愛人分開,便開口安慰道:“進來這麽久,卻什麽危險都沒有遇到過,這個秘境大概算比較安全的,你也不用過多擔心,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那少年的。”


    秦嘯恆點點頭並未多言。


    倒是一旁的聶遠聽聞他將莫筠也帶了進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便若有所思的沉默起來。


    秦嘯恆卻突然朝聶遠出手,手中憑空出現那把神兵,鋒利的劍尖輕輕抵住聶遠的喉結。一旁的劍帝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隻是愣了一下,卻沒有出手的意思,負手站在一旁靜觀其變。倒是看到那把神兵時,眼裏閃過幾絲炙熱。


    聶遠也被秦嘯恆突然出手驚住了,以他的修為其實要躲開並不難,但主要是太意外。壓下心中的恐慌,強裝鎮定的問道:“秦公子,為何?”


    秦嘯恆雙眸無比犀利的直視聶遠,反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聽到我們提到莫筠,你心緒會有不正常的波動。”


    聶遠一愣,真沒想到如此細微的地方都被秦嘯恆察覺到了,但多少是鬆了口氣,開口解釋道:“我一直在小中天生活,秦元帥的大名我自然知道,以你對莫筠的重視不可能將他帶去危險的地方,所以你將莫筠帶了進來,甚至在你跟他分開後也並沒有多麽擔心的樣子,就猜想莫筠身上應該是有保命之物或者另有自保的手段,說起來在進入聖地之前,我跟莫筠還有過一麵之緣,所以對於認識的人,自然會多關注幾分。”


    劍帝微微眯眼,小中天的元帥?也不知東皇是否知道秦嘯恆的身份,如果知道,那這裏麵可就不簡單了。


    秦嘯恆直視著聶遠的雙眸,見他眼神毫無閃爍,便知道他所說的就算不全,也應該不假。於是將劍收了迴來。


    聶遠大大的鬆了口氣,還好這位元帥並非冷血嗜殺之人,否則今天小命休矣。


    劍帝見情勢緩和,笑著讚歎了一句:“果然是神兵,並且還是王者級別的神兵,秦公子有此神兵若不選擇劍修,那實在可惜了。”


    秦嘯恆看著手中的劍,不解道:“王者級別?”


    劍帝也是意外:“莫非秦公子並不知這神兵的寶貴之處?”


    秦嘯恆搖了搖頭,當初莫筠給他的時候,就那麽隨手一扔,說先用著,等以後修為高了再換更好的。


    劍帝道:“這元器等級秦公子該是知道的,上中下三品,往上便是極品,極品同樣分三等,這把劍若是分品,那肯定是上等極品,而這劍一出,我的淩霄劍隱隱有著臣服之意,萬物皆有靈,有靈則有等級,你這劍能讓上品元器級別的寶劍甘心臣服,自然是王者級別的神兵,有生之年能有幸見到如此神兵,也算是無憾了。”


    秦嘯恆點點頭,朝劍帝感謝到:“受教了。”


    劍帝溫和一笑:“秦公子無需如此客氣,想來秦公子跟著那位前輩所見所聞都是高級之物,所以這等普通的常識反倒並不了解,索性這沿路無事,不若暢談一番以排遣這一路枯燥。”


    秦嘯恆自然十分樂意,莫筠知道的事情極多,但那些很普通的事情反而陌生的很。正好趁此機會多請教一些,多做了解總不是錯事。


    秦嘯恆不懂就問,劍帝知無不言,兩人一路閑談下來對彼此的好感更甚。聶遠則一路跟在他們身後當背景板,內心直感歎造化弄人。當初知道司空正陽對這位元帥感興趣時,自己還曾嘲笑他眼界之低,怎麽會看上一個武者。如今這般,真是應了那句世事無常。


    兩人正邊走邊暢談時,遠處傳來一股波動。劍帝凝神望去時,秦嘯恆有些詫異道:“這是突破的氣息,有人突破了?”上一次莫筠的突破可是讓他畢生難忘,即便這次的威力簡直弱的不夠看,但這突破的氣息他卻不會認錯。


    劍帝點點頭:“看這動靜,應該是煉氣大圓滿突破築基,看來應該有人在這秘境之中遇到自己的機緣了。”


    劍帝道:“我們過去看看,這動靜應該會吸引不少人,也許莫筠也會在那裏。”


    秦嘯恆點頭,隨著劍帝加快了腳步。聶遠也連忙跟著加快了速度。


    突破的是八大家之一阮家的一個弟子。那弟子資質不錯可惜悟性不高。好在為人踏實勤奮刻苦,才有了這般修為。這次進來說白了,隻是家族用來探路的,即便這次是掌事者親自帶隊,但那高高在上的修為如果遇到什麽危險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而他們運氣好的能有所收獲,運氣不好的自然是埋骨於此。


    哪知這次,這個阮文傑居然如此走運,不知吃了什麽好東西,一下子氣息暴起,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突破的階段。能夠圍觀他人突破,對於自身的感悟也是極有益處。所以修為高的連忙給他護法,助他能順利突破。


    劍帝和秦嘯恆過來的時候,那個阮文傑已經經曆完了九道天雷。秦嘯恆一路有注意雷劫的數量,這會兒見人已經突破完了,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一旁的劍帝見狀問道:“秦公子可是有什麽不解之處?”


    秦嘯恆看向劍帝:“不知劍帝當年突破,經曆了多少道雷劫?”


    劍帝笑了笑,倒是有幾分自豪:“當初突破築基期,整整經曆了二十一道雷劫,這雷劫與自身實力,天賦,以及氣運息息相關,雷劫越強,則便是未來的成就越大,所以越是強大的人渡劫,也越發危險,隕落的可能性也極大。”


    秦嘯恆一想到莫筠那九十九道雷劫,就心塞的無以複加。這得是多強才能引發天道如此妒忌,恨不得將人直接劈死。


    那邊阮文傑渡劫成功,眾人連忙圍上來道喜,劍帝也走上前笑道:“恭喜阮家又得一實力大將!”


    阮家的掌事者阮鳴正好在場,聽到劍帝的話,連忙撫須笑道:“僥幸僥幸。”那眉眼間的得意卻怎麽都掩不住。家族裏多了個築基強者,實力那是漲了一大截。這在其他幾家之中,也將會是個地位的權衡。


    有人忍不住問阮文傑到底是吃了什麽,是否還有。聽人這麽一問,眾人均豎起耳朵去聽。這卡在最後一步的修士可不少,若是還有,那也不枉來此走一趟了。


    阮文傑見那麽多人眼神灼熱的盯著他,一時有些緊張,卻還是說道:“不是吃了什麽,是阮州師兄給我喝了一口據說是能提升修為的東西,我剛喝下,就完全不受控製的被帶著突破了。”


    眾人一愣,阮鳴也不由得感到詫異。如果有這種好東西,誰會舍得拿出來與人分享。就在眾人打算去找阮州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人了。


    劍帝挑了挑眉:“看來應該是那阮州得到了一種不知功效之物,不敢自己嚐試,便讓給了你,若是你被毒死了那也怪不得誰,這秘境死人實在正常,可是你卻突破了,既然你說是喝的,那可能是一口泉水之類的地方,現在那阮州應該是去發現那寶貝的地方了。”


    阮鳴點頭:“應是如此。”看了眼被真相打擊到的阮文傑,搖頭無奈一歎:“此番也算是你的機緣,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今後不可如此魯莽了!那阮州剛剛是否有同行之人,誰知道他剛才去過哪裏?”


    有個弟子連忙指了個方向:“我剛剛看到阮州是從那邊過來的!”


    有了方向,眾人不客氣的直追而上。隻希望那寶貝不少,一口就能突破,他們也不貪心,一人夠幾口就夠了。


    劍帝看向秦嘯恆:“我們也跟著過去看看?”


    秦嘯恆點頭,沒有那些人那般急切,但也速度不慢的跟了上去。


    就在眾人沿路尋找的時候,有個眼尖的看到前麵朝他們這裏奔跑過來的人叫道:“阮州!那是阮州!”


    隻見那阮州似不要命的狂奔,見到一群人朝他這個方向走來,忙喊叫道:“快!快跑啊!”


    有經驗的已經下意識的手拿武器戒備起來,一些第一次出來曆練的小白還沒那個意識,看到別人的動作這才反應過來。


    秦嘯恆瞳孔一縮:“蠍子!阮州身後是火紅的蠍子,密密麻麻一大片!”


    幾個修為高的自然也都看到了,幾乎是看到時便瞬間轉身準備逃走。可是那群蠍子的速度奇快。剛剛還在喊叫的阮州,幾乎眨眼間就被一群火紅的蠍子給淹沒了。人群立即騷亂起來。


    完全沒有逃跑的時間,火紅的蠍子就將他們層層包圍了。秦嘯恆那是跟異獸常年交戰的,若是跟修士對打或許會力有不逮,但跟這種獸類,他卻是不懼的。


    銀光殘影,劍氣破空。隨著他劍尖劃過的地方,紅蠍死傷一片。


    劍帝那是已經修煉出了自己的劍意,殺傷力自然比秦嘯恆還要更大。他們這一塊地,大多數人還未來得及動手,就被他們兩人清空了一片。而剛剛轉身逃走的幾人,已經有三四個人被紅蠍蠶食掉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後麵還有源源不斷的紅蠍,直看得人頭皮發麻。


    劍帝朝秦嘯恆傳音道:“定是那阮州觸動了什麽,也不知這毒蠍還有多少,此處不宜久留。”


    秦嘯恆看了眼劍帝,見他選定了一個打算抽身的方向,便取出一把雷火符。數百張雷火符投下,周身百米內的紅蠍劈裏啪啦的燃著了一大片,參雜著雷光的大火形成一片火海,阻擋了那紅蠍的來路。


    一群人簡直是奪命狂奔,要不是這裏有所限製完全無法禦劍飛行,他們又怎麽會如此狼狽。直到確定身後已經沒有了那紅蠍的追趕,這才逐漸放慢速度緩了口氣。


    秦嘯恆一停下便取出水壺喝了口靈泉水平複氣息。他修為可以說是裏麵最低的,自然不能跟其他人相比,要是他氣喘如牛,那就暴露了修為不濟的真相。好在他補給強大,眾人也是劫後餘生,倒是沒有人關注他。


    所有人中也隻有劍帝依舊輕鬆,就連剛剛逃跑都是閑庭若步一般。甚至此刻他手中還有一隻死掉的紅蠍,正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這東西也不知毒性有多強,這尾部紅的發黑,並且堅硬無比,我剛剛試著用元力刺穿卻毫無反應,若是元器能有這般堅固,應該也能達到中下品了。”


    秦嘯恆剛想提醒他小心蠍子有毒,見他並沒有真的用手觸碰,而是用元力托住,便不再多言。抬頭看著麵前一座宏偉的大殿,說道:“一路過來都沒看到什麽完好的房屋,這大殿有可能是此地唯一的建築了,若是這秘境裏有什麽好東西,大部分應該都收藏在殿中。”


    劍帝將紅蠍收了起來,看了眼大殿,轉頭朝秦嘯恆笑道:“秦公子可真是大手筆,那麽多雷火符就這麽扔了出去。”


    旁邊還有不少人在喘氣,都是一些煉氣期修為的弟子。能夠跟上半步金丹修為的劍帝,可見剛剛逃的有多麽拚命。


    聶遠也在一旁心疼的搖頭:“一張雷火符就是三百多元晶,剛剛拿出的那個品級,最少也是五百元晶,就打剛才有一百張吧,那也要五十枚紫晶,五十枚紫晶,就這麽被一把丟了出去。”


    秦嘯恆一愣:“雷火符這麽貴?”


    已經有不少人暗自翻白眼了,就連劍帝都是哭笑不得,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此刻大殿之中,東皇意外的看著莫筠和霍晉,一個閃身將莫筠拉到自己身邊,這才朝著霍晉笑道:“沒想到霍長老居然跟莫公子碰上了。”


    霍晉看著東皇那保護者的姿態,在心裏無奈極了。真的該受保護的是他才是啊。不過也聽從莫筠的吩咐,對於他的身份保密。


    “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東皇了,不知令孫可有下落?”


    東皇:“雖然沒有,但應該尚算安全,若是那萬洪雲帶著樂章入了這秘境,恐怕也會被分開,正好就當是曆練了,多謝霍長老惦記。”


    霍晉:“哪裏哪裏,東皇無需客氣,既然遇上了,那便一道吧,不知東皇意下如何?”


    東皇:“正有此意。”


    說完,東皇又拍了拍莫筠的肩膀:“別擔心,我觀察過,這裏基本都是一片荒蕪,唯一的建築大概就是這座大殿,秦公子應該很快就會找過來,你呆在我身邊不要亂跑,我定將你完好無損交給秦公子。”


    莫筠笑了笑,一雙晶亮的眼睛漂亮極了:“那就多謝東皇了。”


    霍晉默默扭頭,被真相蒙蔽的無知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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