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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2:天才術士


    結果由蒙德宣布出來的寬大處理,絲毫都沒有換來今夕的感激之心。今夕隻是滿不在乎撩起袖管。接著輕鬆的說道:“你打算怎麽試?”


    “隨便你用什麽法術,隻要能擋住我的一劍就行。”


    “那麽來吧。”


    搶在榮軒和幽聽蓉介入前,今夕開始了施法。他逐個為自己加持了全部的防禦法術,連一級的魔盔甲都沒放過。蒙德耐心的等待今夕施法完畢,然後才開始做衝鋒準備。趁著他還在策馬拉開距離,榮軒大聲的提醒道:


    “你最好小心點。他是瑋祺的學生!要是做得過份了,當心一會被那個骷髏怪踢出門!”


    “知道了!”


    蒙德一邊控製著戰馬後退,一邊點頭迴應。接著他又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真麻煩,那條破蛇就不能安排點好處理事情給我嗎?……算了,不用殺掉老朋友的學生就已經夠幸運了。”


    說完,退開數十尺的蒙德便展開了攻擊。他讓戰馬以普通馬匹的速度奔跑,向著今夕筆直衝去。蒙德沒有驅動神力,因為他看得出今夕的神力早已消耗殆盡。不過身為靠著賈澤瑞的支持,能夠問鼎四十五級的聖武士,蒙德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信心。他認為光憑五成不到的鬥氣,便足以破除今夕的一切防禦。


    蒙德甚至計劃好了,準備讓劍鋒貼著今夕的頭頂掠過。他想教訓一下今夕,挫挫那個年輕法師的傲氣。這不僅是因為賈澤瑞希望讓今夕俯首,更多的還是為了幽聽蓉。雖然先前今夕沒有聽清楚沙洛的話,但蒙德卻把幽聽蓉的宣言牢牢記住了。當年他視幽聽蓉為妹妹,現在還依然願意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另一方麵,今夕卻毫不領情。盡管幽聽蓉終於走出了蒙德的陰影,但今夕長久以來的怨念可不是那麽容易消弭的。尤其是魔法麵具的事情……即使最後澄清了誤會,今夕現在迴想起來還是恨得牙癢癢。所以既然能名正言順的打一架,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勝負對今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他把自己定位在‘就算打不過,也要咬你一口,的位置上,拚的就是一股狠勁。


    於是位於今夕肩部的銀月紋身亮起,化作二十顆強勁的魔法飛彈射向蒙德。接著他快速的念了幾句咒文,又靠自己射出了第二波高級飛彈風暴。這四十顆飛彈分別瞄準了戰馬的頭部,和兩條前腿。畢竟今夕再怎麽討厭那個聖武士,也不會認為能夠靠兩個法術就放倒蒙德。他打算秉持射人先射馬的原則,柿子揀軟的先捏。


    隻要能讓蒙德落馬,今夕便心滿意足了。 ̄ ̄無論如何,那個聖武士都有逼走阿絲摩蒂斯的實力。在沒喝醉的情況下,今夕是不會覺得正麵交鋒有勝算的。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那匹戰馬也不好惹。雖然看起來跟神駿兩字差了十萬八千裏,但那匹老馬卻有著連獨角獸都比不上的敏捷。


    麵對狂風驟雨般的飛彈風暴,蒙德的坐騎嘶叫一聲,忽然躍了起來。它隻輕輕一跳,就離超過了二十尺。結果第一批魔法飛彈全部落空,從戰馬的蹄下掠過。第二批則及時修正了彈道,然後在命中目標前就消散無蹤。因為經過無數次提純的鬥氣保護著蒙德,普通法術撞在上麵簡直就像螞蟻撼樹。


    很快,陰影籠罩住了今夕。那是蒙德和戰馬的影子,他們直接對著今夕落了下來。那個聖武士帶著自信的微笑,將劍單手斜舉在身側。從剛才的攻擊中,蒙德已經看出了今夕的極限在哪裏。所以這場較量對他而言隻能算是遊戲,甚至有點大人欺負小孩的嫌疑。但悲傷之劍葛蘭從空間戒指中跳出,出現在今夕的手裏。這讓蒙德的笑容頓時為之凝結,他跟阿絲摩蒂斯一樣,怎麽都不明白法師為什麽會帶著那麽大的一把雙手劍。


    “喝啊!”


    早就知道法術不可能阻擋蒙德,所以做好了硬拚準備的今夕叱喝一聲,揮出了葛蘭。他在姿勢上完全按照特倫特的指點,把雙手劍從腰際揮出。作為曾經學過點微末武術的人,今夕至少知道該如何正確的運用腰力和臂力。於是在雙劍相交的瞬間,雙足沒入泥土中的他突然發覺,蒙德的攻擊並不如預想中的那麽不可抵擋。


    當雙劍相交時,它們發出了‘鏗,的巨響。這單調的聲音中包含了今夕的全部努力,結果不僅幽聽蓉捂住了耳朵,連榮軒和羅蘭都皺了下眉頭。不過在十幾個法術的支持下,今夕成功的擋住了蒙德的劍。現在他正咬緊牙關,力圖承受住一波又一波的後續力量。


    沙塵飛起,那是因為直至腳踝都陷入麵的今夕開始了移動。他被蒙德用劍帶著,身不由己的向後滑出。泥土在今夕的腳下發出呻吟,混合著小石子開裂。從遠處來看,他正在製造出一條由煙霧構成的黃龍。


    在攻擊命中的瞬間,蒙德就知道不可能憑借一擊便放倒今夕。所以在落後,他立刻催動戰馬奔跑。現在蒙德斜睨著雕塑般緊繃不動的今夕,心裏多少覺得有些佩服。他眨眼間就已經把今夕硬推出了二十尺,可是那個年輕的法師還是沒有絲毫打算放棄的樣子。


    “撒手!不然你的手腕會折斷的。”


    出於好心,和擔憂瑋祺會大發雷霆的關係,蒙德低聲的說道。他隻要求一個過得去的收場,並沒有的真的想讓今夕難堪。但如果蒙德能稍微明白點今夕的怨念,他就不會這麽說了。所以當今夕用牙縫裏迸出個‘不,字時,蒙德實在是非常的訝異。於是他隻能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好吧,我們就來比比看耐力好了。”


    在兩人短暫的交談間,今夕又被拖出了三十尺。他用來分開泥土腳跟早已酸痛。從手指到肩膀也疼得像要裂開一般。不過黎雪峰還是苦苦支撐著,說什麽都不肯鬆手。他將視線凝聚在長劍的劍鋒上,看著那裏的一道小小龜裂。 ̄ ̄無論怎麽強化,凡鐵鑄就的武器始終比不上依附著靈魂的葛蘭。那把悲傷之劍帶給了今夕優勢,也是他奪取勝利的唯一希望。


    身為戰鬥的大師,蒙德當然注意到這點。所以他將大部分的鬥氣注入了劍中,用來保護那把受損的武器。其實蒙德的佩劍雖然比不上葛蘭,但也是把非同凡響魔法武器。隻可惜在融合了凱東的靈魂後,悲傷之劍已經成為了神器。它和普通魔法劍之間差別,就像是蒙德與今夕在實力上的差別一樣。這讓蒙德頗感後悔。覺得自己實在太小看今夕了。他眼看在雙方都不用神力情況下,戰鬥一時陷入了僵局。而幽聽蓉的表情已經從最初的不以為然。變得有些不耐煩。她和榮軒一起漂浮著緊緊跟隨,在望向蒙德的目光中夾帶著責難的意味。


    ‘真麻煩。殺龍沒準都更輕鬆些。,


    苦笑之餘,蒙德唯有想辦法盡的快結束戰鬥。他已經沒了要狠挫今夕銳氣的想法,隻希望這場鬧劇能早一點收場。不過這時戰馬忽然顛簸了一下,差點失去重心。它好不容才恢複平穩,接著又步履蹣跚起來。蒙德好奇張望,發現不知何時上多出了一堵堵三尺高的泥牆。雖然那匹戰馬作為蒙德的召喚坐騎,擁有普通馬匹不可比擬的神駿。但要它硬撞過那些障礙物。還是要求太高了些。


    毫無疑問,這是今夕在用高級變化術搞鬼。直到現在,他還秉持著射人先射馬的原則。趁著蒙德分心的時候,今夕開始準備決定勝負一招。他看著兩把在相交處已經泛紅,飛濺出火星的劍,心知就算自己不玩花樣。蒙德也會在武器折斷前迸發出足以擊倒他的鬥氣。那麽與其坐以待斃,今夕還不如放手一博。他心念電轉,接著迴了下頭。於是一根六尺高、十尺寬、八尺厚。說是泥牆還不如說是土墩泥柱立刻從麵升起。它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去路,距離則近到來不及讓戰馬改變方向。


    一瞬間,蒙德露出了微笑。這個聖武士身經百戰,當然不會被這種小事難倒。他隻叱喝一聲,就讓跨下的戰馬跳了起來。同時蒙德傾斜身體,盡量伸長手臂,以繼續拖著今夕前進。他準備讓對手撞在泥柱上,落得自食其果。但看著這一幕的榮軒卻搖搖頭,歎息著說道:


    “他高興得太早了。”


    “嗯,自信過頭了。”


    幽聽蓉抿嘴低笑,讚同的說道。因為他們深知今夕的應變才能,也清楚那個不像法師的煉金術師還有多少花樣沒用出來。但這次今夕的反應出乎沙洛和榮軒的意料,他根本沒有想過要躲閃。為了獲取渺茫的勝利機會,今夕決心不惜代價。


    當後背離土墩還有數尺之遙時,今夕啟動了法術定發戒指。接著他鬆開一隻握劍的手,轉身對著空中一指。於是無形但堅固的力牆術悄然出現,攔住了蒙德和戰馬的去路。同時今夕低下頭,用前額硬頂住開始搖晃的葛蘭劍身。這讓蒙德陷入了窘境,迫使他在穿破力牆術,還是繼續維持長劍不折斷間做出選擇。但今夕沒有留給這個聖武士思考的時間,最後蒙德隻能倉促的激發出全部的鬥氣。


    力牆術在蒙德的麵前碎裂,同時他感到手上一輕。半截斷劍飛入空中,旋轉著發出尖嘯。蒙德出神的望著斷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今夕的手下吃虧。稍後,戰馬的嘶叫聲驚醒了這個聖武士。他帶著失落的表情迴頭,隻看到一個已經近得不能再近的土墩。 ̄ ̄今夕拉起的泥牆有兩麵。第二麵比第一麵略微矮一些,恰好能不被從正麵看過去的蒙德發現。而且他算準了那個聖武士的落點,結果蒙德居然就真那麽心不在焉的撞了上去。


    隻相差一秒,兩座土墩便分別崩塌了。其中的一座還剩下大半矗立著。在塌下來的那邊嵌著個今夕。渾身是泥的今夕額頭青腫,呈半轉身的姿勢陷在泥堆裏。他好不容易才抽出半個身體,捧著眩暈的腦袋呻吟。要不是有石膚術、魔盔甲、靈甲術等防護,剛才那下撞擊就夠讓他去床上躺三個月的了。更不用說今夕還雜耍般的用額頭頂劍,一個不小心便是腦袋開花的下場。


    另一方麵,依然騎在馬上蒙德也異常狼狽。他甚至能抬起手,從頭發中抓出一把泥土。而且蒙德的佩劍還剩下半把,連坐騎都瘸了。在這場可說是以大欺小對決中,本該穩占優勢他居然還吃虧較多。對能縱橫整個多元宇宙都沒幾個對手的強者而言,這實在是標標準準奇恥大辱。結果自找沒趣的蒙德看著掌中的泥土。一時間不禁呆住了。


    榮軒走過來,好心的拍了拍蒙德。他強忍著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溫言勸解道:


    “你該慶幸,這不是在與真正的敵人作戰。否則的話。代價將遠不止這些。”


    “我……”


    “好了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我們一起去見威爾吧,他那裏應該可以洗澡。嗬嗬,嗬嗬嗬嗬。”


    說到這裏,榮軒終於笑了起來。曾幾何時,他見過蒙德渾身浴血揮劍,卻沒見過這個聖武士渾身是泥的拿著斷劍發愣。蒙德看看榮軒。然後長歎一聲,丟掉了斷劍。等到榮軒好不容易笑夠了以後,蒙德輕聲的說道:


    “我總算知道,賈澤瑞為什麽不讓我殺掉那個法師了。他才幾歲?當初最擅應變的瑋祺,都沒有這麽難纏吧?而且那把劍也證明了,他站在善良的一邊。沒準用不了多久。我對賈澤瑞來說就算不了什麽了。”


    “你不用太謙虛。”


    榮軒望著正被羅蘭和幽聽蓉從土堆裏挖出來的今夕,帶著未盡笑意說道:


    “何況他成長得再快,到能夠獨當一麵為止也至少需要幾百年。那個時候。你應該已經成神了吧?”


    “是啊,靠著施舍。”


    蒙德聳聳肩,苦澀的說道:“不管看起來有多誘人,始終不會是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有得有失,別想太多。對了,你還要去深淵嗎?”


    “當然。”


    聽到榮軒問題後,蒙德忽然振作了起來。他遣走戰馬,讓受召喚而來的坐騎迴自己的位麵去休養。接著蒙德迴過頭,凝視著榮軒的眼睛說道: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放棄。維妮卡在等我,你知道的。”


    “等你去赴死?”


    “別說得那麽肯定!”


    “你為什麽不能滿足呢?即使隻有軀體和虛偽的靈魂也好,銀月城裏的維妮卡依然記得你。”


    榮軒搖搖頭,有些傷感的說道:“這麽多年來,她一直在等你。過去的事情,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已經找到女兒的你,是不能理解的。”


    蒙德抬起手,輕撫鎧甲上的紋章。他輕輕觸摸著被磨去一片呢,妮娜已經靠到了他的身上膩聲道:“雖然這次時間是短點,不過我相信肯定是那對小丫頭的本領太差了。以後讓妮娜好好地服侍你,我可有許多方法可以延長男人堅持的時間,等有機會了一定讓你每種方法都嚐試個遍!”


    “咳咳……你們想得太多了!”知道自己不說話不行了,致遠咳嗽了幾聲後正色道:“我找米蘭姐妹是有正事要談的,瞧你們都想到哪去啦?!”


    “什麽事?”遠處的文文簡短地問了一句,雖然她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清冷,但人人都聽得出女遊俠對這個問題的關切。


    “實話對你們說吧,我發現米蘭姐妹有術士血脈!”好不容易有了為自己洗清冤屈的機會,致遠連忙大聲對站在身後的姐妹花道:“來,用我剛才教你們的方法,向那棵大樹施放魔法!”


    既然主人開口了,米蘭姐妹自然也不好再裝聾作啞。兩人清脆地應了一聲,然後同時開始凝聚周圍的魔法元素。


    和魔法師施法不同,擁有術士血脈的人並不需要吟唱咒語,隻是需要一定時間凝聚魔法元素就能施展魔法。


    隻不過米蘭姐妹的術士血脈剛剛覺醒,凝聚魔法元素的時間未免長了一些。看著姐妹倆站了好長時間卻沒有任何動作,就連正直的史東也認為這是致遠為了避免自己尷尬,而故意讓米蘭姐妹配合他演一場戲而已。


    而遠遠地坐在篝火邊的文文,則早就已經感到不耐煩了。雖然女遊俠還戴著麵具,但致遠還是可以看到她眼中不時閃過的寒光。知道文文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致遠不禁看著米蘭姐妹暗暗祈禱:“兩個小姑奶奶,快一點啊,你們要是再不能弄出點火來,有人的怒火就要燒到老子身上啦!”


    然而雖然心裏著急,但致遠也不能出聲催促米蘭姐妹,畢竟凝聚魔法元素時最怕的就是受人打攪精神分散。特別是米蘭姐妹的術士血脈剛剛覺醒,受到打攪的話最容易導致魔法元素失控的情況出現。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輕則施法失敗重則危及施法者的安危,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雖然致遠急得要命,但也隻能在其他人懷疑的目光中保持安靜,生怕打攪了米蘭姐妹。好在米蘭姐妹還算爭氣,就在文文站起身準備迴帳篷前,一支火苗突然在米蘭的手掌上出現,然後如離弦之箭般射向一棵二十碼開外的大樹。


    這火苗雖然看著不大,但卻仿佛有種神奇的黏性似地,碰到大樹後並沒有立刻熄滅,反而就落在樹杆上燃燒起來。


    這神奇的一幕立刻引來了其他人驚訝的目光。就算對魔法再不了解,也能看得出來米蘭的確成功施展了一個魔法。這下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全都愣愣地看米蘭姐妹倆。大夥根本沒有想到,致遠買下的姐妹花居然真的有魔法天賦!


    美美畢竟有些魔法知識,所以他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遊吟詩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米蘭,失聲大叫道:“火焰箭!”


    美美的話音剛落,依蘭也聚集起了足夠多的魔法元素,象姐姐一樣射出了一支火焰箭。在兩支火焰箭的攻擊下,那棵大樹再也無法幸免,很快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在黑暗的夜空中,大樹就象是一支巨大的火把,照亮了周圍很大一片區域。


    這下可沒有人懷疑致遠的話了。一想到隊伍中突然多了兩個術士,就連一向冷靜的文文一時都陷入了驚愕之中。


    “哈哈,這下你們總算相信了吧!”見此情形的致遠心情大好,一臉悲壯地對同伴們說道:“我早說了找米蘭姐妹是有正事的,你們一個個全都不相信,這是在懷疑我的人品!”


    看著致遠義正詞嚴的樣子,再想到他在傳授令術士血脈蘇醒的方法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米蘭姐妹都不由得羞紅了俏臉。這位主人實在太能胡說了,明明之前對自己做了好羞人的事,卻被他三言兩語地就掩蓋了過去。


    “致遠,我得向你道歉。”關傑一向都是個直腸子,聞言立刻愧疚地對他道:“我們不該懷疑你的。”


    “算啦算啦,我們是夥伴嘛,這點小事就不用計較了!”致遠自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


    “致遠,好象不大對哦!”然而妮娜可沒其他人那麽好糊弄,生性惟恐天下不亂的妮娜眼波流轉地瞟了致遠一眼道:“我剛剛……剛剛怎麽好象聽到米蘭姐妹發出一些很奇怪的聲音呢?好象其他人也聽到了呢!”


    妮娜的話立刻提醒了其他人,就連文文也目光灼灼地看著致遠,等待著他對此作出解釋。


    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致遠明白要是不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剛剛建立起的形象可就全毀了。好在夥伴們中間沒有任何人精通魔法原理的,這才讓致遠有了迴轉的餘地。


    “你們是不知道啊,要喚醒術士血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眾多念頭在致遠腦中電閃而過,他立刻就擺出一副專家的派頭沉聲對其他人道:“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任何人想要擁有實力,都必須付出相應的努力,這點你們同意吧?”


    致遠的夥伴都是冒險者,自然知道想要擁有實力,就必須付出努力才行。且不說為了提高自己而苦練的文文和關傑了,就算是身為神眷者的艾瑪,也是每天都要虔誠地祈禱多次,來向光明神展現自己的虔誠,這才能得到神的眷顧的。所以大家都致遠這個說法都沒有任何意見,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見夥伴們認同了自己的說法,暗暗鬆了口氣的致遠繼續道:“為了幫米蘭姐妹喚醒術士血脈,我可是花了不少工夫的,她們也吃了不少苦頭。妮娜你剛才聽到的,就是她們倆姐妹在痛苦時候的呻吟。”


    雖然致遠這番解釋似是而非,不過在這裏隻有他才是魔法方麵的權威,米蘭姐妹當然也不可能拆穿主人的謊言,所以其他人當然找不出什麽錯來。


    無論如何米蘭姐妹突然能施展魔法卻是不容辯駁的事實,所以大家最後也都相信了致遠的解釋。


    “唿……以後絕不能在帳篷裏對任何女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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