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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7:忍不住顫抖


    笑愚最恨別人說自己‘不行’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行,男人要不行那還怎麽混啊?於是他牛脾氣又上了。擺了一個黃狗撒尿的造型,左腿踢在車門上,隨後居然做出一個向右邊摔倒的姿勢。企圖借著這股慣性,一下摔到副駕駛座位上。


    可上天就是這麽不給麵子,笑愚不僅沒摔過去,而且還把自己腰扭到了……之下,他反射性地左手虛空一抓,又狠狠抓在了傲珊左邊的肉球上。


    傲珊隻感覺自己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握住,有一種被粗魯地被侵犯地感覺,渾身一顫抖,她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故意吃我豆腐是不是?”


    笑愚現在眼睛都紅了。也顧不得什麽紳士風度,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日啊,天地良心。孫子才想占你便宜~!”


    傲珊被這粗鄙的話弄得一怔,眼前已經離馬自達隻有20米了。即將成功的20米了,她恨恨道:“你那就好好坐著別動,讓我專心開車!”


    說著,她也不繼續那麽難受地半蹲著開車了,一下坐了下去。


    笑愚感到傲珊那豐滿渾圓惹火無比的翹臀就這麽突如其來的坐在他家地小笑身上,簡直撞得小笑有點發痛,忍不住抗議道:“大姐,你不能這樣啊,我忍不住~!”


    傲珊發飆了:“忍不住也得忍住!”


    說這話她太激動,大家都知道,有時候爆出太激烈的語氣時,身體也會跟著動,所以傲珊話音一落身體就輕輕地扭了一下,那豐美的臀部磨得笑愚快要哭出來了。


    “真地,傲珊,你聽我的,再這麽來幾下,我怕我會控製不住獸性大發!笑愚摸著良心提出了忠告。


    “你敢!”傲珊也摸著良心發出了警告。


    笑愚突然發現,這麽說話,自己會好受一些,精力不是那麽集中,於是他道:“不如我們說說話吧,分散下注意力,別去想‘下麵’的事兒,怎麽樣?”


    傲珊也覺得這法子不錯,她有切身體會,可她還是道:“我正開車呢,怎麽敢分散注意力?”


    笑愚:“那我說,你聽著,偶爾配合我一下,怎麽樣?”


    傲珊一愣,隨後道:“好吧,就這麽辦。”


    車還在顛簸著,兩人的身體就這麽緊緊地靠在一起碰撞摩擦著,笑愚感覺在這樣的情況下聊天,並且必須聊一些很純潔的話題,這簡直是人世間最最他媽扯淡的事情!


    想來想去,笑愚道:“那我先唱首歌吧,這是咱們學校以前的校歌。”


    傲珊:“好,你隻要不亂動,愛怎麽樣怎麽樣。”


    笑愚很激動,這種時候居然有如此的熱心聽眾,於是他很有感情道:“這首歌當年都是一群牲口集體吼出來的,那樣才有氣勢,一個唱可能沒什麽氣勢,你別介意哈?”


    傲珊簡直想停車把笑愚扔出去,罵道:“你要唱就唱,磨蹭個什麽勁兒啊!”


    笑愚深受打擊,反正他現在渾身都沸騰了,索性拉開嗓門兒用最大地聲音唱了起來:“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我在後邊,緊追上~穿過大街,走過小巷,姑娘迴頭望了望~我說姑娘,你真漂亮,做我老婆怎麽樣~姑娘揮手,給我耳光,還說我是個大流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麽樣~你看後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聽得出來,笑愚以前的學校很有才,否則不可能有這樣淫蕩又拉風的校歌。可以想象一下,要是男生宿舍樓幾百個牲口大合唱這首歌,吼出來地效果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


    同時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在這樣的情形中,笑愚被傲珊騎著唱這首歌,那是多麽地不容易。還好這裏是郊區生僻公路,不然被路人聽到看到那就樂子大了。


    傲珊剛聽第一句,以為是她聽過的那個版本,哪知道後麵的全不一樣了,這個版本的歌她從來沒聽過,不禁笑罵道:“你這色狼,這怎麽可能是校歌啊?哪個學校剛把它當校歌?”


    笑愚很維護母校的榮譽:“雖然台麵上的校歌不是這個,但私底下大家已經公認了這是校歌,人民的力量有多大,你應該是清楚的!”


    傲珊:“誰寫的呀,這麽流氓,不會是你吧?”


    笑愚幹笑道:“不是,集體創作,集體創作,這是我們那一屆的眾多牲口嘔心瀝血,幾經改編而成……哥們兒就寫了兩句而已,兩句而已……


    傲珊然發現這麽一說話,神經果然鬆弛多了,忍不住兩句是你寫的啊?”


    笑愚有點不好意思道:“就最後兩句……”


    然後傲珊問了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後麵兩句怎麽唱的來著,你再唱一遍?”


    哪知道笑愚不僅沒鬱悶,反而很配合地自己的大作,扯開了嗓門兒就唱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麽樣~你看後邊,都是色狼,小心他們一起上~!”


    “你真的是一流氓!”傲珊笑罵著,還覺得不解氣,補充了一句:“還是一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笑愚不樂意了:“你說我流氓也行,色狼也行,但我起碼也是有原則的流氓色狼啊。你自己摸著良心說,就咱們現在這情況,要換了別的牲口,早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傲珊很是篤定道:“得,敢對我上下其手,我保證他手就快沒了,直接扔垃圾桶去。”


    笑愚一陣惶恐,這種粗暴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啊,居然以拳頭來衡量這個世界。還好自己夠明智,不然擔上一個意圖強暴女性執法人員的罪名也就罷了,多半還會被當場揍成二級殘廢。


    並且,笑總狠下心有了一個決定:在練成致遠那樣的身手之前,絕對不要和傲珊這種彪悍牛妞有什麽交集,那純粹就嫌命長,完全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當然,現在太過熱血的笑愚忽略了一個問題。即便是再彪悍的牛妞,她們始終也是妞。自然也有溫柔的,完全屬於女人地一麵……不過這一麵一般隻會在她們的至親或情人麵前才會表現出來。


    談話停止了,但車子的顛簸沒有停止。二人私處地摩擦也沒有停止。傲珊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神秘之地好像已經濕透了,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耳根子發紅,盡管其實她早已全身肌膚都泛紅了……雖然不想承認,但傲珊知道,自己好像來了一次生理書上說的那種**。這種感覺好奇怪,以前都沒有過。


    從傲珊那奇怪的顫抖和痙攣中,笑愚是過來人,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這種事情不去想還好,一想就……畢竟傲珊就坐在自己懷裏。觸手可及,下體還在零距離的接觸著,再想起這種問題,笑愚明顯地感覺小笑好像也要忍不住人品爆發了。


    日,不科學啊。穿著褲子也會發生這種事兒?笑愚暗惱著,如果是早幾年正常的夢遺也就罷了,像眼下這種情況。他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


    眾所周知,笑愚有時候是個很科學地人,所以他在很科學地想:大概是太過刺激,神經太過緊張了吧,估計充血都快把老子身體充爆了。


    越想笑愚就覺得越刺激,誰知道前麵的路麵突然出現一個小坑,車開過去猛烈地蹦跳了一下。


    兩人都是重心不穩,傲珊還好,可以緊緊抓住方向盤。笑愚沒地方可抓,在車子巨震時身體猛地前傾。腦袋撞過去吻在了傲珊已經變得粉紅的後頸上。這還不算完,雙手並非出自他本意,而是反射性地向前揮去。右手摟住了傲珊的小蠻腰,左手又一次抓在了傲珊的**上。


    這種從後麵緊緊抱著佳人。雙手摸著她敏感部位,下麵還在顫抖著摩擦的極品姿勢,讓小笑終於忍不住,上演了一次火山大爆發。


    讓傲珊當時就有點懵了。


    他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傲珊麵紅耳赤地想著,有過房事經驗,但這種事情她自然懂的。


    不知道為什麽,傲珊這次沒罵笑愚流氓,反而覺得心裏很平衡。就好像之前她吃了大虧,這次終於看到笑愚‘吃虧’,終於讓她心裏舒坦了一些。


    也有點想笑,可是和笑愚一樣,笑不出來。


    笑愚在爆發之後,雖然感覺無比丟臉,但還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以往地經驗告訴他,再過兩分鍾就好了,到時候小笑就該消停下來了。


    傲珊沒開口罵人,笑愚也忘了自己還死死抱著她,雙手正摸著敏感部位的事實。


    足足過了兩分鍾之後,笑愚覺得不對勁兒了。小笑好像就隻消停了不到三十秒,馬上又昂首挺胸了。他這才想起下麵的摩擦還是繼續,自己的手也還在繼續,各種不同的快感從幾個器官同時傳來。


    傲珊這時候也發覺自己漸漸習慣了和笑愚如此親密接觸後,被他這麽死死摟著,特別是胸前那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有一種麻癢酥軟,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不,不能這樣!


    傲珊輕輕咬了咬舌頭,讓自己吃痛醒悟過來,罵道:“你到底放不放手啊,真想把手扔垃圾堆去?”


    一聽這話,笑愚連忙縮手,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現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掩飾。


    傲珊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句:“其實你這人本質也不算很壞,最起碼比起那些違法亂紀危害社會欺壓老百姓的渣滓要強多了……”


    笑愚一怔,問:“我怎麽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兒,您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傲珊,在你心裏,我也就隻能和那些垃圾相提並論?”


    傲珊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誤,不過她絕不願意在笑愚麵前承認錯誤,反問道:“不和他們比,難道還要我把你和雷鋒焦裕祿相比,你覺得這現實嗎?”


    這話有點小幽默,不過在這種熱血又衝動的情況下,笑愚也沒聽出來,竟是牛逼烘烘道:“嘿,傲珊,還真別說,什麽扶老太太過馬路,公車上給老弱病殘孕讓座,幫居委會大媽貼宣傳畫,為婦聯同胞解決麻煩的事兒,哥們兒真沒少做~!”


    雙眼緊盯著前麵地車,傲珊略帶不屑道:“是嗎?你就吹吧,誰知道有沒有這些事兒啊?”


    笑愚就聽不得這種話,咬牙切齒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還真不怕老實告訴你,就大概半個月以前的一天晚上,兄弟我還頂著五六個流氓的群毆,從虎口上救出一姑娘!要不是哥們兒淡泊名利,就死皮賴臉地跑去你們警察局領一麵‘見義勇為’地錦旗了~!”


    “你說什麽?”傲珊嬌軀猛地一震,笑愚口述的那個場景,她實在太熟悉了。


    日,你震什麽啊!笑愚很鬱悶,這麽突如其來地一震,身體感官帶來的刺激性實在太強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不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答道:“就見義勇為啊,喲,傲珊,你怎麽個意思?不是以為我那晚非禮良家婦女吧?”


    傲珊這時候都不盯著前麵的馬自達了,扭頭快速瞪了笑愚一眼,然後道:“我問你,你說的這事情,是什麽時間發生的?”


    笑愚想了想,道:“大概是6月4號吧,嗯,應該是。”


    傲珊身軀又是一震,然後問:“4號?具體幾點?”


    “傲珊,求你了,別震行不?一會兒我真控製不住自己……”笑愚強壓住早已沸騰的獸血,這才慢慢迴憶道:“大概時間是晚上10點以後吧,地點好像就林蔭中段的一條街,我不知道那街叫什麽名字,不過我記得那附近有一紅旗超市,就在那超市背後的黑巷子裏……怎麽著,難道那姑娘後來報案了?那感情好啊,可以證明我絕對是清白的。大爺的,不是我說,那姑娘真有點傻,哥們兒嗓子都喊啞了,叫她快跑,但一開始她就是不肯跑……”


    說著說著,笑愚明顯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兒,哀嚎道:“喂,傲珊,你幹嘛呀?怎麽抖的這麽厲害?別介啊,我真不行了,千萬別抖了~!”


    傲珊確實在不停的顫抖,這是一種嗚咽抽搐的顫抖。眼淚,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


    感到傲珊嬌軀逐漸僵硬,笑愚甚至還察覺到,她整個釋放出了一種類似殺氣的東西。


    本能地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笑愚在電光石火間想要找尋一個答案。眾所周之,一個善於用藝術毛片向廣大淫賊講故事並且展露自己思想的人,他必然有著極其豐富的想象力。


    所以傲珊突然的反常,讓笑愚很符合邏輯,同時也比較有推理性地想:難道那姑娘最後還是沒跑掉?在她報案的之前,已經被那幾個王八羔子……


    “我日啊!”想到這裏笑愚出離憤怒了,早忘了什麽奸脫蠻的風度,不禁大罵出聲:“那姑娘怎麽那麽二啊?娘西皮,老子豈不是在醫院白躺了一個星期?”


    想到那姑娘的悲慘結局,笑愚真的崩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變成了泡影。


    這時候笑愚已經明白傲珊為什麽反常了,連自己聽到這消息都如此憤怒,像傲珊這種嫉惡如仇的人沒理由不憤怒。再說了,大家都是女人,可能傲珊所能體會的東西更多。


    傲珊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你在醫院躺了一星期?哪家醫院?”


    這種嗚咽中極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繼而爆發出來的顫抖聲音,聽在笑愚耳朵裏就變味兒了。他也覺著傲珊在奮力控製她自己,但笑愚卻覺得這聲音明顯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如果不是要追前麵馬自達的話,估計傲珊已經停車撂倒自己嚴刑拷打了。


    笑愚感覺做人很失敗,他還用了一秒鍾的時間總結原因。


    哎,人生啊,原來第一印象這麽重要~!


    笑愚感慨了一聲,緩緩道:“差不多一星期吧,反正就從那天晚上,到足球聯賽開幕式那天……


    傲珊:“你騙人,慕青說了,那幾天你在出差。”


    喲嗬,傲珊平時居然這麽關注老子的動向?笑愚很有點受寵若驚,但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這傲珊八成是想抓到什麽把柄送大爺我進局子吧?


    日啊,哥們兒幹嘛像耗子見到貓一樣躲她呀?笑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自己向來在麵前都以堅挺主動著稱。這次到底是怎麽了?


    心裏有點憋悶,笑愚也有點上火了:“傲珊,您是怎麽個意思?要我說幾遍啊?對於那姑娘的遭遇,我很憤慨,也很同情,但那事兒真的與我無關,我決不是那幾個圍攻她的王八蛋之一!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名字,改明兒您自己去華西查一查住院記錄就明白~!”


    傲珊:“那你幹嘛騙慕青,說你出差?”


    要跟別的姑娘有什麽感情糾葛,笑愚向來都懶得去解釋。但遇到現在這種事兒。他覺得最好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否則眼前這喜歡以拳頭思考問題的傲珊一旦發飆,馬上把他拉到局子裏去協助調查。那就刺激了……條子們對付強奸嫌疑犯,都是一陣警棍亂打再說。而且。根據聰健的描述,一般強奸犯在監獄裏也不好過,通常都是菊花殘滿腚傷的下場。


    想到這些笑愚冒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要真強暴了那姑娘也就罷了,可他明明就是英雄救美啊!一想到條子不僅不表彰他見義勇為,反而讓自己蒙上千古奇冤,笑愚這一次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琢磨來琢磨去,笑愚放低了姿態:“好吧,我坦白。雖說我對警察不是很有好感,不過還算相信警察地職業道德,傲珊,這事兒你一定得為我保密啊……”


    “好,你說。”傲珊漸漸止住了眼淚,一顆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


    笑愚吞了吞口水,組織了一下語言:“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我不小心路過那條黑巷子,就見到大概五六個流氓圍著一姑娘群毆。不得不說一句,那姑娘好像練過,說不定就是什麽健身房散打教練,很有點水平,那幾個流氓估計就是她仇家……當然,這是我後來瞎猜的哈。”


    說著,笑愚接著道:“反正當時那姑娘很堅挺,一開始都沒落下風。那時候剛巧趕上停電,周圍路燈都沒亮,太黑了,我也沒看清楚那些人的模樣。但哥們兒當時就在想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懲惡除奸乃是我輩中人的義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家都知道,其實當時笑愚心裏不是這麽想地)”


    這時候笑愚繼續道:“眼看著那姑娘快不行了,所以我想都沒想,腦子一熱,完全把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之度外了,衝過去就和犯罪分子展開了殊死搏鬥……”


    此時此刻的笑愚,看起來和電視裏那些事後麵對觀眾做演講報告地見義勇為英雄們一模一樣,他一陣滔滔不絕道:“老師說過,要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雖然那幾個流氓手裏都操著兇器,但兄弟我還是以大無畏的姿態衝了過去,並且狠狠地用了幾個絕招藐視了他們一把。到後來,哥們兒連虎鶴雙行都用出來了,但赤手空拳敵不過人家有兵器,好漢架不過狼多啊,最後還是在華西躺了幾天~!”


    說到這裏,笑大英雄一臉沉痛:“不怕告訴你,那晚哥們兒差點被揍成二級殘廢了,幸虧當時拚命地護住了臉,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丟人,您千萬得給我保密,這要傳出去被慕青她們知道,還不得被笑死啊,往後還怎麽泡妞呀~!還有,你說,我就一賣毛片的,需要出差嗎?”


    撲哧一笑,身軀連連顫抖了幾下,傲珊突然冒出一句女人味兒十足的話:“你真傻!”


    笑愚一聽這話如蒙大赦,心想哥們兒終於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贏得了傲珊的信任,總算是避免了含冤入獄的慘劇。


    前麵一個三岔口,那馬自達突然又轉了一個彎子。傲珊突然笑了,看著那馬自達,她好像在看一頭豬,心裏感慨著:到底是外地來點的罪犯,不熟悉地形啊,隻會瞎跑。


    於是她從兜裏掏出了手機:“王隊,是我,現在目標在山老公路這邊,正往龍圈驛區那邊趕……對,上了那條路就是死路,沒別的分岔可走。嗯,是的,你們可以在前麵幾公裏地地方設路障,甕中捉鱉……


    她這打電話不要緊,笑愚隻感覺小笑又要犯錯誤了。因為傲珊的手機就放在牛仔褲兜裏,她那一身手去掏手機,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豐滿圓臀不住地廝磨著笑愚的下體,**裸地挑戰著笑愚神經堅韌度。


    接下來,笑愚怎麽想都不明白,為什麽車速突然降低了?傲珊好像沒打算再繼續追似地。但是不科學啊,如果不追了,她幹嘛還坐老子腿上不肯下來?


    如果換了別的妞,笑愚可能會覺得那姑娘在勾引他,但既然是彪悍地傲珊,那……,太不科學了!


    而命運總是充滿了無數的不可預知性,比如現在,傲珊現在滿腦子的想法都是:“我要勾引他,我一定要勾引他!”


    同時,傲珊在有些羞恥地想著之前那個令自己刻骨銘心的想法,就那個和某人在這車上做某些事情的想法……這時候的傲珊已經豁出去了,心裏有個聲音正歇斯底裏:“老娘說話算數,以身相許,我現在就給你~!!!”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該怎麽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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