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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6:一起看球


    笑愚:“咱們住那麽近,不就幾步路嗎,我隨時都可以過去。現在我也說不準時間,反正折騰完了我就摸過去,到時候你聽見三長兩短的敲門聲,那肯定就是我來了……”


    慕青水汪汪的大眼一瞪:“還三長兩短呢,別說的好像西門慶勾搭潘金蓮似的好不好?”


    笑愚笑得很開心:“這可是你說的哈,我可沒說。”


    慕青突然覺得自己想法確實太邪惡了,嘴上不饒人道:“瞧你美的,得了,你跟你扯淡了。我再去問問傲珊晚上有空沒,讓她也過來玩兒,不過那死丫頭好像從來不看足球……師父,88~”


    慕青幾乎是自言自語地,走了出去。


    望著那妖嬈的背影,笑愚有些發呆。他忽然發現,就在這一天,有很多東西都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驚醒了笑愚:“笑哥哥,身體好點了嗎?”


    夏雪的聲音帶著羞怯,而笑愚的聲音則透著狼性:“好多了,對了,你雙休日應該沒活動吧,要不要出來玩兒?”


    “啊?”夏雪的聲音有點激動,但很快又冷淡下去了:“不行,我爸不讓我隨便出門。”


    笑愚一怔。問:“你多大了?”


    夏雪:“快二十二了……”


    這時候笑總爆發了:“都這麽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老爸怎麽還管著你?哎,這是從哪個文物堆裏冒出來的家長啊,不行,我看你得離家出走表示抗議!”


    “啊?”夏雪除了驚訝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幾乎從笑愚嘴裏冒出來的東西。對這個乖乖女來說,都是可望而不可及,或者說是匪夷所思地。


    笑總明顯是過來人,很得意地講述自己的經驗心得離家攻略:“我說真的,以前你笑哥哥上中學的時候父母也不讓我隨便出門,後來我離家出走了幾次,他們基本就不管我了。這是經驗之談,相信我!”(~18歲以下讀者請勿效仿)


    夏雪突然很單純地問了一句:“你走了。家裏人不擔心嗎?”


    笑愚拿電話的手輕顫了一下,沒臉沒皮道:“不知道,可能他們覺著我死不了。不是很擔心吧,哈哈~!”


    說完這話,笑愚突然發現自己在誘拐小女生犯錯誤。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夏雪呐呐道:“人家不敢,到時候爸爸會罵死我的……


    “哎,那好吧,我有空偷偷溜進醫院看你去。”笑總輕歎了一聲,放棄了慫恿小護士離家出走地打算。


    “好啊好啊,我等你喔。”夏雪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興奮。帶著一點淘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她又激動道:“月底我爸會出差幾天,到時候我家裏沒人哦~”


    實際上夏雪這句話的本意是很純潔的,透露出來的是一個孩子可以好幾天沒人約束的愉悅。


    但聽到這話,笑愚獸血沸騰了。


    這一刻,笑愚急著領悟四日神功那虛無縹緲的第五層。因為他隱約感覺到,隻要到了第五層,肯定會領悟很多很技能。其中一招就是:一日就是一天!!


    衝了個涼換了一身衣服,笑愚趁著夜色潛行在小區內,摸到了慕青家門口。本來打算三長兩短地敲門,但想到慕青罵自己是西門慶,所以笑愚用九淺一深的手法敲了敲門。


    門之後,笑愚很失望。


    在來此之前,某人很齷齪地幻想著,如果慕青正穿著撩人小睡裙來開門,那就太刺激了。笑總還從沒見過慕青穿睡衣的樣子,心下不免充滿好奇。


    遺憾的是,這種好事兒發生的概率太低了。慕青穿著一件白色寬鬆t恤外加一條七分褲,雖然看上去差遠了。


    更過分的是,笑某人不僅意淫了慕青,還色膽包天地將傲珊也搭進去了。對於傲珊那宛若翠繡般柔韌極佳又透著彪悍的身材,笑愚早有一窺全貌的心思。還有胸前那洶湧的波濤,曾幾何時也讓笑愚在不經意地時候想了很多次。特別是在醫院的時候,每次看到夏雪胸前那誘人又驚人的美好,笑愚總是忍不住拿她和傲珊對比一下。


    所以在幾分鍾之前,笑愚在想,如果傲珊也穿著性感睡衣的話,自己被她揍一頓也值啊……最好是傲珊一見麵就來一個高抬腿,用腳踹他臉,好讓他看個仔細。


    不幸的是,笑愚舉目四望,根本沒看到傲珊的人影,不禁好奇道:“咦,傲珊呢?”


    “傲珊最近有點發狂了,在忙著查一案子,每天都忙到很晚,估計得晚一點兒才過來。”傲珊隨口道,心裏卻在想,傲珊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查到偷襲的那幾個畜生的底細。更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查到那位救美大英雄是誰。


    笑愚突然有些慶幸,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想起傲珊,他總是有點莫名的惶恐。


    坐在那又軟又長的客廳沙發上。笑愚問:“那致遠呢?”


    慕青一聽這話就有點來氣:“別提了,那丫的居然去幽魂之地旅遊去了,得過好幾天才能迴來……走地時候都沒跟我說一聲。”


    “啊?”笑愚一怔,暗歎致遠的日子過得真瀟灑。去幽魂之地那氣候宜人的地方度假確實是個很不錯的選擇,笑愚突然懷念某年和七七一起在幽魂之地渡過那不是蜜月勝似蜜月的甜美時光。


    慕青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幫致遠一把,懶洋洋坐在笑愚旁邊,聲音卻很有點氣勢洶洶:“啊個屁啊?致遠也怪可憐的。你不在的這幾天,他可是天天都念叨著你呀。我想他應該是心情不好才出去散心吧,你說,你對得起他麽?”


    笑愚很納悶兒:“我?我又怎麽了啊?”


    慕青仔細一想,好像笑愚確實沒做錯什麽。但慕青不是一般人,強詞奪理道:“還不是你以前用了花招迷惑我們家小遠,不然這臭小子怎麽會對你念念不忘?”


    笑愚更納悶兒了:“我什麽時候用花招迷惑過他呀?”


    慕青:“師父,做人要敢作敢當啊。莫非你還想不承認?想當年,你老人家剛出道的時候,不是和致遠一起住了幾個月嗎?”


    笑愚:“你是說,我們小地時候?”


    慕青:“可不是嗎!”


    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笑愚崩潰了:“大姐,那時候我也就**歲而已,那時他有點小自閉。你看我是那種猥瑣的人嗎?”


    慕青表情很嚴肅:“那可不一定,三歲看十歲,十歲看到老。師父,你以為你裝嫩就行了?沒有用的,像你這麽淫蕩的人,就好像馬場裏的小種馬,無論外形動作還是語氣。都已經深深地出賣了你!”


    笑總全線崩盤,很多時候,和女人論理,幾乎等於跟自己過不去。於是笑愚很識相地承認錯誤:“好了,大姐,我錯了。內褲都錯掉了,別再說了行嗎?”


    慕青很是得意:“知錯就好,那你是不是該馬上糾正錯誤?”


    “怎麽糾正?”笑愚懵了。


    很無語地看著笑愚,慕青大眼睛裏完全是無休止的鄙夷:“我說你腦子進水了是不,當然是無情地拋棄了老板娘,然後跟我們家致遠在一起呀~!”


    笑愚呆了呆:“沒搞錯吧?致遠可是我兄弟。”


    慕青:“切,致遠都沒同意,你怕什麽?”


    很認真地看了慕青一眼,笑大掌門人終於找到了一點主動權,興師問罪道:“徒弟。你不厚道啊。我記得致遠是你的吧,現在怎麽能慫恿人挖你牆角?”


    慕青一聽這話也有道理,歪著可愛的小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冒出一句:“所以是玩笑。”


    笑愚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呐呐道:“開這樣的玩笑多不好啊……”


    慕青馬上湊過身子問道:“你就說,你心底到底想不想吧?怕什麽呀,說,反正現在又沒外人!”


    笑愚豁出去了:“我倒是想啊,可是你覺著可能嗎?”


    這時候慕青突然呸了一聲,很鄙視地看著笑愚:“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說你淫蕩你還不承認!嘿嘿,老娘隨便一試就試出來了!”


    笑愚死的心都有了,搞來搞去,居然上了敵人地當。想他也是在東部大陸上闖蕩過多年的老油條,居然隨便被一黃毛丫頭給下套了,想起來就憋悶……眼淚嘩嘩地。


    都不好意思再看一臉得意的慕青了,笑愚目光掃了掃就放在茶幾上的ps2,轉移話題道:“喲,徒弟,你這上麵有足球嗎?反正比賽還早,要不,咱們先踢兩盤?”


    慕青也來了點興趣:“行啊,不過老娘一般不和菜鳥玩兒。你要是水平太爛地話,我勸你還是不要來找自卑了。”


    笑愚一聽這話就來勁兒了:“誰怕誰啊,想當年你師父我玩6代的時候,東部大陸人稱禁區之王呢!”


    慕青愕然:“喲,這麽牛?不過大哥,您是不是落伍了點兒?還6代呢,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這個……2390年的時候吧。嘿嘿笑道,然後補充了一句:“這又怎麽樣?別說廢話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目光在笑愚臉上停留了幾秒鍾,慕青突然笑了,表情有點小邪惡:“要不要玩兒點彩頭?”


    “什麽彩頭?”笑愚一愣,然後想起了什麽,問:“不會輸了的要跑去外麵對著路燈柱上的性病梅毒廣告大喊三聲‘我的病有救了’吧?徒弟呀,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慕青一撇嘴:“得,我沒你那麽無恥。這樣吧,輸一球臉上貼一張小紙條,咱們先玩兒三場,看誰臉上貼的多……”


    “行,就這麽辦!”


    笑愚看起來很豪爽,心裏也有幾分欣賞慕青。在他看來,慕青肯定不是那類看到貝克漢姆就尖叫發狂地菜鳥級傻妞,這就已經足夠了。


    在某年某月的某幾天,笑總曾經認識一特喜歡貝克漢姆的姑娘。喜歡小貝沒什麽大不了的,關鍵是那姑娘一口咬定小貝是踢前鋒位置的,還罵笑愚不懂足球……當時笑愚百口莫辯,為了下半身的性福,他憋悶了很久。


    開球之後,笑愚心裏有點發涼了。不是因為慕青太菜,而是看這妞地操作以及那神情自若的神態,分明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笑愚悔得腸子都清了,暗罵自己剛才話說的太滿了……因為隻要他自己才清楚,他的玩球水平比s還爛還幾倍。那所謂的禁區之王,隻是相對於聰健那水平更菜的呆瓜而言。


    看得出來,慕青很有點大將風度。見笑愚選了銀月,她也就不磨蹭了,徑自選了暴風和笑愚死磕。


    笑愚現在隻感歎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也不知道現在玩的足球是幾代了,反正無論是那手柄還是遊戲中的球員,都不聽他指揮似的,讓他鬱悶異常。


    兩分鍾以後,一聲風騷異常‘秀脫’響起,勞爾已經進球了。


    笑愚很納悶兒,平時看比賽勞爾也沒這麽風騷啊,怎麽到了慕青手裏就這麽吊呢?


    而慕青眼下隻能偷笑,不是笑自己進球了。而是笑笑愚地動作,她總算明白身邊這個禁區之王是多麽的牛叉了。居然和第一次玩s的菜鳥一樣,身體會隨著手柄擺動……我們常常可以看到這樣的精彩畫麵,當己方球員左路帶球的時候,笑愚的身體會猛地向左傾斜。反之,他會向右傾斜……


    更搞笑的是,笑愚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喊著‘shots,shots,啊’。而他自己好像壓根兒就沒注意到這些,正自娛自樂著,物我兩忘,無法自拔。


    上天最作弄人的地方在於,每次笑愚高喊射門後沒多久,慕青就會正兒八經地地射一次,而且一般都會進球!


    直到看到那刺眼的7:0的比分結果之後,狂熱的笑某人才終於緩過身來。他在想,老子這算是被無情地蹂躪了麽?


    生平第一次,笑愚有了一種被非禮還不能反抗的感覺……當慕青把一張張紙條貼在他臉上的時候。


    看得出來,慕青在這方麵很有經驗,貼紙條的手法之利索,讓人對其熟練度驚歎不已。而且她貼的位置很有特點,兩個耳朵各一張,眼瞼各一張,鼻孔各一張,最後一張貼在眉心。總之,這7張小紙條總算是貼完了。


    笑愚晃動了一下腦袋,心如刀割。他想,如果再來七張的話,那自己這張臉到底還要不要了?


    慕青現在卻是牙都樂歪了,看著笑愚的狼狽模樣,她隻覺得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很是矯情地,慕青弱弱地問道:“師父,還要不要繼續呀?”


    “繼續,為什麽不繼續?”笑總表現的很堅挺,好歹他也是賭神周潤發的忠實信徒,輸錢輸命不輸人格,今天,他豁出去了!


    慕青對笑愚悍不畏死的勇氣很是讚賞,笑著問:“禁區之王,要不要小女子讓你兩球啊?”


    聽到禁區之王四個字,笑愚老臉紅了紅,隨即惡狠狠道:“不用,剛才哥們兒手生,沒發揮好……這次,我選血色,咱們再來!”


    “好啊。”慕青突然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這笑容怎麽看都不懷好意。


    慕青:“嘿嘿,對付你,幽魂之地隊就綽綽有餘了……”


    聽到這話,笑愚那脆弱的心靈徹底崩潰了。但大家都知道。帥哥笑絕不是那麽輕易服輸的人。他很快化悲憤為力量,最起碼嘴上很堅挺:“哼哼,你給我走著瞧~!”


    雖然話這麽說,笑愚底氣依舊不是很足。一開始,他想選一個離奇的防守陣容,就留一個羅在前場,其餘隊員全部留到後場防守得了。


    但轉念一想,這樣還沒開打就擺明了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實在丟不起這臉。於是笑愚玩了一把大地,唰唰唰唰唰,居然安排了四名前鋒上去!


    這一刻,笑總的想法是很單純的。反正自己水平比起慕青差遠了,不如出奇製勝,說不定能進個球什麽的。最起碼也得打打對攻,方能展現自己彪悍的一麵,死也要死的壯烈點。


    “四前鋒?”慕青有點發懵。望了笑愚一眼,這話不知道是在問他,還是在自言自語。


    但她時間繼續想了,因為笑愚又左傾右斜地自娛自樂起來。整個人搖擺不停,嘴裏念念有詞。


    蒼天有眼,在開賽九分鍾之後,終於由卡卡製造了一個右路二十八碼處的前場任意球機會。


    笑愚隻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卡洛斯主罰這球。本來小羅也是不錯地選擇,但笑總覺得卡洛斯要更加彪悍一點……不論這球進不進,最起碼要射出氣勢,決不能丟了自己大老爺們兒的臉麵!


    天靈靈地靈靈,如來佛祖觀世音。保佑保佑俺笑某人,這球t一定要進~!


    笑愚臨時抱佛腳,喃喃念叨著咒語,然後突然摁動了射門鍵。


    太如夢似幻了,一秒鍾之後,笑愚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球勢大力沉。掠過人牆直掛球門遠角,就和2002年世界杯卡洛斯射進中國隊的那個任意球如出一轍!


    “哈哈哈哈~”


    笑愚仰天長笑,震得臉上的紙條都掉落了兩張。然後這廝站了起來,比劃著球星進球後的動作,在客廳裏繞著客廳慶祝。看得出來,笑總耍帥的本事決不是蓋的,凡是知名球星地慶祝動作,他都能一一模仿出來……的話,這廝估計還會來一淩空翻。遺憾的是他翻不起來,所以最後擺了一個勞德魯普的美人側臥os。趟沙發上不動了。(一說這姿勢地創始人是普拉蒂尼)


    出乎笑愚的預料,慕青並沒有多看他一眼。於是他很納悶地向慕青看去,然後……大眼淚決堤了!


    趁著笑愚的血色隊無人操作,慕青居然抓緊了這兩分鍾的時間,連進了5個球~!


    “無恥啊,你怎麽能這樣?”笑愚哀號起來。


    慕青一副我就無恥了你能把老娘怎麽樣的表情,慢吞吞道:“誰叫你比賽還沒打完就耍帥啊,老娘可管不了那麽多。”


    說著,這死丫頭居然用了一招最卑鄙的招數,用守門員帶球狂奔,居然直接把球帶進了笑愚的球門裏!


    6:1的比分讓笑愚生不如死。在這一刻,他終於承認,慕青的無恥程度已經遠遠超越了自己。


    是繼續踢還是耍賴呢?這是個值得考慮地問題,反正笑愚此刻很迷惑。


    就在這時候,可以說救了笑愚老命的門鈴聲響起了。


    看到傲珊的時候,笑愚眼睛一亮。雖然傲珊那淡綠色t恤褲的裝扮很普通,但胸前那堅挺飽滿唿之欲出的東西絕對不普通。還有緊身牛仔褲下那爆發力強悍的長腿,總讓人心猿意馬。


    看著一臉小紙條地笑愚,傲珊怔了怔,然後輕輕哼了一聲,不再多看笑愚一眼。


    日,態度很冷漠啊!笑愚暗歎了一聲,直覺告訴他,今晚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


    “嘿嘿,師父,你剛又輸了五個球,別不認賬啊。”說著,慕青唰唰地將小紙條貼在笑愚臉上,然後低聲道:“還愣著幹什麽,過去搭訕呀~!”


    笑愚頓了頓臉上的痛苦,也低聲問:“怎麽搭訕啊,你就不先作?”


    慕青:“靠,思想工作老娘早做好了。現在就等你親自出馬了。”


    ―


    笑愚:“真的假的?我怎麽看你這表情有點惡作劇呢?”


    慕青:“師父,你這話嚴重傷害了我,信不信老娘撒手不管了?”


    笑愚:“別別別,好吧,我過去。”


    深吸了一口氣,踏著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地步伐,笑愚走到了傲珊身旁。突然之間,笑愚好像迴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麵對傲珊,很多事先想好的台詞到了關鍵時刻總是忘得一幹二淨。現在也一樣,麵對傲珊,笑愚準備好的幾句道歉的詞匯全離奇消失了,情急之下,他傻笑道:“嘿嘿,好久不見。”


    這樣地話語聽在傲珊耳朵裏就變味兒了,再看笑愚的笑容。總讓人覺得說不出的下流猥瑣。而且,這小子居然還貼著一臉的小紙條跑過來,明顯就是沒有誠意嘛……傲珊臉上露出了不耐煩地神色,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傲珊的反應讓笑愚心裏打了個突,完了,這事兒恐怕是無法善了了。


    一咬牙,笑愚豁出去了,冒出一句很小白的話:“傲珊,以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一看到傲珊這貌似正經,但又始終有點淫蕩的表情。傲珊就覺得很生氣。她突然間想起了以前被傲珊言語挑逗,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冷冷地笑了笑,傲珊乜眼看著笑愚:“喲,您這就算是道歉呢?”


    笑愚也覺得自己還缺乏點誠意,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因為小紙條遮住了臉上一些主要的部位,他這嚴肅的表情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淫笑。


    笑愚自然沒注意到這點,他很有誠意道:“算了,兄弟我認栽了。傲珊,您要怎麽樣就劃下道來吧,我通通接著~!”


    傲珊怒了,心想這小子不僅在淫笑,居然還敢說出這麽騷包地話。於是乎,她又想起了某人嬉皮笑臉地叫她效仿霸王花用胸部‘體罰’他的不堪畫麵……


    你以為我真不敢收拾你麽?傲珊心底罵了一聲。俏臉上倒是很平靜,淡淡道:“真的我想怎麽樣都行?”


    笑愚心髒猛地一收縮,他本能地感應到傲珊好像是來真的,絕不是開玩笑。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笑愚也隻得認命,心一橫,視死如歸道:“是,想怎麽樣隨便你!”


    “很好。”傲珊突然笑了笑,這迷人地笑容裏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元素,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你等一等……”


    說完,她徑自走到了小陽台上。


    笑愚足足等了一分鍾,隻見傲珊趴在陽台山仰望夜空,根本沒下一步的動作。這讓笑愚有些懵了,她這是幹嘛呢,醞釀滿清十大酷刑麽?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笑愚走到慕青跟前,低聲問:“她這是幹嘛?”


    慕青正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修剪著手指甲,漫不經心說:“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在陽台山沉思的傲珊終於有了動靜,她拿起一把掃帚,在手裏比劃了兩下。


    笑愚細心地關注著這一幕,聲音有些發抖:“她這是想用掃把抽我麽?”


    慕青掃了一眼傲珊,然後隨口道:“不知道,應該不會吧。”說完,繼續剪她的指甲。


    這時候傲珊突然放下了掃帚,讓笑愚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哪知道傲珊又拿起一根拖把,握在手裏,好像在實驗趁不趁手……笑愚有些心驚肉跳,他目測了一下那拖把的手柄,差不多有手電筒那麽粗,而且還是實心木的!


    “她到底想幹嘛?”笑愚聲音抖得更厲害了。


    慕青鬱悶了:“哎,我說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笑愚姑且暫時放下了懸吊吊地心。


    哪知道傲珊這時候又突然拿起了一對羽毛球拍,在手裏晃了晃……笑愚惶恐了,他突然想起某部電影裏,洪金寶使一對羽毛球拍打得敵人鼻青臉腫的畫麵。


    此時此刻,笑愚忍不住在想:到底慕青的陽台上藏了多少殺人兇器啊?


    可是,他又不敢過去看個究竟。這種心靈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是最痛苦地。笑愚快崩潰了,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問:“你真確定她不會亂來,不是說好她動手你幫我攔著嗎?”


    慕青從容道:“她就是這樣的,沒事兒,別擔心。”


    就在這時候,傲珊手裏地兇器已經變成了一根白色棒球棍。好像對這棍子很滿意,傲珊臉上有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舉步像笑愚走了過來。


    “這還叫沒事?”笑愚說完這話。快哭出來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撒丫子跑路。


    哪知道慕青站著說話不腰疼,低低道:“師父,不要怕,坦然麵對你的命運吧。頂多就被敲幾下,了不起重傷,要死哪那麽容易?頂多你住院了我幫你打理店裏的生意……”


    聽到這話,笑愚差一點就淚如雨下。


    麵對一個武力比自己強大的女人。總讓男同胞們很鬱悶很沒麵子。


    在這一刻,笑愚隻覺得自己沒有花香沒有樹高,他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唱地來著?啊飄啊飄,啊搖啊搖。路邊的野草……


    敏銳地感應到了傲珊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火和殺氣,笑愚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望著那結實的好


    金屬製成地棒球頓,笑愚心如死灰。乖乖,要被門兒敲一下,不死也得腦殘吧?就算打在身上,起碼也是個二級殘廢的下場吧?


    在隔著沙發兩米的地方站定,傲珊看著笑愚,冷冷道:“你過來~!”


    笑愚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躲在慕青身後。呐呐道:“傲珊,還是你過來吧。”


    傲珊:“我不想誤傷人,還是你過來比較好。”


    笑愚:“您能不能先把棍子放下,咱們先談談?”


    傲珊:“沒什麽好談的,識相地話你就過來。”


    笑愚:“打死我也不過去,有本事你就過來。”


    ‘哐啷’一聲。傲珊將棒球棍扔在了地上,衝著慕青道:“沒勁,丫頭,我走了。”說完,無限鄙夷地看了笑愚一眼,轉身就像門口走去。


    慕青一怔,她看出來今天傲珊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她無奈地看了一眼笑愚,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等一等!”


    一聲拉風的沉喝,笑愚站了起來。扯掉了臉上的小紙條。他撿起地上的棒球棍,將她遞到傲珊手裏,笑愚地神色很有點視死如歸:“你動手吧~!”


    歌裏都唱著,解脫,是肯承認那是個錯。


    反過來說,你必須真正認錯,才能徹底解脫。


    笑愚現在隻想爺們兒一點,傲珊之前那鄙夷的眼神,讓他難以忍受。他也不明白自己現在算不算是一時熱血,反正豁出去了。


    傲珊有些驚訝的看著笑愚,這一秒,她終於從笑愚臉上看到嚴肅和誠意了。笑愚那堅定的目光讓她有些心顫,從她的職業眼光來看,一個人絕對要到了不要命的地步,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以這樣的代價,隻為了換一個良心上的慰藉。


    傲珊終於相信,笑愚這次是誠心誠意地道歉認錯了。


    笑愚雖不是第一次和傲珊靠得這麽近,單這一次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地現象。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傲珊這張臉,居然越看越好看。現在這個人工技術發達的社會,很多貌似不錯的美女,湊近了細細觀賞,總是覺得很詭異。像傲珊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多見了。


    幾秒鍾之後,笑愚很驚訝自己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居然還有這樣地閑心,不由暗暗讚美了一下自己的淫蕩與豁達。很快他心裏又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在傲珊那雙冷漠而堅韌的眸子裏,笑愚看到了一抹從前沒有見過的憔悴與憂傷。


    這個發現令笑愚百思不得其解,彪悍的女人啊,是什麽讓你改變了呢?


    傲珊望著笑愚,突然有些欣賞這個男人的悍不畏死。她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她心目中的那個大英雄才有這樣的素質,沒想到眼前這流氓也具備這樣的特點。


    第一次對笑愚露出一個略帶和善的笑容,傲珊地語氣裏居然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幹嘛呀,搞得這麽緊張。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


    聽到這話,笑愚呆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慕青適時跳了出來,看豬頭一樣看著笑愚:“哈哈,師父,就興你忽悠人,難道就不能讓別人忽悠你一下?”


    笑愚有點上當受騙的感覺,難道說,這倆妞是故意折騰自己玩兒的麽?


    這時候傲珊大刀闊斧地坐在沙發上,嚷嚷道:“死丫頭,有沒有酒啊,看球不喝酒怎麽過癮?”


    “有,等我去拿!”慕青應了一聲,跟店小二似的跑去廚房了。


    向來以話多著稱的笑愚此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也坐在旁邊,望著慕青將整個茶幾上全擺滿了各式酒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看球而已,喝點活躍下氣氛就行了,犯不著喝這麽多吧?”


    慕青:“咱們每次都喝這麽多,你要怕了可以退出。”


    “誰怕誰啊,醉死當睡著。我就怕跟你們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起,萬一喝醉了哥們兒酒後亂性就不好了……”笑愚很堅挺道,心裏還真有點發怵。


    眼前這倆妞,一個是彪悍傲珊,一個是彪悍慕青,要真喝起來。就憑自己那不堪的酒量,恐怕真不是對手。


    這時候傲珊已經不知不覺間灌了一瓶啤酒,不知道是放開了,還是有點醉意了,不屑地看著笑愚,就仿佛打量一隻螞蟻似的:“就你?還酒後亂性呢,要亂也是我亂了你~!”


    好,請你亂了吧!笑愚心裏這麽想著,也跟著喝了起來。


    時間飛速流過,大概一個小時候後。已經快站不穩的笑愚牙都樂歪了,她原以為傲珊和慕青都挺能喝的,說不定比妖華還厲害……哪知道這隻是表象,這倆妞的水平跟自己半斤八兩,讓笑愚的自信心大幅度地提升,連說話也大聲了。


    漸漸地,笑愚發現了一點不尋常的蛛絲馬跡。看起來傲珊和慕青並不是經常這麽大喝,似乎兩人都有心事,在借酒澆愁。隻是她們不說,笑愚也沒問,就舍命陪美女了。


    在鍾聲敲過淩晨上點的時候,球賽正式開鑼,而原本應該看球的一男二女早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全跌倒在沙發上。


    意識模糊的笑愚還在想著和慕青踢球,朦朦朧朧中,他將自己化身為風騷的卡卡,一陣左突右晃……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中,笑愚唯一的感覺就是柔軟,左邊很柔軟,右邊也很柔軟。


    夢中的笑愚一邊和防守隊員衝撞,一邊很疑惑地想:怎麽這些球員身體都變得這麽軟了,就跟女人的胸部似的?


    傲珊曆來就有早起的習慣,哪怕是昨夜宿醉,今早七點性地轉醒了。這強大的生物鍾令人羨慕。


    在睜開眼睛的1.326秒之後,傲珊懵了。


    她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活吃了笑愚,但又在0.617秒之後,她打消了這個想法,並且……一張彪悍而漂亮的臉蛋掛滿了紅霞。


    笑愚就斜坐在沙發上,右腿伸直了,隨意地擱在茶幾上麵。就這樣的姿勢,笑愚居然睡得很嗨皮,睡夢中的他居然還掛著笑容。


    而在幾秒鍾以前,傲珊就靠在笑愚的左肩上沉睡。這不算什麽,關鍵是她的玉手不知道怎麽就放在了笑愚大腿附近……所謂大腿附近,就是離襠部很近的那個地方。


    傲珊沒有動手的原因,就在於笑愚根本就沒多餘的動作,竟然是她主動靠過去的。想想,換了你是女生,你也得臉紅吧?


    更讓傲珊驚訝的是,慕青就橫躺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她的腦袋枕在笑愚的右腿上,一雙萬惡的手還摟住了笑愚的狼腰。


    還好,三人都是和衣而睡,否則的話,那還不得鬧出天大的動靜呀?


    想到這個嚴峻的問題,傲珊很是慶幸。


    看了看笑愚,傲珊心底突然幽幽歎息了一聲。她現在很自責,覺得自己好像紅杏出牆了,居然抱了別的男人,太對不起她心目中的那個大英雄了……又怎麽能找到大英雄呢,僅僅憑那模糊的聲音還有直覺嗎?


    最關鍵地問題在於,那天晚上笑愚根本嗓子都啞了。聲音跟平時完全不一樣。所以,可憐的傲珊要找到大英雄,估計得等到笑總下次把嗓子吼啞了……說了,那晚笑愚一開始的聲音就故意裝的很怪,到底有多怪呢?這個問題很有水平,怎麽說笑愚也為先生配過音,向來他的口技還是很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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