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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5:英雄救美


    事實果然不出習泗所料,龍人的腳步滑動數步之後,突然手臂一振,劍向漩渦的中心刺去。


    這無疑是擺脫於嶽氣場吸力的方法,隻要破去他的氣場,吸力自然散滅無形。


    於嶽一驚之下,陡然發力,一股勁流猛然隨銅錘爆出,迎向來劍。


    ‘轟……‘氣流四瀉間,龍人的身體倒翻空中,隻聽一聲悶哼,似有幾分晃動地飄掠而走。


    ‘哈哈,想走?可沒那麽容易!再讓老夫領教你的高招!‘於嶽雖感有些意外,但他已看出龍人受了不輕的內傷,哪肯放過?當下直追過去。


    龍人的身形在晃動中起落,絲毫不慢,隻眨眼功夫,已經轉過一道彎口。


    看著於嶽也消失在山道的盡頭,習泗的心裏不免有幾分失落,緩緩地站將起來,對身邊的七名老者道:‘等了半天,就等來這樣一個小子,看來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一路搜索過去,到七石鎮與華艾會合。‘


    那七名老者紛紛站起,向亭外走去。


    他們並不擔心於嶽,既然敵人已經受了內傷,憑於嶽的實力,應該不難對付。


    當他們才踏出不過五步,突然一聲悲唿,響起在山道的盡頭處。


    習泗與這七名老者無不心頭一震,麵麵相覷,因為他們分明聽到這是於嶽的聲音。


    東部大陸——銀月城


    致遠還沒來得及迴答,妖華已經道:“喲,你暗中調查了今夕的行蹤,有什麽緊張呢?”


    ……


    時間在沉默中進去。


    等致遠迴過神來地時候。初夏都已經把碗洗好了。


    致遠有點驚訝。沒想到自己一呆就呆了這麽久。


    “致遠,我和妖華先走了。”傲珊甜甜一笑,和致遠告別。


    送走傲珊和妖華後,致遠看著初夏:“今天要不要送你?或說。你就住這兒?


    “瞧你美地,天還沒黑就做夢呢?”初夏還沒答話,慕青就接過了話茬,橫了致遠一眼。道:“本小姐今天親自送初夏迴去。你就別指望了。”


    實際上慕青是有打算地,最近謝欣如住校,如果一會兒她和致遠獨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生什麽那還真不好說。所以她打算緩一緩,先和初夏去初夏家再說。


    這房子幾分鍾前還熱火朝天,現在就隻剩下致遠狐家寡人一個,人生地大起大落實在來得不是一般的快。


    把所有的燈都關掉,致遠在黑暗中行走。一般來說,和女人在一起致遠才會怕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致遠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


    躺在沙上,致遠不知道該幹什麽,有點像迷茫青年一樣找不到方向。心裏空蕩蕩地,像是被抽幹了水的遊泳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煩悶的燥熱突然席卷而來。致遠豎耳一聽,空調已經停止了運轉。然後他去開燈……很不幸,燈也不亮。


    原以為是跳閘,致遠還是抱有一點希望的,但站在窗前一看。頓時心如死灰。放眼望去,附近一片全停電了。


    在這炎熱的夏夜,停電無疑是很要人老命的。在這居民樓又不能像店鋪裏那樣用小型電機自給自足,實在讓人痛苦無邊。


    渾身已經冒出了熱汗,致遠罵罵咧咧地出了門。他需要找一個有電的地方。渡過這個鬱悶的晚上。走過了幾條街之後,看著遠方地燈光,致遠突然有點想罵娘。


    如今地停電都嚴重地兩極分化,有時候一條街嶄,街頭一片黑暗。街尾卻燈火通明。在這個和諧社會,無論用什麽眼光看都覺得詭異和不公。


    很多人可能都有這樣的經曆。在某些特定的時刻,突然想用最不堪地粗口去罵人,這樣心裏會覺著很舒坦。至於到底罵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敢去罵。


    致遠現在就有這種衝動,但這種事兒不好找熟人下手,太傷感情。找仇家是最好的選擇,可是致遠找來找去,自己好像沒什麽仇家。就算有也肯定不在市。


    醞眼來醞釀去,致遠準備找電力局的客服mm嗆聲。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電力局還有沒有人值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致遠花了血本,先打114,然後撥通了電老虎的客服電話。


    “喂。你好~~”


    出乎致遠地意料,對麵傳來的是一個彪悍的中年大媽聲音。這讓致遠有點惶恐了。因為根據他生平和大媽打嘴仗的經曆,戰績是八戰二勝五負一平,可謂慘不忍睹。


    於是致遠準備先禮後兵:“請問下,銀月小區這一帶怎麽又停電了?下午我在小區門口沒看到停電通知呀?”


    電話那頭的大媽不鹹不淡地迴了一句:“銀月小區?那在二環以外了……”


    致遠從這話裏聽出了鄙夷,大媽這話的潛台詞是:你們二環以外地都他媽是狗娘養地,停電還耍要跟你們打招唿?


    強忍住了心頭的火氣,致遠不解道:“銀月小區不是在二環和三環地交界點嗎?您怎麽能肯定這在二壞以外?”


    大媽不耐煩道:“年初都出新規定了,你們那一帶屬於三環~~!”


    致遠一聽這話,就仿佛突然被貶為庶民的貴族似地,一下沒了威風。他生平第一次深刻地認識到,原來住二壞和三環也有如此大的區別。在這個美妙的和諧杜會,生這樣的事情實在令人感慨。


    還好,致遠臉皮夠厚:“大姐。您有沒有聽說過人在曹營心在漢啊?我人在三環。但心在二環啊。我就是二環派去三環的奸細、您能不能開個小灶,給俺來一把電?”


    大媽笑了笑:“小夥子,我要是有能耐決定來不來電。就不月坐這兒接你電話了。”


    致遠也不為難這個小角色了,一本正經道:“大姐,您能不能幫我問你們管事兒地一個問題?”


    大媽:“好,你說吧。”


    致遠:“您幫我問問。咱們三環的是不是都後媽養的,你們想停就停,連招唿都不打一個?”


    大媽:“小夥子,話不能這麽說呀。現在夏天,枯水期,電力緊張啊。為了維護市容市貌,二環以內肯定是不能斷電的,就隻能委屈你們二壞以外的了……”


    致遠越聽越是火大,問:“大姐。再麻煩您一件事兒,能不能幫我給你們管事兒地捎一句問候?”


    大媽:“好。”


    長吸了一口乞,致遠大喝道:“告訴你們管事的瓜娃子——我日他仙人板極~~!哦不。我日得他仙人板都不板~~!”


    在大媽驚愕的沉默中,致遠掛掉了電話。頓時覺得心情舒坦了不少。


    東部大陸,銀月城街道。


    “媽地,二蛋,你真肯定那婆娘會從這裏路過?”火柴棍不耐煩地罵了一句,潛夥在這條陰暗地小巷裏快半個小時,他覺得自己快黴了。


    還好。周圍太黑。二蛋看不清火柴棍的臉色。沒現老大快暴走了。自信滿滿道:“大哥。您放心。我已經跟蹤那妞很久了。每個星期地這一天晚上,她一定會路過這裏!”


    火柴棍嘟囔了一聲。沒有說話。


    毛驢揚了揚手裏的黑色棒球棍。低罵道:“媽的。怎麽越來越黑了?這都快伸手不見五指了,一會兒誤傷了自己人怎麽辦?”


    瓜皮接了一句:“你眼睛被日瞎是不?沒現周圍都停電了嗎?”


    作為老大,火柴棍突然主持大局道:“停電好啊,越黑對我們起有利。兄弟們,你們說,如果把那婆娘打暈了,咱們就在這黑暗中……嘿嘿~~”


    其餘眾人都騷地淫笑起來,腎上腺激素和小宇宙一起膨脹。


    這一次火柴棍等人可謂是花了血本,勢在必得。除了他們四個原班人馬之外,還來了倆外援,一個叫魚蛋一個叫小山地。一看就是群眾演員。這群人無論怎麽看,都像是我武俠小說中曇花一現的人物。


    他們一般會有兩句經典的對白。能給後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開揚白一般是這樣地:“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想打此過……


    而第二句這是這樣的:“大爺,饒了小的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當然,遇到演技比較精湛人物性格比較豐滿的極品龍套。他們在夾著尾巴逃走的時候往往還會扔下第三句對白:“小子,山不轉水轉,你等著,大爺一定會擺你一道~~!”


    接下來,六個人低聲講著一些沒營養地笑話。靜候著獵物出現。


    對於停電,傲珊也很惱火。讓她更惱火的是:就在剛才妖華率先閃人了。


    走在迴家必經之路的黑漆漆小巷裏,傲珊心頭征地泛起一個不詳的預感。


    這個念頭剛冒出頭。一團黑紫漆的東西從頭向她罩了下來。周圍太黑了,看不清楚這不明物體的形狀,但憑經驗來看這應該是麻袋。


    好一個傲珊,一擰腰閃動嬌軀,然後然後一跳。總算躲過了麻袋的籠罩。


    可惜躲過了初一沒躲過十五,身後一根棒球棍沒有像小說中那樣帶起彪悍地勁風,而是無聲無息地襲來,重重地掃在了傲珊背上。


    悶哼了一聲,傲珊覺得後背火辣辣地疼痛,人都差點被打趴下了。一記鞭腿把偷襲那人踢開,望著周圍地六條棋糊地人影,傲珊有點懵了。


    敢襲擊她的人。說他們不是亡命之徒都沒人相信,今晚絕對是無法善終了。


    如果空手一打六地話。傲珊勉強有八成把握,但對手都操著家夥,誰輸誰贏就很難說了。倘若她能對普通人使用術法的話,那問題就簡單了,但是……


    而且剛才毛驢這一棍子可真夠傲珊喝一大壺了。她受傷在先,身子遠沒有之前靈活,能不能擺平這六個家夥。那真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都說三天一次是最合理最科學的,笑愚現自己也差不多三天沒那啥了,於是他準備物色一個目標。


    這個時候他不想找熟悉的女人交流,而是想隨機性地碰到一個陌生地mm,然後暴力地玩點排遣下抑鬱的心情,再然後天亮說分手……


    有了這個想法後,現在要去的地方不是迪廳就是酒吧,那些地方會有合適的獵物出現。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笑愚走來走去。突然現自己迷路了……笑愚心裏那個憋悶啊,本來自己方向感就不好,居然還出現這麽扯淡地事兒。


    要解決這問題也簡單,隨便打個車就行了。但笑愚偏偏有幾分牛脾氣,愣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找一條出路。於是他走啊走啊。越走越沒譜了。


    這時候天公作美,突然刮起了一陣大風。


    笑愚感覺涼爽的不行了,心情頓時大好。於是他又產生了一個很裝逼的想法,順著風吹的方向走下去,走到哪兒算哪兒。


    看起來這很瀟灑,實際上很無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附近越來越黑,笑愚忽然聽到了一陣唿喝打鬥聲。


    靠。莫非有道上的兄弟在火拚?笑愚興奮莫名。頓覺自己來對了地方。竟然能趕上如此熱鬧的場麵。


    於是他躡手躡腳地潛伏過去,很快地。笑愚心底暗罵了一聲:狗日的,實在太黑了!


    隔著七八米的地方放眼望去,笑愚隻能看到五六個棋糊地人影在群毆另一個看起來比較嬌小的身影。聽那嬌小聲音偶爾出來的唿喝聲,明顯是個女人。


    笑愚血脈賁張,太刺激了。居然能看到這樣的重頭戲。很快地,他又震驚了,那mm身手很不一般,就根電影裏的霸王花似地,居然把一位猛男兄撂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不過自自自剩下的幾位猛男也很英勇,一個個明顯都紅了眼了。前赴後繼地撲過去和mm玩兒命。


    看著幾個大男人和小女子地搏鬥。笑愚終於忍不住了。他正義感泛濫,腦子一熱,跳出來捏著嗓子大喝道:“喂,兄弟們,大力點啊,使勁踹呀,用掃堂腿啊!左邊那位大哥,快用撩陰腿招唿她呀~~!”


    不要懷疑。笑愚確實很善良。他本能地同情弱。隻不過,在笑愚眼中,這幾位猛男兄才是弱,連一個小女子都打不過,能不弱嗎?


    二蛋離笑愚最近,被笑愚突然冒出來一通鬼叫嚇了一跳。但一聽笑愚這語氣,明顯是同道中人啊,於是他客氣道:“兄弟。別光說不練,過來幫忙啊!”


    笑愚惶恐地問:“老大,萬一撂倒了這mm。是不是有。‘節目’啊?”


    二蛋都忘了去和mm玩命了,說:“那是當然,這婆娘可漂亮的很呢!”


    笑愚口水流了一地:“哇。那能不能讓兄弟我第一個上啊?”


    二蛋:“這個一會兒猜拳決定,你先過來幫忙。”


    笑愚:“別急啊,來抽跟兒煙,咱們中場休息下。等他們不行了,我們再去幫忙。”


    所幸傲珊正忙著和其他幾人玩兒命,沒聽到笑愚說話,否則都不用打了。估計得當場吐血而死。


    看得出來,二蛋腦子有點短路。居然真打算坐下來跟笑愚抽煙培養感情。這時候火柴棍大聲罵道:“還不過來幫忙?你他媽傻坐在那邊幹嘛?”


    二蛋很無奈,又撲了過去,然後被傲珊一腿踹飛。


    笑愚很鬱悶,怪叫道:“兄弟們,這樣不行啊。你們得圍成圈,抱住她大腿。先把她撂倒再說啊~~!”


    火柴棍出離情怒了。迴頭罵道:“哪來的王八蛋,你他媽找死是不。滾!”


    笑愚表現得像是看了霸王書不砸票還到書評區唧唧歪歪的非vip讀,無恥到了極點,耀武揚威道:“怎麽著,老子提點意見不行啊!”


    火柴棍一怔,就像無故可憐的yy作一樣。愣是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隻能在心底鄙視對麵那廝沒素質。


    這時候笑愚來了一句大補的話:“快上吧,別來跟我廢話。一會兒老子不高興了打110,看誰倒黴!”


    火柴棍暴走了。衝過來一拳就砸笑愚麵門。


    緣分呐,謝謝啊!對這一招。笑愚太熟悉了。曾經教過他如何化解。當然,對付致遠這種層次地高手,笑愚一般化解不了。但是麵對火柴棍這種麵黃肌瘦跟白粉仔一樣地小癟三,笑愚起碼就有七八成把握了。


    於是乎,笑大高手將火柴棍地拳頭順勢一引,突然淫蕩無比地摳住了火柴棍的小指頭。往反方向用力地一板……哢喀一聲後,火柴棍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夜空。


    笑愚一招得手,心裏狂喜,暗讚這保命三招雖然狠了點,不過的確真他媽實用。


    一般來說。打架熟練度到了一個境界地人,都將下體守得固若金湯。想要用撩陰腿不是那麽容易地。火柴棍即便手指斷了,也死死護著下體。不然笑大高手連招。


    哪知道笑大高手出手相當地齷齪,居然是踏前一步,大拳頭擂向了火柴棍的太陽穴。


    這一來可就不得了了,火柴棍隻覺得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接下來。笑大高手伸腿往火柴棍腳踝處一拐。頓時將對手撂倒在地。


    保命三連擊施放完畢。笑大高手心情嗨皮無比。不容易啊,終於有機會施展他最喜歡的招數了……隻見笑大高手右腳踏在火柴根身上,對著他下體一陣狂踢~~!


    火柴棍先是慘叫。然後漸漸地沒動靜了。


    而笑大高手現在very地納悶兒,這小子怎麽下麵空蕩蕩地?難道是銀月城最後一個太監?


    傲珊此時心頭狂喜,向來都是她美女救狗熊。如今生平第一次遇到了英雄救美地好事情,實在太讓她感動了。與此同時,她又很惶恐,在毛驢為的幾個猛男輪番狂攻之下。傲珊現自己體力已經透支了。她現在全靠一股子意誌死撐著,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原本已經倒在地上很久的瓜皮不知道怎麽地突然小宇宙爆。就跟喜劇之王裏的龍套似地,這小子居然怎麽死都死不了。眼看火柴棍被笑愚撂倒,他猛地撲了過來。


    娘西皮,不是吧?笑大高手現在鬱悶非常,瓜皮長得五大三粗也就罷了,更要命地是,這小子手裏還拿著一根三尺長短的鋼管……


    如果要硬抗的話,笑愚還真是半點把握也沒有。但他不是一般人,想來想去,也隻能出奇製勝了。


    本著空手入白刃地打算,笑大高手擺了一個蛇拳的起手式。這一招可不得了,居然還出了‘哧哧’地聲音,不是高手根本鬧不出這動靜……實際上,這是笑愚嘴裏出的配音,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樣。


    沒想到瓜皮也是性情中人,隔著三米遠的距離,他居然擺了一個白鶴亮翅。


    日。太狠了。居然用鶴拳克老子!笑大高手十分鬱悶,馬上換了招敏,咆哮一聲,拐出一個黑虎掏心地造型。


    瓜皮一愣,眼看對手用了虎拳。他隻能爆一聲龍冷,施展出了龍拳。


    仿佛早就料到了對方有此一招,笑大高手虎軀一震,釋放出了絕世強的氣息。左手鶴拳,古手虎拳,看這雜勢,居然是傳說中的虎鶴雙行!!!


    瓜皮迷茫了,他實在找不到方法破解笑大高手的絕招。想來想去,他也隻能亂打了,輪起鋼管就像笑愚衝了過去。


    媽的,不講東部大陸規矩啊!笑大高手暗罵一聲,轉身撒丫子就跑。


    看得出來,笑大高手走位很妖嬈。步伐很風騷。就在原地繞圈圈,瓜皮愣是沒打到他。盡管如此,笑愚心情也很不爽。此時此刻,他有一種透骨的悲涼,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中被主角忽悠玩弄的配角,無論多麽有才最終也難逃被蹂踏的命運。


    突然。傲珊又傳來一聲悶哼,在徹底將二蛋打倒後,她又被毛驢來了一記狠地。


    這個時候,笑大高手隻能反過來問情傲珊這個弱了……不過話說迴來,如果他知道被揍地姑娘是傲珊地話,會不會助紂為虐那就很難說了。


    二蛋被打倒後,棒球脫手而飛,居然就落在了笑愚腳下。


    啥也別說了,眼淚嘩嘩地。笑大高手現在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撿起棒球棍,轉身就和瓜皮硬拚起來。


    接下來地搏鬥毫無技術性可言。全都是街頭混混慣用地亂踢亂砸。


    在挨了幾下狠的之後,笑大高手終於成功地將瓜皮ko掉。


    還沒來得及拐擺pose慶祝。悶哼聲又傳來,傲珊居然被踢飛了。


    渾身地疼痛傳來,笑愚也動了真火了,再看到mm如此不幸,頓時火冒三丈。掄起棍子,笑大高手完全忽略了敵我軍力,居然撲到了毛驢等人的包圍圈中。


    結果是可以想象地。不到五分鍾的時間,笑大高手就被打成了豬頭。不過這家夥很堅挺,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死撐著起來,每次都要猥瑣地占敵人一點便宜才肯倒下。


    本來身體受罪也就算了,更讓笑大豬頭鬱悶地是,傲珊居然還想站起來繼續搏鬥。氣得差點吐血,笑愚嗓子都啞了,趴在地上大喝道:“傻妞,你他媽腦子進水是不是,快跑啊~~!”


    在傲珊的人生詞典裏,還從來沒有臨陣脫逃這個詞。但是現在,她已經不行了,她的英雄更不行了,到底是自己先走一步以後再報仇,還是和英雄共患難呢?這是一個相當有難道地選擇題。


    看著站起來十幾次又倒下十幾次的笑大英雄,傲珊那跟冰山上的大石頭一樣寒冷堅硬的心靈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莫名其妙的疼痛。


    “叫你他媽多嘴!”


    一聲怒喝傳來,笑愚背上挨了一棍,再也起不來了。


    意識漸漸模糊,笑愚感到周圍的一切都已遠去,靈魂仿佛將要脫離身體自由飛翔,就像頑皮的野孩子想要周遊世界。


    老子這是要昏過去了麽?笑愚在想,可是怎麽還有思考能力呢?


    小說和影視劇中常見地一打就暈過去地事情並沒有生,在笑愚的記憶裏。他也就小時候中暑暈過一次。而沒暈過去更讓人煩惱,笑愚已經看不清東西也聽不見人聲了。周圍是無邊的黑暗。


    這他媽算是迴光返照麽?笑愚在想,他突然不甘心,美女啊,毛片啊,解放婦女事業啊。這些偉大事業老子都還沒有完成。怎麽能就這麽死去呢?


    盡管到了這個份上,笑愚還是展現了他樂觀的一麵。算了,不去想了,老子累了,先睡一覺再說。


    於是他倒頭睡去。


    慕青本來在初夏屋裏滋潤地看毛片,接到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後,頓時小臉都白了。來不及和初夏解釋,慕青心慌意亂地衝了出去。


    到了急診室前,慕青也不管認不認識對方,憂心忡忡地,帶著門口那位年輕警察就問:“傲珊怎麽樣了?


    妖華看到慕青的時候頓時懵了,定了定神,說:“還不知道,一會兒大夫會告訴我們,先等等吧……”


    慕青明顯是沒什麽耐心的妞,急得團團轉,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嘴裏嘟囔著罵了三百二十一遍‘香蕉他媽個吧啦的’之後,慕青問妖華:“到底是怎麽迴事,傲珊怎麽會進醫院的?”


    妖華:“根據傲珊進病房前說的幾句話來看,她是在小巷子裏被人襲擊了。看得出來,對方是有預謀的,精心策劃了這次偷襲,而且人數眾多,不如以傲珊的身手斷然不會這麽吃虧。”


    “你是說有人故意找她麻煩?”慕青一驚,原以為傲珊是出任務的時候中了埋伏,沒想到是這樣的,讓她很費解。


    妖華:“暫時隻能定義為尋仇,可惜了,致遠帶人在現場仔細搜查了一圈,沒抓到襲擊,也沒現任何蛛絲馬跡。看來得等傲珊穩定下來後,讓她好好迴憶下……”


    慕青不解道:“到底哪群王八蛋這麽狠呀?傲珊這兩年別說大任務,連中等任務都沒完成過一起,怎麽會有人尋仇?”


    妖華暗歎慕青說話真是太直白了,深吸一口氣道:“目前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不管是誰,隻要查出來,我擔保那群偷襲的混蛋全沒好果子吃!”


    說到這裏,妖華眼裏流露出一抹酷狠的光芒。


    慕青對妖華這表現倒是很滿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憑借以前看推理小說的經驗,慕青開始揣測道:“會不會是傲珊她爸爸以前的仇家,現在跑來尋仇的?”


    想當年傲珊地老爹那可就厲害了,一生完成大任務無數,結下的仇家自然如過江之鯽。不得不說慕青地想象力很豐富,腦子裏浮現出某個在監獄裏蹲了10年後放出來的大變態前來尋仇,然後上演了一連串的父債女還的故事。


    妖華沉吟片刻道:“倒是不排除這可能性,不過現在半點頭緒都沒,還是等傲珊穩定下來再說。還有致遠已經帶人展開嚴密的調查了應該很快會水落石出。”


    討論不出結果,慕青又鬱悶了,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傲珊的安危,問:“你老實跟我說,她傷得到底重不重?”


    “這……言又止,妖華見到傲珊地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結果到底怎麽樣她還真不敢打包票。


    心裏一緊。慕青有些瘋狂道:“到底怎麽樣,你快說呀~!”


    妖華剛打算撒下一個美麗的謊言安慰安慰慕青,這時候主治醫生出來了。


    頓時如蒙大赦,妖華問道:“大夫,她怎麽樣了?”


    解下口罩,這位中年女醫生道:“放心,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右下第七肋借軟骨斷裂。背部遭受硬物五處嚴重擊打……最主要的一點,病人體力透支,身體嚴重虛脫,情緒也很不穩定,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聽著醫生平鋪直敘的描述,慕青的淚珠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了,從這些傷可以看出來傲珊受了多麽大的罪。


    看得出來,這位大夫能醫人卻不能自醫,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更年期,很有感觸道:“這麽嬌滴滴的一個大姑娘。那些壞人可真下得去手啊……術士可真不容易,隨時都得與犯罪分子做生死搏鬥。外人都不理解你們,可能隻有我們做醫生的才知道你們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那位醫生大媽臨走前囑咐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你們就不要進去打擾她了。明天穩定下來可以進去探望。”


    時間緩慢地流逝著。


    妖華對慕青道:“這位……小青,您還是先迴去,明天再來吧。這兒有我看著就行了,致遠安排的,今天我負責守夜。”


    慕青一怔道:“不行,我非得在這兒陪著她不可。妖華,您就玩忽職守一次吧,迴去歇著,我不會向致遠打小報告的。”


    妖華哭笑不得,眼看這已經過了午夜12點了,他說道:“這哪兒行,要被致遠知道了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呀?再說了,傲珊向來這麽照顧我,就憑私人感情我也得守在這兒啊。這樣吧,您餓了沒,要不我去買點宵夜?”


    “行,那感情好,我還真是餓了。”慕青很沒拿自己當外人,摸了摸小肚子說道。


    出了醫院,妖華心情很滋潤。為什麽捏?很簡單,能和慕青這樣的小女子一起陪同守夜,換了你,你心情也得滋潤吧?


    不,妖華這孩子很厚道,這一次傲珊出事她想到了通知笑愚。結果是不幸地,笑愚手機關了。妖華卻沒怎麽失落,反而是一臉的仰慕。這個時候,笑愚應該和某位美妞正展著一段超越了友情但決不是愛情純粹的色情的關係吧?刑風一相情願地想著。


    很快地。她有點忿忿不平。上次離開店的時候,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笑愚曾信誓旦旦地說有空請他吃飯,可是過了這麽久,這承諾就壓根兒沒有兌現。暗罵著笑愚不講究,妖華走到了醫院附近的一條長年通宵營業的小吃街。


    慕青站在病房門口,透著玻璃偷偷地窺望傲珊瑚。後來覺得不過癮。她輕輕推開了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站在病床前,慕青地眼淚終於忍不住滾了下來。


    傲珊俏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一頭短散亂開來,沒有了往日的幹淨利落。


    慕青不知道是在罵傲珊,還是在自言自語,低低呢喃著:“小樣兒,叫你逞強。以前還自稱東方不敗,從來都是你揍人,沒人揍得了你……”


    慕青一個人自娛自樂地說著,眼淚簌簌流淌個不停。


    這時候地妖華已經買好了宵夜,突然看到一名打扮入時的女子深夜行跡有些鬼樂地徜徉在街頭。本著自己的職業道德,妖華沉喝道:“喂,那個誰。幹什麽的?”


    那姑娘吃了一驚,吞吞吐吐道:“妓……妓。=。”


    “記?”妖華一怔,難怪行跡這麽可疑呢,原來是狗仔隊的。


    那姑娘也是一怔,然後點頭:“嗯~”


    妖華肅然起敬,溫和的問道:“請問哪家報社的?”


    那姑娘羞答道:“晚抱地”。


    妖華:“哪家晚報”


    那姑娘又羞答道:“和男晚抱”,


    妖華大吃一驚:“河南晚報?呀。大報社啊,厲害厲害。”


    那姑娘羞答答地道:“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


    妖華表示了同情:“晚上趕稿確實挺辛苦地。”


    那姑娘很感動,道:“謝謝大姐理解,有空來搞。”


    “好好好,一定一定~”妖華心情有點嗨皮,突然又想起自己文采不行,於是又含糊地補充了一句:“我有事兒先走了,來稿的事情,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隨後。枯燥的守夜生涯拉開序幕。


    扶滄海與馬橫越過腳下層層疊疊的青瓦,奔出裏許之後,突然間扶滄海跳入一堵高牆。


    馬橫怔了一怔,隨之跳入。


    放眼望去,隻見小橋流水,池塘亭台,雖然積雪無數,卻依然掩飾不了這園林的靈秀,置身其中,仿佛到了冬日的江南。


    這幢建築占地足有百畝,構建精美,恢宏氣派,樓閣典雅,以木石為主構,從瓦簷到花窗,裝飾華美,顯示出主人財大氣粗以及深厚的文化底蘊。


    ‘這是哪裏?我們貿然闖入,被人發現叫嚷起來,隻怕不妥。‘馬橫見扶滄海徑直向前,如入無人之境,心中隱覺詫異,道。


    ‘馬兄無須擔心。‘扶滄海臉上依然還有血跡,卻十分鎮定,微微笑道:‘這隻是我在濟陽城裏的一處房產,到了這裏,就像是到了家一樣安全。‘


    馬橫驚道:‘難道你不怕敵人追蹤至此嗎?‘他的擔心絕不是多餘的,當他們從屋瓦掠過時,終會留有痕跡。踏雪無痕的輕功提縱術,隻不過是東部大陸中神化了的傳說。


    扶滄海道:‘我怕,當然怕,所以我早就布置了十數個高手,以收拾殘局,並且迷惑對手。‘


    扶滄海領著馬橫進了一幢閣樓,沿途過去,馬橫雖然不見一個人影,卻感受到在整個園林之中透露著一股森寒的殺意。


    閣樓的一張案幾上,放了一隻火鍋,燙了一壺溫酒,顯然是有人才準備停當,隻等扶滄海與馬橫入座。


    ‘請!‘扶滄海將酒斟滿,與馬橫幹了一杯


    馬橫放下酒杯,一臉沮喪,搖頭歎道:‘可惜呀可惜,最終功虧一簣,今日若非遇上你,我們一行十九人便是全軍覆滅。‘


    扶滄海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道:‘你莫非認為,遇上我是一種運氣?‘


    馬橫詫異地看他一眼道:‘難道不是嗎?‘


    扶滄海搖了搖頭道:‘其實我一直就在你們的身邊,隻是沒有露麵而已,如果不是情況有變,我們完全有能力將黑鳳劫持。‘


    ‘那轎中的人真是黑鳳?‘馬橫想到自己一行拚死拚活,竟然連轎中人的麵也沒有見著,情緒上不免有些黯然。


    ‘你應該相信我,這個消息既然是我提供給你們的,就有十足的把握。也許你還不知,其實就在你們實施計劃的同時,我也派出了不下於五十名高手埋伏在那條長街,隻要我一聲令下,完全可以控製住整個戰局。‘扶滄海淡淡笑道,他說的似乎很是平淡,但聽在馬橫耳中,心裏陡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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