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老師和土禦門家主之間的交易。”

    清濁隻是簡單的說明了原因,並沒完全解答夏目的疑惑。

    “這樣啊……。”

    夏目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顯然仍然疑惑不已。

    清濁笑了笑,主動轉換了話題,不再談論關於陰陽道的事情,而是說起了一些日常小事。

    夏目最初隻是被動的迎合著清濁的話,但她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心性,聊著聊著就主動開始接過話題。

    可惜沒用聊上多久,土禦門泰純便重新迴到桔梗之間。

    夏目看起來有些意猶未盡,也難怪,畢竟除了清濁,夏目平常恐怕沒有接觸過其餘的同齡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同齡人聊得那麽開心。

    重新迴到桔梗之間的土禦門泰純仍和之前一樣,繼續機械性的講解陰陽道的知識,清濁和夏目也與之前一樣,認真吸收土禦門泰純傳授的知識。

    直到一天的教授完全結束,時間已經接近黃昏。

    在陰陽道的學習結束後,距離逢魔之時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土禦門泰純交給清濁了夏目自己支配,並不管兩人是一起玩耍,休息,還是交流學習經驗亦或是對練。

    而到了逢魔之時,蘆屋道滿的式神準時出現在土禦門宅邸外等待清濁,與早上過來的時候不同,蘆屋道滿並沒有在車內。

    在式神的帶領下,清濁重新迴到東京蘆屋道滿的宅邸中,用過晚餐後,便是蘆屋道滿的教學時間。

    相比起土禦門泰純的教學方法,蘆屋道滿直接采取了實踐的方法,直接將宅邸中的惡靈、鬼當做施法目標,以他們為材料向清濁傳授陰陽術。

    比起土禦門泰純的教導,清濁更喜歡蘆屋道滿的教導,盡管他的教導也更為殘忍。

    蘆屋道滿的教學時間隻有短短三、四個小時,結束後就是清濁自己的支配時間。

    這樣的日子便開始不斷循環。

    早上到土禦門宅邸和土禦門泰純學習,趁著休息時間和夏目交流玩耍,逢魔之時踏上迴程,迴到蘆屋道滿宅邸後又重新投入學習。

    循環著,一直持續了一整年。

    一年時間,清濁身上的變化堪稱蛻變。

    學習了一整年陰陽術的他,就體內的靈力而言是一年前的數十倍,就連自身所儲存的陰陽術知識也是一年前的幾十上百倍,這些積累轉化成實力後更是令人驚訝。

    即便是外表看上去仍是十歲左右的孩童,咒術方麵的實力卻已經不遜色當世的專業陰陽師了。

    在當前的世界,陰陽師們的實力被以三種執照,或者說是資格劃分,分別是——國家三級陰陽師,國家二級陰陽師,國家一級陰陽師。

    三種等級的陰陽師幾乎包含了專業陰陽師的所有等級,但也因為這種簡單的劃分,同一等級的陰陽師之間實力也存在很大差距。

    以清濁如今的實力,幾乎已經達到國家三級陰陽師的頂峰,除了國家二級陰陽師以外,沒有任何國家三級陰陽師有把握可以戰勝清濁,這是通過蘆屋道滿的實戰測驗得出的結果,幾乎不存在誤差。

    相比起清濁的實力,夏目就要差上許多,還未跨入專業陰陽師的門檻,甚至業餘的陰陽師中能夠淩駕其上的也有許多。

    這份實力看起來微不足道,但若是結合夏目的年齡,這份實力就變得尤為恐怖。

    要知道,現在夏目不過十歲,這份實力放在這種年齡,也就算得上天才中的天才了。

    至於說清濁,他隻是一個特例。

    這天,如往常一樣的,到了同樣的時間,土禦門泰純便宣布今天的教導的結束。

    隻是與往常不同的是,這一天的授課結束後,土禦門泰純並沒有馬上離開。

    “明天家裏會有客人來拜訪,夏目記住家規,至於你……”

    土禦門泰純的目光放到清濁身上,有些閃爍。

    “來訪的客人希望你也能夠到場。”

    客人?

    這還是清濁來到土禦門家一年以後第一次聽說有客人來拜訪,這一年的時間內,除了土禦門分家中的土禦門鷹寬,也就是原本的“主角”土禦門春虎一家外,清濁甚至沒有見過其餘土禦門分家的人,如今陡然有客人上門,還真是讓人意外。

    “父親,是什麽樣的客人?”

    不似作為外人的清濁,夏目直接詢問道。

    “是‘倉橋’的客人。”

    倉橋?!

    正在學習陰陽術的清濁與夏目理所當然不可能不明白這個姓氏的含義。

    倉橋,這是陰陽道宗家土禦門的兩大分家之一,過去土禦門家的左膀右臂。

    但在土禦門沒落的現在,倉橋便取代了名義上的土禦門成為咒術界真正的領主,實質上的領袖。

    正常來看,這樣的倉橋來到土禦門拜訪,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我明白了,父親,我不會丟我們一族的臉的。”

    一年的時間,夏目也從怕生內向的性格變成了如今同樣怕生,卻堅強的性格,尤其是在振興家族方麵更有著執著,雖然對於倉橋的而突然好奇感到一絲不安,但仍堅定說出了這麽一番話。

    “嗯。”

    對於夏目的決心土禦門泰純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起來毫不在意。

    倉橋嗎……

    清濁則是想著這個明報若有所思,在土禦門泰純目光的注釋下,他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也會到場的,土禦門家主。”

    土禦門泰純這才收迴目光。

    “客人麵前稱我為伯父。”

    一年以來,清濁對於土禦門泰純的稱唿都是土禦門家主,土禦門泰純也是默默應下,而如今,他卻讓清濁改變了稱唿。

    這是做戲也要做全套的意思嗎?

    看著閉目養神的土禦門泰純,清濁心中閃過一絲猜測。

    土禦門泰純要他冠以土禦門之姓,恐怕便是為了做雙重保險。

    土禦門泰純想隱瞞自己真正的兒子土禦門春虎的信息,因此找到了夏目,可是夏目終究是個女孩子,暴露的風險很大,但現在,他的出現卻彌補了這個風險,或者說,又上了一重保險。

    同樣是土禦門的後代,同樣在土禦門泰純的教導下長大,即便是將來夏目女孩子身份暴露了,世人恐怕也隻會以為他才是土禦門泰純真正的兒子,而不會有人聯想到分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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