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和彼得迴來的時候風塵仆仆,席勒給兩人進行了一個基礎檢查,發現並沒有受傷,於是他們也在沙發邊上坐下來。


    馬特端來了幾杯清水,雖然類似的氛圍應該喝酒,但這家的男女主人顯然都沒有飲酒的習慣,酒櫃也是空著的,不由得讓人直唿可惜。


    史蒂夫和彼得稍微喘了口氣,就開始講述自己在第一場遊戲當中的遭遇。


    按照他們兩個的風格,其實應該選勇氣類型的遊戲,但還有一個更適合他們的遊戲,那就是團結類型。


    按照博弈論來看,會選團結這個類型的人,大部分都是像他們這樣不願意傷害隊友,更願意合作通關的超級英雄。


    果不其然,這次他們排到的其他四個隊友分別是某個宇宙的黑豹,雙排的來自於銀河護衛隊的格魯特和毀滅者,以及來自於其他宇宙複仇者聯盟的鷹眼。


    這些人基本都是立場相當正義,行為無可指摘,也沒什麽黑曆史的人。


    更重要的是大家相互都認識,雖然那個宇宙的格魯特和毀滅者好像還沒見過美國隊長,但是大家也都意識到在場的都是好人,所以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這場團結遊戲的規則也異常的簡單,就是在一幢立體的房子裏麵找拚圖拚拚圖,限時時間之內把拚圖找齊放好,遊戲就算結束,所有人都能活下來。


    然後他們差點全被淘汰。


    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這遊戲有點太考驗空間感和立體思維了,而且還帶有一個類似於腦筋急轉彎一樣的規則。


    簡單來說,這個房子是一個正方體的立體迷宮,沒有任何正常的建築應該有的結構,就是不斷的曲折的走廊和房間。


    格魯特和毀滅者這兩個基本上迸發不出任何驚人智慧的角色,一入走廊深似海,從此拚圖是路人,反正他們走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過。


    黑豹是穿著戰甲來的,他的戰甲是有聲納探測功能的,因此能夠了解到一小片區域的結構,但問題是這建築太大了,到最後還是隻能靠死記硬背。


    作為一個特工,鷹眼的方向感還可以,但也就是普通特工的中上水平,用來應付一個巨大的立體迷宮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作為一個曾經上過戰場的士兵,美國隊長當然也不可能是路癡,但他和鷹眼差不多,就是堪堪夠用的水平。


    唯一方向感好,記憶力強,體能又足夠充足的是蜘蛛俠,也是他解決了這次的危局。


    這個方塊迷宮還有一個更可怕的規則,那就是它是會轉動的。


    最後是蜘蛛俠總結出了整幢建築是以右前右前右前這樣的規律不斷翻動,並且憑借自己驚人的記憶力,推導出了一副完成度已經達到90%的地圖給了鷹眼和黑豹以及美國隊長,才最終在死線前30秒把最後一塊拚圖放上去。


    彼得捂著額頭坐在沙發上說道:“我現在算是知道內德為什麽每次趕論文都像是要死了一樣,我在最後僅剩9分鍾的時候才畫出了地圖,而沒搜索過的房間還剩5間。”


    “要不是大家跑得夠快,我們的運氣也夠好,來不及搜的那個房間正好沒有拚圖,我們絕對完不成遊戲。”


    眾人聽完默然無語,你要說這遊戲不是考驗團結吧,格魯特和毀滅者徹底走失之後,剩下四個人的遊戲難度驟然加大,要不是蜘蛛俠天神下凡,這兩個迷糊蛋絕對躺輸。


    可你要說它完全是考驗團結吧,這遊戲也沒什麽不團結的餘地,因為如果完不成大家一起淘汰,那就隻能團結。


    相反的,這對於人的空間思維記憶力是個極大的考驗,可以說比席勒經曆的那個考驗智慧的遊戲要更考驗智慧。


    想到這裏,斯塔克看向席勒問道:“如果你去這個遊戲,你能畫出地圖嗎?”


    席勒皺著眉,思考了一下之後說:“如果規則並沒有說迷宮會翻動,那麽我也不可能未卜先知,隻能等翻動之後再推測。”


    “但我至少可以阻攔走失的兩個人離隊,這種情況下最好還是先了解誰的方向感比較強,然後一帶一,而不是非要堅持原本的組合。”


    “我們最後也意識到這點了。”史蒂夫歎了口氣說:“放路癡出去單走,完全是平白損失人手,如果是一個帶一個的話,起碼能有一個人幫忙記路,迴去之後也好確認路線是否正確。”


    “我和鷹眼都記錯了一次,所以才導致最後剩了5個房間沒被探查過,還好彼得夠強,以及運氣不錯,否則你們就見不到我們了。”


    “這麽看來的話,遊戲並不是單純靠名字就能分辨類型的,這可有點麻煩了。”斯塔克摩梭著下巴說道。


    “但也並不是全無規律,隻能說不像我們之前推測的那樣智慧就隻靠大腦,團結就全比拚正義之心,更像是雖然有所側重,但也有別的元素。”馬特提出。


    他接著說:“席勒經曆的那個遊戲,雖然到最後要果斷出手把別人打出界外,但是要麽從遊戲規則反推,要麽靠觀察力發現遊戲道具的問題,這也算是一種智慧,不是嗎?”


    “而彼得和史蒂夫經曆的那個遊戲,更像是要把合適的隊員放到合適的位置上,考驗的是團隊配合,你也不能說這不是團結。”


    幾人覺得馬特說的有道理,紛紛點了點頭,而娜塔莎有些頭疼的說:“現在我們手裏倒是有幾點積分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每人都先拿到一點再說,你們覺得呢?”


    幾人對此沒有異議,馬特卻立刻提出:“我獨自去參加遊戲,你們不用跟著。”


    史蒂夫立刻就要出聲反駁,馬特卻伸出了一根手指說:“有熟悉的人在身邊,對我是一種幹擾,別忘了,我的心眼可不比普通人的眼睛差。”


    原本也想反對的斯塔克此時倒是猶豫了,其實馬特之前去斯塔克集團做過檢查,他的眼睛是可以恢複的,但是馬特拒絕了。


    這位盲人律師早就已經修煉有成了,他的心眼甚至不比賈維斯能夠提供的雷達差,雖然範圍不及斯塔克的戰甲,但是掃描的精度簡直離譜,就連草葉的抖動都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


    甚至比起人類的三維視覺,這更像是一種高維視角,而馬特的大腦甚至也配合著進化出了處理這無數信息的能力。


    可以說這位律師如果拿出真本事的話,極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那麽你要選什麽遊戲?”史蒂夫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當然是勇氣。”


    “那麽我也選勇氣。”娜塔莎看了一眼史蒂夫,顯然是理解了他的擔憂,於是她說:“要是我們兩個碰巧排到一起了,我就裝不認識你,你就當我是其他宇宙的娜塔莎,這樣可以吧?”


    “我準備去再排一場。”席勒把手肘撐在膝蓋上,用手托著臉說:“剛才那場根本就沒玩盡興,光顧著去猜那兩個偽裝者是誰了,我覺得勇氣可能會刺激一點,所以我也選勇氣,萬一你們排到我了,就裝不認識我。”


    斯塔克翻了個白眼說:“那我選智慧,必須讓其他人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智慧。”


    彼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說:“怪不得人們常說緊張是最累的,我平時在紐約蕩上一整天,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犯困,我要上去睡一覺了,在你們迴來之前我不會排新遊戲的。”


    “我去收拾一下倉庫。”史蒂夫也站了起來說:“聽說有艘舊船,我在歐洲執行任務的時候學過修船,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好。”


    彼得抱起了皮卡丘,一人一鼠上樓睡覺去了,史蒂夫也轉身離開,剩下的人各自排遊戲。


    席勒來到之前安全區展開的中心,那個桌子原封不動的放在倉庫旁邊,他看到其他幾人也走過來,率先把手放在了桌麵上,說道:“勇氣。”


    手背上的標誌閃了一下,席勒知道這就是參與成功了,隻要走出營地,然後按照標誌指示的方向一路走就可以了。


    其他幾人也都登記完畢,然後一起走出了營地,斯塔克是最先拐彎的,緊接著是馬特。


    結果席勒和娜塔莎一起走了半公裏,最後在一個大巴車的車站前相顧無言。


    顯然他們兩個排到一起了,娜塔莎歎了口氣,之所以不感到高興,是因為你很難說遊戲和席勒哪個危險。


    女特工用盡了這輩子的虔誠在心裏祈禱遊戲最好夠危險,不然遊戲不危險,席勒就是最大的危險,他擺明了是來這找刺激的。


    等了不到一分鍾,一輛美國常見的有些老舊的公路房車緩緩駛來,車子在站牌前停下。


    席勒和娜塔莎兩人手背上的標記開始發燙,明顯是在提示二人上車。


    兩人一上車,席勒就看到了兩個熟人。


    一個是蝙蝠俠,另一個也是蝙蝠俠。


    最近不怎麽給同人流量了,好久沒有新讀者了,大家多投投票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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