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省長在門外納悶不已,這個長孫雅慧幾個意思?我來敲門怎麽沒反應呢?難道喝了那麽點酒就醉了嗎?


    蔡省長繼續按門鈴,長孫雅慧知道蔡省長有事要和自己商量,可是,為何不打電話呢?


    長孫雅慧看了一眼持身羅體的林鋒權,用眼神示意他趕快穿好衣服。


    林鋒權穿好了衣服,在衛生間裏整理了一下。


    這時長孫雅慧也進來了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出去就給蔡省長開門。


    “什麽情況?手機不開,這邊的電話占線,難道金屋藏嬌了嗎?”蔡怡美笑著問道。


    然而,當她看到林鋒權的時候傻眼了,心裏說,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嗎?


    林鋒權顯然很是樂意讓蔡怡美看到自己和長孫雅慧的事情,長孫雅慧卻臉兒羞紅,感覺猶如電熨鬥在燙著自己的臉龐。


    他的心思在於讓蔡省長不再相信長孫雅慧,至此以後,自己可以和蘭書記把長孫雅慧收攏了。


    可是,他問自己,蔡省長有那麽容易放棄長孫雅慧嗎?何況蔡氏家族和長孫家族是如此好的世家?


    林鋒權很是識眼色地說:“蔡省長,我是來和長孫雅慧秘書長商量您的夜宵,我這就下去給你們安排房間裏的夜宵。”


    蔡怡美看著林鋒權的眼睛,微笑著說:“那你去吧!”


    “那好!你們聊。”


    林鋒權趕忙離開了長孫雅慧和蔡怡美的視線,他打開門的一瞬間,差點與司徒戀雪撞了個滿懷。


    林鋒權順手關閉了門,看著司徒戀雪低聲道:“什麽情況?”


    “想和長孫雅慧聊一會兒天,怎麽了?”司徒戀雪顯然是剛來,異樣地問道。


    “蔡省長在裏麵,你還是跟我去給她們安排夜宵。”


    司徒戀雪點了點頭,她跟著林鋒權走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


    當司徒戀雪看到林鋒權的司機田壯雄坐在總經理辦公室裏的時候,心裏也是納悶不已,難道田壯雄是這裏的總經理?


    看來這個傻乎乎的田壯雄不簡單呀!塊頭大不用說,開車技術也是一流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兩棲動物”?


    司徒戀雪所謂的“兩棲動物”,就是亦官亦商跟著大領導的人,他們神秘莫測,常人無法了解到他們的身世背景。


    司徒戀雪看到樊冰冰和秦麗雨走進來了,她們微笑著給她打招唿。


    林鋒權和立刻站起來的田壯雄低語著什麽,司徒戀雪心裏說,難道林書記要將蔡省長和長孫雅慧毒死嗎?


    她反轉一想,林書記又不是笨蛋?!


    林鋒權笑眯眯地看著秦麗雨問道:“你今天安排的菜太特別了,以後得注意一點。”


    秦麗雨趕忙說:“是我倉促了,希望林書記不要怪罪樊冰冰姐姐。”


    “我不怪罪,菲菲已經給我打電話說了你的情況,以後你就是木木大酒店的副總經理,配合田壯雄和樊冰冰搞好後勤工作。”


    “是。”秦麗雨趕忙點了點頭。


    林鋒權覺得秦麗雨不錯,是個可塑之才!可是,他一旦想起了給自己戴過綠帽子的秦誌華,就恨不得馬上把他的小女兒秦麗雨給辦理了。


    司徒戀雪微笑著說:“兩位小美女今天可是給林書記出難題了,以後得多注意點。”


    秦麗雨和樊冰冰連連點頭,當然田壯雄也連連點頭,衝著司徒戀雪打招唿。


    司徒戀雪對田壯雄和樊冰冰以及秦麗雨的印象特別好,就算今天他們是當事人,可是,司徒戀雪也覺得很可愛,這樣的場合上了長春鹿鞭湯,真是難為死了林書記,還好那個場麵自己沒有看到。


    林鋒權看著司徒戀雪微笑著說:“我們兩個去長孫雅慧的房間,讓她們親自把宵夜送進來,順道我們陪蔡省長和長孫雅慧再喝幾杯!你可是逃過了尷尬的場麵。”


    司徒戀雪笑著說:“也是啊!讓林書記尷尬了。不過也無所謂,她們也是不知道那就是那樣的湯啊!”


    林鋒權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麵司徒戀雪緊隨其後。


    其實,林鋒權和田壯雄低語的是今晚上安保的事情,而不是夜宵和喝酒的事情,這個問題依然留給了樊冰冰和秦麗雨,當然,田壯雄不可能去考慮這個細節,因為他也考慮不來,一心聽從林鋒權的密令那是正經事。


    樊冰冰和秦麗雨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她們就成熟多了,兩個人思前想後,突然秦麗雨說:“姐姐,要不然就上西餐吧?”


    “西餐?西餐?西餐也好。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征求林書記的意見?”


    樊冰冰看著秦麗雨微笑著問道。


    秦麗雨猶豫了一下,莞爾一笑,說:“不用。”


    “為什麽?”樊冰冰兩眼大瞪。


    “其實林書記似乎已經告訴我們了,他們要喝點酒。假如我們真的端上去了夜宵,那酒他們怎麽喝呢?不可能吃著餛飩,或是燕窩粥而喝酒呀!”


    秦麗雨趕忙說。


    樊冰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微笑著說:“也是啊!主意不錯,但願我們揣摩對了林書記的心思。”


    田壯雄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們呀!就是女流之輩,隻要忠心耿耿地跟著林書記,不就是知道他的心思了嗎?何必揣摩來揣摩去,不累嗎?”


    樊冰冰倒是第一次聽到少言寡語的田壯雄這麽說,拍了拍田壯雄的肩膀,笑著說:“真是至理名言!小雨趕快記在筆記本上。”


    秦麗雨真的拿出了手機,在記事本上記錄這些話,差點笑翻了樊冰冰和田壯雄。


    秦麗雨意識到樊冰冰在拿田壯雄開玩笑的同時,也在開自己的玩笑,趕忙打開了相冊佯裝看相片。


    “好了,我們去西餐廳,田哥,你就不用跟來了,至於忠心耿耿,我們都有,可是,你不記得林書記安頓你什麽了吧?!”


    樊冰冰讓秦麗雨挽著自己的胳膊離開了田壯雄的視線,田壯雄也是納悶不已,這兩個小美女把自己當傻瓜了嗎?


    田壯雄立刻啟動了全方位安保,那就是所有監控器和高級保鏢啟動,不容許一隻蚊子靠近蔡省長和長孫雅慧以及林鋒權住的那層的總統套房。


    林鋒權和司徒戀雪與蔡省長和長孫雅慧聊天之際,樊冰冰和秦麗雨推進來了“夜宵”,長孫雅慧起身去看了,讓她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西餐和水果、幹果,而且還有紅酒。


    本來長孫雅慧就沒有盡興,隻是由於蔡省長有些不高興,早早地結束了酒宴。


    其實,蔡省長此時此刻也是饑腸轆轆,下午本來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再加上長春鹿鞭湯的鬧心,幾乎沒有動筷子。


    “蔡省長,我們去吃點夜宵。”林鋒權站起來趕忙說。


    蔡省長也被司徒戀雪扶起來,點了點頭。


    他們走在了餐廳,入座。


    樊冰冰和秦麗雨伺候著他們,當然,這也是樊冰冰和秦麗雨的榮幸之至。


    木木大酒店裏很是人性化,總統套房幾近家庭設計,給人很舒適的感覺,有著小廚房和小餐廳,客廳和臥室相當舒適。


    可是餐桌是長方形的,也是為了節約空間,假如是圓形的,就比較占空間。


    當然,林鋒權要根據蔡省長坐的位置隨時隨刻定主位。


    蔡省長坐在了靠上邊的位置,林鋒權也就坐在了蔡省長的右手邊,司徒戀雪坐在了蔡省長的左手邊。


    長孫雅慧隻好緊挨著司徒戀雪坐下,然而,蔡省長的對麵和林鋒權下一個位置全部是空的。


    西餐擺下後,還有一些水果和幹果,以及紅酒。


    蔡省長這次感覺很舒心,也許她對西餐偏好的感覺吧!


    蔡省長看了一眼林鋒權,微笑著說:“這兩個小美女辛苦了,也坐下吧!”


    “啊?”樊冰冰和秦麗雨同時發出了聲音。


    林鋒權微笑著說:“蔡省長讓你們坐下你們就坐下,隨時隨地服務就是了。”


    當然,樊冰冰和秦麗雨心知肚明,她們不能多喝酒,必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樣才能讓蔡省長心情好起來。


    至於林鋒權對長蔡省長態度那不可能走心,和對蘭書記的態度有著天上和地下的區別。


    權力有時候是分人而對待的,林鋒權端起了紅酒杯,看著蔡省長微笑著說:“希望蔡省長給予革新市大力支持,我們發展了太空城,有些地方不好還得蔡省長批評指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好有個心理準備和改正的機會。”


    蔡怡美碰了一下林鋒權的紅酒杯,微笑著說:“做得好,隻是我擔心有些地方是不是勞民傷財。”


    蔡省長此話一出,氣氛立刻就緊張了起來,然而,蔡省長依然還是微笑著,這樣的微笑很是古怪!


    林鋒權趕忙說:“看起來勞民傷財,可是,對於革新市來說這是必須走的一步棋,要不然,革新市遲早得走進死胡同。”


    “為什麽?”長孫雅慧問道,因為,她心知肚明蔡省長想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她不可能張開玉口的。


    “革新市算是老城區,很多地下設施非常老舊,翻來覆去的維修總不是辦法,一到下暴雨的天氣,整個就如白娘子水漫金山寺那般不堪!老百姓也是怨聲載道,可是,我們這些父母官不去幹這些事情,誰會幹呢?那些商人唯利是圖,怎麽可能憑空降下來個太空城呢?”


    林鋒權的紅酒杯與長孫雅慧的紅酒杯碰了一下說。


    司徒戀雪也主動和蔡省長碰了一下,又與樊冰冰和秦麗雨示意了一下,她們品了一口放下。


    秦麗雨是第一次聽到一個官者這樣對老百姓牽腸掛肚,很多時候她聽到的都是負麵信息,再者,也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一個無名小輩,竟然與蔡省長和市委書記、市長等大領導在一起吃西餐喝紅酒。


    “下文呢?”蔡省長微笑著問道,這可是長孫雅慧也沒想到的接話。


    林鋒權趕忙說:“再者,革新市的城市居民每一年都在增長,太空城修建起來的話,一部分城市居民可以轉移到這裏來,老城區就可以減輕負擔,也有時間和空間維修。”


    “那你們為什麽不來個平川發展,何必來個‘愚公移山’呢?!”蔡省長看著林鋒權的眼睛,莞爾一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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